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醉酒后被舍长开b/爆炒小醉猫(1/8)
酒精在热水里仿佛会发酵,蒸得林寒脸上发热。他头上顶着毛巾,昏昏沉沉地对着镜子看了一眼,在脸上拍了拍。
那杯酒后劲还挺大。
林寒还在发呆,钟衡在外面敲了敲门。
他有点迟缓地开了门,甚至忘了自己还没穿衣服:“干嘛?”
钟衡没穿上衣,手撑着门框,神情有点晦涩难辨:“小林,你说清楚。”
他走进来,顺手关上门,逼得林寒后退了一步。
“你今晚是和温远出去的?”
钟衡轻声问,手却抓住林寒的肩,把他按在墙上,“跟他喝酒?”
“……不是!”林寒反应了几秒才反驳道,“你在胡说什么啊?”
“那是怎么回事?”钟衡声音又变得温柔,捧起他的脸,亲了亲林寒的眼角眉梢,“他拍了你在酒吧的照片。”
林寒被他亲得脸上发痒,忍不住想躲,钟衡却不让他躲。
等他将今晚的事说完后,钟衡俯身抱住他:“那就提前和我说一声不行吗?我今晚要担心死了。”
林寒反问:“你关心我做什么?”
钟衡顿了顿,忽然手上用力,几乎把林寒按进怀里:“你从来没这么晚回来,我担心你……难道不是正常的吗?”
林寒侧过头不说话,钟衡一反常态,有些咄咄逼人地问他:“怎么?我不该担心你?还是我不能担心你?温远他……”
钟衡猛地停住,接着他笑了笑,说:“小林是不是喝醉了?身上好红。”
林寒被他抱得越发头晕,伸手推他:“唔……没醉,你别抱我,缺氧。”
他的手白皙纤长,指尖透出粉色,手背被热水蒸得发红。手推在钟衡胸口,不像是拒绝,像是醉猫在挠人。
钟衡抓过他的手,送到唇边含住,咬着林寒的指尖:“抱都不给抱吗?”
林寒就用湿润的双眼没什么威胁性地瞪着他,钟衡只得道:“别看了小林,再看就要硬了。”
然而醉了的人不讲道理,林寒歪头看了他一眼:“你硬了?”
钟衡安静了两秒,接着他缓缓露出一个笑,说:“嗯,我硬了,小林要怎么做呢?”
林寒思索了一下,抬手环住他的脖颈,黏黏糊糊地舔了舔钟衡的唇。舌尖抵开唇缝,勾到钟衡的舌头后却缩回来,转而去亲钟衡的喉结。
男人敏感的喉结被濡湿的口腔含吮,不由得上下滚动。钟衡的手插入林寒的发间,揉了揉说:“头发不如留长点,很好看。”
林寒将湿润的吻印上钟衡的锁骨,慢半拍地摇头:“麻烦,不想留。”
钟衡就笑起来:“好吧,回来我带你去剪?”
他平时看上去温文尔雅,身上的肌肉却不少,脱下衣服后便展现出来,漂亮的腹肌块块分明。
林寒亲到钟衡胸口时腿就有点发软,仿佛是泄愤一般在他胸口的肌肉上咬了一口,不讲理地说:“你刚刚还把我按在门上,吓死我了。”
钟衡态度很好地立刻回答:“我有点着急,对不起,我道歉。”
林寒仰头盯了他一会,跪坐下去,手指扯了几下钟衡的腰带:“怎么解不开呀?”
钟衡叹了口气,他问:“你到底喝了多少?”
