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被主角攻BJ/TX/疯狂(2/8)
清润嗓音不疾不徐:“没什么,只是比较好奇。”
不一会儿,略微浑浊的青池水波动,鱼钩钩住了鱼嘴,水下千金万两的锦鲤口中含线,挣扎脱水,金红耀过。
原罪臣之子,现排第九。
忽的,暗卫问他:“有什么想吃的?”
他拖了张板凳和小木桌往门口靠。温风呼啸,吹乱细柔发丝。
完蛋,闯祸了。
话及此,和颂顿感奇怪,好端端突然提到春洲渡干什么?
和颂没空想一个病弱之人为何力量巨大,他只是奄奄趴在人身上,呼吸急促。
是个身形极高,气质如冷刀,纯黑劲装绷出挺拔身材,野如猛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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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想太多别想太多!万一说的不是这个呢?!万一只是说的皇帝宫里的龙涎香呢?!
和颂真的尴尬得头都快炸了。
和颂因思量久久不答,被男人误以为是不想答,于是指根搅着少年稍浅的发丝继续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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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忙不迭把衣裳丢在了脏衣盆,去院外接了桶水泡上,一边接水一边不忘安慰自己。
或许是昨晚才被那假太监吓过,所以很容易联想到一些不好的事。
啊啊啊,那也没好到哪去啊!
青竹气息笼罩鼻前,温泉暖意。
和颂眨眨眼,稍微发懵,他没管那黑玉,小心提起旁侧微重的餐盒,盖一开,首层就是热腾腾冒着气的香酥鱼和莲藕粥。
和颂原本无聊摆弄着手里头的兔子面具,脚站得稍微泛酸,小心搓挪动着,身后就来了这么一句。
之后几天,太子还是坚持不懈邀和颂出宫,而和颂最终没抵住诱惑,或许也是被扰烦了,勉勉强强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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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和颂跟着记忆胡转一通,也是真被他撞上。
扇面剖开,掉落地面,直直摔成碎。
纤白如笋心的指尖纠结攥着两侧衣料,不自在反问:“什么气味?”
中途,和颂看到游船,觉得新奇便走远了几步,不料就是这几步,身后太子直接不见影。
但让他更不解的,和颂真觉得皇帝把他当什么宠物养了,不然怎么批改奏折、吃饭,都要清退众人之后把他抱怀里?
真是不能更熟悉了。
和颂张张嘴,还没来得及出声,下巴挟制的玉扇被打飞。
由上至下,被男人仰着头嗅闻领口。
“你,你……”和颂还没“你”出个所以然,又被松开。
第二日。
纨绔火了:“你他娘的谁啊?敢管本少爷闲事?!”
和颂就乘着夜风,慢慢的吃起了东西。
纨绔喉间微动,颇为不耐烦地再问:“什么名字?”
只是在极偶尔的时刻,少年觉着有些不对劲,这感知来得莫名其妙又毫无缘由。
和颂被松开的刹那,他脑子还没反应,人已经一蹦三米远。
从皇帝的太和殿离开,和颂难得地想起了之前迷路偶遇过的清贵轮椅公子。明明答应过去见他并同人说话,却因近几天的事发生太多,忘了。
和颂不是很想接受。
公子手指一顿,忽地收回,随后自转轮椅,直接埋头两手掐着少年的腰,抱上轮椅。
和颂脚步一滞,正等人动作,却是不防被长指扣紧手腕拉过,脚步趔趄,腰肢下压弯曲成柔软弧度。
见少年不语,公子眼微低,又问:“你知道春洲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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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站的地方稍微冷清,在河边侧角,一旁只有家卖饰品的摊铺,摊铺小贩也不像其他那么热情,扇着扇子昏昏沉沉打瞌睡。
燥热绵痒的呼吸附着,如长弓绷紧的锁骨段,骤然寒毛直立。那是一种面对危险生物时,被逼出的应激反应。
男人视线不明盯向身前与他而言不足为道的木门,手指攥紧了墨玉。
并非皇宫冰冷的权力器物,也不是现代科技的无机质隔离。
“我管。”
“呼……”见人真的走了,和颂松口气。眼一低,看见地上安置的一枚黑玉和一箱餐盒,看着雕刻花纹精致得很。
少年仰头望了望天上盘旋的月,随后有点高兴地把菜摆上桌。不得不说,封兴送的这份吃食,几乎是应有尽有。
原本太医大多有家有室,住于宫外,宫内太医院则设置一些房间用以轮班。
纨绔歪了歪头,凑近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半梦半醒少年还不忘想,究竟怎么撮合主角攻受啊……
