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器人用机械手指C他后X(陆长佩x机器人)(4/8)
陆长佩垂下眼,语气足够温和:“只是有点不习惯。”
何晋江喜欢看他在自己面前低眉顺眼的模样,笑着吻他眼睛:“还真是娇气。”
温热的唇擦过眼睛,何晋江又贴着他说:“倒也是,很久没带你出来了。”
“想回庄园看看吗?”
陆长佩身子微微一抖,想起从前那些算不上美好的回忆。何晋江略微扯松脖子上的领带,背靠上柔软的靠垫,忽然伸手握住陆长佩的腰,把人往腿上揽。
“你干嘛?”陆长佩微微挣扎,又被何晋江按住,炙热的吻就落了下来。
上次那件事过去,虽然两人同住一个屋檐下,睡一张床,但何晋江一直忍着没碰他。今天在车里,侧头看他出神,竟觉得另有一番风味,心底一热,手掌顺着衣物抚摸上他的后背,感受到怀中人微微的颤抖,何晋江的吻愈发用力索取,反复碾着他的唇,推杯换盏,唇齿交错。
陆长佩被亲的脑壳发晕,闷哼出声,推开他,“这样、不好。”
“有什么不好?”何晋江轻笑,勾开他的衬衫,将他的衣物往上一撩,陆长佩雪白的腰和后背就暴露在空气中,白净、清瘦,又有着流畅的线条和一定的力量感,还遗留着他上次留下的伤痕。
肖想了几天的身体在密闭的空间裸露,何晋江自然忍不住,欺身上去,轻轻咬住他的耳垂,低沉的嗓音带上几分情欲。
“我想睡你,难道需要挑时间?”
敏感的耳垂被温热的舌尖舔弄,陆长佩的脸已泛起微微潮红,小幅度地喘息,“不要,在车里。”
何晋江的吻移到他的颈间,陆长佩伸长脖子,发出几声绵长的呼吸声,何晋江轻轻咬上他突出的喉结,手掌顺着他的裤腰往下,把他的裤子往下拉,掰开滚圆的臀部,指腹绕着湿润的穴口打转。
陆长佩知道自己横竖是逃不过这一劫,与其挣扎,不如想着怎么让自己舒服一点。他翘起屁股迎合着何晋江手指打转的频率,将自己的呻吟打碎咽进肚子里,只剩下带着闷哼的呼吸,在静谧的车厢里听起来格外诱人。
“进、进去。”趴在肩头的人断断续续说话。
“等不及了?”何晋江笑,慢慢将手指插进他紧致的穴口。他的指尖擦着湿润敏感的肠壁而过,痒、又疼,陆长佩打了个颤,浑身发抖。
考虑到陆长佩之前受的伤刚好,何晋江的动作没太快,温吞地扩张,慢条斯理填进喻作为特勤队队长,负责在这个路口巡视周围的人群动向。
他穿着一身便衣,白色卫衣的帽子将整个脸都盖住,整个人都显得平常随性,过路人谁也看不见藏在卫衣兜里的那只手,紧握住一把上了膛的枪。
就这样,像一个步履匆匆等待赴约的行人,章喻迈着腿,混入人群,在拥挤的人潮之中行走、用余光张望周围的东西,忽然之间,他顿住了脚步,眼神淡漠地落向远处熟悉的车队。
灰色的防弹玻璃在日光下有着微微的反光,旁人只能窥见一个模糊的轮廓,唯一清晰可见地是那两只相扣的双手。
紧紧相扣,暧昧纠缠的两只手。
“队长?有情况?怎么了嘛?”潜伏在高处的狙击手看见路口的章喻停住脚步,连忙在通讯器中询问。
章喻藏在兜里的手指扣住了扳机,又很快松开。
“没事,我正在路上呢,马上就到。”
他收回眼神,继续走在人海之中,阳光落在他的眼里,有些刺眼的灼痛。
车子抵达会议中心的时候,陆长佩已经被折腾得浑身疲软无力,趴在车座上,任由何晋江取过干净的毛巾替他擦拭身上那些暧昧的液体。
他现在的样子太过狼狈,小腹和后背都是粘稠的精液,从里到外都浸透了荒淫的味道,臀部已经变得红肿,还残留着红色的掌印,穴口也不堪忍受的变得有些糜烂,往外吐着精液。
湿毛巾轻轻擦过后穴,陆长佩不由蜷缩起身子,整个人弯在车座里。
虽说两人熟悉彼此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但当情欲褪去,太过私密的部位暴露在何晋江的视线之中,陆长佩有些局促地往后缩了缩。
“不用我自己来吧。”
足腕却被何晋江反手握住,把整个人往他面前拽近,“你自己怎么弄?”
