(六)兼修(2/8)

    “为何不杀了我?”元望平静地问道,事到如今,为何还要留着他?

    “你敢——!”沈碧渊一掌便“啪”地一下拍碎了身旁的木桌,他的额上瞬时暴起青筋,就像是被触了逆鳞,“滚出去!”

    沈碧渊迎着少年的视线,少年的眼神他并不陌生。

    “”元望被迫承受,紧咬着唇,不发一言。

    此处虽美,却让此间少年迷失了方向。

    “呜师父”元望羞耻地哭了出来。

    沈碧渊复又缓缓动作起来,方才少年泄出的淫水只叫两人交合的行为更加滑腻,那被挤进又挤出的淫液滴答地从交合处流下,粗长的肉刃不断地奸淫着少年的水穴,撞击着少年的阳心,便是要好好肏一肏这勾引师父的骚徒儿,叫他露出此前的淫态来。

    这主持话还没说话,只听得一声轰隆隆巨响,便瞧见擂台上空竟是突地乌云密布,厚黑浓云盘旋在空中,数道惊雷藏于这漩涡状的云层之后。众人纷纷朝天望去,此等骇人景象属实罕见,不知天公何以突然如此作怒。

    元望既是羞耻又是情动,每次沈碧渊进入时,他便会耸着屁股去迎合,“好舒服师父,你好会肏小穴都叫你肏坏了啊”

    沈碧渊是什么人,他又怎可能不明不了。

    被射入的快感和满足感叫少年的身体直打颤,元望眼泪和口水全都流了下来,他眼神迷茫地看着眼前人,嗫嚅双唇,痴痴道,“我是你的”

    往事入世三

    元望咚地跪了下来,他的四肢被锁住,偌大的空地之间,只他一人堪堪困于中央,此般模样,就好像是那将要行刑之人。他挣扎一下,却被那重型锁链禁锢得更紧。紧接着,从地下猛地窜出两根尖利石锥,直接扎穿了少年撑于地面的双掌中心。

    少年面色惨白,不知还有几分气。

    “没事,不要哭”沈碧渊连忙吻去少年人的眼泪,就像是对待宝贝那般怜惜,从以前起便是如此,他怕见到他流泪,这会叫他不知如何是好。

    他感到自己撞上了一个人,只听得那人惊叫一声,手中的瓷盘叮咣地掉落在地,他无暇去理会,又踉跄地迈开步子。他经过几排习武的人,他从他们之间跑过,不顾他们或惊讶或生疑的脸孔。之后,他又撞上一些人,有人责问他,有人担忧他,他都全然不去理会,只知朝前跑去,耳边只有他自己呼哧的喘气声。他掠过许多不认识的人,有人喊他少侠,有人令他站住。他经过亭台,楼阁,奇花,异木。

    “你想逃到哪儿去——?”

    沈碧渊只亲了人一下便离开,他怕自己按捺不住就又要将人按在床上。

    元望闭上眼,似是长呼出一口气,“沈碧渊,你听着。”再睁开眼时,那眼眶已是通红,他直视沈碧渊,泣血一般一字一句道,“我、恨、你!”

    “白堂主几次三番坏我好事,奴家可都要怀疑白堂主是故意为之了——”

    “你不要过来!”

    一些画面猛地涌入了他的脑海。

    一人缓缓走上擂台,只瞧得他一身黑衣劲装,直把那矫健身姿勾勒得十足挺拔,两条长腿更是笔直。他面无表情,眼神犀利,眉间隐有煞气。只见他每走一步,都有一道惊雷劈下来。黑衣少年却是目不斜视,毫无胆怯,稳步向前,只叫那惊雷竟是劈不中他半分!行走至擂台中央,黑衣少年一手便拔出了那深插于裂缝中的大剑,手臂一挥,那剑尖便直指孟家兄弟,“我来——!”

    教主这竟是想抹消掉改写这少年的记忆!

