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偷活儿(1/8)

    江从芝才至酣畅处,如今却被他掐的死死动弹不得,她心里轻叹一声,怎的这一会就射了。不过转念一想,这唐俊生在房事上不甚精通,勾着他常来应该也不是难事。江从芝细细琢磨着,耳边唯剩唐俊生粗重的喘息声。

    好一会子,她肩头上慢慢落下几个亲吻,“原来是这般销魂滋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古人诚不欺我。”唐俊生似是缓过神来,边啄着她的肩颈边叹道。

    江从芝咯咯笑出声:“唐少爷像是初尝性事般。”

    唐俊生抬头看着她,女子香汗淋漓,一些碎发贴在面颊上,一双漆黑的双目正含笑望着他。唐俊生细细打量她的眉眼,“与江小姐云雨之后,才知其滋味,也算是初尝性事了。”

    他本来长得就好,如今面上遍布一层细汗,酣畅淋漓之后的面部表情显得那眼神深情至极。江从芝下腹稍一用力,夹住里面的液体微微起身。

    她一夹的时候唐俊生身体一紧,险些以为她要再来一次,却听下面“啵”的一声,她却抽身开来自己拿起桌面上的纸巾自顾自擦拭起来。唐俊生惊讶于她下面的收缩自如,他以前遇见的窑姐儿怎么就不会这些?想到这里他又轻轻皱了皱眉头,窑姐儿这个词配不上她。

    “在茶室里当真不能?”唐俊生想起来什么似的一问。

    “我还能骗你不成?一会儿我自会向妈妈领罚。”她无奈抬眼看看他笑说,又低下头自顾整理起来。

    唐俊生也拿起桌上的纸胡乱给自己擦了两下,郑重的说:“我承诺你的,定会给你。你会罚多少?我十倍补给你。”

    江从芝放下纸巾扣好胸前的扣子,思量了半刻说道:“不劳唐少爷破费了,本也是我自己情不自禁”说到后来越来越小声,与先前坐在他身上的浪荡模样相去甚远。

    唐俊生喉结上下动了一动,他原以为姐儿们能勾上谁就会使劲上的,银子和人都得通通把在手里,这不要银元的还是影响力之大,引得北洋政府的人都想要揽至麾下。与政府方面交好的白家自然知道此事,本想让白玉嫁了唐文山,可唐文山曰已有家室。堂堂都统家的大小姐怎能嫁人做姨太呢,于是便打起了唐家二少的主意。

    唐俊生此时黑着脸坐在沙发上,他穿了一身墨绿色兰花暗纹的圆领窄袖马褂,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茶碗,他面前还站了一个穿着褂子的三四十岁的男人。“那江家后来如何了?”他沉声问道。

    那男人一抱拳说:“江家的老爷子脾气比你哥哥还执拗,他挡了新政推行,江家自然是直接被灭了门,不过几日江府的额匾就被换了。”

    唐俊生手握成拳头紧了紧,江家近八十口人全都丧命,下手之人何其狠毒。“唐家与江家离的不过两条街之远,为何我没有听到风声?”

    那人长叹一口气:“少爷那时小,又动乱,唐家与江家政见不同,甚少往来,听不到风声也是正常。”

    唐俊生皱了皱眉头,这几日他茶饭不宁,只因为江从芝的那一句她曾也是苏南的大小姐,回来便让何叔去查了江家的事,这一查真叫他愣住了,他果然认识她,难怪他鱼爪似的吸了上来,唐俊生手指动了动,只觉得湿渍渍、软绵绵,摸起来甚是好玩。

    只听她幽怨地问:“唐少爷上次就用指头玩,这次都来房里了,还不喂饱我吗?”

    唐俊生被她这露骨的言语挑逗不得,急忙解了裤腰带,那男根就这么蹦了出来,在空气中上下晃动两下。他也不急插进去,趴到床上去开始亲吻起她来,好一阵唇齿相依,他拉开两人距离问:“我都要喂饱你了,你还这么生分地叫我唐少爷?“那口水丝在两人唇间拉出长长的一条,最后断掉落在江从芝嘴角。

    “那要叫你什么?“

    唐俊生笑着擦了擦落在她嘴角的口水,也不答话,手上又捏起她的乳尖来。男人的手指灵活,忽而扯她的乳头,忽而揉捏起来,忽而用一只手指快速拨弄,惹得江从芝直直讨饶:“我的好少爷,可别这样弄我了。”她也摸上他的男根,大有一番“你弄我,我也要弄你”的架势,可他偏生衣服裤子都没脱,只拉下了拉链,让江从芝十分不好下手。

    看着她怨念的脸,唐俊生低笑出声:“叫我俊生。”

    他这样说她并不意外,可舌头就跟打结了似的发不出半点声音。她可以少爷长少爷短地唤人,可以脱光了张开腿勾引人,可唤他名字这种事太过亲昵,她反而是真的不习惯。

    见她不应,他手下对她的胸又是一番作弄,甚至扶着男根在她穴口研磨起来,坏笑着重复说:“叫我俊生。”

    江从芝双腿勾住他的腰,将他整个人压向自己,那男根本就在洞口,江从芝一使力,丝毫无阻地就进了桃源深处。唐俊生被她弄得重心不稳,全压在了她身上,无奈笑道:“怎得这么犟。”她长长舒了一口气,他那物什,真是对她胃口极了!可他如今压在她身上她也不好动作,只能里面的软肉夹着他,想让他动起来。

    唐俊生拗不过她,况且自己下面也难受得很,于是也就慢慢抽插起来。江从芝可不满足这种速度:“快一点嘛唐少”