穴口再次被入侵,却是何晋江的手指。他的动作轻柔,仔细为他涂抹先前花海棠留下的药膏,一时半会竟然让陆长佩觉得有些不习惯。他将头埋进车座,想起刚刚在车上何晋江说的那些话。
这些天何晋江似乎变得有些太反常了,他不由去想那枚不翼而飞的通讯器,东西会在何晋江手里吗?如果他知道,这些天不应该过的这么安稳,可是如果何晋江真的不知道,那枚通讯器又去了哪里?
陆长佩的脑海里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
暗处看不见的手太多了,是敌是友他难以分辨,如果真的是那位与他有约的章队长,为什么又要替他藏住组织的通讯器?
红肿的穴肉被指尖不小心刮到,陆长佩轻嘶一声,思绪被拉回现实,抬眸看向慢条斯理擦干净手的何晋江,他正拿过放在一旁的干净西装,扔给陆长佩。
陆长佩的衬衫已经被完全弄脏,显然是不能再穿,只能借何晋江的西装外套遮个大概。
两人简单收拾了一下,门口的番秘书拉开车门,何晋江先下了车,居然回头去牵陆长佩的手,陆长佩觉得别扭,很快抽回了手,两人无言,在番秘书的带领下走向会议大厅。
研发会在一座玻璃构建成的纪念馆里进行,据说这种玻璃是目前陆地上最坚硬的材质,取材于深海的岩石沙砾,配以深海生物骨骼之中的有机物熔炼,在日光熹微之时,能够散发出斑斓的夜光,像是人类城市的霓虹——但又比霓虹更温和,远远看过去,像从前人类印象画派里莫奈的作品,也像是一座童话里的海底城堡。
但对于深海生物而言,这样恢宏的建筑,却是用数以万计同胞的尸骨垒砌而成。
陆长佩觉得有些不舒服,连同着身上那些吻痕在发痛,抬眼又看见门口鲜红的2046纪念碑。
2046年,战争席卷的那一年,也是充满血腥、屠戮的那一年,人类最终赢得短暂胜利,设下海防线,成立深海管理局的同时,也为了缅怀逝去的同胞建立这座纪念馆和2046纪念碑。
不知为何,陆长佩竟有那么一个瞬间,听见这栋金碧辉煌的建筑在发出孤独而苍凉的叫声,像是海洋深处的蓝鲸呜咽低鸣,也像人类的齐声颂歌。
这两种声音本不应该相似,陆长佩也不应该混淆,他晃了晃脑袋,心想也许是人类和鲸鱼都为哺乳类动物,在远古上的物种起源上有着基因上的瓜葛,他们一个站在大陆的顶端,一个处在海洋的深处——
但人类绝不像鲸那样宽厚仁慈。
他再次抬眼看这座高耸的纪念碑。如果深海有胜利的那一天,他们一定也会用人类的头颅搭建宏伟的珊瑚礁,纪念这样一场伟大卓绝的胜利。
大门关口处站着一群身着军服的军人,手里握着冲锋枪,为首的是一名女军官。她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岁,眼角生出细纹,皮肤不再紧致,却依旧将自己的卷发整理的一丝不苟,藏在她的军帽之下。
见到何晋江,她迈着步子朝这边走了过来,又停住步伐,冷冷的目光扫视过陆长佩。
“潇湘姨,好久不见。”何晋江微微挡住陆长佩,与面前的女军官寒暄道。
陈潇湘,陆长佩听过这个名字,在那场战争中,她带领的军队所向披靡,卓越战绩让所有深海生物都为之一颤,只是听说,她最终为了保护一位小女孩,右手被整个砍下,从此失去了握枪的机会。
陆长佩转头去看她的右手,果然袖子底下是一只坚硬的机械臂。察觉到陆长佩的目光,陈潇湘左手从腰间掏出一把转轮手枪,抵上陆长佩的脑门。
陆长佩没有想到这位女军官过去这么多年仍然像传闻中说的那样雷厉风行,一见面就拿枪指人。
他扯出一个笑,好让自己看上去足够乖张温顺,跟着何晋江一起问好:“您好,我想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陈潇湘收了枪,利落的用左手将枪别在腰间,冷冷的看了陆长佩一眼:“就算用左手,像你们这样的深海生物,我一个人也能杀十个。”
说罢,似乎一点也不想在有陆长佩在的空气里站着,她很快转身走回了大门关口。
何晋江握住陆长佩的手,低声说:“她因为深海生物,失去了右手,因此再也不能回军队。”
失去光鲜亮丽的身份,即使被人们奉为英雄,但残缺的身体也只能让她在这种大型会议的门口做安保一样的工作,难免心中有怨气,陆长佩明白,再次看了一眼远处笔直站立的陈潇湘。
