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痴汉狂亲/修罗场/被主角受C(3/8)
很困惑的表情,真正的疑问。
季青不知道为什么心脏一痛,慌张地把手指抽出来,重新翻回身让人窝在他怀里,把人整理好,顺毛安抚,像哄一只娇纵的小猫,温柔耐心。
“我不会欺负你。”
连迟把头埋进人的胸膛,闷闷问:“但你不是在欺负我吗?”
季青顿了顿,理理人乱糟糟的发丝,他沉着嗓子说:“这是小狗对主人的爱。”
“但是只要主人不舒服了,小狗不会再继续,只会把爱存起来。”
连迟不懂,皙白的手指抓了抓主角受裸露在外的皮肉,留下点点红痕。
“……但你明明不喜欢我。”不然也不会在书里面他被欺负的时候冷眼旁观,而且他这么欺负人,主角受怎么可能喜欢他。
“你明明就讨厌……”话还没说完,就被捧着脸亲了。
唇瓣上传来细密的啃咬与舔舐,男人半阖双眸,神情认真却也沉沦,冷淡不再。
这是寂静温柔的一个吻,不过分,不冒失,吻得连迟甚至有些依恋。
季青贴了贴他的额心。
“连迟,我爱你。”
……
33
连迟在季青这里睡了一晚上,第二天已经起来日上三竿。原本想吃了季青做的饭就回家的,偏偏闻家大哥建议他这时候别回去。
连迟问为什么,闻家大哥也只是闷笑两声不说话,故弄玄虚,莫名其妙。连迟不太想去追问,竟然也就真的待在闻家没走。
不过待在闻家也挺舒服的,连迟一向不拘束,闻家大哥白天工作不见人,相当于偌大别墅只有他和季青两个。
季青在的时候,连迟就被哄着捧着,什么都不用做,最主要的,季青做菜真的很好吃呀!他之前都没发现。
家里也没有打电话来,应该是被沟通过,连迟也确实不是很敢回去面对哥哥,他怕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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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别墅就只有闻家大哥在,季青去处理学校事务。
连迟刚刚从床上爬起,脑袋连带一整个模样都乱糟糟,眼睛还是雾蒙蒙,下楼找水喝。一到楼底,就看到闻家大哥带着副金丝薄边的眼镜坐在沙发上,姿态随意,翻看手里的平板。
连迟眨眨眼,叫了声:“闻哥哥。”
这几天在闻家他都叫这个,主要闻家大哥比他大,但是又是平辈的,还是这个顺口。
闻大公子把眼睛从报纸上挪开,抬眸瞥他一眼,“嗯”了声又收回去。
连迟没在意,拿了杯热水就上楼,他还有点困,喝几口就又钻进被窝,再醒过来,是被饿醒的。
照往常这个时间,季青应该是早做好饭叫他起来吃了,但今天都一点了人都没回来。连迟先是坐在床上懵了两秒,最后老老实实穿上拖鞋下楼觅食。
一开卧室门,正好撞上来叫他的闻大公子,连迟浓密纤长的睫毛掀扇,毫不顾忌开口:“我饿了。”
闻大公子身形很高,且压迫感很强,俯低眼看着连迟。不得不说,他和季青真的长得很像,从正脸的面部轮廓来看,如果不是清醒的,真的会认错。
闻大公子面对连迟几乎有点放肆的话依然没什么表情,只是略微勾了点唇角,退半步,侧了点身。
“饭在楼下。”
连迟满意了,肚子很附和的发出一声鸣响,连迟耳朵尖一下子染红,抿抿唇掠过人埋头走。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听到了闻大公子的笑声,低低的,听在耳朵里有点酥麻痒意。
连迟却觉得莫名有哪里不对,脚步稍顿,舔下唇瓣,把粉唇舔得水亮亮,转身回看:“你不走吗?”
闻大公子微挑眉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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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的时候,闻大公子突然装逼地拿出瓶红酒,连迟觉得莫名其妙,但是半途看人喝又有点馋,于是还是厚脸皮讨了点,但这一喝可就不得了了。
连迟酒量本来就不好,还在吃完饭后把红酒当饮料喝了大半,一下上脸晕头,瘫倒在沙发。
隐隐约约,连迟觉得有人环过他的腰肢和大腿臀部连接,抱起来,他下意识依靠,缠住那人,然后经过一段路被放倒在平整床面。
身上的单薄外套被扒,露出里面透身形的睡装,连迟的胸口越发凉快,扣子一颗一颗被解,前面的粉嫩乳头被湿热的口腔包裹,舔咬。
连迟蹙眉,勉力睁开眼,他看到身上人的脸部轮廓,还以为是季青回来了,想让人别闹他,纤白的手指伸过去推人,他娇着声:“坏狗,不准弄我!”