    唐俊生进到紧窄处只觉浑身舒畅,正欲加快速度只听身下人儿一丝怨怼,他又使坏地故意又放慢了速度,行至一处又反复研磨一二复又动作,这可把江从芝弄得痒极了。她勾着他的脖子,把他推倒在床上,自己翻身一坐就动起来。唐俊生哭笑不得地看着她卖力上下晃动,乳头摇晃,动作间水声滋滋,他不得不承认她活儿好得很,就像个专吸阳精的妖精。

    江从芝正动得起劲,唐俊生忽地坐起身,大手一番将她翻身压在身下,江从芝眼睛微微睁开,一片迷蒙,略带疑问地看着他。

    唐俊生见她面若桃花,一脸无辜,阳具又硬了几分,使劲开始抽插起来,江从芝没想到他忽然发力,一下差点给她顶到天上去,不大一会儿她就浑身颤颤,嫩牝津津,她仰着头死死抓着他的衣领,“好少爷,再快一点,可真是快活死了!“

    唐俊生听见这话却慢了下来,凑近问:“叫我什么?“

    江从芝正睁开眼,唐俊生一缕碎发掉到额前,汗珠顺着他的额头滴了一滴到她脸颊边上,他衣领被她揪得大开,露出一片胸前的肌肉,性感极了。唐俊生见她发呆,不满地挺身捣了下花心:“叫我什么?“

    江从芝叫了一声,那滋味可真美的紧,张开嘴吐出两个字:“俊生”

    她话说的极轻,眼神也飘飘乎乎不敢看他,他却笑得咧开了嘴:“乖。”话落,像是奖励她似的,每一次都直捣她花心而去。摇摆甚急,淫水旁溢,往来滋滋声不绝,江从芝逐渐从低吟转成高声颤叫不止,她脑子里现在空白一片,“俊生”二字似乎也没那么难开口了,“俊生,可插死我了!“

    她一副要丢了的模样,他又何尝不是?及往来,每次都能碰到花心软肉,再看身下人儿飒声颤语,双眸困闭,香汗尽出,觉其翕翕然畅美不可言。那花穴里已经开始有规律的收缩,只看她一仰首,将胸脯顶得更高了,嘴里娇娇念叨:“俊生,要丢了要丢了。”唐俊生急抽两下,终于是不用忍着了,一泄如注。

    江从芝双腿把他夹得极紧,就像生怕他从里面抽出来似的,唐俊生也依着她,手上撑着些力道,半趴着压住她。“芝芝。”他唤着她的名字,在她脸上额头上落下几个吻。

    男人这会大汗淋漓,她鼻尖缠绕着的都是他的味道,引得她心尖一颤,脱口调笑道:“唐少爷的床上功夫精进了,是不是在哪有小娘子偷偷练着呢?”

    唐俊生的阳物还在穴儿里面,听见这话不满地抽拽一下:“小浪蹄子,想要我的时候就叫我俊生,完事了就又成了唐少爷了?”

    江从芝里面正酸着,他这一抽拽让她一个惊呼,急忙改口:“俊生,俊生。”娇软吴语听得他竟又起了性,环住她的头又继续抽拽起来。

    江从芝没想到他还能继续,只觉得里面酸胀难耐,急出声道:“俊生!”可她哪晓得这两个字对他来说就如壮阳药似的,更别说她现在这种声音,说什么都是求欢的信号。

    唐俊生抱起她,站到地上,她只得用双腿盘住他的腰,他双手托住她的屁股靠在墙边,阳具深深插入里面。

    “俊生,我里面酸得紧。“她抱紧了他,生怕他一个不稳把她摔了下去。这房中术的临坛竹用的人并不多,只因要承着女方的重量,这对男子体力要求极高。

    “我知。“他停了动作,认真的打量她起来,从她的眉眼,到她的琼鼻,再到她的樱唇,落下了一个缓慢绵长的湿吻,舌尖撬开她的牙关,掠过她口中的每一丝津液。江从芝被他吻得晕乎乎的,喘息也粗重起来。就在这时他才缓慢抽插起来,江从芝受不得,又嘤咛出声。

    真水啊!他每次动作都带出些粘液,有些顺着他的阳具流到了腿上,有些因为抽送溅出来到了兜着她屁股的手上。他又快速抽插起来,直至深底,江从芝身子摇摆不定,似在浮云中。这一回倒是没多久他便泄了,拢着江从芝躺在床上,那衣衫湿了个透,腿也开始打颤起来,唐俊生苦笑一声:“这姿势真不是人能做的哪!”说罢抽出了男根,只见穴口处淫津漫漫,如蜗牛吐涎。

    两人在床上歇息了许久,天色渐晚,终是缓过了神,叫了水和一些晚餐。如今二人依偎着光条条地躺在床上等着吃食送进屋,江从芝躺在他臂弯里,一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他的胸腹:“你今晚不留下来?”

    唐俊生闭着眼嗅着她的发香,嘴角微微向上翘起:“你想让我留下来?”

    “是啊。”酣畅之后自有不舍之感,她这样想着,却完全忽略了她和王庭或者和沈照和欢好后丝毫没想让他们留宿的意思。

    唐俊生听罢低低地笑,笑地他胸腔都在震动:“好,那便听你的。”

    唐俊生这一呆就是两天两夜,真就像是初尝性事的雏儿般,睡着睡着也弄一弄她,醒了也弄弄她,两天叫了不下五次水,江从芝腿都是软的。

    这厢唐俊生正穿着高姨刚拿过来熨好的西装,江从芝躺在床上,撑着头看着他,大片白玉般的肌肤露在被子外面。唐俊生正扣着扣子,斜眼看江从芝看他,走过去刮刮她的鼻子:“也不来帮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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