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眼盲受(5/8)

    克劳斯捧着苏林的小屁股,屁股被淫水糊满,整个下体滑溜溜湿漉漉的,克劳斯安抚着苏林,心想针剂的后遗症这么快就来了。

    药剂通过催情使原主身体分泌体液以便强行激活beta几乎萎缩的生殖腔。克劳斯捧着苏林的脸,一遍遍亲吻安抚着苏林,这个吻从额头到眼睛,他亲吻着柔软的眼皮,亲吻着他颤抖着的纤长的睫毛,虔诚得就像一个末世的信徒,叩拜着他唯一的圣神。

    舌尖交缠,把呼吸都融进情欲里,把生命都献给无边的欲望。克劳斯没有向苏林解释,给一个口渴的人喝水是不需要解释的。克劳斯把眼镜摘下撇在一边,把苏林轻柔地放躺在床上,褪去两人的衣服,他们交缠在一起,舌尖许久未分开,苏林的泪也流尽了,他开始享受情欲给他带来的快乐。

    小穴已经被插入三指,嫣红的肠肉一缩一缩的,欢快地接受着它的来访者。克劳斯把阴茎塞进肠道里,在情欲的加持下,苏林发出了几声喘息,已经快进入佳境了。

    克劳斯抱着苏林的屁股缓慢地抽动着,硕大的龟头摩擦着肠道里的敏感点,苏林紧抱着克劳斯的脖子,情欲已经爬上苏林的脸,他张大嘴巴,急促地吐气。

    不够,好像还不够,身体还在发痒。

    苏林双腿环抱着克劳斯,自发地想把下跨往上顶,好让鸡巴再进去多一点。克劳斯慢慢加快速度,阴茎以更加快的速度摩擦着敏感点,苏林舒服地要翻白眼,前面的小鸡吧已经在不知觉的情况下擅自射了好几回,把克劳斯的腹部打湿,又顺着腹肌线流到下腹浓密的耻毛上。

    克劳斯此时很快乐地痛苦着,粗大的柱身布满青筋,像打桩一样在在beta的抽插着,他咬紧犬牙,龟头在肠道里探索着,他找不到bata狭小的生殖腔,后颈的腺体发热,房间里的信息素浓到令人窒息,紫苏特有的气息熏陶着整个房间,浓到苏林都能够闻到,紫苏味的空气正引诱着他打开自己的生殖腔,好让alpha进去满足他的欲望。

    肠道一大股淫液排出,龟头顺着顺滑的肠道钻进一个新世界,温暖的肠肉包裹着阴茎,克劳斯舒服地发出喟叹,找到了。克劳斯朝着那个洞口抽插着,他把苏林整个禁锢在怀里,将精液尽数射在生殖腔里,犬牙咬住苏林的后颈,还没好的伤口又渗出血,血液里又被重新注入信息素,苏林翻着白眼,颤抖着承受了alpha的疼爱,把alpha的精液全部吞下。

    克劳斯把鸡巴拔出来,把早就准备好的肛塞拿出来塞进穴里。苏林的腿还在不住地颤抖着,到处都是淫乱的液体。克劳斯把苏林抱起,他现在已经全身无力,任克劳斯摆布。克劳斯亲吻着苏林汗湿的黑发,粉白的脸蛋靠在克劳斯的肩膀上,双手无力地垂下。

    苏林此时心里一片空白,他本来就是个善于接受的人,他接受了他和克劳斯做爱的事实。在他心里,克劳斯这次又帮助了他,他总是善于解决关于自己的问题。苏林手虚虚地攀着克劳斯的手臂,后颈传来的疼痛早已麻木,安心地感受着克劳斯胸膛上因呼吸产生的起伏。

    克劳斯拿上一件外套裹住苏林,以防他着凉。我的缪斯,你就快属于我了。

    “克劳斯,你把小林接去哪里了?呜呜……妈妈求求你了,你不能和他结婚……”

    克劳斯实在是听着电话里的妇人声泪俱下,揉了揉太阳穴,听得实在是烦人。

    “好孩子,他是个残疾儿,他会拖累你的……呜呜……你可怜可怜我这个做母亲的吧,呜呜呜……”

