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哥哥趁小炮灰睡着检查/勾引主角攻之一(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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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迟一僵,迅速转身讨好地扯扯哥哥衣角,圆钝的眼睛眨了眨:“哥哥,我没去哪儿呀。”
小少爷敷衍这种质问话语简直信手拈来,他哥默不作声,拦着他的腰一把搂起。
连迟受到惊吓紧环男人肩颈,他才从主角受的床上爬下来,动作牵扯到腰,一下就瘫软了。
他还以为是被看出了什么,都担心的要自爆了,但最后他哥只是把他抱到沙发上。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桎梏揉摁进连迟软嫩的肤肉,褪下鞋袜,哥哥手热,捂了捂他的脚,等捂热了才拢棉拖。
连迟很受这种照顾,因为从小到大都是这么过来,但是今天哥哥暖脚明显暖的时间长了。脚踝骨突然被揉搓,连迟有点痒,加上心虚,趁人发愣立马把脚收回。
“哥哥,我上楼了!”话音一落立马开溜。
哥哥蹲守原地,回忆刚才看到的痕迹,如果没猜错,那是被啃咬出来的。
有狗骗了他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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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家大公子仅用三个小时拿到事情所有的来龙去脉,原来连迟在学校‘霸凌’了一个同学,还是学校学生会的主席。
连迟每天指使人跟着他,帮他做着做那。学校论坛全是铺天盖地的男生帮连迟穿鞋的偷拍照。
连迟盛气凌人,男生低眉顺眼。
但大公子怎么想怎么不对,他看到的痕迹不会是错觉,这个季青也绝对不会这么简单,谁占便宜了谁清楚。
阴郁的心情滋生暗念,哥哥快嫉妒疯了,于是他趁着连迟睡着偷摸进人房间,把连迟轻轻从被窝里刨出来。睡衣扣子解开,睡裤拉下,剥光就看到满身红痕,被狗啃的,哥哥差点控制不住把人叫醒逼问。
情绪难填,哥哥凑着那些痕迹嗅闻,他只闻到少年沉闷的甜香,从上身到下体。温热呼吸打过,哥哥鼻尖碰到大腿根的时候,连迟下意识挣缩要醒。
哥哥这才手背泛青筋的一颗一颗把连迟扣子扣好。离开带有特殊味道的房间后,他更疯,套上外套开车就出了门。
第二天早上连迟一醒,就突然被告知主角受撤职主席,而自己休假一个月。
能不上学当然好啊,连迟高兴坏了,况且他本来就是艺术生,课上也是浑水摸鱼。他本不想理主角受,却也想知道为什么,可是主角受居然不回他消息。
连迟懒的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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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天哥哥都要和连迟一起睡,连迟不愿意,因为哥哥总喜欢抱着他,大清早东西还会硌他,主要两个人一起热死了,他不喜欢发臭汗。
但是哥哥实在难缠,最后勉勉强强同意了隔天睡,连迟不禁腹诽,怎么哥哥还跟没长大一样喜欢挨人。
连迟把这件事给竹马吐槽,竹马警报拉爆狂响,隔着手机声音都大的能把房顶掀飞:“艹,你哥就是个变态!你离他远点!”