    “师父,射给我射给我,我想要你”元望急喘着气。

    兄弟俩也没想到今日会如此顺利,不仅战胜了灵溪谷的双花姐妹,无量门的胖瘦头陀也不是对手。两人高扬起头,正是意气风发,锋芒毕露的年龄。

    他倾下身,一手掰过少年的脸,强迫他同自己接吻,同时,下身巨物狠狠地刺穿身下的人,便是想叫他认清事实。

    想他的倾慕者何其之多,听过的情话不胜枚举,真正触动他的唯少年这二字而已。

    沈碧渊登时屏住呼吸,心跳陡然加速,几乎仅仅是因为少年的这两个字,那埋在少年身体里的东西便硬生生地又胀大了几分。

    “所以你师父是怎么干你的?你和沈碧渊是怎么做的?用的什么姿势?被他入身是什么感觉?你二人既已师徒相称,却又师徒相奸,这般违理乱常,是不是感觉更爽——?”

    为什么会这样

    白鹤戾一直皱眉看着床上正穿衣的少年,想到教主就是为这少年分心至此,在一瞬间,他对这毫不自知的少年起了杀意。

    “柳堂主,快下来!”

    不管是这迷离的双眼,还是这诱人深入的身子,这少年人身体上上下下每一寸地方,乃至他的所有情感以至于灵魂,都是他沈碧渊的——!

    视线转向身下人,只见他紧抿着唇,双颊酡红,那表情像是受到惊吓一般强忍着什么,眼里满是泪雾。

    想不到教主居然还收徒?柳媚如挑挑眉,这可真是做足了戏啊。

    话音刚落,一道惊雷闪电便猛地从云中劈下,竟是不偏不倚,直叫体法大会的擂台霎时一分两半!

    他猛地推门两扇木门,白光乍现,他顾不得许多,无头苍蝇一样只晓得朝前跑。

    沈碧渊蹙起眉,看着紧闭着双眼极力忍耐的少年,此般模样,就像是不愿面对,不愿承认

    白鹤戾闭上眼,在心里深深地叹了口气,他知这个男人此时绝不是面上那般气定神闲,“教主,既然如此,不如杀了他,方可一了百了。”如此这般,便可永绝后患,教主也不会再为这少年牵动心绪了,“如果您下不去这个手,不如我来——”

    少年的双手高悬于空中,他全身赤裸,双腿大开,身上缠绕着几根灰黑粘稠的水柱。说是水柱,不如说是灌了铅的泥浆,那浑浊厚重的灰黑泥浆在少年身体上滑动,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时不时还会朝地面掉落下一坨坨淤泥一般的液体。

    他大张着双腿,在青年身下婉转呻吟,淫言浪语,哭着求面前人进来

    少年身上的髓根嗖地缩短,根根化于无形,少年没了支撑,就要掉落地面时,被人接住。

    只是这杀意刚起头,就被压了下去,因为他感到有另一人走了进来。

    沈碧渊的呼吸也不甚平稳,他紧搂着身下人,肉棒发狠一般地猛肏着少年的淫穴,每一下都是最深处,只肏得两人交合处一片淫水四溅。

    他竟是后潮了

    “啊啊!师父,慢点儿慢点儿”

    师父真的好美

    白鹤戾刚走进门便看到这幅情景,他认得这诡异的功法,无相神功本就是绝世秘法,而其中的两式——无相手和大梦黄梁更可被称之为禁术。

    在他还真的是少年“师父”的那段时间,这少年便时不时会用这样的眼神望自己。偷偷的,害羞的,克制的,他以为自己藏得很好,但这些都尽收沈碧渊眼底。

    “还有谁上前挑战——”

    圆形擂台之上,站着两名刚及弱冠的青年。

    ***

    名剑山庄庄主孟青松高坐于看台之上,只瞧得他轻捋长须,嘴角扬起,似是对自己这对孪生幺子在体法大会上的表现十分满意。

    “教教主?”元望问。

    “也不知之前是谁哭着求我”沈碧渊嘴角扬起一个嘲讽的冷笑,“叫为师抱你!”

    轰轰轰——雷云滚滚。

    “是!”白鹤戾脸颊流下数道冷汗,赶紧退了出去。只怕就是晚走一步,今日留不得的便是他自己。

    扭头便瞧见屋内站着一古板的男人,柳媚如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黄袍老道神神叨叨,“天狼位偏三寸破军落于守宫少阴升阳七杀倒行!”他的嘴里突地喷出一大口血,“有人逆天改命——!”

