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和蒋少爷亲被众人围观/哥哥道歉(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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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迟不想跟这个坏蛋亲,但要是不答应,一定会被说玩不起……哼,不就是亲嘴嘛,随便贴一下好了。
于是小少爷抿抿嘴巴,眼睫眨动,似乎是想要做出戾气指使的模样,但他声音虚得不行,在别人听着就是又娇又软,勾引一样:“……你过来。”
蒋少爷大概非常迫切地想要欺负他,在他话落手就立刻撑身站起,连迟呆呆仰头去望,又高又壮的男人压迫感深重,他突然就想反悔,但是显然来不及。
男人过来一把拖起他朝着空沙发去,连迟还在想着不就贴个嘴巴吗,他为什么要坐在人的腿上……
蒋少爷胸口跳动剧烈而快速,单臂环绕连迟纤细的腰肢,强制性的分腿摁在自己的下身。
包厢里静默而昏黄,少年就在这里被所有人围观亲嘴。蒋少爷一开始还是克制的,但是当他尝到一点温热的、香甜的水之后,理智便尽数瓦解,粗糙的舌苔凶狠地进攻怀里人的口腔,又舔又咬,完全不懂怜香惜玉。
男人像是八百年没吃过肉的狗,原先b王的气势不复存在,热热的舌头抵进人嘴里让人含着吃,宽掌握着连迟的后脖颈揉摁,舔进深里,喉结滚动嘬吮。
连迟被亲的嘴巴又疼又麻,眼眶都积泪,顺着脸蛋掉下去又被男人顺着嗦走。被亲得懵逼了,他潜意识就想,不就是一个任务嘛,怎么没完没了,亲这么久都不停的。
小少爷被蒋少爷亲,一众围观的心气浮躁的男性,听着连迟闷闷的哼叫、暧昧的黏腻,喉口咽了又咽,盯得眼都盯红了。
最后还是有人涩哑着嗓子,像看不下去了:“……差不多得了。”蒋少爷这才舔舔连迟的唇肉,放过了人。
一个任务做的在场人都鸡巴梆硬,连迟被放开时脑子都成了浆糊,还懵懵问:“亲完啦?”蒋狗看的差点又不行了。
所有人目视连迟单独走出包厢,没一个去拦,但等蒋少爷也要走的时候,他被拖住。然后拖住的人问他:“小少爷是不是香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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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迟后知后觉的气到,他觉得那个坏蛋一定很不喜欢他,看他不爽,然后借着任务把他嘴巴咬的又红又肿,合都合不拢。
不行,他要报复回去。但是还没想好报复的方式,本来就睡意酒意上头的连迟,想着想着就倒床睡了。
半夜。
“咔嚓”一声,房门突然从外打开,进来一个人,步子很轻但明显带着不太平静。
男人走到连迟床边,缓慢掀开被子,把自己的上身埋进去,离着些距离像变态一样嗅闻浓郁到怪异的馨香,低低喘息几声。男人按耐不住地凑近连迟去贴人的肩颈,修长指节轻巧解开连迟腰间束带,燥热呼吸打在白嫩的皮肤上,不过一会儿就泛了薄粉。
“乖乖,你好香啊。”
这个人就是痴汉。
痴汉刚才看着自己的宝贝被别的男人掐腰坐在腿上亲,几乎就快情绪失控。
他两下蹬了鞋爬床,动作迫切地把自己的舌头填进那张香香软软的嘴里,狗占地盘想把之前狗的气味压下,又嗦又咬,亲的色情又欲俗,呼吸蒙在被子的密闭空间,焦热的气流不出,全部凝在少年的脸上被男人舔走。
亲了很久,痴汉平复了一点躁意,宽大的指节往下,若即若离的抚弄,再蜷曲勾着一点内裤的边沿拉扯,连迟太敏感,被男人一碰就生理性打颤。
痴汉沉迷于这种情景,高挺的鼻在连迟柔软的脸上滑动,“好乖,要是只能我看就好了。”
说着他有点委屈,“但你会生气,就不理我了。”
他自言自语,将单薄的布料褪到腿弯后,动作急切地跪着往下,粗重呼吸落在少年腿间,被迷的晕头转向把那根粉嫩的东西含进嘴。
痴汉想,怎么会有人连这里都是甜的,或许还是粉的。
连迟在睡梦里颤得厉害,哼哼着想逃开,却是被男人摁着腿肉,指节陷进去,含着吃得更深。连迟这下已经不仅限抖了,腿左右蹬着,嘴巴都张开露了哭腔,最后夹紧了痴汉的脑袋。
刺激实在太大,男人被嫩腿磨着,嘴里吞的更深,等连迟浑身松劲瘫软,痴汉咽下了男生出的所有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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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连迟醒过来感觉浑身都不舒坦,特别下面,怎么……湿哒哒的。明白可能是梦遗,连迟脸爆红,跑到厕所磨了好半天才出来。
很正常很正常,不就是梦遗吗,他是男生很正常的!
