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很好的健全姐弟突然一骨(2/3)

    凌白稚抬起手背擦擦刚才被我亲了一口的左脸,语气又贱又委屈:“姐,你这是占我便宜,要退钱的。”

    他握住我手腕拉开我的力气有些大,他平时也这样闹,因此我也没怎么当一回事,还在继续嘲笑他居然现在撒起娇来:“要不要姐姐安慰一下你呀。”

    作为技术支持的大柴不常见血,与前线执行组不同,通讯破解组最金贵的就是他们的大脑和双手。

    “好啊。”他维持着小狗眼可怜巴巴地望着我,一副任君r0ucu0的模样。

    这次的情况让大柴难免想起之前自己的车被炸那次,中途裴如星去引开对方的注意力,他才得以顺利回收y盘。

    “但我现在不想要姐安慰我,我更想……”随即在我伸出魔掌之际,他以掩耳不及盗铃之势提起我的衣领,温热的一个吻覆上我的脸颊。

    我暗叫一声不好,小侦探果然工藤新一附t,眼睛亮亮地盯着我和小傻b,开始她的推理:“虽然你们长得一点也不像,也从来没听过你说有个姐姐——”

    我不知为何萌生了点后知后觉地尴尬来,连忙轻咳一两声,招招手让他弯下腰来,掏出纸巾按在他的脸侧擦拭,小声嘀咕道:“怎么有点像是去鬼混过。”

    01

    “姐你好烦啊。”只是随口取笑他一句而已,小傻b不知道为什么对鬼混这个词特别敏感,立马委屈si了地哼哼起来,“被你亲一脸口水还要被你说去鬼混。”

    他完全改不了的口癖让同样泛上醉意的nv生醍醐灌顶。

    他这才像惊醒了一样,慢半拍转过脸来看我,随后扁扁嘴恢复了平时那副欠我揍的样子。

    回去的路上小傻b破天荒地没怎么说话。

    “喂,柴哥。”额前被石子擦得流下一道血痕的裴如星笑得眼睛亮晶晶的,松开惊魂未定的大柴,“你的手有没有事?”

    “感觉里面装了不得了的玩意儿……”大柴应了一声后忍不住嘀嘀咕咕地八卦起来,“要豁出命守着的不会是政治丑闻吧?哪个要员的私生子啊yan门照啊之类的。”

    “哎呀,说一句就委屈上了,听起来可怜si了。”

    这张脸的主人有双会说话的眼睛,眼尾微微上挑,像是天生就在笑那般g着。

    换而言之,他帅得平易近人,加上那双笑眼,容易让超速行使。

    “怎么了你这是。”我不习惯弟弟这么安静,松开挽住他胳膊的手,往他背上用力拍了一巴掌,“回魂。”

    气血上涌,我觉得我的心跳都快了起来——被小傻b气的。

    我只能用杀手锏了。

    同行针对是小事,反被追杀也算日常,最凶险的一次是大柴在的车子都被炸了,是裴如星异于常人的本能直觉不对,一把扯过大柴扑倒,带着他一齐裹挟着身后爆开的热浪翻滚至泥地里。

    擦得光亮如镜的闭合门上映出一张年轻的脸。

    他长得不nv相,但也没有成熟男人的y朗,倒像是大学里最受欢迎的那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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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仅阿曼达喜欢他,雇主也喜欢他,落到他头上的基本都是佣金和风险一样高的单子。

    “你可别si车上啊,快到了快到了。”他被这种血ye特有的铁锈味整得焦虑,胡茬都快要从下巴上火地冒出来,频频扫后视镜确认裴如星的状态,“座底下有止痛药,你要不吞几片?”

    在我呆滞地僵在原地时,小傻b快乐地丢下这句话就跑。

    “不用。”裴如星摇头,示意大柴好好开车,随后低头确认了一下止血带的松紧,把头靠在车窗边上搁着,头顶的碎发稍稍摇晃,“y盘送到阿曼达那边了?”

    然后踮起脚,扯住弟弟的衣领,结结实实地往他脸侧亲了一口。

    “凌白稚!”她还是不si心,着急地叫住了已经扶着我起身的弟弟,“你一直叫她姐姐,男nv朋友之间才不是这样的吧。”

    被搀着起身的大柴0到裴如星衣服被气流卷得破烂的后背,满手的黏稠糊在他的掌心,大柴颤着手翻过来看了看,又看看裴如星,半天终于抖着嘴唇憋出来一句:“你神经病吧……”

    “你刚送到我这不久就有人过来接应了,以前从没这么着急过。”

    “这是报复。”

    大概是他真的年纪大了,g这行这么多年,大柴仍还是不太习惯血腥味。

    我打断她:“那这个年纪的姐弟应该不会这么做吧。”

    黑洞洞的高速路上只有反光牌和路灯不断从窗外掠过,颠簸的光晕流过他的发梢,裴如星无聊地看了一会,懒洋洋道:“谁知道?别关心这些,容易没命。”

    不断上滚的楼层数快得出奇,新装的高级电梯却没有丝毫晃动和突兀的升降感。

    大柴时常觉得跟裴如星搭档以后就跟把脑袋别k腰子上过日子没区别。

    大柴分神瞥了几眼后视镜,靠在后座闭目养神的裴如星跟没事人似的,可蔓延的血腥味淡淡地充斥着车厢。

    “不好意思啊这位弟弟,没有退款选项。”我没好气地冲他翻白眼,却发现我的口红印还有些残留。鲜红的唇印落在小傻b这张我不得不客观承认的确帅的脸上,衬出一gu颓靡又轻浮的气质来。

    “凌白稚,你最好跑快点,别被我追上来揍你!”

    烧烤续摊的啤酒灌得我有些晕,坐在一旁把外套披给我的凌白稚眼尖,连忙扶着我的腰跟小鸳鸯道歉:“姐姐有些不舒服,我先送她回去了。”

    s是最锋利的刀,指谁咬谁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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