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章】情敌见面(长佩晋江章喻三人修罗场)(7/8)

    “它在动,从这到这。”他的手指顺着自己移动的轨迹,在他光滑的小腹和耻毛之间行走,嘴贴上他的耳朵,沙哑的嗓音像一片羽毛,到达花海棠耳畔之时,激起一阵瘙痒。

    “舒服吗?”

    “别、太”花海棠伸长脖子,呻吟出声,自己敏感挺立的阴珠被他的手指掐住,揉弄,拉长,快速摩擦。

    “啊”酥爽袭来,花海棠眼泪几乎掉下,咬着唇忍住好让自己在这个随时有外人经过的卫生间发出太响亮的叫声。

    “太深了?太大了?还是太爽了?”邓一边插动,一边不依不饶地问他,“被父亲肏有这么爽吗?”

    “闭嘴”花海棠咬牙切齿回应他。

    还有力气嘴硬,看来是自己服务的还不够到位。

    邓轻轻笑了一声,手又去沾了一些凉水,顺着臀缝,指尖滑入寂寞的后穴,又绞又抠,肠壁和穴道的舒爽同时传来,花海棠猛地想要抓住一些什么东西,但被扣住的双手只抓住自己散乱的长发。

    手指和鸡巴都被狠狠吸住,邓舒服地发出一声粗重的呼吸,凑近花海棠喘叫:“母亲吸得我好爽。”

    “里面好软、好湿,夹的好紧。”又去舔弄花海棠敏感的耳垂,“父亲会这样前后都照顾到吗?”

    花海棠不吭声,邓的注意力又转移到他的耳垂。

    “你的耳垂真漂亮。”

    ——适合戴上一些他的标记。

    他用牙尖啃咬,雪白的耳垂泛上红,显出血丝。

    “痛!”花海棠吃痛,偏头去躲,头被潮湿的、还沾着他后穴肠液的手按了回来。

    “很快就会好,忍耐一下。”他的声音轻,听起来温柔体贴,牙尖却猛地用力,咬破白嫩的皮肤,耳垂处就冒出一滴鲜红的鲜血。

    像耳坠一样漂亮。

    身下的动作也伴随着这一动作猛地用力,冲撞在阴道的最底部,不要命地打桩了百来下,粗壮的阳器像带了火的长鞭,在他的穴内鞭打,搅动,所过之处欲火燎原,顶在他最敏感的那块肉上反复碾压,让他的理智烧成一片废墟。

    “不,别这样……啊……啊啊!”

    花海棠叫出声,眼里泛出泪,自己跨间挺立的阴痉在这时精关失控,射在自己小腹和洗手台上,还溅上他如同绸缎一般的黑色长发之上。

    邓勾起那缕长发,含进自己的嘴中,腥甜的口感。

    像他的吻一样。

    “这就爽射了吗?”

    “还是父亲从前都力不从心,没有让你这么爽过?”

    花海棠想把他的嘴堵住。

    “做的时候……能不能别说话……”他眉头拧起,有些不满的说。

    邓用鼻尖蹭他的后背,用力地往上一顶,花海棠整个人都往上一移,脚尖用力绷紧。

    “嗯!”他哼叫。

    “为什么不能说话?是不像父亲吗?”

    邓弓起背,咬住他肩头,龟头在穴内快速捣打,花海棠只觉得自己最深处的那块肉都快被捣烂,穴口处两瓣肉也已红肿,淫水从中不断泄出,溅在他的屁股和腿间。

    “好紧啊,母亲怎么射过还是这么紧。”他从身后揪住花海棠挺立的乳头。

    “别说话、会有人过来,啊、如果你……不想被人、啊轻点……”

    “被人知道的话。”花海棠有些恼怒,开口想要说话,声音却被顶撞的支离破碎。

    “他们迟早都会知道的。”穴口再次快速紧缩,绞的邓几乎立马想交出自己的全部填满他的身体,但还不够。

    “叫出来吧,我想听你叫,像在父亲身下那样叫。”

    他的眼尾因为情欲染上猩红,闭上眼睛感受下身的极致快感,猛地掐住花海棠圆润的臀部。

    “叫啊!”