    “你瞧瞧,这一醒就得那般闹腾,看来是忘了洗髓的滋味了,那便再来一次,方能乖巧。”

    不仅如此,那髓根还钻进了少年先前被石锥扎穿的孔洞处,两掌掌心,两处脚踝,只叫那处伤口无法愈合,反而被捅出了更大的窟窿,粘稠的鲜血混合着灰黑的泥浆,直往下掉。

    哎呀,可真是没想到呢。

    “教主,你?!”教主竟是想以几身之功力,为这少年通髓!想那习洗髓功之人定是自私自利,可它的最高阶却又如此反其道而行之,如此矛盾的术法,又有何人想要将它彻底练成!

    听闻少年的问话,沈碧渊内心不禁升起一股烦躁。怎么一个两个都是这样的问题,他沈碧渊想杀谁就杀,想留谁便谁,何需过问什么理由?

    元望喘着气,他现下虽不是发情的时候,但毕竟这具身子曾与眼前人交欢许久,身体上对这人的记忆是抹灭不去的,甚至是只要被他一碰,那些同他肌肤相贴的荒唐记忆便会全部涌进脑中,甚至叫嚣着想要更多,少年强忍着,双眼紧闭,愤恨难言。

    少年这四个字,只让沈碧渊感到一阵钻心般的疼痛。

    床上的元望循声望去,便见一美艳女人打开木门,径直朝他走了过来。

    此二人正是名剑山庄的少庄主,人称双星的孟子昭、孟子晗两兄弟。

    “唔嗯!”

    白鹤戾瞪大眼,震惊地望着眼前人。

    想到那不容深究的男人,再看看眼前这少年,啧,好像却有几分意思啊。

    未等面前人反应,元望便喘息地站了起来,他的双腿仍在打颤,下床的时候,还跌了一跤,他挣扎着站起身,这一空档便足够被人捉回了,元望心脏砰砰直跳,他不敢去看身后,只一味地朝前冲。

    两人的视线对上,脸也离得极近,只瞧得那张绝色的脸上面无表情。元望赶紧回过神来,猛地就想挣扎起身,却被沈碧渊紧紧箍住腰,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下身狠狠地朝上顶去。

    元望皱起眉,他只感到那舌头直直地窜进来,扫过他的口腔,元望登时怒气上涌,他用牙齿狠狠地去咬沈碧渊的舌头和嘴唇,可即便如此,那唇舌也不见丝毫退缩,反而更深入了进来,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弥漫开来,鲜血顺着交缠彼此的唇角流下。

    元望不知何时已走到一处圆形空地,堪堪走至正中央时,只听得轰隆隆的声声巨响,从地底生长起五根圆柱形的高大石柱,犹如破竹之势般直冲云霄。只见那破土而出的圆柱耸立于空地边围,粗壮的锁链盘踞于石柱繁复的纹路之上。接着,只见那纹路一点点地亮起了金光,同时,一个金色法阵嗖地在少年脚底扩大。元望低下头,只瞧见自己正处于巨大阵法中心,他看不懂那些繁复的符文,只瞧得阵法正中一个巨大的——“命”字。

    “师父!”像是终于见到了救星,元望看着前来的沈碧渊,不管是那勾引人的柳媚如,还是一派严肃之相的白鹤戾,都叫他有些招架不住。

    “师父!”

    沈碧渊单手捏住元望的下巴,不由分说地便吻了上去。

    不论是这人自称是师父,还是他伪装的良善,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

    沈碧渊不明所以地冷笑一声,到底是具淫荡的身子。

    沈碧渊紧闭起眼,发颤的双臂紧紧地抱着怀中少年。

    反观另一边,只瞧得青年端坐于一旁,一派云淡风轻的模样,他似是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正被洗髓的少年,之后便道,“白鹤戾,你且瞧瞧,这少年的身子是不是十足的——放浪?”

    他逐渐停下脚步,看着眼前广阔的天地,细水从山峦之峰潺潺流下,在青峰松柏间升腾起氤氲雾气。碧湖犹如镜面,两只白鹿行走其上,一圈圈水波从蹄间扩散开来。放眼望去,周身云雾缭绕,极目远处是深浅不一的虹霞,天边有仙鹤飞过。

    少年猛地挺直身子,后穴一泄如注。

    两根手指捅进又捅出,待那处媚肉变得又湿又软,粗长的巨龙便尽根淫入到底。

    他的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套衣服,随即便扔到床上,“穿上!真是不成体统!”他一向规矩为重。

    两人就这么纠缠了许久,沈碧渊才放过他,“可想起来了?”