连迟一听竹马这么说自己哥哥,他又不开心了,不顾反对把电话挂断。竹马慌得要死,但他被禁足找不了人,差点急的翻窗跳楼。
竹马再次惹到连迟。
所以连迟打算把下一个目标放在竹马的舅舅身上,一个三十二岁的老男人,主角受的后攻之一。
老男人连迟在宴会上见过几次,看着正经又儒雅的人,连迟对自己能不能拿下有点没信心。
于是他上网偷偷摸摸买了一条裙子,红色的,腰两侧是系带,整体是抵到腿根的长度。
听说老男人闷骚都喜欢这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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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最近被家里禁足,听说是他爸妈实在看不过他这么浪荡散漫,叫了舅舅来管他,把他关起来学东西。
连迟每天都要遭受竹马的电话轰炸,里头偶尔还会传来低磁的男声,一般这道男声响起来,竹马就鬼哭狼嚎,随后电话就会挂断。
连迟猜那个男声就是竹马舅舅,他直接在向竹马要了他舅舅的电话号码,竹马反反复复问他要来干嘛,连迟含糊过去。
于是竹马本来看老男人就有怨言,现在直接大的能养活一个邪剑仙。
老男人是在晚上回家的时候接到的同城陌生电话。这是他的私人联系,他很少外给,按道理不会有他不认识的。缓了会儿按下接通,里面骤然传出一道软绵绵的,怯怯的小男生声音。
“叔叔。”
沉默良久,老男人低眼,涩哑的“嗯”了声应下。
然后那道乖乖的声音继续:“叔叔,我迷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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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男人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失心疯,为什么会对这道莫名奇妙的电话产生心悸,甚至都不清楚是不是骗子亦或者耍他,就直接去了小男生报的目的地捡人。
小男生叫他开去一家酒店,他到的时候一眼看到门口侧边站着一个身形瘦弱的男生,莫名的,老男人觉得就是那个人。小男生看到他开门下车,望过来眼睛很亮。
老男人承认看到的瞬间怔了,很漂亮,漂亮的一瞬间就能把人勾魂,只是那眉眼之间莫名眼熟。
小男生套着一间深长的大衣,露出的一点腿肉明显是光的。他蹬蹬冲过来,直接一个抱,环住自己的腰。
说实话,老男人没这么让人近身过,他活到现在三十多年,男色女色都不近,还是个处男,初吻都在。
老男人先把人弄上车,原本开的后座门,连迟偏偏不要,直接溜上副驾,老男人停顿一下上车。然后在老男人准备启动驾驶盘问时,连迟突然解开了外头套的长大衣,而里面是艳红的连衣裙,两边只有细带交错缠着,勒出肤白胜雪的腰间肉,领口深v。
连迟还特别无辜,清亮眸子盯着老男人,比正常略红的软唇开合:“叔叔,我有点热了。”
老男人瞬间绷不住,闭了闭眼然后睁开,把车钥匙一丢就逮着人去了后座,放下挡板,让人跨坐在他腿上。
老男人一只手钳住右腿丰腴的腿肉,另一只手顺着交错的系带根根嵌进腰里。他要是现在还不清楚人在勾引他,那他也不用当男人了。
“从哪拿的电话?”老男人薄唇贴了贴连迟的下巴,呼出的气全是燥意,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揉捏着,揉得连迟全身都是软的。
连迟没料到这人这么容易攻略,稍微有点小得意。他记得就是老男人资助了主角受读书,连迟现在就想让老男人别资助主角受了,这样主角受没了办法,只能当他的狗。
一想到这个连迟又有点生气,主角受已经好几天没理他了!
老男人看人眼神飘忽,明显没听进去,皱了皱眉,揉腿的手抬起来掐住男生尖尖的下巴,直接把唇凑过去,然后在碰到的第一秒就克制不住挤开柔软,舔进里面。
连迟身上怪异的香,这香在嘴巴里更是又棉又密,老男人第一次开荤,怎么可能抵的住。连迟被亲的脸侧、下巴都是湿漉漉的,换不过气就哼哼。
少年的轻哼太勾人,处男又受不住诱惑,连迟嘴里都被粗热的大舌头吃透了,而等老男人摸进短裙里要勾内裤的时候,连迟被亲的眯起的眼骤然睁大,皙白手指颤颤推人,可惜后座空间太小,他一点力都用不上,最后被老男人摸到胯骨。
老男人终于放过连迟,喘息声在车的密闭空间无限放大。老男人也是第一次亲人,耳根有点红,他想装不在意的问问自己的吻技,虽然他鸡巴已经硬的不行。
但他没想到,连迟喘过气来的第一句话,是软塌塌伏在人胸口,呼吸打在老男人脖颈,棉棉的香气闷的脑子晕。
“你也要塞东西到我的下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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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要塞东西到我的下面吗?
老男人在这瞬间感觉自己是耳鸣的,他先是被迷的头晕目眩,随后注意力很快抓住那个“也”字。
明明只是一个不知道从哪拿到他电话联系,想靠着拙劣手段勾引他的小男生,但是他就是这么蠢,一钓就上钩,甚至在初吻结束之后已经计划着怎么养好老婆,去国外办婚礼了,连迟身形瘦弱,穿婚纱也不会违和。
现在这个“也”字把他弄清醒,或许他并不是小男生唯一的选择,甚至可能是小男生勾引其他人不成的备选项。一想到还有其他男人看过这样的连迟,老男人手背青筋都冒出来,周身气压越来越低,他突然提起连迟的腰,嘴凑在软白耳畔:“我是你的第几个?”
连迟不明白老男人怎么会问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什么第几个,他今天早饭吃了五个包子。
于是连迟非常理直气壮,偏开脑袋:“第六个。!”