身上的男人把头从连迟身前挪开,这下,连迟才真的看清楚人,哪里是季青,分明是闻大公子。
连迟思绪都是呆滞的,很难想明白为什么眼前人不是季青,于是抓过那人领口,白嫩嫩的脸皱成一团。
“怎么不是…季青呀?”
男人所有动作一顿,反应过来之后气笑了,他突然掐着连迟脸下巴,抬起,目光凌冽,笑的很恐怖。
他先凑过去亲碰了人的软唇,过瘾一样舔了舔,开口声音压得没了原调,像变声。闻大公子咬着连迟柔柔的耳垂,情人低语。
“乖乖,很喜欢我弟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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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
只有一个人这么叫过连迟,那就是上次宴会厕所遇到的变态痴汉,闻大公子沉压过的声音同痴汉一模一样。
被摁在人身下舔弄的少年蓦地愣了,眼睫颤动,酒意扫不走,整个人都处于迷离和淡淡惶恐之间。
思维流散,连迟突然想起书里的剧情,他记得书中有个反派,差点把主角团灭,好像是叫——
闻承白。
姓闻。
闻家大哥,是叫这个名字吗……?
连迟说不上来的慌,搭着人的手都在颤。
如果说闻家大哥是反派,怎么反派不找主角麻烦,反而跑来找他啊……上次还把脏东西弄进他的肚子里……
连迟想起来就满身气,舔了舔嘴巴,小脸皱着,很烦的样子:“你干嘛弄我?!”
闻大公子不浅不淡地笑了下,指背轻刮过柔嫩的脸侧,在人还没有反应的时候就把少年弄到了自己腿上坐着,掌着后脑勺深深舔吻。
热情粗燥的气息,含带男人强烈无底的侵略感,少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尽数被搜刮。
连迟这次是真的晕头转向了,被扒了衣服都没感受。
等察觉身上发凉,痒意席卷时,男人那根恐怖粗壮的玩意已经抵上后穴,一点一点地磨蹭着,磨得小穴难耐不止,甚至蹭出的水都仿佛带着晕人酒意。
连迟难耐的发出哼声。
闻大公子实在太过兴奋,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周泛起红边,他掐着怀里人细弱的腰肢,稍微用力便挤出红印。
他一边掐揉还要一边说话。
男人说,他在看到连迟照片的第一眼就知道连迟是他命中注定的老婆,长得这么乖,又这么漂亮,不当他老婆当谁的?
但是接着又说起连迟身边那群烦人的狗,表情瞬间阴沉,闻大公子就像争宠的坏狗,使劲贬低其他狗。说哪个又太老,哪个又太年轻,反正他最好。
连迟就觉得离谱,他没去回应男人,他好困。
但闻大公子好像把自己说急了,在自诩为老公,问到连迟喜不喜欢他这个老公的时候,掐腰的力道都重了。
可惜连迟走着神,连听都没听清。
闻大公子见人不答,眼一沉,摁着腰侧,一下把自己粗长的臭东西贯进连迟的肚子。
因为是骑乘的姿势,这一下直接顶到了底,顶起肚皮凸出一大块。
连迟都被这突然的动作骑懵了,这回不是走神,是直接神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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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承白好像特别喜欢骑乘这个姿势,连迟被摁在人腿上射了一回,到床上还是他在上边坐。
男人就吻着他各处的皮肤,捏着白软腿肉,肌肉勃发的双臂掐着人狠干,一边干还要不懈问连迟喜不喜欢老公。
连迟实在是被磨得不行,咬咬牙,扑过去一口咬在男人下巴,嗓子憋闷哭腔:“不喜欢!一点都不喜欢!”
这人真的太坏了!怎么会有硬逼着别人说话的啊?!