    这几日,他与少年亲密无间,百般宠溺,夜晚更是放纵,床帐间皆是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这几乎都要令他忘了,少年终非不谙世事,他终是不可能一直把这少年圈起来偏安一隅,被忘却的往事与伤痛也只是暂时罢了。

    而这般真诚的笑让他那张漂亮的脸更显绝色,元望怔楞地看着自己面前那张笑意盈盈的脸。

    嘴角扯起一个笑,“你是我的好徒儿,我又怎么会杀你呢?”沈碧渊动作轻柔地抚摸上元望的脸,像是所言非虚。

    要恨便恨罢!

    孟家兄弟皱眉看着这不速之客,有人上前挑战,两人自然不会不应战,看了眼对方后,便分别做出了迎战架势,只是还未等他们以剑出招,手中剑却倏地离手,竟是径直飞到了那黑衣少年的长剑之上,就好像那少年手中剑有吸力一般,把那双名剑给吸了去。

    “!”

    “云水宫。”

    元望见眼前的女人身上蔽体的衣物极少,大半白嫩的肌肤都露在外面,特别是那丰满傲人的胸部。女人面容姣好,红唇翘着,身上似还有股媚香,他虽已缩到了床边,却依然被眼前女人紧追不舍,那女人就快贴在自己身上了元望极力避开视线,脸也不禁红了红。

    “忘了便忘了罢!”你既是后悔,那我便成全你。既是我毁了你的人生,那便再还你一个!

    他毕竟已是尝过了这具身子的滋味,此前又与这人唇舌纠缠了一番,眼下轻易地便被少年这副模样撩拨起了情欲,看着此时怒瞪着自己的少年,沈碧渊只觉胯下硬得发胀。

    看台上的老叟突然睁开眼,只瞧得他头顶只有几根稀疏的白发,在脑后盘成了个稀松的髻,满是皱纹的脸上皆是块块圆斑,便是那法术慧根98%的知天命——黄袍老道。只见他大睁着浑浊的双眼,眼珠子乱动,张开早已没了牙齿的嘴,“星轨移位,天道无常——!”

    两人虽行着那亲密之事,却毫无之前的旖旎氛围。

    “啊”元望满足地叹了口气,双手搂住沈碧渊,双腿也攀上了他的腰,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

    扭过头去看,几乎是下一刻,他便唰地一下从床上坐起身,只是瞧见此人,便觉身心一阵剧痛,几近伤筋动骨,这不禁令他捂住胸口。

    “记得那些无谓的东西,却记不得与我同床,夜夜笙歌时的情景吗?”沈碧渊冷哼一声,双手轻车熟路地抚摸其上,他知道这少年身上每一处脆弱和敏感的地方,“呵,才被我摸那么两下,就湿成这样?”

    白鹤戾皱着眉看着衣着放浪的柳媚如,又把视线移向床上少年,只见这少年赤裸的身上皆是情事过后的痕迹,白鹤戾一时间竟觉得这少年比那只晓得勾引男人的柳媚如更加不堪入目。

    沈碧渊移开视线,垂眸沉默了良久,接着,他又看向元望,问道,“你可是喜欢我?”

    沈碧渊淡淡地哦了一声,“上回没洗彻底,这次便再来一遍,反正没玩死,再用一次又有何妨?”

    “小少侠,你告诉姐姐我嘛,好不好”柳媚如娇嗔一样,贴上元望的身体蹭了一蹭。

    但见那挺翘抖动的酥胸就在眼前,元望赶紧移开视线,直躲着身子,“姑姑娘请,请不要”

    元望知道自己反抗,只会加剧面前人对自己的欺侮,便当真同个毫无生气的人偶般,靠在沈碧渊身上,任那人如何顶弄,便是不动也不出声,只堪堪承受。

    “”

    五官倒也并不算十分出众,至少她阅人无数,见过的美人可多了去了,但却胜在英挺端正,眉宇间自成一股气度,全身上下的气质也十足的凛然正派,更别说那还未完全成型却已足够有看头的身体了。

    通髓?!

