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妈一样(3/8)

    赵寒摇头:“不能。”

    他看着我皱眉,轻声叹了口气:“六哥,你不能这么自私。”

    我不明白他口中自私的定义,但肯定跟中文字典中的解释大相径庭。

    我尝试着向门那边挪动,用对话转移他的注意力:“那你就当我自私好了。”

    反正只有不到一年时间,我就能真正离开公司,跟他撇的干干净净,我跟他没有任何利益往来,没必要因为迁就他而忍气吞声。

    我看向门锁,庆幸没有上锁。

    于是我抬脚快速向门口跑去,我听到赵寒跳下了床,在我打开门的一瞬间,他将我拦腰抱住,砰地一声摁上了门。

    他贴在我的耳边,声音沉了下来,似乎因为我的挑明而彻底摘下了伪装面具,他冷笑着嘲讽我:“跑什么?在床上当婊子,下了床当队友,这不就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我无法理解赵寒的逻辑和所为,他像是一座沉眠的火山,我不知道他是否已经彻底息灭,就像我不知道他下一秒会不会爆发。

    但现在的情况显而易见,阴晴不定的火山因为我的不断拒绝和逃避而蓄势待发。

    岩浆一般滚烫的热息喷洒在我的脖子上,似乎要烫出一个专属于他的烙印。

    “这是你认为我想要的”,我伸手去掰他紧锁着我的手臂,一字一句道:“赵寒,我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婊子和队友都是你想要的,跟我没关系。”

    “你跟我上了床,现在又说没关系?”赵寒将我向后拖,我奋力挣扎起来,却被他毫不留情用膝盖顶在后腰处,我脱了力,被他扯着扔到床上。

    “六哥,牌坊不是这么立的”,说着,他将我的睡衣拧成一股绳,把我的手腕紧紧捆住。

    我喘着粗气,趁他绑我的时候,将腿从他身下抽了出来,狠狠踹向他的胸口。

    来不及管还被绑着的手腕和被脱了大半的衣服,我赤脚跑下床,将蓝漆喷刷的铝合金门一脚踹开,随后拼命地往外跑。

    因为明天要换场景,剧组已经清的差不多了,外面没有灯光漆黑一片。

    刚跑了没有几秒,我很幸运地撞上了剧组剩余不多的人。

    我跑得急,冲劲太大,装得他后退小步闷哼了一声。

    我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整个人脱力地快要站不稳,我抓住那人的衣袖,说:“帮帮我…”

    话只说了一半,刺眼的手机手电筒照到我的脸上,随后一点点向下,是我被赵寒扯的歪扭的衣领,以及松垮挂在胯骨的裤子。

    我抬头,在被强光刺激的目眩中,清晰地看到了秦匀毫不掩饰的、看垃圾一样的眼神。

    我缓缓松开抓住他衣袖的手,由于奔跑而松散绑在我腕骨的睡衣滑落掉在地上,紧接着听见他厌恶地贬低:“汤校六,这次你又勾引的谁?”

    秦匀对我的恶意似乎远超出我的想象,我无法推测汤校六以前到底做了什么“穷凶极恶”的坏事,才让秦匀这么憎恶他。

    赵寒腿长步子大,没等我开口解释就追上了来,而秦匀的目光绕过我的肩膀落在赵寒身上,眼神又暗了几分,他后退两步跟我拉开距离,仿佛我是一堆散发着臭味的垃圾。

    “秦匀,你怎么在这儿?”赵寒十分自然地跟赵寒打了个招呼,尽管他像我一样衣衫不整。

    这两个人刚偷完情,如果我是秦匀,一定会这么想。

    “不是…”我试图解释,把自己从这一天大的冤屈中拯救出来,但显然赵寒并不愿意给我这个自证清白但坏他名誉的机会。

    他长臂向前伸过来,横在我脸前,然后毫不客气的捂住我的嘴,把我向后拉到他怀里,笑呵呵地接上了我还没说完的话:“六哥的意思是这次不一样,他不是自愿的。”

    我愣了一秒,不太明白赵寒说这话的意思,这种坏自名誉而证我清白的操作,让我大脑运载负荷而空白起来。

    赵寒对上我震惊的表情,中指暧昧地弓起轻轻摩挲我的嘴唇。

    但秦匀对我的意思到底是什么意思,并没有兴趣,他只是再次扫视我一番,然后对我做出评价:“汤校六,你真是一如既往地让人恶心。”

    是的,对于赵寒强迫我这件事,秦匀毅然而然地选择了侮辱我这个受害者。

    他们的对友情果然名不虚传。

    赵寒在秦匀说完这句话后,变得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中指强硬地想要伸进我的口中。

    我这次顺了他的意思,刚张开嘴,他的手指便迫不及待地伸了进去,而秦匀的眼神也更加厌恶。

    他的厌恶我完全理解,但他这么恶心我,还站在这里处之怡然地观赏我跟赵寒的调情,我百思莫解。

    不过这恰恰也证明了一点,“汤校六”这个人,对秦匀来说有着跟其他人不一样的意义。

    虽然我并不记得曾经到底发生过什么,但这正是让我暂时逃出赵寒虎口的一个关键。

    于是在秦匀冷漠的态度中,我张口,狠狠地咬在了赵寒的中指上。

    赵寒吃痛抽出,一圈深深的牙印,我毫不露怯,正视他的目光。

    他正要发火,余光瞥见站得挺拔的秦匀,忽地变了态度,将我揽得更紧,黏糊地故作亲密:“六哥,你是怪我刚才在床上咬你咬疼了吗?”