逞强一句话,被干一天。
连迟被射了一肚子精液,做到最后感觉后面都合不拢了,男人的丑鸡巴却还是在肠道里泡着。
连迟浑身都是浸泡高潮过后的粉,还有饿狼扑食一样的啃咬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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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闻大公子做亏心事总会撞见鬼,在连大少爷踹开房门抓人的时候,闻大公子还抱着昏睡的连迟亲,鸡巴埋在连迟肚子里被温热泡着,男人像是哄睡般揉着少年鼓胀的肚皮。
听到开门声的下一刻,没来得及回头就被拽着臂膀丢到尖锐的衣柜角。
连睿的表情已经不能用恐怖来形容了,应该是想杀人。
而在他之后,是神情冷漠结冰的季青,深黑色的眼珠子,死死盯着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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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迟再醒过来,是在家里的卧室,身上干燥,被好好清理过,但他一动,就发现自己脚踝上套着锁链,随动作“哐啷哐啷”响。
他很懵,但是贴皮肤的凉意又在告诉他这不是做梦。
等房门一开,呆呆看着他哥哥端着碗粥进来,看着哥哥自顾自把粥吹凉递在他唇边,连迟却紧闭嘴巴不张口。
男人缓和冷淡的眉眼,轻声:“宝宝,张口。”
但是连迟绝对不会听他的话,什么意思啊……把他锁起来又不给个解释,还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连迟很气。
连睿似乎看不懂气氛一样,和往常对连迟言听计从的模样大为不同,见他不吃,就直接倒了一口在自己嘴里,然后掐着少年下巴喂进去。
粥还泛烫,进入连迟口里的时候,那热度直接把人烫出来了泪花,两只手颤颤推着人,又锤又掐,但是没有半点用,他依然全身都被男人控制着。
等连迟咽下这口粥,连睿松开他的唇,指腹反复摩擦红透的唇瓣。男人嗓音沙哑着开口,额抵着少年的头,说话放大在耳边又酥又麻。
“小迟,哥哥是不是跟你说过,离坏男人远一点?可是小迟被一个又一个的坏男人欺负,为什么不跟哥哥说呢?”
连迟被刚刚的喂食弄走了神,连睿都说一半了他才听清话,撇撇嘴,咬咬嘴巴,赌气道:“我已经长大,不是小孩子了,我凭什么要跟你说……!”
话没说完就被掌住后脑勺,视线正对男人那双阴沉沉的眼,像在深底关押了一只野兽。
“所以,穿女装骗林景烁,和季青上床,然后再是这个闻承白。”男人摩擦脸蛋的力道失控,把白白净净的面都擦红了一大块。
连睿列举完,眼狠狠一闭,再睁开,已经把情绪全部压了回去。
“小迟,哥哥一直在等你亲口告诉我。”
“缺男人,其实哥哥可以的。”
连迟被连睿阴鸷的神情吓到,睁着很大很亮的眼,里面被逼出水意,手指没什么力气的下意识推人,呐呐:“你走,你走开……”
“我不想看到你!”
连睿也知道自己言语过激,说了声抱歉,关上卧室门,留下连迟一个人在房间里平复。
40
之后有将近半个月的时间,连迟都是在连家别墅里度过的。
或许连睿也知道自己一开始的情绪不好,于是后面几乎是千依百顺,但就是不解开连迟脚踝上的锁,甚至换了一条很长很长,长到可以在二楼随意走动的金链,也没打算解开。
连睿整天像无业闲人似的,每天没事就抱着连迟,揉揉搓搓,给连迟研究新菜,无时不刻的黏着搂着,像垂耳粘主的狗。
虽然这个形容词放在冷淡木檀香味的政商大佬上不太匹配,但确实无比合适。
连迟过了几天就不怎么气了,毕竟是他先招来的麻烦,哥哥替他解决,而且,他现在回想一下自己的行为,真的出格又离谱。
为什么他会因为那本不知道是不是记忆错乱的书,就头脑一热的要去报复人,教训人,主要他一点利没拿到不说,招来的全是问题。
还有变态。
可是……哥哥那天说的话也太过分了!
什么叫他缺男人呀!