林寒松开手,隔着裤子抓住他胯下半勃的硬物:“就一杯……你好凶,你又骂我。”
钟衡被他抓得吸了一口气,有点无可奈何:“一杯就成这样?小醉鬼,来,给我舔一下。”
他解开自己的腰带,粗长的性器弹出来,通红一根,龟头几乎戳到林寒脸上。
林寒垂着眼睛,睫毛浓密乌黑,末梢卷翘,在绯红的脸上投下一层淡淡的阴影。他伸出粉红的舌尖,把面前性器的头部轻柔地舔了一圈,彻底将龟头搞得湿漉漉的,泛着水光。
柔嫩舌尖舔上去的快感让钟衡差点就按住林寒的后脑逼他吞下去整根肉棒,但他手指垂在身侧,还是勉强克制住,只是向林寒唇间挺了挺:“含进去,小林。”
红润的唇张开,蹭着粗硬的柱身,接着林寒把龟头有点吃力地含住,舌尖抵在口中的阳具上舔弄,却无论如何不愿意再吃下去更多了。
“好大,太长了……”他眼角湿润,吐出来嘴里的性器,和钟衡抱怨,“不要再吃了。”
钟衡也没想到他喝完酒后会变得这么幼稚,同时还带着点坦荡的可爱。
他伸出手轻轻一掐林寒的脸侧:“现在把我舔出来,等会你能少吃点苦。”
林寒拒绝他:“不要。”
“那就不要。”钟衡答应他,“等下别跟我哭。”
他说这话时,面上还带着笑,眉眼俊雅,根本看不出下面的鸡巴硬得吓人,只想赶紧肏进林寒腿心的嫩逼里。
林寒被他捞进怀中,屁股上白软的肉被手指狠狠掐住,软肉几乎要从指缝间溢出来,很快就印上了殷红的指痕。他的双腿并紧,腿间的肉穴差不多被藏到只有一条淡红的肉缝,胸前淡粉的乳头一直在钟衡身上蹭着。
“唔……”
“小林屁股上肉好多,”钟衡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拍打得那团粉白的肉颤颤的,“好骚啊。”
林寒埋在他怀里发出奶猫一样的呜咽,被钟衡抱出了闷热的浴室,放在寝室的小沙发里。
沙发松软,林寒缩起双腿,身体深深地陷进去,脚尖踩着地板,足背透出黛青的血管。
钟衡撕开一包安全套,他戴上套后在林寒腮边抹了一下,安全套上的润滑油在林寒脸上留下一道湿痕。
“乖小林,分开腿,掰开给我看。”
林寒仰起头,他舔了舔自己花瓣一样的唇,双腿乖巧地在钟衡的视线里分开,白腻的腿根处,性器半硬着,下面细窄的淡红肉缝还闭得很紧。
“好孩子,听话。”
钟衡手上抹了润滑液,低声说:“小逼怎么那么紧?分开。”
林寒咬住嘴唇,纤长的手指按住两侧肉鼓鼓的粉白唇肉,指尖差不多陷进湿润的肉缝,从中间掰开那道娇嫩的缝隙。
但是仅仅掰开一点,林寒就娇气地不干,想把手收回去:“我不要这样。”
钟衡压下来,一条腿插进他双腿间,迫使他将腿分开。同时沾满了润滑液的手指粗暴地顶开肉缝,上下滑动着,把两侧唇肉涂抹得湿润柔滑。
“怎么能不要呢?”他和林寒靠得很近,说话间呼吸交缠,“会让小林很爽的,好不好?”
