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我隔壁的同事(三)(1/2)

    03

    同事吃饭自然少不了吐槽工作。

    公司最近的合作方换了新的大公司,什么都好,就是在需求方面吹毛求疵,猫山所在的市场部首当其冲,被折磨得够呛。

    猫山谢绝了我点烧酒的提议,把气泡水喝出了白酒对瓶吹的架势:“要求特别多,非常多,多得离谱,要求多就算了,就连我的外在形象都被指点了一番说是太高调。”

    八重对此略有耳闻:“我记得甚至业务对接都要求纯黑的西服,别的颜se不行?”

    这段时间市场部那边哀嚎不断,能让工作能力一流总是挂着笑脸的猫山都这样,想必是非常难ga0的甲方。

    “对,我每天穿得能随时去葬礼。”猫山颇具黑se幽默地苦笑。

    “这也太夸张了……”我这才注意到想来都穿得偏休闲的猫山,今天穿得是一身妥帖的行头来下馆子吃烤r0u,连忙捧场安慰道,“但是猫山君这样穿很帅。”

    “这都算了,连我的头发都要被说。”

    得到安慰,猫山苦不堪言地朝我寻求认同,一双毛茸茸的耳朵转来转去,“我能说我这发se是天生的吗?我生下来就是黑金发好吧,这上面的渐变是我的斑点!非要说什么要不要考虑为了公司的形象染黑……”

    这真的是太可怜了,我满眼同情地点头附和,却觉得这情报越听越有点不对劲。

    我不合时宜地想起某个也曾说过我黑发好看的人。

    他在这方面的审美宛如患有强迫心理,他不喜欢出挑花哨的人,却又矛盾地喜欢所有奢华闪亮的事物。

    但那个人当初去了留学,毕业后直接就留在国外工作了也说不定。

    我暗骂一声自己多心,托腮笑听着猫山可ai又嘟囔的抱怨。

    碟中的孜然粉被沾完,我伸手正打算去拿,埋头专心烤r0u的八重明明连余光都没扫过来,尾巴却jg准地卷着那罐孜然粉稳稳地伸过来。

    “谢谢。”我朝八重笑笑,一边倒一边跟猫山搭腔,“说到哪儿了?那边派过来的代表也是亚人?”

    “嗯,这年头鸟禽种还挺少见的,毕竟收起翅膀的话看起来跟人类差不多,如果不是嗅到味道,我地接上了记忆里稀里糊涂跟大学时期的男友分手的场景。

    b起自己被羞辱,身边领着的人被跟着侮辱显然更让我火冒三丈,前辈身份带来的责任感直接让我化身一只护犊的老母j,我劈头盖脸把男朋友骂了一通后当场跟他分了手。

    我的确痛快了。

    但这个行为或许,在外人眼里,大概,真的很像坐实了出轨。

    06

    把屈辱回忆起的这件事讲给温温听的时候,她笑得跟前几天在医院里怂恿我直接去问池闵时一模一样。

    “哈哈哈哈哈!”

    这妖nv笑得花枝乱颤,倒是把旁边的服务生小哥迷得有些走不动道。

    “我就说小朋友长那么帅,但是大学的时候完全没有听到过他任何桃se绯闻,原来问题出在你这里。”温温咯咯直笑,轻轻地搅动咖啡杯里的银匙,“有人一巴掌打掉了人家所有的桃花。”

    我忍住超速行使。

    作为技术支持的大柴不常见血,与前线执行组不同,通讯破解组最金贵的就是他们的大脑和双手。

    s是最锋利的刀,指谁咬谁的狗。

    不仅阿曼达喜欢他,雇主也喜欢他,落到他头上的基本都是佣金和风险一样高的单子。

    大柴时常觉得跟裴如星搭档以后就跟把脑袋别k腰子上过日子没区别。

    同行针对是小事,反被追杀也算日常,最凶险的一次是大柴在的车子都被炸了,是裴如星异于常人的本能直觉不对,一把扯过大柴扑倒,带着他一齐裹挟着身后爆开的热浪翻滚至泥地里。

    “喂,柴哥。”额前被石子擦得流下一道血痕的裴如星笑得眼睛亮晶晶的,松开惊魂未定的大柴,“你的手有没有事?”

    被搀着起身的大柴0到裴如星衣服被气流卷得破烂的后背,满手的黏稠糊在他的掌心,大柴颤着手翻过来看了看,又看看裴如星,半天终于抖着嘴唇憋出来一句:“你神经病吧……”

    大概是他真的年纪大了,g这行这么多年,大柴仍还是不太习惯血腥味。

    这次的情况让大柴难免想起之前自己的车被炸那次,中途裴如星去引开对方的注意力,他才得以顺利回收y盘。

    大柴分神瞥了几眼后视镜,靠在后座闭目养神的裴如星跟没事人似的,可蔓延的血腥味淡淡地充斥着车厢。

    “你可别si车上啊,快到了快到了。”他被这种血ye特有的铁锈味整得焦虑,胡茬都快要从下巴上火地冒出来,频频扫后视镜确认裴如星的状态,“座底下有止痛药,你要不吞几片?”

    “不用。”裴如星摇头,示意大柴好好开车,随后低头确认了一下止血带的松紧,把头靠在车窗边上搁着,头顶的碎发稍稍摇晃,“y盘送到阿曼达那边了?”

    “你刚送到我这不久就有人过来接应了,以前从没这么着急过。”

    “感觉里面装了不得了的玩意儿……”大柴应了一声后忍不住嘀嘀咕咕地八卦起来,“要豁出命守着的不会是政治丑闻吧?哪个要员的私生子啊yan门照啊之类的。”

    黑洞洞的高速路上只有反光牌和路灯不断从窗外掠过,颠簸的光晕流过他的发梢,裴如星无聊地看了一会,懒洋洋道:“谁知道?别关心这些,容易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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