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唱的Y词艳曲(1/8)
几人落座后也大聊了起来,方圆职位最高,多得是聊法租界的规划,发展等等。还说要是唐俊生和于林想要谋职,他可以看看有什么合适的职务。
“我也没什么大抱负,去国外转了一圈回来,随便找个文职便可了事。家里父母催的紧,要是方董要是有门路,我可真是感激不尽啊!”于林抱了抱拳说。
方圆摆摆手不在意的说:“这几日董事会又在商讨扩张的事宜,一旦确定,必有许多空缺。到时候只怕二位不来呀!”
唐俊生笑笑说:“好差事只怕是挤破了头都进不来的,方董事到时候可别忘了我二位就是。先敬方董一杯。”唐俊生举起手里的酒扬了扬,见状于林也举起酒杯。
方圆拿起酒杯承了礼,然后就把酒杯交给了小金凤,小金凤便替他喝了下去。几人喝酒之时,方圆看了看江从芝,没明白这个女人即不帮唐俊生挡酒,又不怎么说话,到这里来是当了个木头美人吗?于是他给江从芝倒了杯白葡萄酒:“江小姐自我们坐下就不怎么说话,是觉得无聊了?”
江从芝本来在发呆,可她又怎能承认无聊,急忙接过酒笑道:“哪里无聊?听你们聊天听得起劲,我插嘴岂不是坏了氛围。”说罢抿了一口酒放下。
方圆显然不大满意她只抿一口酒的作为,眯了眯眼说:“这瓶白葡萄酒可是10年前的白干,江小姐就抿这么一小口太不给面子了吧?”
江从芝心里默默哀叹一声,这种洋酒鬼最是惹人烦,要是让他说出个其中门道来,估计屁都憋不出一个来,偏偏这方董事又是唐俊生都要巴结的人。她扯起一抹笑,端得是一个大方乖巧:“既然是这么好的白葡萄酒当然是要慢慢品尝了。”
方圆哈哈一笑:“江小姐可别为我节省,这种酒我还有许多。今日高兴,不如就干了这一杯?”
此时众人都喝完一轮,都灼灼地看着她。偏生这葡萄酒杯宽大,不似白酒杯或清酒杯般小巧,她带的毛巾根本没有用武之地。江从芝暗骂一声,皮笑肉不笑地端起酒杯:“方董事赏脸,那我就先干为敬了。”说罢也很爽快的干了这杯葡萄酒,边喝边想到了容姐儿,又想若是她在这,估计能和这方董事议论一番葡萄酒该是用来小口品的。
“好!”几人见江从芝干了一杯酒不禁都鼓掌叫好。方圆见状也没了为难她的心思,又和几人聊起天来,倒是对面的小金凤给她推过来一杯水,江从芝也感激地看她一眼。
不大一会儿又来了两个青年男子和一个娇小的女人,正是林先生和黄探员。林业光长相平平,身材威武高大,而黄熙长得却十分帅气,宽肩窄腰,还带了个没有边框的眼镜,显得十分斯文。他们中间站着的女人对比起来十分娇小,不算特别白的皮肤,但是眼窝深邃鼻梁高挺,颇有几分西洋女人的味道。
等着几人落了座人便是齐了,终于是点了菜开始正式吃饭了,唐俊生之前报的菜倒是都有,果真是十分好吃。男人们高谈阔论间,还让几个女人唱了几曲,女声悠扬婉转,虽和这法餐格格不入,但也博了个满堂喝彩。
“芝芝唱得最是好听。”唐俊生凑到她耳边喃喃说。
江从芝醉了有一会儿了,刚开始那一杯白葡萄酒虽然度数不高,但她腹中空空,实在禁不起那么一大杯下肚,虽然中途吃喝间她可以趁众人不备倒些酒出去,可这么一会儿下来脸已经绯红一片。唐俊生这一凑过来,更是激起她脖颈后一片鸡皮疙瘩。她攀上唐俊生的手臂,也凑到他耳边说:“我还有一张嘴,也可会唱歌了。”趁着酒意,她轻咬了他耳垂一下子,随后又正襟危坐起了身子。
唐俊生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耳根红的有点发烫,好你个小妖精,竟然当众调戏起他来了。他色从心起,一个使力就将她扯到自己身上来,她屁股依旧在沙发座上,可是大腿横压在他腿上,小腿紧贴着他的裤腿,引得她差点惊呼出声。这番举动并不突兀,酒过三巡,众人坐姿也都放荡,就像那个林黄二人带来的女子,直接坐在了黄熙的大腿上。
那几人似乎正聊到于林留洋时的事,于林吞下一块鱼肉,咂咂嘴说:“那个洋妞真是做得一手好菜啊…”
唐俊生假装听得起劲,被桌布遮挡住的手已经不老实了,将她裙子撩起,又轻车熟路的把手从旗袍开叉处钻了进去。“唐唐少爷!”她小声说了一句,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他刚把她拉到他身上,她这会反而不好做其他动作了。
唐俊生还是看着于林,可余光里她的那些小表情都看得一清二楚,他斜斜一笑,轻声说:“多亏芝芝提醒,我还记着你还有一张嘴也还饿着。”
江从芝心里一慌,也不是这会啊,那么多人看着呢!“不是时候唐少爷”她小声求饶。
现在知道不是时候了?“晚了。”他笑了笑,手已经穿过她的衬裤,在她私密处有一下没一下的挑逗着。
江从芝身体一僵,心里怕被发现的要死,但是也着实刺激。她望着唐俊生,男人正和方圆他们说了几句什么,随后展颜一笑,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那喉结上下动了动,性感极了。江从芝只觉得下面发酸的很,难受死了。他轻揪了下她的屁股:“正常些,你想让大家都知道我们在做这等子事?”
