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章】 晋江x长佩(4/5)

    “叫啊!”

    “嗯……啊!慢点……别这样……”

    狭小的卫生间中花海棠的哼叫声迅速扩散,邓肉体和心灵的快感在这一瞬到达极致,三根手指猛地塞入花海棠的后穴,向上扣弄。

    噗嗤噗嗤的浪声,他嘶哑又克制的哭喊,粗重的呼吸,肉体啪啪啪的碰撞,心脏澎湃的鼓点,一切都像一场美妙的交响乐,邓就此沉沦。

    他忽然觉得,如果可以,这样跟他一起做到死,一起做到两个人肉体糜烂,然后腐烂成同一片土壤,永远紧密结合镶嵌,倒也不错。

    真想跟他就这样死了,哈哈,这也算是到达天堂的一种方式吧。

    身下的性器粗壮了一圈,撑的花海棠难受,他努力挣脱扣住自己的皮带,向后摸索着去推开邓,又被邓猛地拽住双手,整个人被拽成一个方便邓狠狠撞进宫口的弧度。

    “啊!!太深了!不要!”

    他的求饶是邓的春药。

    邓就这样又持续高频率高强度地打桩了半个小时,撞得花海棠的穴口磨破,红肿得不成样,每一次冲撞都磨在伤口,火辣辣的疼。

    花海棠早就被肏的分不清自己是谁,他望着镜子里瞳孔涣散的自己,想咬住一些东西不让自己太过浪荡,但什么也咬不住,只能咬住唇,鲜红的血就漫了出来。

    舒服、爽,又或者痛,这些词都不能形容他的感受,他觉得自己下一秒自己就会这样死去,但极致的快感又在提醒,他还活着,并且享受着。

    花穴出喷涌出水,像尿一样滴在邓的皮鞋上。

    花海棠失禁了。

    终于,邓心满意足地,在这股淋漓的热浪中射满他的花穴,花海棠的小腹几乎被这滚烫的精液塞满,鼓起小山。

    花海棠眼泪挂了满脸,唇被自己咬出了伤,神智涣散地瘫软在洗手台上。

    门外的敲门声在这时才传到两人耳中。

    “快点啊,草你大爷,躲里面肏人还锁门。”

    唐天方觉得自己这一天过得实在不顺心,想如个厕也遇上这种事,他猛地一踹卫生间锁起来的门。

    隐约的喊叫透过门传到外面,唐天方不由听的浑身燥热,身下的鸡吧硬了起来,想踹开门看看里面正在被肏的是什么贱货。

    操他妈的贱货,该死的邓,到嘴的美人飞了,还让他出他妈的大糗。

    一边那个鼻青脸肿的服务生连忙跟他鞠躬道歉,“抱歉唐总,您的西装,您的损失我一定会赔您的。”

    “赔?!就你,你怎么赔?!”

    “操你丫的贱货。”唐天方抬起一脚猛地踹在他的腹部,“要不是你,老子至于丢这么大脸?”

    服务生忍着痛跪在唐天方面前,连忙道歉,“对不起唐总。对不起……那边还有卫生间,我带您换……”

    “换你妈?我唐天方什么时候要让人?我想上哪个茅坑就得去哪个茅坑?”

    “你还不滚去给老子拿钥匙!”

    服务生连滚带爬地走了,唐天方叉着腰在门口等了一会,又听到里面传来几声放浪的低喘。

    叫的真他妈骚,他的手不由探入自己的裆部,跟随着门里喘叫的频率撸动自己硬起的鸡巴。

    草,打桩机嘛,搞这么快?

    唐天方撸的火星子直冒,感觉自己的手实在是不够味,浑身燥热,又踹了一脚门,想要进去大干特干。

    碰巧这时那个服务生带着钥匙走了过来,唯唯诺诺地站在他面前开门,还客气地往里面敲了敲门。

    唐天方的主意一下变了,虽然这个服务生脸上被自己打的有些肿,但身板看起来还算不错,尤其屁股那看起来,特别翘。

    人饿了,什么都能吃得下,唐天方就是这样一个不忌口的人。

    他眯起眼睛,舔了舔唇,碰巧这时服务生也打开了门,一股铺面盖地的淫靡味就涌入唐天方和服务生的鼻腔。

    卫生间里没人,大概也是觉得丢人,躲在了哪个单间里面。

    唐天方像个侦探一样,嗅了嗅洗手台上的味道,低头,还发现一根价值不菲的皮带。

    啧啧啧,玩的真花。

    这么一想,浑身又热了起来,他拉过门口的服务生,一把按在洗手台上,想象着方才门里的场景应该有多浪荡。

    “贱货,老子改主意了。”他恶狠狠地脱下服务生的裤子,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

    服务生被他的动作弄得有些惶恐,含着泪说:“唐……唐总,您不是尿急吗……”

    唐天方哪还记得这回事,只觉得自己邦硬的鸡吧不找个穴捅捅真是可惜,他脱下裤子,按下服务生的头,扶着自己的鸡吧就往他嘴里捅。

    “对,老子想尿你嘴里,屁眼里也行。”

    “你要不想背一屁股债,就好好地给老子舔,给老子肏!”