……但还是好尴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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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连迟也准备疯玩,结果他哥来逮他了。刚打开房门,就正对他哥那张冷若冰霜的脸,然后一把被男人抗肩塞车关门,整个过程一气呵成。
连迟完全任凭摆布,其实是他没反应过来,等哥哥把他抗回家里了,才小小地动作要挣扎,他心虚的要命,挣扎也是虚的,猫一样黏语几句,对上哥哥冷的像冰的眼瞳也蔫了。
哥哥把他丢到自己房间的床上,锁了门,过来摁着连迟就解衣服扣,连迟睁着大眼睛呆愣愣,等感觉胸口凉了才慌里慌张要扯回自己的衣服。
连迟全身都是水嫩嫩,白软得跟豆腐一样,留了点痕迹就格外明显。距离他被老男人吃已经过了四天,身上还是残留着浅淡的红痕,这红痕越往屁股越多,哥哥看得眼发红,把人一翻直接扒了裤子。
两瓣软团上面的指印更多,昨晚痴汉才弄的新的,但连迟不知道,他只觉得哥哥好过分,突然就闷不吭声地哭了,哭得很伤心。
哥哥原本想质问,结果被这一下弄停,最后好好给他搂上,把人抱在怀里,两臂紧箍,想要把人揉进血肉。
连迟抽抽噎噎哭了半天,等他也失力趴在人身上的时候,哥哥才僵硬沙哑地跟他说了句:“对不起。”
连迟没应。
“小迟,对不起。”
连迟这次一口咬在了男人肩颈,脸上黏黏糊糊的水迹全部糊上去,嘴松开,那里却只有很浅的红印:“……你重新道歉。”
哥哥顿了顿,把人搂上了一点:“小迟,哥哥错了。”
连迟没原谅,他叫人先出去。等人出去了,连迟撇撇嘴,抹抹眼泪哼了哼,一下把自己裹进被子闷住。
其实他哭是真的因为很伤心,但是也有这几天胡天胡地的心虚,他想,待会再去找哥哥吧,他现在还有点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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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连迟穿着睡衣轻轻打开了哥哥的门,凑进一个脑袋,被哥哥看到之后别别扭扭进来扑上床。
连迟看着哥哥在一边拨弄手机,手伸过去扯了扯,轻轻软软的唤了声:“哥哥。”
连大公子一听,放下手机一下搂过人坐在自己怀里。连迟趴在男人宽厚的上身,听着搏动的心跳,眼睛又有点酸酸的。
哥哥突然说了句很奇怪的话:“小迟太容易被人骗了。”
连迟愣着没接话,继续听男人冷静的声音:“哥哥怕你受欺负。”
连迟这闷声:“可今天是哥哥在欺负我。”
男人回答:“对,所以我反省了。小迟也要反省。”
“这么久不回家,哥哥很担心,爸爸妈妈在外地也同样担心。”
“哥哥不喜欢一个人,没有小迟陪着,哥哥很难受。”
连迟突然好愧疚,手指蜷缩,唇抿得死紧,脑袋梦在人胸口不抬,“对不起。”
连大公子终于很浅的笑了,安抚少年,拍着背轻哄,把人的脑袋抬起在额心落下一个吻,就哄着人睡了。等他把少年睡的被子掖好,重新又打开手机,其上是很多片段式的监控视频。
他想,小迟是被骗的,那些人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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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迟在家安安稳稳呆了几天就闲不住。期间老男人发消息给他,他没理,还拉黑了,他真的是被老男人欺负的够呛。哥哥对他的信息保护得挺好,他也不怕被人查出来。
这天,哥哥说闻家的小儿子找回来,要开回归宴,连迟在家呆了那么久,一听就缠着哥哥要去,哥哥对他没法子,肯定是答应的。
隐隐约约,连迟感觉自己好像忘了点什么。
算了,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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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等连迟在宴会场看到迎着众人目光走进来的主角受时,脑子都木了。他这才想起来,那本书里面好像是说主角受是谁家遗落的少爷来着,不过不占主要剧情,连迟根本没记。
但,不是在结局的时候嘛!
