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眼盲受(剧情)(3/8)

    刘阮点点头,腼腆地笑了。

    “嗯。”唯一的家人。

    彩蛋

    今天是顾译的生日。刘阮不知道给顾译做什么,他把那条织了很久的围巾拿出来时,顾译很开心,抱着他亲了好久,刘阮想说没什么,以前他就经常在家织围巾。

    晚上顾译早早叫刘阮进房间。

    “宝贝,今天我生日,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

    刘阮毫不犹豫地点了头,任听顾译发落。“宝贝,我给你买了套衣服,我给你穿上吧~”

    刘阮顺从地抬起胳膊,越穿感觉不对劲,这衣服就几根带子,勒得好紧。内裤也被一并脱了,被换上了一件不知道什么东西。一块小小的布把前面的阴茎包起来,后面的小穴被一根带子勒得紧绷。

    “顾译,这是什么……不舒服……”

    顾译眯着眼看着刘阮,“宝贝,你不知道你现在多美。”胸前两个红豆被蕾丝勒得突起,阴茎被三角区紧紧包着,黑色的丝袜衬得腿又长又直,黑色的丝带缠绕着还带有昨夜留下吻痕的身体。色情的要死。

    刘阮觉得好怪异,顺着顾译的力道坐在他的腿上,一坐下就感觉一根邦硬的东西。

    “宝贝今晚自己动好不好……”

    刘阮扶着顾译的手臂,慢慢地往下坐。“下不去了,已经插进去了……呜呜……”顾译握着刘阮的腰,使劲往下按,亲吻着刘阮的纤细的脖子,“没到呢宝贝,老婆的屁眼还没把老公的肉棒吃进去呢……”

    等到顾译整根没入,刘阮已经摊在顾译胸膛上,这个姿势好羞耻,感觉进去的比之前的都要深,里面好痒……刘阮的耳根已经红了,屁股无师自通前后挪动。“宝贝,上下动一下。”

    顾译隔着蕾丝咬着刘阮的乳头,手使劲揉搓着肥嫩的屁股。刘阮扶着顾译缓缓地上下抽插。鸡巴每进一次小穴,刘阮都要抖动一下,前面的小鸡巴睁开蕾丝布的束缚,探出头来,也跟着动起来,弹到顾译的小腹上。小穴渐渐湿润起来,刘阮脚酸了,等小鸡巴一抖一抖地吐完精,就趴在顾译身上喘着气。

    “宝贝不动了,那就到老公动了哦。”

    刘阮呜啊一声,顾译把刘阮一整个人翻过来,大鸡巴在小穴里转了一圈,激的刘阮打了个激灵。顾译大力扯开那几根带子,开始猛烈地冲撞,大鸡巴用力地捅进小穴,雪白的屁股被撞出一层层肉浪。压着刘阮射了一次,又把人压在墙上狠狠地肏弄了一遍,刘阮被肏怕了,胡乱地求饶大哭起来,刘阮射了三次,等到顾译把人抱进浴室做都时候,刘阮什么也射不出来了,马眼直流出一些透明的玩意。

    今晚顾译一直压着刘阮做,腿上的丝袜已经被撕得差不多了,还有几缕还在上面,一副被蹂躏的样子。终于,顾译把人压在洗手台上做完是最后一次,地上已经被刘阮射出的尿尿了一地,还有一些精液星星点点滴在地上,已经干掉了。拔出鸡巴,一大串精液像拉稀一样流出屁眼。刘阮大口大口喘气,已经累得说不出话了。顾译亲了亲刘阮的脸。

    肏狠了,要隔个几天才能做,下次买件兔子的吧,商家还会送肛塞。

    李顺意重生了,他还有点不敢相信,明明闭眼的时候是在医院,而现在,他正在超市,听着嘈杂的背景声,李顺意心里一阵恍惚。

    当车冲下马路,撞在一棵大树上而引发爆炸,大火在一瞬间吞没了车辆,巨大的冲击使他昏迷。被送进手术室时,他看到丈夫看他的眼神,一如既往的厌恶,即使自己身受重伤。抢救室里,看着顶上的灯发散的重影,身体本来就虚弱,再加上长年累积的营养不良,自己怕是救不回来了。他突然觉得自己又蠢又坏,为什么要奢求本来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的。身体的缺陷从小就被人厌弃,被迫促成的婚姻,丈夫厌烦自己,他爱着另一个男人,而自己又执迷不悟,听从朋友的计谋,最后导致自食其果,最终落得这番下场。

    可是,眼前这番场景又是怎么回事。莫非老天怜悯他这个可怜人又给他一次重生的机会?