    赵寒张口就来的谎话我早就见怪不怪,但我没有理会他,而是转头看着秦匀,他周身不近人情的保护罩似乎微弱了不少。

    很幸运,我捕捉到了他眼中瞬闪而过的诧然。

    于是我凝望着他,直到他不耐烦地皱起了眉,我才缓缓开口:“你看到了吗?我的态度。”

    秦匀动了动脚,似乎并未想到我会说出这些话,他突然变得有些烦躁起来,耳鬓的发丝随着夏夜的风而向后扑去。

    “汤校六,你到底还要骗我多少次才会觉得愧疚?”

    秦匀突然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更让我坚定了秦匀跟汤校六不同寻常的过往。

    我沉默了,因为我不确定我的回答是否会为我带来有利的条件,我不敢冒险。

    而我们两个的相对无言,换来了赵寒的行动。

    我被赵寒拦腰往回拖,狼狈地冲秦匀伸出了手,他的目光沉落在我向他伸出的手上,轻轻问了一句:“为什么不报警?报警比我有用。”

    我当然知道报警有用,但我没用,报警牵连的人太多,且先不说马行远,以赵寒的身价,甚至会惊动公司的高层,我没这么大的本事得罪他们,也不想我退出娱乐圈后,顶着个“诬陷顶流强奸”的污名,躲躲藏藏一辈子。

    我被向后拖了一米多远,才大声回他:“你先”

    只是我还未说完,便被赵寒捂住了嘴,回答戛然而止,而秦匀站在原地像是棵执拗的松,一动不动。

    赵寒幸灾乐祸地靠在我耳边,带着满满的恶劣:“六哥,该让我说什么好,你偏偏找他救你。”

    赵寒重新将我扔到床上,已经解开的裤子轻松地就能被脱下,其实我知道自己今晚已经再逃不出去,我任由赵寒脱掉我的所有衣服压在我身上。

    我不是什么贞洁至上的人,我只能尽可能将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如果跟他做爱,能避免天价的违约金以及退隐后的安静生活,其实勉为其难也可以接受。

    因为虽然赵寒是个人渣,但好在足够赏心悦目。

    又是个当红爱豆兼新生演员,包养起来,应该要比我一年的通告费还要多上几番。

    于是我不再挣扎,这反倒引起了赵寒的好奇,他俯下身来,鼻尖几乎要贴到我的脸上,然后冲我吹了口热气,问我:“六哥,怎么不反抗了?”

    我伸手将人推开:“我没有当的爱好。”

    他听这话笑了出来,若有所思地说了句:“我倒想试试当s的感觉。”

    说完,他又要贴过来,我一手捂住嘴,一手抵住他压下来的胸膛,试图跟他商量说:"能不接吻吗?"

    他罕见地点头同意:“当然,我本来就没这个打算。”

    他给人扩张的时候异常熟练,甚至连我这个从没谈过恋爱的高三生都能察觉出来,果然娱乐圈的大部分人都“身经百战”。

    于是我下意识的想到性病上面,猛地一愣,刚要开口问他,又想到之前那次醉酒的事情,就算后悔也早就晚了。

    其实我对做爱没什么太大的兴趣,更别说对方是个在我上面的男人。

    可临了临了我也逃不掉,还不如欣然接受。

    润滑液有些凉,似乎是桃子味的。

    因为赵寒非常恶心地把他指尖上的润滑液涂在了我的胸口,桃子味顺着逸到了我的鼻尖,我被他压得死死的,根本躲避不开。

    我皱着眉看他,他却不以为意:"你不觉得很好闻吗?六哥,这是我专门为你买的。"

    他说的话,我一点不敢信,刚才他从管中挤的时候,我明明白白地看到润滑液只剩下了半管。

    剩下半管他抹到了谁的胸口,我不得而知。

    赵寒的确遵守承诺,从头到尾都没有强迫我跟他接吻,可他却恶劣地在我脖颈处留下了明显的吻痕。

    让除我跟赵寒之外的所有人都知道,我这个所谓的黑料爱豆,在进组的第一天,就迫不及待地勾搭上了某个投资方,以求像以前那样愚蠢地重蹈覆辙:升番加戏份。

    我不知道他这种做爱水平算得上是什么等级,他插进来时的低喘很性感,像是古早唱片里的低沉男音。

    我没有感到不适,但也就到此为止了。

    看赵寒情动的样子,仿佛我是一个没有任何感情的木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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