主角受缓步朝连迟这边走来,一旁的哥哥神色冷得不能看,斜插一步挡了身后人。
主角受端着香槟,气质温文尔雅,仿佛天生贵气,他挑了挑眉,冲着连大公子道:“连总,多谢您的鼎力相助,否则我还不会这么快找到家人。”
连迟都懵了,什,什么情况?他哥哥干了什么?
主角受点到即止,脚步一侧就转过来,弯身递手,凑在他耳边很轻地说:“主人,能和我单独说说话吗?”
连迟抿抿嘴巴,看一眼哥哥,又对上主角受温和的视线,最后还是把手搭在了主角受手心,被微笑握紧。
连迟都不敢看哥哥的脸。
走到了宴会之外,原本连迟是想问问主角受怎么这么久不理他,半点音讯都没有,他还在生气。
结果不知不觉到楼上厕所,连迟被一把环住腰身,放到洗漱台,嘴巴立马让人堵个彻底。
主角受看着冷冰冰,但是却仿佛身带无数的火气,一点即炸,对着他又咬又舔,小半张脸都糊上口水,连迟被亲的好晕,腰上软绵绵的肉被又揉又搓,像是搓面团,他的腿受不住得去夹人的腰。
最后被放开,连迟生气地给主角受扇了一巴掌,可惜他浑身软塌塌,刮在脸上跟挠痒一样。
主角受像狗似的舔着连迟的脸、下巴还有唇侧,又轻又哑的唤他,深隐欲火:“主人……”
连迟好气,推开始终不离的脑袋,“你还知道我是你主人呀!”
他还想作劲,但是对上主角受那副可怜的表情,想起对方今非昔比的身份,咬咬嘴巴:“你都是闻家少爷了,干嘛还叫我……”
“你那么久都没理我……”
说起这个,主角受确实不是故意的,那天连大公子找上自己,叫他离自己弟弟远点,他拒绝了。再之后,他就被通知卸任学校学生会主席。
其实他对学生会主席的身份没什么念想,有或者没有都一样,但是他同时还得知连迟请假一月,甚至可能今后都不怎么会来学校。并且,他关于连迟的所有联系方式断联,有人找黑客砍了他们的连接,十足的受控。
不得不承认,他慌了。
学校是他和连迟唯一的通道,他在校内可以尽情肆意的独占珍宝,但是走到外面还有一大堆觊觎的狼,包括一直和连迟生活在一起的男人。
于是他找到了一直资助他的人,把话说开。他知道真正资助他的人其实并非那人,而是背后的,只不过对方没点明,他也不在乎。
而这次,他终于有了可以和人在一起的资本,原来他是闻家丢失的少爷。闻家早在之前就找到了他,只不过在找到他的时候,他生理学意义上的父母已经死亡,他亲哥对他没意见也没感情,说什么要他自己发现,说白了就是不想管。
这个身份从前的季青或许嗤之以鼻,但现在不一样了。他看着怀里漂亮得不行的小少爷,玻璃一样水亮的浅眸看着他,在为他产生情绪。
季青想,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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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迟被主角受缠的烦死了,半个解释不给,就逮着他亲亲亲,亲个没完。推又推不动,赶又赶不走,他干脆躺平不挣扎了。
但是没想到有人走过来,连迟这下慌了,抓和挠都没用,等脚步声停,主角受才放开他,替他拭过眼角淋淋的泪,转身去看。
那是一个连迟不认识的男人,身形很高,笔挺矜贵,带着金丝边框的眼镜,斯文败类。
那张脸连迟莫名觉得眼熟,盯着看了看,眉毛都不自觉皱起,然后听到主角受一声“大哥”,他才明白为什么眼熟,这人和主角受好像。
连迟觉得他现在的形象一定糟糕透了,把脸埋在主角受的西装,几下把脸擦干净,但他也没抬起来。
主角受摸摸他的脑袋,把他抱到地上,背对着跟男人交谈。
闻大公子目光很轻的掠过两人,挑了挑眉,揶揄:“看不出来,你居然是个急色的。”
主角受平和应答:“我也是正常人。”
