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四条狗的挨个出场/奇怪的公子(1/8)
10
和颂都已经记不清过去了多久,等他被放开时,腿间已全部是泥泞污糟的龙精,甚至一些沾到了后面稚嫩的穴口,一收一缩间,吞进些许。
少年白软的腿根内壁红肿,发着烫,像是再抵着磨一会儿,就能直接磨破了皮。
皇帝弄完的当刻,和颂脑子都还是懵懵的,他见男人起身,呐呐:“治完啦?”
金黄闪色的人影一怔,皇帝闭了闭眼,还是没忍住,俯身给少年肩颈一口咬上去,用了五成力,咬得那块牙印红痕深陷。
男人嘶哑的轻声:“……别勾我。”
“嗯?!”和颂被咬疼了,想去拿开人的脑袋,却浑身失力,手指颤颤巍巍搅了皇帝的发尾,带给人头皮发麻的刺感。
同时,脖颈间的呼吸愈加粗重,雪白皮肉被滚烫热晕击打,激起一大片瑟缩的反应。
等皇帝不咬他了。
“陛,陛下……”和颂这才敢叫人。
皇帝“嗯”了一声。
然后就听见少年仿佛生怕他忘记,怯着声提醒他:“陛下,免死金牌……”
皇帝神情一滞,被气笑了,反手拉开床帘。
光色瞬间渡进来,只见身下少年可怜兮兮地睁着漂亮的眼,衣衫不整,浑身都是一团糟。
偏偏他神情纯质得很,半点也没有暧昧过度的耻意。
皇帝磨了磨牙根,又想咬人,最终也无奈。
只道没事,时间还长。
11
和颂最后高高兴兴拿着一枚免死金牌离开,还没来得及欣悦,想着去看看太子,万一出了岔子,就是免死金牌也保不了他。
在经过御花园时,和颂被这些分叉口绕得又迷了路,他是真的不明白这些路拐来拐去的意义。正当倦怠路过一池塘停下,俯瞰水里金鱼游泳时,旁侧传来滚轮的滑动。
“轱辘轱辘”响了半刻,在临近时停下。
和颂下意识扭头去望,却见一温雅似流泉的白衣公子,坐在轮椅上,面色苍白,病色的手中,紧攥一方白色丝巾。
公子气质如修如竹,在矮竹拔起的院落,也不失其风骨。
公子也看到和颂,又捂着嘴低咳两声,很静的眸望过来,只道:“这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和颂眨眨眼,又向四周环顾,蹲着的身站起,他面上有几分尴尬,微垂脑袋,手指攥着袖口抠弄:“抱歉,那个……,我走不出这里。”
公子立刻了然,他又咳一声,抬手向右指去,长指如玉笛,骨节明晰:“只要往那直走,中途路过桃林再转个弯,就能走出去了。”
和颂突感奇怪,望了望四周,这里毫无居所,于是不禁思考便问出来:“你不走吗?”
走?
公子长睫敛下,复又抬眼,在他视线中,只见问话少年眼神诚挚,内容剔透干净又纯质,他看着自己,就只是看着,并未有旁的杂念。
和颂等半天也没等到对方的回答,正踌躇不定离开前,听到公子似乎糅杂几分笑意的无奈:“我待会儿再走。”
“哦……,好。”和颂看了看这人的腿,心想,他应该是不想自己狼狈的样子被别人看见的。
少年抚了抚方才衣摆垂地的灰,正欲离开,在即将走进另一边的道时,他听到公子很轻的祈求。
“我孤处许久,如若得空,希望下次,还能在这里遇见你。”
和颂一怔,舔了舔嘴唇肉,又咬了咬,嘟嘟囔囔回了个:“好。”之后猝然跑离。
12
刚刚他遇见的是谁?那通身的清贵,看着样子也不太像无名小卒,和颂想破脑袋也没想出来。
但是他一向心大,这件事不过一会儿便为他抛之脑后,走出桃花林,天色已经在无数的消磨中几近黄昏。
和颂想着直接回太医院算了,不料正巧遇上太子宫内的太监,太监一见他便瞪大眼,拖着拽着他去东宫。
少年吓坏了,他连声问“干什么干什么?!”