手指进入肉缝,无规律地碾动内里淡红的软肉,时不时掐住阴蒂拧上一圈半圈,敲打着遍布的神经末梢,让林寒想并紧双腿,再被强硬分开。
他的小腿勾起,随着手指玩弄的节奏轻轻蹬了几下。
钟衡先是咬住林寒的肩头,接着唇舌向下吻出一串吻痕,吮咬着他身上细腻的皮肉。直到胸前,他张口咬住一侧柔软的淡色乳尖,牙齿都咬进单薄的乳肉中,把林寒咬得腰身一弹,腿心不断张合的肉穴瞬间含紧了肆虐的手指。
“咬得好紧,放松点。”
钟衡一只手牢牢扣住他的腰,仍旧在吸吮舔咬口中那枚已经红肿起来的乳头。埋在林寒腿间的手渐渐加重了力道,剥开娇嫩的花瓣,揪住最敏感的花蕊玩弄,把那颗阴蒂掐得肿胀,还带出层层快感。
“啊……”林寒忍不住呻吟出声,醉意和情欲混合在一处,搅得他头昏脑胀,前端男根高高翘起,明明无人抚慰,还是在铃口处渗出透明的腺液。
嫩红的女穴已经开始出水,在钟衡手中咕滋咕滋的,流出的淫荡蜜液和手上被穴肉含到融化的润滑液搅合到一处,再被手掌接住,捅进紧窄的穴口中。
那处窄道骤然被手指插进,尽管已经湿透了,林寒还是不适应地绷紧肩背,被钟衡亲了亲胸口:“别怕,别怕,扩张好就不痛了。”
那根手指修长有力,陷入内里湿热的软肉中,被紧紧含吮着,很快就连指根都湿透。
指腹慢慢揉开里面隐藏的褶皱,内壁上细小的肉粒在刺激下紧缩,反倒是把手指咬得更深。
林寒慢慢在这种抚弄下得了乐趣,腰身也跟着轻轻晃动,神智混沌下跟随着身体的本能,去要求更多的欢愉。
钟衡哄着他,手指没入了两根,开始将穴口撑开,把嫩肉玩得湿热绵软,乖巧地把手指一直吞到指根。
但当钟衡插进法地亲他,一边手滑下去,热度隔着衣服透到后腰的皮肤上,转着圈时快时慢地揉。
林寒后腰那块也很敏感,被他在腰窝处捏了捏,整个人都一弹,结果舌头都被江以河咬着,叫都叫不出来。
他被亲得有点喘不过气,轻微的窒息感瞬间把他带回那个昏暗的房间,还有男人用力扣在他脸上的手……
林寒猛地瞪大双眼,才被调教过的身体恐惧至极,可是情欲也不可抑制地升起,仿佛温远就在不远处冷冷地打量他,然后不让他呼吸,还要暴力插进他的肉穴。
江以河贴着他耳边,用戏谑的语气说:“妹妹,亲一下就硬了……钟衡最近没碰你吧?”
林寒耳边嗡了一下,这才回过神,眼神还有点惊惶,眼角被亲到发红,看着江以河时异常可怜。
江以河也要被他看硬了,更何况林寒的屁股就在他腿上,时不时磨蹭一下,让他很想用手捏捏。
这么想,江以河就手掌盖着臀肉抚弄,在林寒脸侧轻轻亲着:“去浴室吗?我伺候你,绝对让你舒服……我不进去也行。”
林寒这下却清醒了。虽然他确定身上的印子基本上都消了,但不知道哪里还有异样,怕江以河发现,脑子里转了两圈,眼看江以河的手要解他的衣服,只能去抓他的手:“不,等等……我不太想,我帮你弄出来吧。”
江以河有点疑惑,随后林寒就主动跨坐在他腿上,垂下眼睛解开他的腰带,手指握住那根半硬的阳具。
江以河低低喘了一声,手指插进他乌黑的头发里,胯下的鸡巴在林寒手心蹭了蹭,很快就完全硬了起来。
钟衡推开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林寒背对着他跨坐在江以河身上,两条腿垂下,屁股上的一瓣肉还被江以河用力揉捏着。
似乎是被他的动静惊动,林寒诧异地回过头,黑发散乱,嘴唇被亲得肿了点,衣领解开,锁骨处几点零星的红印。
他的手指握住一根勃发的赭红肉棒,前列腺液沾得满手都是,偏偏神情还惊讶无辜,看着就很欠操。
钟衡喉结动了动,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他,俯身在他腮边亲了亲:“这是背着我搞区别对待啊,小林。”
这算什么区别对待?
