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器人用机械手指C他后X(陆长佩x机器人)(6/8)

    不得不说,暴发户在某些时候就拥有这样无坚不摧的自信与好心态,他恍若未见花海棠眼底流露出的嫌恶,解开自己手腕的手串,放在桌上,轻扣了两下。

    “美人儿,陪我一夜,亏待不了你?”

    花海棠冷冷地看他一眼,并不想和这样的流氓多纠缠,站起身子就要走,突然被唐天方拽住。

    “别走啊美人,我可是和朋友打了赌,卖我个面子。”体温贴近,他揽住花海棠的腰,手不安分地顺着他的大腿,隔着丝绸的外衣往上抚摸。

    “请你自重。”花海棠与他拉开距离,冷冷看向他。

    掌心余温传来,唐天方还在回味那足够销魂的曲线,仿佛浑身的血液都向下面的器官涌去。

    他真想在这直接把这故作清高的骚货给办了!但还不是时候,他笑眯眯地赔罪,“抱歉,意外冒犯,那给个面子,陪我喝杯酒总可以吧。”

    说罢,他举起自己手中的杯子一饮而尽,“我先干了哈,一杯酒,总不至于这个薄面也不愿意赏吧,远处我还有朋友看着呢。”

    不必为自己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花海棠淡漠地扫了一眼杯底的酒,也不剩下多少,他端起酒杯饮尽后便又转身,准备离去。

    “爽快!”唐天方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快步上前,挡在花海棠的面前。

    花海棠的眉头拧起:“你还想怎样?”

    唐天方不依不饶地握住他的手腕,指腹绕着他滑腻的皮肤打转:“先前说过的,这串手链归你。”

    “我不需要。”

    花海棠试图甩开他的手,手腕吃痛,低头发现唐天方牢牢钳住他的手,将那串手链往他手上套。

    “收了这个,咱们之前说得可得算数。”

    他这套强买强卖的逻辑也实在好笑,花海棠突然看了一眼远处,又低头看自己被禁锢的手。

    唐天方的咸猪手已经自来熟地再次攀上他的身体,顺着腰线往下,移到丰满的臀部,正要满足似的捏上一把,手突然被猛地拽住。

    紧接着,他还没有搞清楚什么情况,暴风雨般的一拳就落在他的脸上。

    痛痛痛!这一拳几乎是唐天方砸的眼冒金星,鼻血直接流了出来,“td谁?!”

    待他从模糊的视线中恢复神智,只看见眼前一张盈满笑意的脸。

    邓手上还沾着他的鼻血,居然客气地向他伸出手:“唐总。”

    本来还以为是哪个不懂事的毛头小子,看见邓,唐天方一下子心里踏实了不少,握住邓的手爬起来。

    “邓少爷,这口气你可要替我出,这人当真”不识好歹。

    唐天方觉得自己今天话就没有说完的时候,很快,邓再次挥过来一拳,将他整个人打的往后倒去,撞上路过的服务生,杂七杂八地酒顿时淋了他满头。

    邓从旁边的秘书手里接过毛巾,简单地擦干净手上的血渍,回头对着冷眼旁观的花海棠笑:“没事吧。”

    他这个人站在那,就让人觉得这人有着天生的矜贵,一举一动都极有分寸,就连这么一个笑和关切都显得十分得体。

    花海棠的面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站在忽明忽暗的角落看了他一眼,然后扭头离去。

    围观的众人散去,唐天方终于被那个倒霉悲催的服务生扶了起来。

    此时的他头上红白混杂,脸上肿了一大半,眼睛也被酒精辣的睁不开,整个人显得格外滑稽,自然免不了对着服务生一顿拳打脚踢。

    只是他想不明白,明明方才上前搭讪这人的赌局邓少爷全程围观,还为他出谋划策,为什么方才居然向他挥拳?

    脑子一下清明。

    他娘的!

    这贱人拿他演英雄救美!

    花海棠头有些晕,一个人去了卫生间点了一根烟。

    这样的场面对他来说并不陌生,早年阅文生意场上需要应酬的时候,经常将他送到各个权贵的床上。

    毕竟像他这样的人,对于那些人来说,不过是一件收藏起来的漂亮古董,需要撑场面的时候,便会将这个物件取出来,让旁人瞧一瞧,摸一摸。

    阅文也足够大方,只要玩不死,放任他们在自己身上玩弄各种花样。

    至于为什么还没转手他人,大概是阅文还没有找到更有收藏价值的玩物。

    酒喝的太多,他的身体突然有些疲软,一股燥热从小腹不断涌上。他打开水龙头,灌了自己几口凉水,企图压下那股不知名的欲火。

    无济于事。

    于是也不再挣扎,他扭头,抽了一口烟,呼吸加重,胸口小幅度的起伏。

    痛苦的时候习惯吸烟,这种特殊材质制成的烟草有麻醉的作用。

    从前他试过给自己注射麻醉剂,但太过伤身体,偶然间邓给他带来一种烟草,因此也染上了抽烟的习惯。

    对,邓,那个孩子总是会在合适的时间出现。

    花海棠猛地抽了一口烟,坐上潮湿的洗手台,仰起头,修长的脖颈与下颚连成完美的曲线,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吐出的云雾在昏暗的灯光下扩散,围绕在他的身侧。