    “母亲,我先挂了,还有事。”

    没等妇人叫住他,克劳斯就挂断了电话。

    把一个没有自理能力的人丢进贫民窟,谁来可怜他。

    克劳斯把苏林带进自己的小公寓里已经两天了,这里是军方的地盘,就算国王想进来,也要想军委司令请示。威沙特里刚处理完议会院里的破事就发现克劳斯的小动作,这几天发了狂地找他。克劳斯知道威沙特里的计划,他不会让苏林活下来的,一个无关紧要的政治棋子,已经使用过了就没有任何保留的必要了。克劳斯计划了很大一盘棋,计划里有他和苏林的未来,也有帝国的未来。

    克劳斯轻轻推开房间的门,看到苏林还在熟睡着。昨晚一夜放纵,克劳斯又把苏林按在浴缸上做了几回,苏林不出意外地发烧了。克劳斯坐在床边,轻轻地抚摸着苏林的手,扎了一晚上针,针孔处透出的淤青在苍白的手格外地刺眼。苏林烧今早退的烧了,醒了会吃了点东西又断断续续睡着了,克劳斯深深地看着苏林眼底的乌青。所谓的道德在克劳斯对待苏林的关系上已经不复存在,当苏林还是个小孩时,克劳斯就对他产生过无数龌龊腌臜的臆想,如今苏林已经到了适婚的年龄了。

    苏林终于舍得醒了,还没睡够,靠在克劳斯的身上打着迷糊。克劳斯用鼻子轻轻触碰苏林的脸,捧住苏林的屁股,用嘴唇轻轻地贴着苏林的嘴唇。苏林的手紧紧抓着克劳斯的衣服,终于克劳斯突破防线,撬开苏林的牙齿,两人唇齿相接,克劳斯的手也逐渐探进苏林的衣服里。睡衣的衬衫被解开,苏林瘦弱的胸膛上下起伏着,布满密集的吻痕和牙印,上面被人使劲地发泄过兽欲。

    三指钻进小穴,找到湿润温暖的肠道里的敏感点,轻轻一按,瘦小的身体往上一弹,便紧紧地抱住克劳斯的脖子,两腿还死死缠住克劳斯的腰。

    克劳斯的制服裤子突起一个大包,他亲吻着苏林,示意他放松,两腿终于放开精瘦的腰,克劳斯就迫不及待地敞开裤头,巨大的事物弹出来,浓密的耻毛张扬地暴露在空气中。克劳斯低语道:“宝贝,摸摸他。”他牵着苏林的手,引导着他摸向那处,细白的手包着硕大的龟头,被着炙热的体温刺激到,苏林嗖地撤回了手,不解的表情浮于脸上。克劳斯抓着苏林的手,以不容他拒绝的力度使那双小手包住根阳具上,上下来回撸动,终于在一声低吼中射出一大股浓精。看着苏林两只手都沾满了自己的精液,克劳斯的恶趣味得到了满足。苏林感受到手上熟悉的触感,终于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脸颊红得滴血,一头扎进被窝里。

    克劳斯看着苏林像小动物一样缩进被窝里,不由得觉得好笑,大手温柔地抚摸着苏林的背,像是对刚刚的事情做出的安抚。

    过了一会,克劳斯重新把苏林抱起,他“告诉”苏林:克劳斯会和苏林结婚。苏林在克劳斯打开的手掌里,轻轻地写了个问号。

    “意思是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苏林点点头,缓缓低下头,在克劳斯摊开的手心里轻轻一吻,感受着苏林嘴唇柔软的触感,克劳斯愣住了,这是苏林第一次毫无保留地对他表现爱意,毫无疑问克劳斯已经被击中,被巴那人毫无解药的爱情毒箭。

    “我们会生孩子。”克劳斯在苏林的手臂写下这么一句话,苏林笑了,笑得很开心,他点了点克劳斯,在手掌上写上“爸”,点了点自己,写了个“妈”,满意地抱住了克劳斯。克劳斯吻着苏林柔软的发丝,从今天起,克劳斯就有了需要自己守护的小家。