不料太监一言不发,就只让他走。
13
和颂怀着踹踹不安的心来到东宫,面对的,却是好酒好菜,温声招待。按理来说,这是不合规矩的,但在东宫,太子就是规矩。
和颂进入宫殿,看到了太子,同时,还有一个熟面孔。
——在他昨天从东宫逃窜迷路后,向他指路的那个太监。
当时视眼朦胧,加上他心乱如麻不太仔细,如今认真瞧过才发现,这太监身上穿的,是极为华贵的黑玄锦绸,衣上锈的,是繁复勾金的云纹,象征权势与身份。
书中只有一人能穿此等衣饰。
那便是主角攻之一,号称九千岁的西厂厂督,封兴。
封兴手里抱着两册竹简,听太监宣召消息,侧目望过来,目光顿时一凝。
和颂也看见了他,表情很呆,把懵全数泼落在那种漂亮的脸上。
另一头。
当太子看到小太医时,那张俊美的脸庞便晕上喜意,当即过去拦住少年细瘦不堪一折的腰肢。
和颂眼睫剧烈颤动,耳根染上薄红,他想挣脱出去,无果。
等和颂被带着坐于位子,太子忽然轻触过少年敏感的耳尖,他急唤:“殿下!”
太子这才悻悻收回,突然,他注意到那个来拿卷册的封兴好久没个动静,于是转头询问。
和颂也趁此机会偷瞄,由低往上,衣摆至脸,男人佁然不动。
少年对上那双如晕酒的桃花眼,瞬间被蛊惑一瞬。
深紫色的瞳孔,内涵不明,低眼朝着他,似笑非笑。
14
和颂猛低下头,回避了视线。
太子也觉察不对,轻蹙眉间,那双夹带笑意的瞳眸深处,一点一点温度凝冰。
他端起茶壶给少年面前的杯子倒了热腾腾的茶水,边动作,边对不相干的人说话:“拿完东西就滚。”
可以说的是毫不留情。
空气僵持两秒。
和颂看着黑色的织锦从旁侧划过,袖似墨刀,很干脆离开。同时,伴随有殿门关闭的重响。
少年呆愣一瞬,他原下意识想扭头去望,不料却在他侧身时,突然被挟持着腰肢直直坐上太子的腿,双腿叉开,与男人正面相对。
少年蓦地睁大眼。
和颂骨架小,也很瘦,但该有肉的地方绝不含糊。
太子一只手垫在少年屁股底的时候,脑子炸了两秒,他试探性揉了揉,隔着布料,那腻出的水也像是淌在了手上。
“你干嘛?!”和颂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反应过来去扒拉,又急又慌,可他的力道对男人来说跟小猫没区别,完全动摇不了半分。
少年急得都快哭了。
太子反应过来,立刻向上一搂,手掌上移到腰间,将少年整个都包在怀中。
屁股是软的,全身都是软的,揉起来跟棉花似的,怎么……还这么香啊。
太子也不想当痴汉,但他抱着人,连自己一开始想干什么都忘了。哦,他原本是想问和颂怎么认识封兴的。
但……
忽的,太子掌着少年的脖颈后移,以至两人鼻息相抵,呼吸微重,太子似乎在强行隐忍着什么,哑着声轻问:“怕我吗?”