    往事入世四

    视线流连在少年人身上,这是他的徒儿,是他选择的人,是他培养的人,是早就该属于自己的人。

    床上混乱不堪,帐内淫声乱语。

    元望顿时瞪大了眼,像是此时才想起什么来。

    听闻此言,沈碧渊抬起头,看着那丝缕记忆组成的画面,画面中正是自己和少年相处的点滴,却一个个如云烟般消逝于无。

    说完这句话后,他便看到沈碧渊笑了,元望痴痴地看着师父的笑颜,竟一时间无法移开视线。那笑容不是他曾见过的冷漠的,假意的笑,就似乎仅仅只是因为心里开心,才会那般毫无杂念,发自真心地笑出来。就好像回到了从前,师父面对自己时,会展露的那种惬意的笑容。

    云水宫。

    沈碧渊前后抽插,便当真是把这少年当做发泄欲望的玩物,尽情地享用起这具身子带给自己的快感。

    白鹤戾紧皱起眉,“教主您这又是何苦和这少年互相折磨?”

    “我后悔遇见你,后悔认你为师,后悔喜欢你”

    孟家兄弟堪堪躲过雷击,只见那被雷击中的中心裂缝处,竟不知何时插着一柄长剑!

    在他亲昵地叫他师父,在他努力勤奋地习武,在他对他展现那些情意和痴态之时,这人背地里又是如何冷漠可笑地看待自己的——?

    沈碧渊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元望,射入的那一刻,他猛然抓起少年的头发,只叫这少年直视他的眼睛,无处可逃,“记住,你是我的!”

    “可您当真以为这么做,他就能清清白白地再过一世吗?”毕竟待在沈碧渊已久,虽不能全然摸透他的想法,但多少也能察觉出一些来。但白鹤戾却觉教主已然影响少年人生至此,又要如何彻底归正?难道抹消掉一切,就可以重头再来?

    “教主,还请三思!”他倒并不是担心少年,而是因无相手和大梦黄梁之所以被称为禁术,不仅仅因为它妄图违背天意,行那大逆不道之事,更是由于想要成功施展它们,需要消耗施术者相当大的功力,是内耗极其严重的术法,“天命教眼下本已有人心涣散之势,倘若您再有个闪失,只怕是自身难保!”

    “”面对少年的责问,沈碧渊一时间竟不知回些什么。

    沈碧渊闭起眼,他此时的气息极其不稳,双拳发着抖,过了好一会儿,紊乱的体息才有所平息。

    而这人又是如何凶狠地进入他刺穿他

    云水宫

    “不用管别人,你只需看着我便可。”沈碧渊的手握上元望的,像是想叫他心安,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仿佛真的对待爱徒那般,眼神里藏着些不自察的宠溺。

    白鹤戾深知这人说一不二的性子,当下便紧抿着唇,“教主,您当真要这么做?”

    元望睁开眼,盯了上方的床帐许久,接着,他便听到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你杀了我罢!”

    原来青年身旁还站着一男人,听得青年所言,他的头反而垂得更低。白鹤戾额上冷汗直冒,他万不敢抬起头来,只怕他就是抬头看上这少年一眼,他的双眼怕就要保不住了。

    沈碧渊眉心紧蹙,他知道元望什么心思,只觉阵阵怒气上涌却不知何处发作,下身动作更是丝毫不留情,只顶得少年人在自己身上上下起伏。

    啊啊

    紧咬住牙关,浑身瞬间就汗湿了,元望抬起头,便看到青年朝他缓缓走来,嘴角挂着他熟悉的冷笑。

    “唔!”

    “”

    恨?

    “不知教主为何又要为这少年洗髓?”

    “既然没有挑战者,那我便宣布,此次体法大会的双人对决赛的胜者便是——”

    “咳。”一声轻咳打断了床上的两人。

    “出去。”沈碧渊道,虽并未指名道姓,屋内二人却也自都是心知肚明,柳媚如和白鹤戾纷纷退了出去。

    而此时,由于少年神智仍处在不甚清醒的状态,看着自己的视线便更是不加掩饰。

    下一刻,五根石柱上的五条锁链便倏地极速窜出,纷纷朝正中站立的少年袭来,顷刻之间便上了少年的身,竟是分别绑住了他的双手,双腿,和颈项。

    元望紧抿着唇,不置一言,双眼紧紧闭上,眉间深深地皱起。他别过脸,强压着那些记忆,像是想将这些都抛之脑后,却硬是被沈碧渊掰过脸,“看着我——!”他似是知道这少年现在心里在想些什么,便硬是强迫要他面对自己,也面对他们早已有了肉体关系的事实。