    后面传来一声“借过”,李顺意这才缓过神来,转头一看,是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男人笑着看着他,“你没事吧,看你在这里站了好久,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李顺意摇摇头,说了句不好意思便走开了。

    李顺意坐在超市提供的椅子上,他刚刚想起来了,再过两天就是丈夫心中的白月光归国的那一天。就是这天,已经走火入魔的李顺意听从朋友给他的计谋,提前在车里做手脚,在丈夫饭菜里下药,让丈夫昏迷没办法去接机白月光,而自己则代替丈夫去接人,想引爆车辆伪造成意外事故杀死对方。

    李顺意回想这件事就觉得自己无比的愚蠢。在去接机的路上,李顺意驱车行驶在高速公路上时车辆突然爆炸,重伤的李顺意就被送进了医院。

    回想起丈夫在自己重伤时依旧厌恶的眼神,李顺意苦笑一声,自己在他身边这么多年,费尽心思对他好,他眼里自己就只是无关紧要的事情罢了。那天的重伤还害他赶来医院耽误了他去接他心爱的人。

    回想上辈子的经历,李顺意觉得心好累,他也醒悟过来,无论自己做多少努力都无法让那个人喜欢上自己。至少现在还不是什么都不可挽回,至少自己终于不再执迷不悟了。

    在椅子上修整好自己,打起精神,准备起身就走,突然,刚刚那位高大的男士走过来,递给了他一瓶水,“没事吧,从超市出来看到你又坐在这里了?”李顺意摆摆手说没事,犹豫之下还是接过对方递过来的水,说了声谢谢便走了。

    回到家,家里空荡荡的,贺砺不在,李顺意心里突然有点失落,他掐了一下自己,别想了,以后要好好生活,好好对自己。

    这时一个电话打来,是林霖的电话。林霖是李顺意唯一的好朋友,是唯一愿意和自卑的李顺意说话的人,也是给李顺意出谋划策的人。

    “喂?小意,事情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霖霖,抱歉啊,我……有点突然,我不打算做这件事了。”

    “什么!那男人回来抢你老公怎么办?到时候你就等着离婚,家里人还不要你,看你怎么办!”

    “霖霖,这是害人的事,我,我不能做……”

    “你这个窝囊废,我都给你做好万全之策了,都说车爆炸之后看不出来的,我给你找好证人指定是车辆故障,肯定天衣无缝!”

    “我,我不想做了……”

    “你不要说这种话,我们都计划到现在了,刚刚让你去超市去找人拿迷药怎么没拿,刚刚那人打电话给我说看不到你,怎么回事?你傻啦?”

    “霖霖,对不起,但是,我现在不想做这种事了!”

    说完李顺意就挂断了电话,把手机丢开,后来林霖给他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接。

    晚上贺砺醉醺醺地回来,李顺意等他很久了,想着今晚和他说清楚要分房睡,没想到贺砺一回来就要拉着李顺意做爱。虽然以前经常发生,但是这里李顺意不想再这样了,他趁贺砺还不清醒时拉开两个人的距离。支支吾吾地说:

    “贺砺,既然你,你不爱呃不喜欢我,我,那我们两个,今晚分房睡吧,我睡在,额客房就好了。”

    李顺意说完,有些紧张地看着贺砺,贺砺脸黑着,看不出表情,突然嗤笑了一声,“想分房睡?你不是想求着我和你睡吗?几天没干你,你的花穴时应该很想我吧?到今日婊子还立什么牌坊?”

    说完就粗暴地扒开李顺意的衣服,李顺意大力挣扎着,“不是的,我不要这样……”贺砺打了李顺意一巴掌,虽然用力不算狠,但还是把李顺意打懵了。

    “操,你要在搞什么欲擒故纵。”

    说完边扯开李顺意的衣服,直接把那玩意捅进李顺意的身体里。李顺意承受着着粗暴的性爱,想着以前贺砺还会因为好奇自己长了两个器官的残缺的身体来和自己做爱,想到以前贺砺这么粗暴地对自己,自己却还会沉溺在“他愿意和我做爱”的莫名幸福里,甚至还会乖乖扩张好来等待“爱人”的进入。李顺意疼地叫不出声,花穴干涩得很,身后的男人狠狠压着自己,不让自己有丝毫动弹的空间。

    李顺意疼地留下来了眼泪,不知是身后疼还是心疼。

    过了好久,贺砺射在李顺意里面后便去洗漱了,李顺意累瘫在沙发上,眼泪已经流干了,李顺意听着贺砺洗漱完便回房间了,就没在理过李顺意。躺了好一会,李顺意一瘸一拐地到浴室给自己做着清洁,看着大腿上流出红白混合在一起的粘稠液体,李顺意嘲讽了自己一番,为什么还要指望他做完后会带自己去浴室,还指望他看到自己被肏成这样会对自己温柔一点,时至今日怎么还在指望他会对自己好一点。李顺意苦笑一声,真没用,怎么会这么傻!