连迟还是不想这么快就原谅连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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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打算原谅哥哥了,连迟打算给自己壮壮胆,趁着哥哥洗澡去厨房偷了酒喝,但他实在对自己的酒量没有半点b数,把自己喝得晕头转向,眼前冒星星。
等连睿洗完澡出来,看到的就是一个小醉鬼躺在床边,小腿落在床外,一勾一勾吊着脚铐声。
男人刚刚洗完的澡,生理反应又迅速起来,正准备回浴室重造,偏偏这下连迟又来精神,从床上艰难地撑起身,朝他眨眨眼,目光下移,看到了什么,顿时弯着眼睛笑。
“哥,你硬了。”
这下怕是没哪个男人能抵抗得住,反正连睿不能。
男人闭了闭眼,径直走过去,弯身把人掌控在双臂之间。少年也不消停,居然直接就把手伸到了他的两腿。
连大公子眼皮一跳,把那只手拦了,声线顿时哑了几个度,他问:“小迟,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连迟微微蹙眉,迷茫无措,呆呆看着被掌控的手,歪头:“我知道啊……”
“哥你硬了…,需要帮忙。”
连睿神色顿时沉下来,放开掌控,把那只手带着去了下腹:“好,那小迟帮帮哥哥。”
42
不知道怎么发展的,连迟莫名就从一开始的平躺姿势,变成了跨坐在男人的大腿。
男人腿太长,他一坐脚尖都抵不到地,手指又酸又累地帮着套弄,但连睿那根东西根本没有任何消减,反而经历他的手动之后变得又粗又烫。
连迟没想通,虽然哥哥的鸡巴看上去长的也很干净,但是为什么就这么难弄。到后来他罢工不想弄了,但连睿箭在弦上,不会轻易放过人。
他顺着少年单薄纤瘦的腰顺上脊椎,入手软滑,全是细腻的皮脂,就这么控制着慢慢摸完整个背部,把连迟摸得像是被顺毛的猫,完全软在男人怀里,浑身都是柔塌塌的。
趁连迟被揉成水一样,连睿凑近咬了咬少年透着薄粉的耳垂,低声哄:“宝宝愿意用其他地方帮哥哥弄出来吗?哥哥很难受。”
难受……
连迟迟缓的脑子木木想,之前季青也说过难受,他是怎么帮人的来着……?
连迟想到了。
他把手环上男人宽厚的肩,唇瓣很亲地贴了贴男人微凉的薄唇边,屁股离开男人的腿,悬浮半空。
他小声开口,有点晕晕的:“哥哥帮我把裤子脱了。”
连睿瞬间觉得自己是耳鸣的,但行动总是快过脑子,等他回神,少年的睡裤已经被他的手扒到了腿弯,层层叠叠的积攒都攒在两人挨近的地方,洁白的腿肉摁着腿,都摁出软边肉。
连迟皱眉胡乱扒拉开睡裤,然后没什么顾虑地抓上哥哥粗大的阴茎,连睿差点下意识要站起身。
但他又看到连迟接下来的动作,少年把他那根丑东西,放在隔着一层薄薄内裤的臀肉中间,搭着连睿的肩用了些力,开始缓慢地前后磨动。
男人不防被磨出一声闷哼,内裤的布料终归还是没有人的手滑,但刺激更重,同时,连睿的心也在往地底下沉。
是谁这么教小迟的?
连迟动了一会儿就不想再动,把头搭在男人颈间,有点不高兴:“哥哥能不能自己动呀!我好……”累字还没脱口,直接人仰马翻。
被掀倒在床上的时候,脚踝链条发出脆响,一同响的还有少年的脑子,直接荡晕。
下体一凉,连睿一下就把连迟的内裤扯走,目光盯着底下紧紧闭合的粉色穴口,不动声便把手指伸上去触碰。
眼见连迟露出一点不舒服,连睿就下床去浴室拿了精油回来,沾在手上,一点一点揉开。
连迟在过程中不断地哼叫,但是他的双手都被男人的另一只手摁着腕骨,摁在床头,腿也被压,只有腰肢能短暂的离床,眼眶里都是爽疼的晶莹泪花。
连睿见小穴能进三根手指了,便把指节从肠肉里拖出来,同时带出的还有几缕淫靡水色,滴落床单。
连睿松开另一只掌控的手,去抹了抹人眼角流出的痕迹,冷淡的眉眼化霜,很难得的笑了。
“小迟,哥哥要进去了。”
话落,鸡巴直入,连迟一下吞进全部,手指痉挛一般搅紧了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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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迟失控的叫出声,泪水淌落眼眶。他实在太久没有被这样入侵过,生理性剧烈颤抖,勉力想去推人,可是臂膀根本用不上什么力。
“哥,哥哥……!”连迟起身去环男人的肩膀,什么求饶的话都说了。
但连睿从前没有吃到肉还可以忍,可以克制,现如今已经把肉吃到胃里了,怎么可能放过?
男人摸着那段细瘦腰肢,手臂慢慢箍紧,深沉气息打在少年耳畔,浓郁热烈的气息微喘,连睿亲了亲连迟的耳侧发丝。
“小迟,既然其他人都能接受,那我,你也能接受。”
话落,连迟酒醒了大半,但他依然是呆滞的,或者说就算清醒,他也不敢相信面前的事情是真的。
少年下意识去摸肚皮,摸到凸起一大块,再懵懵往下,是一些扎人的毛发,刺着自己的隐蔽穴口。
连迟最终清醒。
他,他被自己的哥哥……弄了?!