乱答的后果就是还没从人硬邦邦的胸肌爬起来,就又被掐着腰箍回去,这次挨的距离的更近,近的老男人勃起的性器都顶在连迟股缝,温度隔着西装裤深深拓入腿间软肉。
连迟呆呆的眨眨眼,脸上骤然染上绯红:“你,你干嘛?”
老男人现在气的不行,长直睫毛低垂,那张斯文俊气的脸什么表情也没有,听连迟说话,他才勉强分出一点笑,扯扯唇角:“干、你。”
说着老男人把人摆成趴伏的姿势,原本就短的不行的鲜红裙上翻,露出后背光裸的腰线。
连迟怔愣,差点头就撞上车门,又被一只大手拢着回来。
车内空间狭小,老男人先是解开了西装扣,再急不可耐地扒下纯黑内裤遮掩的白屁股,肉肉的,露出私密的水红,黑色衬得浅色愈发显眼,几乎要刺伤人的眼睛。
老男人滚了滚喉,低呐:“粉的?”随即埋头就凑上连迟稚嫩的穴口,越近越能闻到淫水香甜的味道,呼吸越来越重,老男人蓦地直身往上扇了一巴掌。
连迟一哆嗦,小穴马上被扇出了水,他觉得好羞耻,脑袋埋在男人手心洇出泪花,他哥哥都没有打过他的屁股,这个人居然打他的屁股!
老男人被连迟记上黑名单,马上,底下传来湿滑,有一条粗热钻进了穴口,麻痒瞬间遍布全身,连迟这是第二次被舔下面了,老男人看着这么个正经的人,没想到是舔别人穴的淫魔。
连迟被舔的浑身剧颤,那舌头清晰的刮过肠壁,仿佛纹理都能辨的清。
老男人胸口起伏激烈,小穴淌出的水也全吃下,舔的穴口都不能闭合,最后把人翻一转,去抹小男生眼角的泪,逼问:“怎么还会流水?嗯?”
“是不是骚的?”
连迟不吭声,老男人就再去扇底下的穴口,刚刚潮吹完全禁不住打,连迟哪里抵的住,哭着答:“不,不是。”
“还说不是?”老男人又扇了一巴掌,这次出水更多,“老公扇出来这是什么?”
连迟都懵了,怎么会有人这么坏,非要逼他说出自己是流水的骚货才罢休。
老男人又摸到连迟的腰,一点一点解开系带,他只解了一边,于是顺着进去摸到光滑平整的小腹,他突然说:“太平了。”
连迟没听懂这句话,随后被粗热东西抵住小穴贯进来时,他才明白。软肚皮都被鸡巴涨大,在那里凸起一团,肠壁吮吸绞紧,拔都拔不出去。
连迟被这一下顶到底的动作干的失神,脑子里全是雾,青筋勃起的鸡巴狠狠顶进又退出,连接处早已是乌糟一片。
老男人把人牵起来放腿上,这次入的更深,他贴贴连迟红红的唇瓣,下面也不停:“知道老公叫什么吗?”
“应该知道吧,毕竟你都来勾引老公了。”
“嗯?知不知道老公?!”说完狠狠掐着腰插了一下。
连迟感觉自己要被顶到胃了,拳头没力的锤几下,使脾气:“你才不是我老公!我也不知道你名字!”
连迟说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她就知道这人是竹马舅舅。
老男人没有被激怒,点了点头:“好。”掐腰的手用力了几分。
“那老公告诉你。”
之后连迟遭受了这世上最羞耻的教学,顶五下,告诉一个字,告诉完了还要人复述,写老男人身上,老男人感觉错了就要惩罚被狠狠吃舌头。
连迟写到老男人已经在他身体内射两次,肚子里积攒的全是滚烫,才终于被老男人满意,神智都不清,被肏晕过去。
一身漂亮修身的红裙,已经遍布淫液精液,褶皱不堪。连迟全身都染粉,底下被肏的小穴拖出粗热性器,精液没有封口,顿时淌的车座、男人身上到处都是,气味很快传遍。
连迟完全变成一副随时可以出水的骚浪样,他真的被肏成了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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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迟最后是在一间陌生房里醒过来的,起来的时候肚子里涨涨的,后背靠着硬邦邦的火热,然后他一动,肚子里的东西又开始变硬,连迟立马反应,想翻床逃跑,结果被揽腰拖回来。
硬物顶的更进,连迟难以遏制的喘出声,他生气了:“林景铄!”