江从芝心里慌了慌,急忙深吸一口气,又看回桌上。女子喝了酒本就容易上脸,所以她面色酡红其他人也并无一人觉得不妥。
唐俊生满意极了她的顺从,他手过之处已经濡湿一片,看着她状似正常的侧脸,他坏笑一下,中指一用力,便从两片媚肉中进去了,手指一进去,里面的软肉急忙吸住他的指头,他只看到她背脊一挺,整个人坐的更直了些。
“我记得俊生你也去留过一段时间的洋?”于林问唐俊生,其他几人都看过来,唐俊生只觉得她夹的更紧了,大有不许他手指动分毫的架势。唐俊生笑了笑说:“我那哪算留洋,不过是出国游学了一个月罢了。”
林业光好奇地问:“去了哪个国家?”
“去的美国纽约大学,我哥哥正好与那边的教授有联系,所以我才去的。”唐俊生回答道,手指却慢慢一点点地插地更深了。
几人一阵艳羡,又是称赞一番唐文山文采飞扬才能到美国去。唐俊生这会子得了空,另一只手把着她的细腰,调整了一个他的手好插入的姿势。这下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因为座位隐蔽又姿势方便,他直接将手指放进去一通乱捣,水儿顺着他的手指流到了他手心里。他不敢想象要是自己插进去是怎样一番美好场景,越是提醒自己不想,那香艳的场面越是往脑子里钻,自己竟也硬了。
江从芝这时真是叫苦不迭,他手指每抽插一下都让她下面战栗一下,偏他像是尝到其中趣味,竟有愈演愈烈的架势。恰是那几人推杯换盏之际,又是一阵大笑传来,倒是给足了唐俊生功夫好生玩弄于她,幸好几人声音够大,掩盖住了轻微的噗噗声和她不小心没有憋住的娇吟。“芝芝说得果然不错,两张小嘴儿都会唱的很。上面的唱轻吟小调,下面的唱淫词艳曲。”唐俊生贴着她耳后说。
江从芝算是知道为什么“攻其菱齿”之后为何会“美快之极”了。唐俊生只觉得她下面越吸越紧,背脊也挺得越来越直,大有一番要躺到他身上来的架势,忽然她手向后抓住他的手臂,减缓了他抽插的速度,然后里面的软肉不一会竟有节奏地收缩起来,江从芝将腰向一边深深弯了下去,她实在怕脸上的神情被人看了清楚。
“江小姐你还好吗?“坐在方圆身边的小金凤见她如此大动作于是问道。
“我还好,就是刚刚酒喝得急了些。”江从芝抬起身子来,面色已经没有了异样,但是唐俊生却知道,这小妖精刚刚竟被他指奸得高潮了,他缓缓抽出手指,指上包裹着白白的黏液,他再一抠,又能出来些许。
江从芝转过头嗔怪地看他一眼:“唐少爷还没玩够?”一张小脸上满面春色,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情欲未退,看得唐俊生胯下更硬了几分。
唐俊生又抠了抠她下面,两人皆能听见几声噗噗声:“我觉得是你没有够,听见了吗?”