闻大公子哼笑一声,转身离开,也不知道他来厕所干嘛,最后留了句:“带人来家里做个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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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连迟真的过的混乱无比,原本想着宴会马上就要结束,他先回去休息了,结果在出宴会厅的时候撞上姗姗来迟的竹马,以及竹马的舅舅。
场面真是要多尴尬有多尴尬,连迟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啊啊啊啊,怎么什么都让他撞上了。
老男人一下盯上这个睡完就跑的小骗子,眼都红了,两步跨过来就要逮他,被身旁的侄子抢先,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侄子过去一把将人抱住,跟大狗一样挨挨蹭蹭,脑子瞬间清醒一半。
要上前把人分开,然后主角受更快一步。
那小骗子根本不敢看他,尴尬地躲人身后,扯着他曾经‘资助’,现在返回闻家的男人衣角,把质地上乘的西装布料攥得褶皱不堪,像当时攥他一样。
再之后,连迟哥哥也出来,皱眉把人牵回去,老男人看到这小骗子冲着他半个好友的男人,软软叫了声:“……哥哥。”
难怪他觉得眼熟,难怪他顺着那个电话号码查不到半点东西,原来是连家的小少爷,以黑客技术立足的连家……
他以为自己遇到了落单的灰姑娘,结果是个假装流浪的小骗子。
被骗的彻彻底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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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迟现在哪个都不敢看,就想快点逃,但是还没走两步,就被死死抓住手腕。
他哥哥冷声让人放手,抓他的老男人笑了笑,反而用力更紧,“连睿,我和小少爷,有点私事。”
咬牙切齿。
……
连迟不知道事情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他眼睁睁看着他哥和老男人在大厅门口打起来,拳拳到肉,打得骨头响,一片混乱。
被主角受趁乱带走,连迟脑子都是空白的。
怎么……就这样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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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迟被主角受带到闻家,坐在沙发上了,都还是呆滞的。他从小没遭遇过什么磋磨,也就没见识过真正的暴力与血腥。两个男人之间的狠斗把他吓得不是一点重。
明明也没说什么……怎么就打起来了啊……
他想不明白,也不想再想,脑子启动防御模式,强制进入休眠,去忘记。
在拒绝主角受帮他洗澡的请求之后,连迟泡了一个舒舒服服的澡,睡意泛上困顿昏昏,但临睡前又有点饿。
宴会上属实没什么能填饱肚子的,连迟吃了点甜品不管饱。主角受也清楚,便准备下厨做碗面。
就在主角受厨房切菜的时候,闻家别墅门“叮咚”一声开了,进来的是闻家大哥,面上神色不好,还带着倦意,多半刚刚处理他哥和老男人的事费了心力。
连迟一看闻家大哥,顿时手都尴尬得不知道怎么摆,心虚不敢看人。但还好,闻家大哥不是计较的,只是路过时候,扫了眼厨房升腾的热气,不明所以地说了句:“你倒是有魅力。”