男人闷闷的笑响在颈边,伴随湿热的舔弄。连迟觉得老男人就跟野兽一样,时时刻刻都能发情。
窗帘没开,室内还是昏暗一片,连迟心一跳,扼住喘息问身后人:“现在什么时候?”
老男人似乎翻身去拿手机了,那只手没再环着他,连迟想趁机把那狗东西拖出来,结果最后也只是被揉着屁股往上摁。
连迟知道自己跑不了也不做无用功了,等老男人翻身让他坐在腰上时,连迟在难捱中听到:“刚好正午。”
正午……昨天找老男人才是下午,说明已经过了一天了……
他一晚上没回家。
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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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男人精力太好,不是说男人上了三十就阳痿嘛……
等连迟好不容易从老男人的床上下去,再被迫交换了联系方式之后,他立马开溜。
老男人等人离开了,才突然想起,男生好像自始至终都没说过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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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小少爷不敢回家,于是租了半个月的酒店在外边住,看着手机上面几十个未接来电,有妈妈的,有爸爸的,就是没有哥哥,连迟都要慌死了。
但他慌归慌,吃喝玩乐也是一点没少。在酒店待不了两天就要叫着狐朋狗友去度假山庄,等人到齐,半数都是陌生面孔,朋友跟他解释,因为这群人也想来,碰巧就凑伙了。
连迟倒是不太在意,可是为什么那个领头好像很看不起他的样子?!
另一头的中心明显是一个拽得二五八万的男人,那人每次视线略过他都会马上移开,像是脏眼一样。
连迟不开心了,随便扯了一个人就问那人是谁?他们一说蒋家小儿子,连迟马上接话,“我不喜欢他。”
全场的气氛都僵硬下来,于是这玩乐也变成了连迟一个人的玩乐,其他人或多或少都不自在,特别那蒋家小儿子,脸色黑得跟锅底一样。
连迟自然是不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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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一堆人凑伙玩国王游戏。
连迟运气挺好,既没有抽到国王,也没有被点去完成任务,他旁观着这些人贻笑大方的操作,不免酒意上头,开始犯困。
而连迟困的表现方式就是呆,消磨跋扈的少爷气。
呆呆的,又漂亮又乖。所有人的余光都不自主转向他。
最后一盘,偏偏是最后一盘,气氛热烈到极处,玩得又大又狠。连迟就是这时候被指定的,指定的内容是让他和黑桃8亲嘴。
连迟手瞬间僵了,特别是在看到对面蒋少爷一脸不耐地把自己的卡牌甩到桌上时,连迟人都麻了。
其他人都在起哄,让另一个被指定的快点出来,但迟迟等不到,于是所有人都把牌翻过来,最后只剩下连迟。
全场噤声。
蒋少爷挑了挑眉,仿佛刚才漆黑脸色的人不是他,心情突然就云开雾散。
“连小少爷,你的牌呢?”
连迟咬咬嘴巴,也火了,一把翻过。
——红桃9,被指定者。
蒋少爷咧嘴笑了,唇边露出尖尖的虎牙,神情颇为无奈,只是眸子始终盯着他,瞳孔深戾像狼一样。
“遵守规则,那只能连小少爷勉为其难,跟我亲个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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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迟不想跟这个坏蛋亲,但要是不答应,一定会被说玩不起……哼,不就是亲嘴嘛,随便贴一下好了。
于是小少爷抿抿嘴巴,眼睫眨动,似乎是想要做出戾气指使的模样,但他声音虚得不行,在别人听着就是又娇又软,勾引一样:“……你过来。”
蒋少爷大概非常迫切地想要欺负他,在他话落手就立刻撑身站起,连迟呆呆仰头去望,又高又壮的男人压迫感深重,他突然就想反悔,但是显然来不及。
男人过来一把拖起他朝着空沙发去,连迟还在想着不就贴个嘴巴吗,他为什么要坐在人的腿上……
蒋少爷胸口跳动剧烈而快速,单臂环绕连迟纤细的腰肢,强制性的分腿摁在自己的下身。
包厢里静默而昏黄,少年就在这里被所有人围观亲嘴。蒋少爷一开始还是克制的,但是当他尝到一点温热的、香甜的水之后,理智便尽数瓦解,粗糙的舌苔凶狠地进攻怀里人的口腔,又舔又咬,完全不懂怜香惜玉。
