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下面湿得漏水了”(骑乘训狗)(2/3)
方才那么大的声音,是聋子都该听见了吧?听见了也不躲不避,反而迎头直上,也真够嚣张的。
如画的眉目,无瑕的容颜,也是一种别样的国色。
“殿下……”她硬着头皮道,“此地毕竟荒凉,不大好走,还是让奴婢去看看吧。”
眼泪果然是男人邀宠的灵丹妙药。
夜色不比方才更深,辉光烧到了头,如帘帷般一层一层地被人揭去。
姬无难渐渐不能满足于这样重复的抽送,这种寂寞令人发疯。
刚进去一个指挥使,又来一个淮王——
锦瑟低声“啊”了一声,脑子空白瞬息,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锦瑟咬牙不敢退让,偷偷向上一瞥,又骇得低下了头。
就为了一个死人?
“微臣……”那人曲臂抱着东西,见状愣了愣,“微臣见过淮王殿下。”
腰肢款款抻直,徽音对准潮吹过两次的穴芯,快速地起落。
她亲我,她心里有我。
再走几步路,就要迎头撞上了。
啪嚓。
于是他直起腰,按着徽音往下坐,借着惯性重重凿进深处,舌头吞下她所有浪荡的呻吟,含在唇间细致地品味。
宫人有自己打探消息的门路,尤其是在主子身前侍奉的,谁没有几个阴私呢?
这样高洁清正的气质,明明该有温润如玉的味道,此刻却无端让人觉得森然不可直视。
倒不如说是含恨捉奸吧!
不是他。
丰沛的淫液将性器浇得殷红湿亮,肉体相接的地方湿得不成样子,春水喷溅,鹤氅洇湿了一块。
宽大的手掌托住臀尖,手指深深陷入白腻柔软的皮肉,随着每一次过激的抽插,指尖都会难以自持地攥紧。哭腔不减反增,他抽泣着,喉结的震颤在徽音指下一览无余。
锦瑟侧过身屈了屈膝,“娘娘在为先太子祭扫,容奴婢先去通禀。”
原来是画苑的师重云,因娘娘喜欢他的画作,这人在慈宁宫里也算有几分薄面。
这时她复又怀念起了慈宁宫里的另一位女官卓铃,若是她在这,定然不会让这些人轻易地过去。
“把灯给我。”晏玄转过头,锦瑟才注意到他面容的苍白,简直像见了鬼一样。他虚起眼往廊下一扫,余光里慢慢有了反照过来的光亮,“你留在这里,孤——”
真是越想越令人作呕。
他没回头,在某个瞬间,锦瑟竟觉得面前是一缕无处落脚的孤魂野鬼。
晏玄掖着袖摆走在花苑里,脚下是漫长的曲径僻路,伴着一个提着灯的侍女。
深沉的夜色逐渐淡去,他紧蹙的眉端,稍稍放松了一些。
锦瑟能听见的,晏玄自然也听清了。
追到半道,已经很是气喘吁吁了。
晏玄在前头走得略快,她简直要追赶不上,却又实在担心娘娘,只得一边腹诽,一边快步直追。
鸡巴填进穴道,抽插时偶尔翻出嫩红的软肉,又在下一息被顺势带回。
锦瑟隔着一段距离,竟然辨认出来了,不由十分的失语。
一声足履碾碎枯叶的脆响,从折了一折的转角飘了过来。
“殿下,”她有心警示,忙将声音放得大了些,“您走慢些,奴婢要追不上了。”
纱灯下的世界,映出耀眼而朦胧的光晕。宫里制式的灯盏本就华美,边缘的灿金染上来人的衣裾,大袖垂落,丝丝缕缕的光缎抓住了机会便往上攀,明昧地照亮了他的面容。
她曾听在御苑做事的老太监说,当年昭宗不喜贞怀皇后,中宫所出的三皇子晏玄,十六岁时就被赶去封地。本想让晏玄死在渤海,后来昭宗病得不能上朝,同样不受宠的太子——也就是先皇——奉命监国,第一道命令就是把胞弟从渤海召回。
晏玄眯着眼,气声听不出异样,“是你?”
***
霜红苑多年前曾是处置皇嗣的冷宫,一路走下来,颇有世态炎凉的感觉。西廊薄纱裱糊的竹灯还留着,壁上描的金褪了色,贴的玉落了灰,举目不见锦天绣地。
这样渺无边际的联想,也不是毫无缘由的。
一道略显疲惫的嗓音,如腾升的烟雾般浮在花苑之中,“孤只是来瞧瞧。”
这个时候他来这里做什么?
今天是什么日子啊,当真值得吗?
……指挥使走了吗?
她想笑,却笑不太出来。
晏玄没有说话,但她知道这是最后通牒了。
环顾一圈,山石连绵地隐没在昏夜之间,只在视野边缘透出模糊的轮廓,廊桥下铺陈死水残荷——这处是兰堂。
还没等锦瑟想出借口,手上忽地一松,灯笼被取走了。晏玄举起火烛一照,照出视野中那截模糊闪烁的影子,伴随着一声讶然的低呼,冲散了一霎间欲来的风雨。
他将轻轻发颤的左手掖进大袖,面上还是平静的,好似浑然无知,经秋风浸过的声线冷如冰玉相击,听不出心情的好坏,“孤随你同去。”
他一时觉得惋惜。
师重云抱着画轴,先是慌张,复又镇定下来,微微垂着头,几步迎上来,规规矩矩地行了礼。他今夜没挽发髻,发梢还是湿润的,黑缎般的发丝披在肩后,垂着晶亮的银穗。
锦瑟提着纱灯,纱绢绷在灯架四面,灯中燃烛,投落许多湿蒙蒙的重影。
……唉,待会要是打起来了,她该帮谁啊?
不过也要分人吧,她思索着,起码先帝那贱人朝她落泪,说什么“你就不能对我有个好脸色吗”的时候,她就一直、一直恶心得想吐。
说到霜红苑,好像还是他年少时索居的园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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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去吧。”
在这种无限的寂静中,哪怕是最细微的声响,也会分外明显。锦瑟额角渗下一滴汗,被冷风一吹,这股热意便慢慢降成了寒凉。
等到神宗践祚,才将“淮”赐作了晏玄正式的封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