    直到一股热流打在两人交合连接的地方,沈碧渊才有些回过神来,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后,也不禁有些讶异。

    “好嘛好嘛。”柳媚如从床上起身,装模作样地整了整衣服,心里却想这一个个的可真是无趣。方才她其实也只不过是想戏弄一下这少年,即使白鹤戾不来,她也断然不会继续下去,教主的人她可不敢随意碰。

    “”

    元望急促地喘着气,胸膛剧烈地起伏,就就要

    元望不明所以,却也乖乖地拿起了白鹤戾扔过来的衣服。

    同时,下身粗暴地进入进出,九浅一深,直击打得少年人的臀部啪啪作响。

    只叫人情难自禁。

    射入的那一刻,元望张嘴,狠狠地咬上沈碧渊的一侧肩膀,便像是用上了全身的力气,又像是想对面前人发泄所有的愤懑,鲜红的血从嘴角溢出,两道深深的血牙印浮现在沈碧渊雪白的肩上。

    那吻真正是到达了噬咬彼此的程度,元望伸出手臂就想推开身前的人,却被沈碧渊察觉,先一步便把元望的两只手按于头顶,同时身体更是朝前欺压下去。

    仔细看去,却发现两人长相竟是一样,皆是剑眉星目,器宇轩昂,身穿白色剑道袍,更显身姿修挺,有棱有角,一身贵气。更引人瞩目的却是两人手中所持之剑,两人一人持断水剑,一人持长虹剑,皆是难得一见的绝世名剑。

    “教主在床上是什么样儿的,嗯?”柳媚如在元望耳边轻声问道。诚然,她自是十分嫉妒的,她想了多年的男人却被个少年捷足先登了。但她也是豁达不羁的女人,她并不会让自己在一个男人身上栓死,外面的花花世界才是她的钟爱。既然自己是不可能得逞的了,那便不必执着。不过柳媚如属实心痒好奇,那般清白的男人在床上动情又会是何种模样?她可得好好询问询问这少年人了,但看这少年身上那么多的印子

    “怎么,现在却不认账了?也不知昨晚是谁不知廉耻地敞着腿,骚叫着求我干他又是谁紧缠着我不放过!”沈碧渊欺身压下,“还敢说,叫我不要过来——?”

    这三个字,当真是字字诛心。

    想不到他这么一说,这少年当真就这样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了。

    他知道这洗髓该是何种滋味,他也知道眼下这少年正承受着何种痛苦,他伤了他一回,却又伤他第二回他知道这少年恨自己

    “世人只知洗髓极脏极阴,却不知它的最高阶——通髓却是极净极阳。很少人有能练成洗髓功的极致通髓,并不是因为最后那缺失的残页让世人难以窥见其全貌,而是因为洗髓是取是夺,通髓却是给是予。”

    沈碧渊坐在元望对面,双手悬于少年头顶,只见一缕缕泛着莹光的丝状物从少年头顶被吸出,接着,那丝绦在空中凝成一幅幅走马灯般的画面,却又快速地烟消云散。

    元望呼哧呼哧地喘着气,胡乱地扯起沈碧渊的衣服,只把沈碧渊的蔽体的衣物弄得凌乱不堪,硬是叫这冰清玉洁之人与自己坦诚相见。

    “况且即便这少年就算是清醒了也当是个废人了吧”他知道教主并未给这少年成功洗髓,少年现在体内的慧根仍是混乱难测,习武的根基可以说已全然被毁,这般模样,又如何开启一个新的人生?

    哎呀呀。

    笑话,他亲自调教出的人,为什么要杀?

    在听闻少年回应喜欢的时候,沈碧渊只感到心上有什么东西软了下来,难以名状,就像是有什么正挠着他的心尖,一片酥酥麻麻的感觉,实是心痒难耐,这才偷了少年的一吻。

    眨了一下眼,便流下泪来。

    元望双腿跪于地面之上,他全身无力,双臂垂下,整个身子只能堪堪靠着面前人,下巴搁在沈碧渊的肩上。

    下一刻,他便粗暴地扯开少年的衣物,一只手揉捏上了少年的身体。

    两人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严丝合缝,不留半点空隙,下面激情媾和,上面嘴对着嘴,火热的唇舌纠缠彼此,粘腻又湿滑,难舍又难分。