男人像是八百年没吃过肉的狗,原先b王的气势不复存在,热热的舌头抵进人嘴里让人含着吃,宽掌握着连迟的后脖颈揉摁,舔进深里,喉结滚动嘬吮。
连迟被亲的嘴巴又疼又麻,眼眶都积泪,顺着脸蛋掉下去又被男人顺着嗦走。被亲得懵逼了,他潜意识就想,不就是一个任务嘛,怎么没完没了,亲这么久都不停的。
小少爷被蒋少爷亲,一众围观的心气浮躁的男性,听着连迟闷闷的哼叫、暧昧的黏腻,喉口咽了又咽,盯得眼都盯红了。
最后还是有人涩哑着嗓子,像看不下去了:“……差不多得了。”蒋少爷这才舔舔连迟的唇肉,放过了人。
一个任务做的在场人都鸡巴梆硬,连迟被放开时脑子都成了浆糊,还懵懵问:“亲完啦?”蒋狗看的差点又不行了。
所有人目视连迟单独走出包厢,没一个去拦,但等蒋少爷也要走的时候,他被拖住。然后拖住的人问他:“小少爷是不是香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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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迟后知后觉的气到,他觉得那个坏蛋一定很不喜欢他,看他不爽,然后借着任务把他嘴巴咬的又红又肿,合都合不拢。
不行,他要报复回去。但是还没想好报复的方式,本来就睡意酒意上头的连迟,想着想着就倒床睡了。
半夜。
“咔嚓”一声,房门突然从外打开,进来一个人,步子很轻但明显带着不太平静。
男人走到连迟床边,缓慢掀开被子,把自己的上身埋进去,离着些距离像变态一样嗅闻浓郁到怪异的馨香,低低喘息几声。男人按耐不住地凑近连迟去贴人的肩颈,修长指节轻巧解开连迟腰间束带,燥热呼吸打在白嫩的皮肤上,不过一会儿就泛了薄粉。
“乖乖,你好香啊。”
这个人就是痴汉。
痴汉刚才看着自己的宝贝被别的男人掐腰坐在腿上亲,几乎就快情绪失控。
他两下蹬了鞋爬床,动作迫切地把自己的舌头填进那张香香软软的嘴里,狗占地盘想把之前狗的气味压下,又嗦又咬,亲的色情又欲俗,呼吸蒙在被子的密闭空间,焦热的气流不出,全部凝在少年的脸上被男人舔走。
亲了很久,痴汉平复了一点躁意,宽大的指节往下,若即若离的抚弄,再蜷曲勾着一点内裤的边沿拉扯,连迟太敏感,被男人一碰就生理性打颤。
痴汉沉迷于这种情景,高挺的鼻在连迟柔软的脸上滑动,“好乖,要是只能我看就好了。”
说着他有点委屈,“但你会生气,就不理我了。”
他自言自语,将单薄的布料褪到腿弯后,动作急切地跪着往下,粗重呼吸落在少年腿间,被迷的晕头转向把那根粉嫩的东西含进嘴。
痴汉想,怎么会有人连这里都是甜的,或许还是粉的。
连迟在睡梦里颤得厉害,哼哼着想逃开,却是被男人摁着腿肉,指节陷进去,含着吃得更深。连迟这下已经不仅限抖了,腿左右蹬着,嘴巴都张开露了哭腔,最后夹紧了痴汉的脑袋。
刺激实在太大,男人被嫩腿磨着,嘴里吞的更深,等连迟浑身松劲瘫软,痴汉咽下了男生出的所有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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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连迟醒过来感觉浑身都不舒坦,特别下面,怎么……湿哒哒的。明白可能是梦遗,连迟脸爆红,跑到厕所磨了好半天才出来。
很正常很正常,不就是梦遗吗,他是男生很正常的!
……但还是好尴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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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连迟也准备疯玩,结果他哥来逮他了。刚打开房门,就正对他哥那张冷若冰霜的脸,然后一把被男人抗肩塞车关门,整个过程一气呵成。
连迟完全任凭摆布,其实是他没反应过来,等哥哥把他抗回家里了,才小小地动作要挣扎,他心虚的要命,挣扎也是虚的,猫一样黏语几句,对上哥哥冷的像冰的眼瞳也蔫了。
哥哥把他丢到自己房间的床上,锁了门,过来摁着连迟就解衣服扣,连迟睁着大眼睛呆愣愣,等感觉胸口凉了才慌里慌张要扯回自己的衣服。
连迟全身都是水嫩嫩,白软得跟豆腐一样,留了点痕迹就格外明显。距离他被老男人吃已经过了四天,身上还是残留着浅淡的红痕,这红痕越往屁股越多,哥哥看得眼发红,把人一翻直接扒了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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