林寒自然不认,可江以河把他搂得更紧,低声在他耳边说:“手再上一点……嘶,对了。”
粗长硬热的性器马眼翕张,由通红的龟头那里流出透明粘稠的腺液,在撸动时发出滋滋的水声。林寒几乎能感觉到手里这东西表面跳动的青筋,甚至随着他不太熟练地去爱抚冠状沟那里时,又涨大了一点。
钟衡反锁门后走过来,抬起他的脸,拇指按住他湿润的下唇揉了揉,随后向林寒口中伸进去,压着他的舌面:“我前两天还是想着你自慰的呢,结果你就给他弄了,我可真可怜。”
他的手在林寒口中搅弄得水淋淋的,隔着上衣去揉按林寒胸前的乳珠,把那里的布料都弄湿了点,突出乳尖的轮廓。
林寒又要应付钟衡,手里还抓着江以河的性器,掌心也被龟头仿佛性交一样顶着,蹭了一大片透明的液体,在灯光下异常鲜明。
他现在还是双腿分开的跨坐姿势,江以河的手抓着他一侧臀瓣,敏锐地发现他想夹紧大腿,顿时手转了个弯,直接在林寒腿根处捏了一把。
捏也捏得很刁钻,正正好擦过女穴,最后在林寒前面的性器上揉了一把,弄得他手都握不稳,在茎身下的阴囊上抓了一把。
江以河抽了口气,闭了一下眼睛说道:“祖宗,别那么狠,我现在可是忍住不干你。”
林寒也被那沉甸甸的灼热阴囊吓了一跳,手刚刚握回阴茎,后脑就被钟衡摸了摸:“乖,转头,舔一舔。”
另一根硬热的肉棒抵上林寒的脸,磨蹭着他脸颊上粉白的软肉,再用龟头淫亵地去插湿红的嘴唇——很轻松就插进去了一点,湿润的嘴唇乖巧含住龟头,还下意识地轻轻一嘬。
钟衡差点就这么射出来,深吸一口气才忍住,用手梳着林寒的头发,哄他:“嘴再长大点,吃下去……小林真乖,好漂亮。”
林寒不觉得这样吃男人鸡巴有什么漂亮的。他已经把整个前端全部含住,舌头慢慢舔着茎身,口腔黏膜柔顺地裹上去,两颊吮吸了几下,就听到钟衡加重的喘息。
“小林还挺会的。”他语气有点古怪,还没等林寒分辨出来含义,就向前一挺,差点撞到娇嫩的喉咙口。
林寒被他这一下插得呛住,有点狼狈地吐出肉棒咳嗽着,手上的动作跟着停下来,反被江以河抓着手腕套弄:“他说得对,不能区别对待,你不能手上就冷落我吧?”
岂有此理……不对,是根本不讲理!
林寒下意识想回嘴,但嘴巴刚张开,就再次闯进了一根粗长硬物,把口腔占得满满当当,毫不留情地直插到喉咙口,任由那处的嫩肉在应激下紧紧裹住龟头。
他的双手手腕也被江以河攥住,两只手圈在一起,好像一个飞机杯,在另一根肉棒上上下套弄,还要用柔软的指尖去抚慰龟头,直到两只手上都是黏滑的前列腺液。
好在钟衡不像温远那么神经病,会顾虑他,因此深深插进去后就会退出来,给林寒呼吸的空间。还要不停地摸他的脸和头发,夸林寒“又乖又可爱”。
林寒虽然一直把男人在床上的话当垃圾,但钟衡实在比温远要温和很多,因此他被哄得有点迷糊,抬头在钟衡翘起的龟头上亲了亲。
柔软的嘴唇印在那根有点狰狞的巨物上,林寒漂亮的侧脸还泛着粉色,不经意地抬起眼向上看,刚对上钟衡的眼睛,他就骤然失了声。
下一秒,林寒被他捧起脸,还没反应过来,一股带着些腥膻气的灼热精液直接射在他脸上,逼得他不得不闭上眼。
在黑暗里,林寒能清楚感受到几股精液断断续续射在他的额头、脸颊和鼻梁上,液体从眼角眉梢向下流淌,有些还糊在他的唇角。
钟衡低低喘了几下,江以河在一旁啧了声,嗤笑道:“这么快就射了?妹妹,看到没?选男人就不能选这样的……”
林寒摸索着抓住钟衡的手,拽过来在脸上擦了几下,勉强睁开眼,带着没擦干净的白精转过来,理直气壮地问江以河:“你怎么还不射?”
江以河看到他眼角通红,脸上还挂着精液的样子就喉结一动,没好气道:“哪有那么快?我可……”
林寒故技重施,俯下身体,把江以河直挺挺翘立的龟头含进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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