    时间飞逝,皇宫里发生翻天覆地的大事,以威沙特里为首的保守派被改革派予以痛击,保守派的官员大部分被革职,威沙特里被他的亲儿子软禁在粉金庄园里,被剥夺终生政治权。王朝幡然覆灭,大皇子却成为了第一任总统。百姓们纷纷感叹着魔幻的现实。

    一间别墅矗立在山脚下,树丛围绕隔绝了尘世纷扰,显得那么与世无争。玻璃花房下,苏林正在藤椅上小睡,肚子高高隆起,胎儿已满八月,他或她将会在双亲的期盼下来到这世上。

    番外:苏林的想法

    苏林从出生起就觉得自己不应该给被人添麻烦,不能哭,一定要听话,因为只要自己去找妈妈,就会被打,会被饿肚子。最后苏林被女人扇了一巴掌,把他使劲地往孤儿院里推,苏林想着,自己一定是太麻烦妈妈了,所以才会被扔掉吧。

    直到有一天,苏林发现了很多不一样的地方,自己坐上了车,手被不同的人握着,但有一只手,握的最久,那双手好温暖,苏林到现在还会回想起那只手的温度。

    苏林知道自己换了一个新地方,有一个小哥哥经常找自己,他教他识字,他和他约定暗号,他给他喂饭吃,他带他出门,他摸到了很多不一样的东西,哥哥想教他说话,可是自己太笨了学不会,他还是怕,自己不需要会说话,这样就不会打扰到别人了。

    他逐渐发现自己离不开那个哥哥了,他对自己太好了。后来,那个哥哥不来了,苏林想,可能自己太麻烦他了,苏林窝在角落里,难过得落泪。

    哥哥不在的时间里苏林的生活又回到了之前的模式,没事,自己已经习惯了,但是为什么心里好难受,大脑好痛苦。还好有一天,哥哥又回来了,感受到熟悉的动作,苏林几乎一瞬间就流出了眼泪,他紧紧抓着哥哥的衣服,大声嚎哭着。

    哥哥是他的命,他不想离开哥哥,如果再回到那种日子,他真的会活不下去的。他想着,如果这次之后再也见不到哥哥,他就从窗户跳下去,可是哥哥告诉自己,他去上学了,要一个月才能见他一次,让苏林在家里乖乖的,才可以见到自己。苏林点点头,想着,还好不是不要他了。

    往后的时间里,苏林只有两件事,一件事等待,另一件是和哥哥在一起。

    当哥哥的东西进入他的时候,苏林内心叫嚣着痛苦,可是他还是好开心,哥哥离他好近,后来哥哥告诉他这种事是很亲密的人才会一起做的,苏林想,那就是只能和哥哥做这种事情。哥哥告诉他会和他有一个孩子,苏林很开心,他知道的,别人有爸爸和妈妈,还有孩子,只有爸爸和妈妈两个人,才会一直在一起的,不像妈妈,只有一个人。苏林是知道的,他好开心,可以和哥哥一直在一起,他真的好开心。

    他不在意自己,苏林觉得自己什么都无所谓,只要哥哥在自己身边就好了,想到这里,苏林轻轻抓住克劳斯环抱住自己的手,慢慢地进入梦乡。

    王小蒜是一个劣质oga,下面那个地方还多长出一条缝,家里穷得要命,没钱给他做手术,反正他以后也是被人肏的,索性就不管这病了。从山沟沟里出来讨生活已经有差不多三年了,尽管他现在才19岁。王小蒜没读过啥书,他脑子不太行,简单点说就是脑子不太灵光。王小蒜也有自知之明,弟弟是alpha,比他聪明,长得也高,自己要给钱阿弟读书,王小蒜攒够了火车票就提桶来到大城市打工了。

    王小蒜好在从小干农活做家事,手脚还算灵活,他是一个劣质o,基本闻不到他的信息素,也不怎么有发情期,所以王小蒜索性假装成beta出来打工,也方便些。在a市一家律所做清洁工,晚上在一家小区的保安室里值夜班。王小蒜很喜欢这两份工作,律所的姐姐都对他很好,小区还有另外一个阿叔和他轮流当班,不算很辛苦。