恰巧她冰冷的目光再次投射了过来。
陆长佩依旧朝她笑,转而和何晋江说话:“她居然能一眼看出我是深海生物。”
何晋江顿住脚步,目光投落向他,又收回视线,手指摩挲过陆长佩的指节,“她见过你。”
在你还是一条人鱼的时候。
陆长佩显然有些意外,正要询问的时候,大厅里的机械秘书出来迎接何晋江,将两人带去了会议准备的单人休息室。因这场研发会要举行三日,因而每位来参会的人员都配备了豪华的单人休息室。
身上尽管擦拭过,但仍然黏黏腻腻地不大清爽,陆长佩进入休息室后冲了个澡,换了一身番秘书准备好的体面衣物在门口等何晋江,却听到番秘书过来转达,何晋江已经换好衣物先行一步前往展厅了,另外转交了一张身份卡给陆长佩。
陆长佩拿着身份卡,准备自行前往展会大厅。何晋江今天参加的是深海管理局高层和陆地联合组织高层之间的机密会议,事关接下来五年内的战略打算,陆长佩自然没有权力前去旁听。
但他也明白,能来到这个地方的人非富即贵。如果能从这些权贵的口中套出一些有用的信息,也不算这几天被何晋江白折磨那么久。
他用身份证刷开电梯,展会的电梯装修成一个巨大的水箱,半透明的双层玻璃中放着淡蓝色的海水,还有人造的海洋景观,几只天真无邪的小海星就在狭小的玻璃夹层中畅游。
陆长佩不由伸出手,隔着玻璃触碰那几只在夹层中的海星。他透过这片人造海洋,俯视楼下展厅中的场景。尽管在这栋楼的顶端正在展开事关战争与和平的战略会议,尽管这座纪念馆的地基是无数人类和海洋生物的尸骸所建成,依旧影响不了地面上的欢声笑语,纸醉金迷。
三三两两的人群伴着悠扬的音乐起舞,人们举杯庆祝这是一个晴朗的夜晚。
陆长佩出了电梯,从桌上顺起一杯酒水,也笑着和来往的人轻轻碰杯。
举杯饮尽的时候,他抬头,余光看见这层楼的天花板上那个巨大而又璀璨的灯具,他的心跳在一瞬间停止了跳动。
这是一只由鲸鱼骨架做成的灯,长达数百米,完整地保留了它所有的骨骼特征。
陆长佩收回目光,站在底层往楼上看去,在那些灯光照不见的暗处,队长,而是这位素不相识的医生?
联想到从前何晋江对他提过的花海棠曾经的遭遇,陆长佩重新审视着面前的人。
“别怕,我只是想找你打听一件事。”花海棠看出他的警惕,伸手拍了拍陆长佩的肩膀,凑近陆长佩的耳畔低声道:“我们是一路人。”
“前几天的未知生物出逃,你应该有参与吧。”
陆长佩并没有听过组织内有花海棠的存在,客气的摇头:“你误会了,我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花海棠淡淡地笑,嘴唇贴上烟吸了一口,缓缓吐出云雾:“许废文,对吗?”
陆长佩的身子微微一怔,没想到他居然真的知道,抬眸反问:“你究竟是谁?”
“十年前,我曾今救过一只变异海星,他对我说迟早有一天他要救我出去。但是后来我们走散了。”
这位外人口中一贯冷心冷眼的医生,在说出这种往事的时候,语调竟然变得柔和了几分。
花海棠仰起头,有些自嘲的笑。
“真巧,前几天我正巧在深海管理局办事,听见了未知深海生物出逃的消息。那一天,恰巧是多年前我与他约定的日期,我想要去打探消息,试着寻找他的踪迹。”
“却被何晋江叫去为我医治?然后在我的员工宿舍找到了这个?”陆长佩先一步问。
花海棠看向他,“不错。”
等他到达现场的时候,机器人正在清理现场的绿色粘液,几位特勤队队员指挥着巨大的机械臂,将一部分海星肢体装入研究所用的试剂之中,玻璃水箱从他身边路过的时候——他认识他的花纹。
说实话,自他被何晋江的父亲养进鱼缸,再像交易品一样轮流在众人手中,有些期待他就渐渐地不再有。
因而在当年许废文信誓旦旦地对许下诺言之时,花海棠也不过将这当作一场冲动的泡沫。不去期待,也不去落空,他一个人在樊笼里呆久了,也渐渐习惯了做人身下玩物的生活。
但为什么还记得约定的日子,为什么看见他的残肢之时,心脏会忍不住颤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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