    听着柳媚如咄咄逼人,毫不避讳的接连问话,元望的脸更是红到了脖子根,却什么也答不上来。

    元望已缩至床角,却被来人步步紧逼。

    元望的脑子晕乎乎的,就跟中了迷魂药一样。

    听闻沈碧渊所言,少年便当真是睁开眼,眼睛一眨不眨地直视着他。

    他行走得十分缓慢,却每一步都像是带着莫名的威压,直至走到元望身前,“为何不要过来?”那声音清清冷冷,听不出喜怒,他垂着眼,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这面部紧绷,如临大敌的少年。

    一种可怕的占有欲席卷了他,此时的沈碧渊面无表情,他越这么想,眼神却愈发冷漠,像是无论什么都无法撼动他此刻的思想。他的双手尽情地抚摸在少年人精壮的肉体之上,手指搓揉着那可怜的乳粒,下手却有些不分轻重,元望喊疼也似全然没听见。他的手狠狠地掐着少年人的腰肢,不叫这人逃离分毫。

    髓根无孔不入,从少年的口中和后穴淫入,直搅得少年人的肚子都鼓出粗壮柱体的模样来,看上去诡异无比,就好像一条大蟒钻入了他的肚子。

    柳媚如自然是看到了少年身上那深深浅浅的暧昧痕迹。

    “啊——!”一阵天旋地转,元望还是没忍住叫出了声,重心一个不稳,一下便搂住了面前人。

    在听闻少年这句激动的话语后,沈碧渊只是顿了一顿,便又朝前走了,“不要过来?

    双眼睁开一条缝,嘴唇翕张,气若游丝,“我后悔了”

    从一开始就只有欺骗和利用。

    自己是如何与面前人肌肤相贴,耳鬓厮磨,又是如何纠缠彼此,淫乐交欢

    “唔嗯——!”

    元望微张着唇,心头剧震,一时间竟说不出一个字来。

    ***

    “唔——!”五指颤抖,鲜血蔓延开来,元望紧皱起眉,只觉疼痛难言。不过还没完,另两根钻出的石锥硬生生扎穿了少年的脚踝,汹涌迸出的鲜血溅了一地,如此这般,便是将他整个人死死地钉在了地面上。

    沈碧渊只觉心口一阵钝痛,就好像是有人拿刀子正生生地凿着他的心口,他的双手攥成拳,良久,嘴角却扬起一个扭曲的笑,“恨又如何?”他道,“你还不是和你最恨的人上床了——?”

    听闻沈碧渊的问话,元望未加思索便点了点头,“嗯喜欢我喜欢师父。”

    事实是,他在他眼前残忍地杀害了他的妹妹,他用洗髓凌辱他,折磨他,视他的一切努力为笑话,他直接毁了他所向往期许的那个未来,彻底粉碎了他的梦想。

    “师父,刚才那些是什么人?”元望觉得有些陌生和害怕,眼前突然出现两个他不认识的人,而师父的身份好像也和从前大有不同。

    接着他猛地一下便抱起了身下人,强硬地给他翻了个身,让少年坐在自己身上。

    师父?

    但柳媚如又实在揣度不出沈碧渊的喜好,狐媚子?病娇郎?只是这么想一想,柳媚如便全身打了个寒颤,她实在想象不出沈碧渊会喜欢那般模样的。

    “为他通髓便可。”

    似是对白鹤戾话充耳不闻,沈碧渊只瞧着面前少年,“想你叫我师父叫了那么长时间,我却未曾真正教过你什么,可是占了你几多便宜”他说着便笑了一笑,看着少年的双眼里满是爱怜,“为师这便传你最后一式吧。”一手抬起少年的下巴,亲吻了上去。

    “杀你?我可不会杀你,你可还是有些用处的。”沈碧渊直视元望,脸离他极近,“本座胯下的玩物!”

    “互相折磨?”沈碧渊眯起眼,眼里寒意尽显,这四个字他几近是咬牙切齿地从唇缝吐出,“怎么就互相折磨了?”难道不是自己折磨于他,又何来互、相、折、磨——?

    看着少年倔强的眼神,红肿的唇瓣,紧闭的唇缝流下了一道鲜血。

    白鹤戾在沈碧渊面前噗通一声便跪了下来,“教主,万万不可!你既已为那少年重写记忆,眼下竟又要为他通髓,莫说您的一身功力修为定要折损大半,你己身会变成何种模样都尚未可知!”为何要为那少年做到这种地步!