    “唐总…里面还有人…”服务生跌倒在地上往后退。

    “有人怎么了?就让他们听听小爷我多持久。他们敢在门里做给老子听,老子也要做给他们听!”

    单间里很狭小,邓抱着花海棠,花海棠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细长的腿盘住他的腰,听到门外的话,他的脸一瞬红的像个过年的灯笼。

    更何况邓的性器还堵在他的穴口里不肯拔出。

    邓就这样面对面,近距离观察着赤身裸体的花海棠。

    脸上挂着潮红,身上沾着白色的精液,胸口在小幅度的喘息,红肿的唇、还有挂着血的耳垂。

    完美的杰作。

    花海棠扭过头,避开他的视线。

    门外传来吞咽的声音,唐天方拽住服务生的头发,爽的闷叫:“草,骚货,真踏马会舔。”

    邓将花海棠揽的近了一些,凑近他的脖子,轻轻地舔了一下,他硕大的性器还坚挺地插在满是精液的小穴,轻微地进出,部分白色的精液就漏了出来,顺着花穴往后滑。

    他压低声音,靠近花海棠耳语:“我也很会舔。”

    花海棠连忙捂住他的嘴。

    邓伸出舌尖,轻轻的舔了舔花海棠的掌心,笑意从眼底漫出。

    “咳……咳咳,唐、唐总……”

    “你踏马的躲什么,过来,屁股翘起来!”唐天方将跪在腿间的人拽起,按在卫生间的台子上,抹了一把水充当润滑液,涂在服务生的菊花处。

    “这么干?你没被肏过?”唐天方等不及扩张,吐了一口唾沫在龟头,对准服务生的菊花,直挺挺地插了进去。

    “不要,唐总…啊,痛!”服务生直接叫了出声。

    啪的一掌,唐天方怒声骂:“草泥马,夹这么紧干什么?你想疼死老子?”

    他哼叫,“还是个雏,老子就让你尝尝鸡吧是个什么味!”

    “不要……不要,唐总……轻……”

    “你踏马的再躲一个试试?老子西装你赔得起?”

    服务生不再吭声,只是呜呜咽咽地哭,哭腔顺着唐天方的进入不断扩大。

    单间里的情况也不太妙,邓的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抚摸上花海棠的后穴,指腹绕着打转,将粘腻的精液涂抹在穴口,伸入,退出,里里外外的抹。

    花海棠咬他反抗。

    邓道:“前面用过了,现在该轮到后面了。”

    他将花海棠往上微微一提,粗大的阴痉带着淫液和精液滑落而出,落了花海棠满腿。

    这还是花海棠,暗红色的篆刻,单一个起字。

    “他妈的!”唐天方一下子骂出了声。

    敢情刚刚卫生间是这俩货,他妈的!

    怒火在胃中翻滚,抬头在看见服务生,已没有一开始的顺心,又是一脚飞踹:“不是老子的东西!滚远点,整天在人面前骚!不就是个给人睡得臭婊,装给谁看?!”

    人被踹出去,在地上还打了滚,本来屁股就痛,猛地一坐地面,更是痛得直接眼泪横飞。服务生看着远去的背影,呸了一声,捂着肚子从地上站起来,忽然背部被一双手拖住,一道温和的声音就这样出现在服务生的身后。

    “你没事吧?”陆长佩对他笑。

    服务生看着他的脸愣了一会,才往后拉开距离,连忙道谢:“谢谢。”

    陆长佩看了一眼远处唐天方气冲冲的模样,大概猜到发生了些什么,关切的问:“你还好吗?我看你受了挺重的伤。”

    “要扶你去看医生吗?”

    突如其来的关心让服务生忽然有些想哭。

    他身上被踹了好几脚,肚子处的肉青了一大块,脸先前也被打肿了,屁股处还疼,合不拢似的往外冒着唐天方遗留的精液。

    这个地方的有钱人都不把人当人看!

    这么一想,他在陆长佩几声关切的询问声中委屈地哭了出声,“不、不用了,看医生太贵了。”

    服务生几番推脱,陆长佩还是带着他去了番秘书那边。番秘书作为最顶尖的智能机器人,医疗服务方面并不输给一般的医生。

    服务生红着脸,拿着药从番秘书那出来,一时半会不知道如何感谢陆长佩是好,想来想去,手攥住唐天方给的银行卡,犹豫几番过后还是递了上去:“陆先生,谢谢你,我”

    陆长佩被他这副样子逗笑了,“你想谢我,可我不差钱。”

    毕竟他的生活起居几乎全在何晋江的操控之下。

    服务生更加局促,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

    陆长佩坐在软垫上,用放满冰块的酒杯贴着脸颊,轻声叹息:“我差自由。”

    差自由?有钱人哪里会差自由,只有穷人才会被束手束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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