    卫生间的门再次打开,邓走了进来,他依旧露出一个笑,“真巧,你也在这。”

    方才花海棠冲过凉水的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他的睫毛跟随喘息微微颤动,眼睫上的细小水珠就顺着五官下坠,落入颈间,无声地在黑色的缎面旗袍上砸出小小的光晕,又像转瞬即逝的烟火,消失在那一片云雾之中。

    有时候,邓挺羡慕那么几粒水滴,能尽情吻过他的眉眼、嘴唇,然后沿着他的皮肤滚落,即便撞得粉身碎骨,也能与他紧密相贴,在他的喘息声中,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

    但在这个瞬间,他们隔着不长不短的距离,即使毫无血缘上的瓜葛,这个人也依旧是他父亲的伴侣,名义上的长辈。

    ——如果他们身体里流淌着同样的血液就好了。

    那他大可以借着血亲的身份靠近这个人,名正言顺地待在他的身侧,然后永远也不会分开。

    水龙头打开,他在慢条斯理地清洗自己的手,从每一个指节到指缝,过程很漫长,花海棠咬着烟,暧昧的红晕从衣物之下漫上裸露在外的颈部,再慢慢席卷上他的脸颊、耳畔、眼尾,几声闷哼从他的唇间溢出。

    烟燃到尾,将灭的火星在花海棠粗重的呼吸下闪烁。

    水流声终于结束,邓关下水龙头,湿手去西装口袋里掏出一盒烟,取出一根,递给坐在洗手台上的花海棠。

    花海棠取烟的动作有意无意扫过他的指节,在凉水的长久浸泡下,邓的手有些发凉,因而敏锐地感知到那道滚烫的温度。

    他终于抬眸,注视着他因为忍耐而冒出的细小汗珠,绅士地询问:“你还好吗?”

    花海棠没回答,方才指尖的那抹凉意很快被涌上的热浪吞噬,蕴着水汽的眼睛直勾勾盯着邓方才递烟的那只手。

    如果握住那双手,被那双手抚摸,身上的难受或许会好上许多,但花海棠不会允许自己主动提出这些。

    他夹着烟,克制地将手伸到西装革履的人面前,唇间说出的话带着未消的情欲:“借个火。”

    邓熟悉这种语调,低头在手上转动着那盒烟,从中抽出一根,然后找出打火机,上前为他点烟。

    颤动的火舌从打火机中跃出,花海棠咬着那根烟,附身凑近。他的呼吸带着灼热的温度,落在邓的掌心,几缕发丝垂下来,还挂着水珠,湿漉漉地搭在邓手背上。

    邓透过打火机的火苗对上花海棠的视线,微拧的眉,上扬的眼尾染上绯红,叼着烟的唇瓣沾着潋滟水光,被滴水浸湿的衣物紧紧贴在他的身上,勾勒出清瘦的背脊,跟随着他的呼吸起伏。

    察觉到这缕视线,花海棠绷直了身子,两腿微微张开,洗手台上残余水渍早就渗入内裤,大理石的凉意缓解不了下身的灼热,花穴处的媚肉蹭在湿透的内裤上,裆部已经硬了起来,在紧身的衣物下显现出它的轮廓。

    痒,热,体内情欲的野兽即将从空虚的穴口逃脱,急需有人捕捉、填满身体的漏洞,他想借着烟草缓缓这劲头,吐息的一瞬却变成了暧昧的哼声。

    近在咫尺的喘息像沾满蜜的引诱,邓舔了舔唇,“你看起来好像有些不太舒服。”

    没等花海棠回答,邓擅自先探出手,贴上他的额头:“你身上很烫。”

    冰凉的触感从额头传来,花海棠没有拒绝,平静地任由他的手攀附上自己的身体。

    “那人给你下药了?”邓的指腹顺着他的额头,滑到他的脸侧,替他将垂落的发丝揽至耳后,触碰上他柔软细腻的耳垂。他的指尖于是就停留在那,轻柔地用指腹一圈一圈摩挲,像是在盘玩一块美玉。

    “有没有,你很清楚,不是吗?”花海棠反问,冷冰冰的语气里掺杂几分喘息,倒让人听起来像是赌气时的嗔怪。

    腰被揽住,两个人的距离贴近,邓俯首凑近他的耳畔,另外一只手已经从腰部移向大腿,像条游蛇、狡猾地贴着衣物行走。

    “需要我帮忙吗?”