    “嗯……啊!慢点……别这样……”

    狭小的卫生间中花海棠的哼叫声迅速扩散,邓肉体和心灵的快感在这一瞬到达极致,三根手指猛地塞入花海棠的后穴,向上扣弄。

    噗嗤噗嗤的浪声,他嘶哑又克制的哭喊,粗重的呼吸,肉体啪啪啪的碰撞,心脏澎湃的鼓点,一切都像一场美妙的交响乐,邓就此沉沦。

    他忽然觉得,如果可以,这样跟他一起做到死,一起做到两个人肉体糜烂,然后腐烂成同一片土壤,永远紧密结合镶嵌,倒也不错。

    真想跟他就这样死了,哈哈,这也算是到达天堂的一种方式吧。

    身下的性器粗壮了一圈,撑的花海棠难受,他努力挣脱扣住自己的皮带,向后摸索着去推开邓,又被邓猛地拽住双手,整个人被拽成一个方便邓狠狠撞进宫口的弧度。

    “啊!!太深了!不要!”

    他的求饶是邓的春药。

    邓就这样又持续高频率高强度地打桩了半个小时,撞得花海棠的穴口磨破,红肿得不成样,每一次冲撞都磨在伤口,火辣辣的疼。

    花海棠早就被肏的分不清自己是谁,他望着镜子里瞳孔涣散的自己,想咬住一些东西不让自己太过浪荡,但什么也咬不住,只能咬住唇,鲜红的血就漫了出来。

    舒服、爽,又或者痛,这些词都不能形容他的感受,他觉得自己下一秒自己就会这样死去,但极致的快感又在提醒,他还活着,并且享受着。

    花穴出喷涌出水,像尿一样滴在邓的皮鞋上。

    花海棠失禁了。

    终于,邓心满意足地,在这股淋漓的热浪中射满他的花穴,花海棠的小腹几乎被这滚烫的精液塞满,鼓起小山。

    花海棠眼泪挂了满脸,唇被自己咬出了伤,神智涣散地瘫软在洗手台上。

    门外的敲门声在这时才传到两人耳中。

    “快点啊,草你大爷,躲里面肏人还锁门。”

    唐天方觉得自己这一天过得实在不顺心,想如个厕也遇上这种事,他猛地一踹卫生间锁起来的门。

    隐约的喊叫透过门传到外面,唐天方不由听的浑身燥热,身下的鸡吧硬了起来,想踹开门看看里面正在被肏的是什么贱货。

    操他妈的贱货,该死的邓,到嘴的美人飞了,还让他出他妈的大糗。

    一边那个鼻青脸肿的服务生连忙跟他鞠躬道歉,“抱歉唐总,您的西装,您的损失我一定会赔您的。”

    “赔?!就你,你怎么赔?!”

    “操你丫的贱货。”唐天方抬起一脚猛地踹在他的腹部,“要不是你,老子至于丢这么大脸?”

    服务生忍着痛跪在唐天方面前,连忙道歉,“对不起唐总。对不起……那边还有卫生间,我带您换……”

    “换你妈?我唐天方什么时候要让人?我想上哪个茅坑就得去哪个茅坑?”

    “你还不滚去给老子拿钥匙!”

    服务生连滚带爬地走了,唐天方叉着腰在门口等了一会,又听到里面传来几声放浪的低喘。

    叫的真他妈骚,他的手不由探入自己的裆部,跟随着门里喘叫的频率撸动自己硬起的鸡巴。

    草,打桩机嘛,搞这么快?

