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加第一章(2/8)

    最近他相当忙碌,实验室准备开发新的研究课题,现在正处于选题阶段。程意当然是希望自己准备的课题被选中,这样就能自己申领项目基金,自己带学生,距离梦想的教授级别就能更近一步。

    “请进。”程意应道。

    方砚办事周到体贴,双商应该都很高,应该不是一个容易失误的人。

    男人似乎被他可爱到了,低头轻笑一声,“好啊,谢谢。”

    方砚的外表和举止一看就不是学生,但是那天又是碰上假性发情期,又是出现在大学校园的情侣约会“圣地”。

    但是程意没心情过多的关注这些。

    门开了,进来一个高大的alpha。穿着针织衫,休闲裤,一看便价格不菲,但是头发并未梳上去,流露出几分居家的随意。

    日子慢慢步入正轨,程意也早就把方砚给忘到了脑后。

    实验室的几位很有话语权的教授都是alpha精英。不可否认的是,alpha群体在体力精力脑力方面确实更优秀一些。但是程意并不认为身为beta或者oga就会天生低人一等。这么多年,程意凭借自己的努力,成为了这个学校下属实验室的第一位beta助理研究员。通常年级大课都是至少副教授级别的去带,他是第一个作为讲师有此“殊荣”的。说是荣誉也不算,副教授什么的一个个都忙得很,给普通本科生上课,有时会被看作“浪费时间”的安排。

    果然方砚如同他说的那样,那天走了之后就再也没在程意的眼前出现过。

    他觉得,做研究虽是必不可少的,教书育人也是积攒经验的一个好办法。对基础理论知识或案例的分析,有很多时候会给自己拓宽研究思路。况且课时费也是一个不错的补贴生活的来源。

    他坐起来,准备下床找手机,顺便上厕所。

    屋子很大很宽敞,看装饰屋主的品味也是不凡。

    程意觉得自己已经快疼麻了。失血,疼痛,被压制的屈辱一起攻击他的身体和精神。他无法反抗,只能选择顺从。期望着身后那个人不要做更进一步的过分的事情。他恨不得在事情发生的第一秒就晕过去。至少不必承受长时间的痛苦。终于他承受不住了,晕过去的前一秒还在感叹,还好我妈给我的是塑料饭盒,玻璃的摔碎了可就麻烦了。

    alpha快速回答,“我姓方,方砚。”

    方砚听到动静三步并作两步地赶过来,从冰箱里翻找出冰块,拿出一块软布包好放在他被烫到的地方,动作一气呵成。“别急。”他低声安慰道,“很痛吗?等下给你找烫伤药膏。”

    程意在被要求替他人接下这个担子时,并未觉得欣喜或是屈辱。他只是平静地答应好。

    他轻轻转了一下头,后颈很痛,但还好上了药包了敷料。

    他跟学校请了一周的假,也跟爸妈交代好。只是在朋友家腿扭伤不方便回去。

    他百思不得其解,曾经想过套一下家里佣人的话。但是没想到陈姨和管家一个两个的态度友好温和,有用的信息一句都不会透露。

    方砚说,“是的,但是衣服是管家帮你换的,我没有……”

    被人袭击还咬成这样,今天的习题课是上不成了。只能取消学期内找时间再补。“今天便宜这帮小孩了”他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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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意醒过来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昨天,我误食了过期药物,导致激素水平紊乱。突然出现了发情期的行为,伤害了你。今天我服了药也打了抑制剂。过来是想亲口跟你道歉。你的精神损失费医药费和误工费我都会赔偿的。标记消失之前你如果回宿舍不方便可以住在我这。你在的时候我不会回来的。”alpha好像有些紧张,一口气说完这些,眼神看着他的表情,流露出探寻的样子,似乎担心他情绪过于激动。“或者,你想报警也是行的。我肯定会配合的。”

    “呃。我来是想跟你道歉。”他开口了。

    方砚回忆了一下,“是有的,陈姨应该给放进冰箱了。”

    他这次的选题,就是“信息素r+蛋白与抑制剂n-抗体结合以提高抑制发生效率及发情阻断”。

    程意点了一下头,做出倾听的样子。

    现代为了降低信息素对公众生活的影响,除去本身并无信息素的beta外,人人都佩戴信息素阻隔贴。另一种程度上,阻隔贴就类似于现代人的另一件内衣。是否使用除味剂和隔离贴也变成了性犯罪的一个重要判定指标。

    站在厨房里面加热猪蹄和排骨的时候,程意看着坐在餐桌旁的男人,感到一阵尴尬,尽管刚刚男人说吃了饭就去上班。

    那这到底是意外还是遭遇了什么?

    “方先生,带着标记我确实不方便回宿舍,可能确实需要叨扰贵府几天。还有就是,昨晚是你带我回来的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问你有没有见到我拿的那个塑料袋,里面有两个大饭盒。”程意觉得自己也是绝了,这种情况下居然还在关心排骨和猪蹄。

    一周过去,他收拾好细软,离开了方宅。

    其实程意一直很好奇,那天方砚为什么出现在学校里。

    程意脸红了,这这这是什么玛丽苏,哦不,杰克苏男主设定。他轻咳一下,故做镇定道,“还好,没很痛。那个,你要尝尝吗?我妈做的,还挺好吃的。”

    其实体内的信息素三天就完全代谢掉了,只是后颈上的伤口用了一周才变得平滑。

    但凡程意是个oga,都不会感觉到过多的痛苦。可惜了,他是个beta。身体里没有针对信息素的受体,自身也无法对alpha提供信息素用以交换安抚。他只能单方面地承受alpha对他后颈皮肤地凌虐。对,凌虐。alpha得不到想要的信息素就无法满足,他只能不断地继续啃咬,吮吸,舔舐。妄图得到一星半点的安慰。可是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一个愣神的功夫,有点热过了。他赶紧手忙脚乱地把饭盒拿出来。烫得他一哆嗦,“嘶”地倒抽一口冷气。

    程意思考了一下,“你提的赔偿我接受。昨天是意外,我原谅你。怎么称呼你?”

    “笃笃”有人敲了两下门。

    程意回想起那天夜里,看来方砚身上没有抑制剂,除味剂看来也是没带在身上。虽然他闻不到信息素,推理来看以方砚当时的信息素浓度来说,阻隔贴就算贴在身上也早已失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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