    慢慢地,跪坐在地上,呜呜地哭泣声在水流声的隐蔽下,无人知晓。

    黑暗中,贺砺的手机一闪,收到一条短信。

    短信内容【周敬禹:“我今天已经回国了,国内有事,提前了两天。”】

    克劳斯把垂散下来的发丝撩起,几滴汗滴在身下的人洁白又因情欲泛粉的屁股上。克劳斯大力地肏干着,把大股大股的精液射进那销魂的肉洞里。身下的人不住地颤抖,嘴里发出嘶哑的叫喊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上气不接下起地哭喊着。

    克劳斯一只手禁锢住两只干瘦的手,扶住腰,霸道地吻住苍白的beta,把枯哑的喊声尽数吞咽进这个吻里。吻毕,又把beta压在身下,毫不留情地把那可怕的事物捅进穴里,又开始一轮新的抽插。

    砰!卧室的大门被大力推开,屋子里浓烈的紫苏味信息素飘散出来,“克劳斯!!你在干什么!!“一个银发长者看到室内淫乱的场景,双目睁红,朝着克劳斯怒吼着,门口紧接着赶来的身穿华丽的妇人看到这一幕随即晕倒在地,仆人震惊地看着里面发生的一切,安静中只有那个不识场合的beta哭喊着,他死死抓着被子,绝望地哭叫着。

    “父亲,如你所见,我正在强奸我亲爱的异父异母的弟弟。”

    这座粉金庄园过不了几天就传出帝国史上最年轻最杰出的第一alpha将军克劳斯·奥丁顿与身为beta的弟弟乱伦的消息。

    随后,帝国前军事部部长现任首相威沙特里·奥丁顿大人就公示了两人的婚姻关系,证实两人没有血缘关系,不少小道消息便传出这对新人是青梅竹马,自小暗生情愫,没过几天,帝国的将军克劳斯·奥丁顿就从人人唾弃的强奸犯乱伦者变成了爱护残疾人敢于突破性别框架的国民爱情典范。

    克劳斯打开一间小房间,房间昏暗,克劳斯端着食盘放在桌子上,打开床头的灯,克劳斯小心地抚摸着被子隆起的幅度,就连这般小心,被子里的人还是被他吓了一跳,抓着被子的力度更紧了些,人也连带着被子一起颤抖起来。

    “哦不,不,苏,你不能害怕我。”

    克劳斯轻轻把被子连人抱住,温柔地隔着被子拍拍那人,把那人连被子圈在自己怀里,“苏,只有这样,你才能在我身边”尽管那人什么也听不到。

    过了许久,被子里的人终于挣扎地出来,克劳斯帮他拨开被子,那人终于探出头来,但还抓着被子不放,只得小心翼翼地用鼻尖探寻着对方的气息。克劳斯轻轻地捏住那人的小手指,把鼻子的气息缓缓地打在那人的脸上,温柔地看着怀里的人的反应。怀里的人过了一会,识别出对方应是克劳斯,便抓着克劳斯的衣领,像一只小猫一样小心翼翼地贴近克劳斯。克劳斯亲吻着那人的头发,轻抚着他的背,耐心地等待怀里beta完全信任依赖自己。怀里的beta像只小狗一样埋在克劳斯的胸间,嗅闻着克劳斯,等确定是熟悉的味道,才安心地靠在克劳斯的胸上。

    克劳斯的怀里的beta叫苏林,是奥丁顿家收养的残疾儿,天生聋盲者,卑贱的巴那血统,收养他只是威沙特里政治筹码,这几年就像是畜生一样被圈养在阁楼里,等他成年没过几天就要把他送走,把他送到b6区,一个脏乱的贫民窟。

    一个看不见听不见的人,连话都不会说,连轻轻向他吹口气都会被吓到,这样一个人被扔到那种地方不被玩死?

    克劳斯看着苏林哭红的眼角,轻轻抚摸着,苏林已经很久未睁开过眼睛,此时他安静地依偎在克劳斯的怀里,脆弱而美好。克劳斯在苏林的手背上轻轻写着字,告诉他该吃饭了,苏林点点头,给克劳斯让出位置。

    克劳斯一口一口地喂着苏林,时不时擦一擦流下的汁水,这小孩自小就是他保护得好好的,从小就跟在他身边,他的父亲怎么敢!

    克劳斯十二岁第一次见到5岁苏林,眼前的小孩黑发更显得苍白脆弱,一举一动都离不开大人的摆布,怎么可以那么乖。当母亲让苏林的握住自己的手,那双瘦小的手轻轻抓住自己,尽管那双小手十分粗糙,但克劳斯的心一下子就融化了,那一天,12岁的克劳斯冷着脸握着小苏林的手握了一天。

    苏林离不开克劳斯,他已经被养得无法自理了。克劳斯第一次从军校回来,迫不及待得到阁楼里看他的男孩,房间昏暗杂乱,一股排泄物的味道,男孩正用手抓着饭吃。从那天起,在克劳斯的命令下,仆人们对这个低贱的beta也不敢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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