    客气的询问,如果他的手没有隔着衣物握住花海棠的阴茎,仔细揉搓,挑弄,顺着往上,勾住他的龟头,按压潮湿的泉眼。

    花海棠轻喘了一声,目光落向他,像是一句警告:“你该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是我的错。”邓扬起一抹笑,轻声安抚:“很快就会好的,母亲。”

    他打开水龙头,沾了一些凉水,湿着手将手伸入他的裙子,掰开内衣的小缝,探进那本该是睾丸的阴户中。冰凉的指腹绕着花瓣的蕊心揉捻,两瓣肉急切地想要将这根手指吸纳,主动地含住,吸吮上面残余的温度。

    虽早就在暗处窥见过花海棠与众不同的身体构造,手触碰上那湿漉漉的一片时,邓还是惊讶于那粒饱满挺立的阴珠,肥厚的花唇,柔嫩而又紧致的穴口,难怪父亲爱不释手,流连于这温柔乡之中不肯抽身。

    这么一想,内心懊恼自己行动的太晚,他徐徐图谋了这么久,竟还不如何晋江说的来一枪利落痛快。

    无非是善后的时候棘手一点罢了。

    “嗯~”

    拉长的呻吟从咬紧的牙关中泻出,花海棠伸长脖子,身体敏感的部位被触碰,浑身上下热的好像有火,架在身体里烧,只有指尖触碰的地方拥有一丝清凉。

    他习惯性地凑近烟嘴吸了一口,似乎是为了惩罚他的不专心,邓两根手指突兀的塞进潮湿的洞内,抵着他敏感的内壁慢慢扩张。

    被插入的期待被短暂地满足,花海棠仰起头,舒服的哼了一声,白色的烟雾即将吐出之时,那张唇猛地被人含住。

    烟草的味道在这个算不上从容的吻里渡进邓的嘴,贴上梦寐以求身体的那刻,邓最先听见的竟是自己胸膛里震耳欲聋的心跳。

    好软,好热,原来他那张向来说出冰冷话语的唇,吻上是这种感觉。

    早知道原来是这样的感受,就应该更早一点。

    手段卑鄙也好,被憎恶厌恨也好。

    爱是自私基因深处的本能,性是人类标记领土的方式,恨往往也能占据心头一角。

    他不怕被恨,只怕在他的余光里扮演无关紧要的某某。

    炽热的唇紧紧相贴,像刚尝过糖果甜头的孩童,邓不断深入索取,另外一只手也愈发用力抽动,温热的水从小穴里漫出来,在他的挑逗中发出噗嗤噗嗤的响声。

    残余的烟雾终于从唇齿间散出,这个吻来势汹汹,花海棠没有设防,被余烟呛到嗓子,咳了几声。

    身下的手指就在这几声咳嗽声中被猛地夹紧,邓的动作用力,一手揽紧花海棠,将他从洗手台上抱了下来,翻了个面,再次压倒在洗手台上。

    他解开皮带的动作迅速,金属扣发出清脆的响声,花海棠还未反应过来,自己的手就被反扣在身后,紧接着皮带紧紧禁锢住他的手腕,腰被压低,夹紧的腿被撑开,开叉的旗袍从大腿处被推上去,似乎这样还不够,哗啦一声衣物被猛地扯开一个口子。

    他完美的身材一览无余地呈现在邓眼底,黑色垂落的长发在白净的皮肤上,像是被淋上墨水的白宣,被按住的腰处有两个漂亮的腰窝。

    “你知道我是你父亲”

    明知故问,欲拒还迎,饱满圆润的臀在说话的时候一抖一抖,粉嫩的后穴暴露在空气中,一张一合。

    花海棠话说到一半,被猛压在冰冷潮湿的洗手台上,透过镜子看见身后的邓扯下西装的领带,不紧不慢地将暗红色的领带缠上花海棠的脖子,然后猛地勒紧。

    空气一瞬逼仄,花海棠几近窒息,某个东西在这时怼上他的后穴,邓凑近他的耳畔,对着镜子,仔细将那条领带系成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倒像是一份嘉赏自己的礼物。

    “从哪先开始呢?”邓的吻轻柔落下,手撸动着自己粗长的阴痉,鸡蛋大的龟头抵上粉嫩的后穴,“后面?”

    腰被再次压低,花海棠的腿被掰开,他的穴口分泌着粘腻的润滑液,晶莹剔透挂在他的大腿根部,邓滚烫的龟头碾上那个被扩张开的小口,绕着他敏感的阴珠打转,“还是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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