    喜欢律所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原因的……王小蒜趴在走廊墙壁上擦着墙,余光里望向办公室里的一个男人。正在办公的男人正经严肃,给人以冷峻难以接近的感觉,脸颊瘦削,肩宽英俊,好帅嘿嘿……王小蒜一边擦着墙,一边瞄着男人,心底暗戳戳地想着男人,心已经不在干活上了。他喜欢这个男人很久了,刚开始在律所干活的时候就看上了,男人是律所的金牌律师,还是个高级a,他有钱有颜,而自己的卑劣与贫穷让自己只能在地上瞻仰他。男人沉溺于工作,好像并没有注意到王小蒜的目光。

    “佟律,张家案子的卷宗借我一下。”听到有人叫男人,王小蒜吓得一激灵,赶紧假装自己在搞卫生。佟靖瞥了一眼走廊那个耸动的身影,“自己过来拿。”

    中午吃饭的时候,王小蒜一个人在杂物室里,为了省钱他自己带便当,里面唯一的肉只有几块咸鱼。王小蒜边吃边听和阿六打电话,阿六是王小蒜的老乡,是一个beta,也是他在这个城市里的好朋友。王小蒜用的还是一部旧的翻盖手机,他不舍得买新的,反正用那些好看的手机自己也不会用。电话里聊着阿六的约炮史,什么前几天找了个a,那玩意够大被肏得够爽,突然阿六神神秘秘起来,“给你买的大礼到了,你回家自己看。”王小蒜点点头。阿六在感情上看得开,他反正不会怀孕,在性事上浪的飞起,给王小蒜科普了好多知识。

    王小蒜在性事上还没开窍,但是心里还是有些隐晦的想法,他会默默地想象佟靖亲吻他的样子,“要肏我只想给佟律师肏”。想到这里王小蒜羞红了脸,佟律师应该不会稀罕自己吧。

    律所大概八九点人已经走光了,但是佟律师案子多,一般会加班到十点,所以王小蒜也会主动留到十点,这样可以一个人静静地看着佟律师。已经晚上十点了,佟律师办公室还散发着光,王小蒜坐在大厅里呆呆地瞧着佟律师的侧脸。突然佟律师正面看过来,突如其来的四目相对把王小蒜吓了一跳。“你还不走吗?”佟靖叫住那个正要逃跑的人,王小蒜听到大名鼎鼎的佟律师和他说话,傻傻的站在原地,对佟律师点点头。

    佟靖合上笔记本,“你其实不用每天这么晚走,我会锁门的。”许是怕被佟靖察觉出自己的意图,王小蒜慌了神,半天没有支支吾吾出一句话。

    “天太晚了,我送你回去吧,你住哪?”

    听到佟律师这句话,王小蒜有点受宠若惊,“我,我去xx小区。”佟靖挑了挑眉,xx小区的房价可不底啊。“你住那?”王小蒜连忙摆手,“不,不是,我在那里做保安……”这句话越说越小声。佟靖看了他一眼,“跟上来吧”。

    在佟靖的示意下,王小蒜坐上了副驾驶,他第一次离他仰慕的男人这么近,他小心翼翼地坐上suv的皮沙发,又悄悄地看着身旁的男人熟练地启动车子,拉安全带。

    “系安全带。”佟靖提醒王小蒜的时候小孩还呆呆地不知道在看什么,“系一下安全带。”佟靖又加大音量提醒了一次,王小蒜才像回过神来似的慌慌忙忙地去抓安全带,好不容易才系上,王小蒜对佟靖报以歉意一笑。佟靖看了眼王小蒜,这小孩胆子这么小吗,平时谁给他的胆子来偷看自己的。

    到了xx小区,佟靖直接就把车开进了小区,王小蒜连忙提醒佟靖,“不用送我进来,我会自己走进去。”佟靖专注着开车,淡淡地说了一句:“我前几天刚搬进这个小区。”这下尴尬的是王小蒜了。王小蒜只要让佟靖直接把车开进车库,他会自己下车去保安室,佟靖看了眼王小蒜没说什么。

    临下车,王小蒜解开安全带,等佟靖开车门锁。

    “你家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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