    “你不是我的师父。”元望直视沈碧渊道,“都是假的不是吗?”

    同他接吻,也只不过是让那些淫乱不堪的画面越发清晰起来。

    “师父我还想要”元望舔了舔沈碧渊的耳廓,在他耳边轻声道,“碧渊”

    “你不要过来!”元望握紧一拳,他快速地看了眼四周,并无任何可做防御的武器在身,便只能瞪着眼,屏住呼吸,堪堪看着面前人越走越近。

    把元望翻了个身,叫他跪在床上背对自己,一手按住他的两只手于头顶,彻底断了他挣扎反抗的念头,两根手指撑开窄穴,只瞧得那处已有一丝淫液渗了出来。

    “师父”

    “哎呀,这可真是金屋藏娇呀——”

    然后他便瞧见那张令他色令智昏的脸在眼前放大,师父的唇瓣靠过来,在自己唇上亲了一口。元望不知师父何以如此开心,但却由于讨到了师父的一个香吻而心里欢喜。

    沈碧渊不屑地冷笑一声,“他们有本事,便来!”只怕他只剩一成功力,都能叫那群心怀不轨之人心服口服。

    “就是这小人儿啊?”柳媚如娉娉婷婷地走至床边,眯起双眼,细细地打量起床上的少年。

    “忘却前尘往事,那少年也会不记得你了吧?”

    “师父”听到师父的名讳,元望的脸顿时变得更红了。

    贴上师父的身体,元望去亲沈碧渊雪白细腻的皮肤,又去瞧他绝美的脸孔,看了许久,似是痴痴地入了迷。好像此刻他才意识到,他正和自己倾心已久的师父媾和,而自己还叫师父肏得后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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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走至少年身前,静静地凝视着他。

    沈碧渊坐至床边,看着床上少年,“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沈碧渊。”

    元望连忙摇了摇头,之后便打量了一下屋内环境,虽布置得十分雅致,但却不是他熟悉的地方,元望像是此时才意识到什么,“师父,这里是何地?”

    说来,兄弟俩资质实则都不算高,皆是70%的体术慧根,却因为手持绝世宝剑,接连战胜了资质高于他们之上的挑战者。名剑山庄本就是以藏剑和铸剑闻名天下,这一役,便更是说明了他们名剑山庄的本事所在。

    床上少年握紧一拳,如临大敌。

    哦?这少年居然还不知沈碧渊身份?

    “住手!”元望剧烈地挣扎起来。

    此人不除,后患无穷。

    面对向自己投下的巨大阴影,元望双手紧紧攥成拳,不敢妄动。

    “姑娘?这可多生分呐,要叫姐姐——”看见这少年人红透的脸颊,倒是有几分可爱,柳媚如登时便更是起了逗弄之心,双手抚摸上元望的脸,温温热热的皮肤还挺好摸,但见这少年俊朗的面孔,柳媚如伸出舌尖舔了舔唇,双眼眯起,她还没玩过这样的——

    他觉得,这人就这样乖巧地,一直待在自己身边也不错。任江湖朝堂之上如何风起云涌,你只需不问世事,于我身边即可。

    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妄图逆天改命,枉顾他人生死和命运,自己也只不过是他手中随时可以捏碎的棋子。

    见到来人,白鹤戾赶忙恭敬低下头,“教主!”

    “师师父”元望两手紧紧地抓着沈碧渊,他满面通红,被顶得直喘着气,他从未经历过如此狂风骤雨般的媾和,师父的阳根不偏不倚,每次都重重地顶在他的阳心处,那里本就不堪一击,此刻却被连连重创他想叫师父停下,叫他慢些他有些受不住了但除了喘气他说不出一个字,他双腿痉挛,堪堪承受,十指都要在沈碧渊的身上掐出印儿来。

    元望享受师父对自己的疼惜,他知道师父是疼自己的,也喜欢和师父如此亲近的感觉,逐渐从羞耻的情绪中走出,少年餍足地舔了舔唇,像是尝到了甜头,他朝上抬了抬屁股,后穴贪婪地收缩着,主动去套弄那肉棒,只想把那给他带去灭顶快感的利物含入得更深。

    原来教主喜欢这样的?

    “有何不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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