话落,连迟的肚子特别碰巧地响起鼓动,空气静默一时,最后是闻家大哥先笑出声,回了房。
面很快端出来,热烘烘暖融融,主角受厨艺很好,量也适度,但连迟还是吃撑了,主角受也无奈,这饭量怎么跟猫一样。
于是这也给了主角受占便宜的机会,他先洗了碗,然后半哄半骗把人骗着和他一起睡。
连迟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变成他背坐在主角受的腰腹,被覆着薄茧的手掌揉着肚子。少年肚子肉绵软,像面团一样,一戳一个坑。
而连迟觉得舒服,也就由着他去,但是主角受心思本来就不纯,这么一个香香软软的小漂亮窝在怀里,还时不时蹭一下,火几乎是瞬间挑起。
等连迟意识到有东西戳着自己的时候已经晚了,他傻了会儿,手伸下去摸了摸,还试探性地攥了攥,然后听到身后人沉哑的闷哼,他咽了咽口水,舔舔嘴巴:“我刚刚才吃完饭……”
主角受立马把他翻过来正对坐,屁股抵着竖起来的鸡巴,虎口掐着细腰,眸色深沉,神情却纯良:“我不弄进去,就蹭蹭。”
说着,主角受拿起连迟的一只手,全然依赖地附着柔嫩掌心。
“……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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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迟又心软了,即使是同上次一模一样的招数他还是没抵抗住,他被那碗面哄得辨不清东西了。
主角受轻轻柔柔地扒下连迟的睡裤,连带内裤一起,只落到腿弯,那根粗热黏腻的鸡巴就磨进腿间,连迟被烫得腰颤,偏偏两侧又被大手制着,让他想趴倒都不行。
男人修长指节陷进白嫩软肉,动作缓慢的来回蹭着,带给少年模糊暧昧又清晰深刻的感受。
连迟感受那滚烫的玩意在腿间进出,其上还附着了稀疏毛发,他被磨得有点疼又有点麻,不知道为什么,后面居然不受控地流出水,主角受明显也感觉到了,盯着他的眼神有点莫名。
连迟嘴巴一下抿得死紧,偏头不想面对,但主角受怎么会放过他,轻笑凑过来。
“主人都骚的流水了。”
连迟瞪大眼,脸红的要命:“我没有!”他反抗的动作稍微大了,一下让小穴磨上男生滚烫的阴茎,被烫得叫出声,猫一样喉间咕噜。
“我不要帮你了!”声音都有了哭腔。
主角受知道不能太过,但他被那下夹得脑子有点断片儿,手不自主伸下去揉那两瓣丰腴,连迟腰间没了手掌支撑,无骨一样柔塌塌倒在人胸前,然后被翻身的男人压实。
男人冒着水的鸡巴前端要碰不碰地刮过浅色小穴,揉着屁股肉的手也往下,指尖陷进沟壑,暧昧的轻蹭,他呼吸重了点:“我帮主人消消食。”
“啊?”连迟没听懂,后穴骤然被探进一根手指,话音顿停,他缓慢地眨眨眼,漂亮清浅的眸子染上迷蒙水色。
连迟有点失神。
“你又要欺负我了吗?”这是他无意识说出的话,但这也是那本书里的台词,关于他最后的戏份。
很困惑的表情,真正的疑问。
季青不知道为什么心脏一痛,慌张地把手指抽出来,重新翻回身让人窝在他怀里,把人整理好,顺毛安抚,像哄一只娇纵的小猫,温柔耐心。
“我不会欺负你。”
连迟把头埋进人的胸膛,闷闷问:“但你不是在欺负我吗?”
季青顿了顿,理理人乱糟糟的发丝,他沉着嗓子说:“这是小狗对主人的爱。”
“但是只要主人不舒服了,小狗不会再继续,只会把爱存起来。”
连迟不懂,皙白的手指抓了抓主角受裸露在外的皮肉,留下点点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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