江从芝羞得不知说什么,她拉住他的手不许他进来:“我要去趟盥洗室。“
江从芝好不容易在盥洗室里将自己清理干净了,脑袋还是有点晕晕乎乎的,这个唐俊生竟这般欺负她!她不过是挑逗他一二,他竟…江从芝看着镜子里满目含春的自己,不禁心里生出几分恼意来,竟然被他三两下弄丢了身子。
她又整理了下头发和妆容,这才提了包往外面走去。没成想,没走两步路就被人反身压在墙上。那人身体压住她,将她双手反剪在后,另一只手伸到她腰间,然后向上使劲揉搓着她的胸。她被墙硌得生疼,气得她直想骂唐俊生猴急,可身后男子又是一抓,开口说:“我就知道是阿芝小姐,去了春满阁不得见,倒是在这儿遇上了。”
江从芝有一瞬间的怔愣,这声音明显不是唐俊生的声音,她有一瞬间的慌乱,使劲挣扎起来,反抗道:“是谁?你放开我!”
来人力气大的很,一只手就将她擒得不能动弹,他膝盖抵着她的双腿,迫使她整个人都贴在了墙上,此处正在两个一人高的绿植后面的墙角,灯光又昏暗,若是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有人的。那人粗鲁的咬住她的耳垂:“不过半月未见,阿芝小姐竟不记得我了?还是说觉得傍上了那个赘婿,就想踹了我?”
阿芝小姐?江从芝倒是记起来了,这么叫她的除了沈照和并无他人,这人在房事方面一向喜欢横冲直撞,嫉妒心又强,听着声音像是喝了不少酒,那样的话可真是坏了。她试探性地喊了一声,心有戚戚:“沈少爷”
沈照和此时喝得大醉,一口浓郁的酒气喷在她耳朵上,手上动作不停,竟开始解她胸前的盘口:“终于记起我了?称病不愿见我如今却和那赘婿一起出来。”
江从芝觉得这个人一定有病,她之前真病假病他若有心一问便知,偏要拉了她过来像是要惩罚她一般。这沈照和想让她只伺候他一人,但自己身家不允许,如今气儿竟往她身上撒!这人紧贴着她,江从芝明显感觉到屁股后面一根凸起顶着她。她想扭过身来却被他又是一按,她吃痛叫出声来:“沈少爷快放开我!你要找我自去春满阁找我便是,我之前是真的病了。”
沈照和此刻酒意上头,手过之处尽是一片软肉,哪还能与她讲那半分道理?“出局也不与我出,我在你身上可花了不少银元,今日正好让我逮着,自是要都与你讨回来!”
见他这般模样,今日不遂了他的意只怕不让自己走掉的。江从芝手腕酸麻不已,心中大骇,急欲呼叫出声,不料刚张嘴“唐少”二字刚出,就被一物塞入嘴里,竟是他从她身上搜刮出来的一小片毛巾。“心中果然都是那赘婿了,奶油小生有什么能耐?”沈照和此刻将她裙子撩开,粗鲁的扒下衬裤,女子双臀紧实圆润,私处毛并不多,从后面能隐约看到两小片软肉突起。他下手极狠,她嘴巴被毛巾撑得老大,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呜咽出声。
沈照和极其享受这种感觉,在她颈肩好一番撕咬:“阿芝小姐皮肤就和那腻子一样,不如再叫大声点让所有人都来看看阿芝小姐情动之时是何模样?也好多揽一些新客不是?”
江从芝气急,她并非那些下处的妓女,竟被这般拉到墙角脱了衣物。她委屈极了,有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那男根还未褪去裤子,隔着衣料就磨蹭起她下面来了,她先前刚被唐俊生弄丢了一次,此时正是受不得搓磨的时候,几下摩擦之后果真有了水儿出来,印湿了他的裤子。
沈照和低低笑了笑,手指摸了摸她私处,啧啧两声:“那唐少喂不饱阿芝小姐吧?我还没进去,就这样湿了?”江从芝心中呸了一声,那哪是你弄湿的,明明是被唐俊生弄湿的,思及此,又尽量大声呜咽起来。该死的唐俊生,怎么不来盥洗室找她呢。
唐俊生本是想随着她去的,可一来自己硬着,西装裤子被撑出了个小帐篷,二来她刚走自己便尾随而去未免太引人注目。于是便想着等自己劲儿消了再去不迟,反正长夜漫漫,一会儿回了春满阁再包个住局也是可以的,于是又继续和几人吃喝说笑起来。
林业光这会儿正讲到前日里的报社里报道的事件,说是一个叫黄英树的女先生被聘请到了教育部门去,结果小道消息说被她的丈夫搅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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