怕。
这几乎不用想。
面对一个随时可能让你掉脑袋,而且还占过自己便宜的变态,是个人都怕。
和颂被男人硬邦邦的腿硌得屁股生疼,圆钝的杏眼缓慢掀扇,蒸出雾气,眉眼两侧都是湿润的殷红,他嘴巴嗫喏两下,却没有回答:“……”
“应该是怕的吧。”太子一下丧气,两臂紧紧环绕,头埋进少年肩颈,滚烫呼吸打在皮上,掀起一阵强烈刺激。
他闻了会儿小太医身上的香,夹杂药意,仿佛闻着这个气味,就能治了所有苦处。
“对不起。”和颂听见了这么一句。
他原本还在展示免死金牌与继续强忍的选项中纠结,不料听到太子愧疚的道歉,突然脑子都不转了。
太子继续说着:“对不起,昨天对你做了不好的事,那时我意识不太清醒。中毒一事也多亏你,我会报答的。所以……能不能不讨厌我?”
和颂憋得脸通红,咬咬嘴巴,他迟缓地将手放上男人肩头,脸皱成一团:“我……我不怪你的,你醒了就好……”话音软软的,磕磕绊绊。
说到最后,似乎觉得自己过分,手指攥了攥男人后背软绸,下了定论:“我不讨厌你。”
少年实在太好骗了,就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一个低头,就能反让自己愧疚,殊不知,真正应该愧疚的人,大手环扣着他的脖颈,眯着眼,享受怀中软玉温香,神情迷醉。
15
之后,和颂同太子一起吃完了这顿很鲜很香的饭,太子的伙食真不一般,是他吃过从未有的美味,如果不是胃口只有这么大点,或许还能添碗饭。
太子原本想让他留下,被他义正言辞拒绝了。开什么玩笑,他怎么能在东宫住呢?!
16
和颂被太子安排的太监送到了太医院,只到门口他便打发人回去了。
天色已至黑漆,空旷的药草地响着鸟叫和蟋蟀叫。而从门口到他住的地方还有一条长道。
和颂随手扯了一根狗尾巴草,百无聊赖地踩过地面的鹅卵石。忽然,他停了一下,而伴随他停顿的尾,还响着余音,脚步错落。
就在不远处。
和颂心脏突突狂跳,他试探性前进一步,那脚步也跟着走,此时已经是故意了。
和颂证实了自己猜想,呼吸困难。
那人可能没想到他会停下,但既然已经被发现,也不再掩饰,就是要他听到,要他害怕,赤裸裸的挑衅。
一开始和颂还慢慢走着,但当脚步声越靠越近,他慌得大脑宕机,疯了一样顺着路跑进自己的住所,死死扣上门。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安全了,少年像无头苍蝇乱窜,最后看到衣柜,他没有选择,只能躲进去。
和颂全身都在发汗,在裹满药香的衣服柜子里缩紧自己,他听见那人礼节性敲了门,发现无人回应后两三下推开。
门“咯吱”一声,伴随门扣的掉落。
和颂大脑空白一片,他捂着自己的鼻口,可根本于事无补,呼吸声只会越扩越大。
最终,那脚步还是朝着衣柜过来了,一步、两步,踩着少年的心跳,两者重合时,和颂甚至分不清自己是否惧怕。
劣质的木头柜门被打开,和颂死死闭了眼,随后,无声无息,他又颤颤睁开。
昏暗一片的室内。
男人身形高大,看不清脸,他在少年看过来时猛地蹲下身,扒拉开遮掩的衣物,右腿跪进来,强制跪进少年紧闭的双腿。
低沉醇厚的嗓音含着惬意,冰凉手指划过柔软面颊。
他说:“找到你了。”
17
“你,你是要杀我吗?”和颂惊恐地瞪大眼,圆钝清眸覆着朦亮雾气,纤秀十指攥着柜底的衣料,腿根都在打颤。
男人动作一滞,低低笑了下,指骨顺着裤腿向上,大手掌住丰腴腿肉,又柔又腻,还附着潮湿气。
他爱不释手地揉弄着,低声道:“怎么全身都软啊?”
这嗓音有点耳熟,但和颂分辨不出来,他被摸得又痒又燥。
修长微凉的长指缓慢箍上少年脆弱脖颈,触感如玉篆刻,男人轻使力。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