    唐天方撸的火星子直冒,感觉自己的手实在是不够味,浑身燥热,又踹了一脚门,想要进去大干特干。

    碰巧这时那个服务生带着钥匙走了过来,唯唯诺诺地站在他面前开门,还客气地往里面敲了敲门。

    唐天方的主意一下变了,虽然这个服务生脸上被自己打的有些肿,但身板看起来还算不错,尤其屁股那看起来,特别翘。

    人饿了,什么都能吃得下,唐天方就是这样一个不忌口的人。

    他眯起眼睛,舔了舔唇,碰巧这时服务生也打开了门,一股铺面盖地的淫靡味就涌入唐天方和服务生的鼻腔。

    卫生间里没人,大概也是觉得丢人,躲在了哪个单间里面。

    唐天方像个侦探一样,嗅了嗅洗手台上的味道,低头,还发现一根价值不菲的皮带。

    啧啧啧,玩的真花。

    这么一想,浑身又热了起来,他拉过门口的服务生,一把按在洗手台上,想象着方才门里的场景应该有多浪荡。

    “贱货,老子改主意了。”他恶狠狠地脱下服务生的裤子,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

    服务生被他的动作弄得有些惶恐,含着泪说:“唐……唐总,您不是尿急吗……”

    唐天方哪还记得这回事,只觉得自己邦硬的鸡吧不找个穴捅捅真是可惜,他脱下裤子,按下服务生的头,扶着自己的鸡吧就往他嘴里捅。

    “对,老子想尿你嘴里,屁眼里也行。”

    “你要不想背一屁股债,就好好地给老子舔,给老子肏!”

    “唐总…里面还有人…”服务生跌倒在地上往后退。

    “有人怎么了?就让他们听听小爷我多持久。他们敢在门里做给老子听,老子也要做给他们听!”

    单间里很狭小,邓抱着花海棠,花海棠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细长的腿盘住他的腰,听到门外的话,他的脸一瞬红的像个过年的灯笼。

    更何况邓的性器还堵在他的穴口里不肯拔出。

    邓就这样面对面,近距离观察着赤身裸体的花海棠。

    脸上挂着潮红,身上沾着白色的精液,胸口在小幅度的喘息,红肿的唇、还有挂着血的耳垂。

    完美的杰作。

    花海棠扭过头,避开他的视线。

    门外传来吞咽的声音,唐天方拽住服务生的头发,爽的闷叫:“草,骚货,真踏马会舔。”

    邓将花海棠揽的近了一些,凑近他的脖子,轻轻地舔了一下,他硕大的性器还坚挺地插在满是精液的小穴,轻微地进出,部分白色的精液就漏了出来,顺着花穴往后滑。

    他压低声音,靠近花海棠耳语:“我也很会舔。”

    花海棠连忙捂住他的嘴。

    邓伸出舌尖,轻轻的舔了舔花海棠的掌心,笑意从眼底漫出。

    “咳……咳咳,唐、唐总……”

    “你踏马的躲什么,过来,屁股翘起来!”唐天方将跪在腿间的人拽起,按在卫生间的台子上,抹了一把水充当润滑液,涂在服务生的菊花处。

    “这么干?你没被肏过?”唐天方等不及扩张,吐了一口唾沫在龟头,对准服务生的菊花,直挺挺地插了进去。

    “不要,唐总…啊,痛!”服务生直接叫了出声。

    啪的一掌,唐天方怒声骂:“草泥马,夹这么紧干什么?你想疼死老子?”

    他哼叫,“还是个雏,老子就让你尝尝鸡吧是个什么味!”

    “不要……不要,唐总……轻……”

    “你踏马的再躲一个试试?老子西装你赔得起?”

    服务生不再吭声,只是呜呜咽咽地哭,哭腔顺着唐天方的进入不断扩大。

    单间里的情况也不太妙,邓的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抚摸上花海棠的后穴,指腹绕着打转,将粘腻的精液涂抹在穴口,伸入,退出,里里外外的抹。

    花海棠咬他反抗。

    邓道:“前面用过了,现在该轮到后面了。”

    他将花海棠往上微微一提,粗大的阴痉带着淫液和精液滑落而出,落了花海棠满腿。

    这还是花海棠,暗红色的篆刻,单一个起字。

    “他妈的!”唐天方一下子骂出了声。

    敢情刚刚卫生间是这俩货,他妈的!

    怒火在胃中翻滚,抬头在看见服务生,已没有一开始的顺心,又是一脚飞踹:“不是老子的东西!滚远点,整天在人面前骚!不就是个给人睡得臭婊,装给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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