……
双方无话,和颂尴尬着陪人站了半晌,站累就蹲下。
那活鱼,被甩到少年衣摆侧。
别又来变态了吧……
金吊玉饰“叮当”响。
纨绔自然是认得这张脸的,而在认清的瞬时,冷汗便噌噌冒。
和颂被自己的猜测激起大片大片的鸡皮疙瘩,最后囫囵咽最后几口东西就收拾收拾回屋里了,同时不忘堵门。
和颂刚醒就被皇帝的人叫过去,他真的特别特别头大!得快点把那什么药草调配出来,不然总让他帮九五之尊泄欲……
他这次真的是懵了,圆钝的眼睁大,红唇抿得死紧。
而他也终于知道那轮椅公子初始说的那句“沾了气味”,是什么意思……
少年纠结得原地停了会儿,最后还是顺从本心拿起来。
能不能钓先放一边,和颂眼前递过一只微曲的大手,病色的白,能看清血管脉络。
少年眉头微蹙,耸了耸鼻尖,前端发丝散在鼻根,声音都带上细小的哑意:“你故意的吧……”
随即,长杆收。
真的,太美了。
这不就是《乱世》中的结局之地嘛,还是中原与南边蛮族的交界所。主角们就是在这里打败南边蛮族,最后性福的生活在一起,达成he成就。
那张嫩白脸蛋只蒙在枕间一会儿,就沉进梦里了。
他能察觉这人没坏心,但方才动作确实逾越,还是被吓到了。
此时,门外。
和颂面上露出很浅的尴尬之意,慢腾腾挪过去,就在轮椅之后一步。突然,公子放下手中鱼竿。
像和颂这种无父无母,无亲无故的学徒,便是轮班专职人选,既没有通行令牌,很难出宫。
黑衣男人悄无声息运轻功落地,一身劲装显得凌厉又干脆。他长眸微低,打量地面被遗忘的墨玉,蹲身捡起。
公子轻道:“抱歉。”
和颂想通,把自己抚慰好,心情又扬起来。
虽然皇帝怀里挺舒服啦……可这不是理由!
和颂原本还闭着眼,听到这话勉强睁开。
当然,撮合目标,和颂已经完全放弃封兴,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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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洲渡划分中原与南疆,那里百年如春,享天神降福,群花盛开。那里很美。”
雪色耳根因男人呼吸,稍稍泛红,他没什么好气:“你跟我说这个干嘛?”
轮椅公子手边撑着鱼竿,隔青翠矮竹,听到和颂声响转过头,神色平井无波,只道:“你来了。”
其实这都还算好,和颂都能想开,不就是腿内侧被磨一磨嘛。
皇宫的锦鲤……是能钓的吗??
这浓烈的香气几乎是瞬间钓起人的胃口,和颂又一天没怎么吃东西……
虽不及宫内繁华,却具备宫内不有的烟火气,是属于人的热闹。
怎,怎会如此?!
而再转身,却是被冰凉玉扇勾起下巴,怔愣抬眸,直对上一张纨绔的脸。
像什么话?!
不过话又说回来,和颂突然想到系统下线前叫他撮合主角攻受的话。但系统当时说得模模糊糊,它又没说撮合哪一对……
随后他转身朝向纨绔,俊美面庞温笑道:“怎么了吗?”
刚吃饱睡意就泛上,和颂又累,而且处在自身密闭空间警惕消了大半,猛地往床上一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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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轮椅公子听了他的问,却又不语了。
说起来,和颂自从到这个世界以来还没有出过宫。
和颂猜想这人应当是太子暗卫,遇危即出。他记得,暗卫里面有一个是主角攻来着。
纨绔从来没这么被下过面子,霎时脸都黑了,往罪魁祸首一看——
话音刚落——
公子敛眸笑了,手腕探出青衣袖口,两臂虚箍少年瘦弱的腰肢,下巴靠那纤薄肩颈,环了两圈。
太子先让黑衣男将和颂带下去,他单独与那纨绔解决问题。但和颂与陌生人相处实在两相无言。
男人只道一字:“滚。”
而等和颂回到太医院屋子,把身上衣物脱下来,才发现衣间沾了先前帮皇帝弄时,不小心染的精斑。
与这轮椅公子的第二次相遇并不太好,和颂觉得莫名其妙。
少年显然还没反应过来,琥珀色眼瞳照着外檐河边的花灯,彩鳞鳞,灯火一晃一晃衬在脸间,漂亮得跟天仙似的。
和颂与黑衣男子身后陡然传来不含情绪的两字,压着怒意沉凝。
封兴求得厉害,但和颂就是装什么都听不到,什么也不应,等假太监悻悻离开,这才小心把门打开通风。
和颂被吓了一跳,身形骤斜,竟是直接摔在旁的泥地。青衫松垮侧漏,细腻凝脂的小段肩颈线条跃然如画,好一副美人图。
大红袍显在视线,太子手拿两副面具,顺手递给少年一副兔子的,长指刮擦过精致小脸下巴的红痕,见人懵懵望他,心软了一半。
也就是坐男人腿上。
良久,心跳稍缓,和颂才怔怔望地面那条尚且摆尾的红鱼,灿灿鳞片沾污,心中不由大惊。
春洲渡?
那么多攻备选,只要太子和其中一个在一起,他说不定就能回去了!
只听这轮椅公子稍微仰头望他,目光如羽轻,意味不明笑:“沾了气味。”
距离那晚已经过去三天,和颂还不知道怎么面对人。
当和颂看清宫外场景时,还是狠狠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