没有给他回旋和思考的余地,肚子里那根粗大玩意已经开始上下搅动,连迟被放倒在了枕头上,脑袋懵一瞬。
属于哥哥的鸡巴脱离,到只有半个龟头,再狠狠进入。
连迟难耐地闷哼一声,脸上全是湿淋淋的泪水。
“我,难受……”
连睿从来没有这么爽过,不止生理,还有心理上的。从小被他护在掌心的宝贝,他一丝一毫不舍得触碰的禁忌,至少在这一刻,他是拥有的。
一听小迟说难受,骨节分明的指节轻轻摩挲过晶莹泪痕,男人再次将自己的东西全数脱离。
连迟以为哥哥是放过自己了,肚子里残存着臌胀的余感,他愣了两秒就想要撒气,视线刚刚明清,嘴巴就被堵了。
燥热又夹带清淡木香的味道侵略口腔,和迷药同等作用。
男人的舌头搜刮过所有甜水,在最后扯出勾连时,少年再次被填满。
这次,连睿再没有出去。
连迟被摁着做了好久,脚踝的链子中途被打开。哥哥给他试过很多姿势,最后肚子都被射大了,高潮反反复复,翻来覆去。
嘴巴鲜亮红透,似乎再含便能含出汁水。
他哭着说:“哥哥,这是不对的。”
只听身后男人手掌押着两边腰肢,冷淡笑了,含带点点莫名意味,“可是小迟,是你先要帮哥哥的。”
……
第二天醒来,床上已经没了少年。
44
连迟晚上根本没有睡着过,他被折腾得精神混乱,最后清理的时候已经跟洋娃娃一样任人摆布。
他等连睿睡着,偷偷脱离,溜进哥哥书房把自己的手机拿了,然后随便套了件衣服马不停蹄逃了。
这一切都太不正常。
他不能再待这里了!
可是他没有去处,反倒在走出别墅区的时候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独自停留在半明半暗的昏天里抽着烟,烟熏雾缭里,往常张扬的眉目沾染晨起的云雾。
是他的死对头,席钧。
连迟撇撇嘴,想绕过人。
不料死对头早就看到他了,把烟丢进身侧的垃圾桶,朝着他直直走过来。
少年懵懵的,眨眨眼往右跑,但是因为刚才从床上下来的缘故,跑不了几步就被逮着后脖颈抱起来。
死对头带着颗粒感的嗓音从后传来,低低的,肩膀落下微重的力道。
席钧:“跑什么?心虚了吗?”
连迟猛地被点炸毛,“我心虚什么?!”
男人不明的笑了下。
随后,连迟被死对头强制转过身,男人存在感极强的视线落在脸,连迟抿抿唇,小心抬眼去看,却怔住。
席钧……是这样的吗?
这想法很快被打消,因为他闻到了清淡的烟味,很轻的蹙了蹙眉。
“我讨厌烟味。”
席钧身形一顿,弯身,直接把他抱起来,往后走了不远,人就被塞到车内的副驾驶。
他问:“有地方去吗?”
连迟没反应过来,然后发觉自己的处境,突然有点想哭,摇摇头,嗓音闷闷的:“没有。”
死对头坐去驾驶位,似乎憋着什么气:“那就行了。”
很快,连迟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他被席钧带到了他的家。
直到被塞进沙发,铺上毯子,脑子都还是懵的。
连迟本来就还没睡好,只能思维停滞的看着男人出门又回来,给他带了早餐。他不明白这人又在发什么疯。
本来在这个时间点遇见已经很不对了,还对自己这么好,于是他也直白说。
“你想干嘛?”
不料席钧反倒气笑了,手伸过来掐了一把他的脸:“我能干什么?”
连迟也知道自己这样猜忌人不好,但他和死对头真的不是这么容易平和相处的关系。但他又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于是也只能闷头啃包子。
等连迟吃完这个包子,迎面就是男人凑近的脸,少年被吓了一大跳:“你,你你又要干什么?!”
死对头没有很快回复,只是盯着他这张脸,视线晦暗。
“看看你这张脸。”
连迟没懂,但很快,死对头就让他明白了。
男人的目光深沉,似乎有着远古清光。
少年晕在了目光海。
45
意识再醒,是在一片无止境的宽阔海洋,连迟就坐在陆地沙滩上,四面围海。
这显然和刚才的情景不符,他不是在死对头家里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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