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自己尝试润滑/TB/打P股/轻度粗口羞辱(4/8)
粘腻的淫液让花穴吐出更多精水,那颗肿胀的花核也被温远夹在指间,慢吞吞地拧着,一抽一抽。
“刚刚小婊子都被操尿了,路边的妓女都没你骚,你说是不是?”温远极尽温柔地舔吻他后颈的小片皮肉,“知道你里面有多少水吗?那么想被干啊……”
林寒恍惚间觉得整个浴室就是囚困他的浴缸,他被淹没在源源不断的水下,而温远还要凿开他,进入他,剖开他的内里,在他身体里灌满精液。
他无力柔软的手指搭在浴缸边缘,温远瞥见了,忽然默不作声地伸出手,握成一个十指相扣的姿势。但林寒毫无所觉,他已经快被操晕了。
浴缸里的水换了两轮,温远才终于要放过他。林寒被他从身后揽进怀里,视野朦胧,下身的性器半翘着,龟头发红,顶端的小孔里插着一根银棒,末尾一颗圆润的珍珠,淫亵地露出来。
温远轻轻抚摸着茎身,已经射过头的性器酸涩难耐,尿孔中被硬物撑开,稍微一动就牵扯到里面极为细嫩的黏膜,也让林寒体内跟着收紧。肉嘟嘟的宫口箍在肉棒上,又在性器拔出时柔顺地张开,露出嫣红的内里。
他吻了吻林寒的唇角,修长的手指把跳蛋推进那个还在向外流着精液的后穴,细长的导线干脆缠在遍布深红指印的大腿上,勒出一点软腻的肉。
林寒崩溃地哭出声,他从脚尖到后腰都开始抽搐,内壁疯狂收缩,被灌精到鼓起的小腹沁出粉色和薄汗,隐蔽娇嫩的女性尿口被准确找到,温远的手指缓缓地抚摸着那里。
尖锐的尿意在前端打转,苦苦找不到出路,此刻被手指引导着,开始向另一个方向涌去。
林寒仰起头,他看到全世界的水流倒转,海底从天上降落,把他死死地压下去,连一丝氧气都要剥夺。
他记不清是第几次了,温远按住他,过多的精液从子宫口溢出来,灭顶的快感深入骨髓。而那个在手指下的尿口再次被强行开辟,热流从里面涌出时带来酸麻的难堪,却让高潮被用力拉长,翻涌着席卷过每根神经。
温远抱住他,轻声说:“好乖的小婊子,我的小母狗……”
林寒说不出话,他的手滑过大腿上跳蛋的电线,最终沉进水中。
“……那是你们的事,与我无关。别再打电话了,我不会去的。”
“……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不用再说,就这样吧。”
“没得谈。”
人声隐隐约约,林寒皱了下眉,手指动了动,却被另一个人握在手心,指尖被轻轻捏着。
他习惯性地把脸埋进枕头里,猛然反应过来那是谁的声音,这才一抬头,朦朦胧胧地看到温远坐在床头,手机屏幕的微光映在他脸上。
“醒了?”他低头看了林寒一眼,“要不要再睡一会。”
林寒愣了愣,终于找回理智,下意识说:“不用。”
这次他用了点力气,将手抽回来,身体也跟着动了动。
紧接着他闷哼一声,有点发麻的双腿并紧,湿软的腿间被一个异物咯着,发出细微的黏腻水声。
林寒皱着眉伸手,扯住导线,把那个埋在体内的跳蛋拽了出来。
他没好气地把这玩意扔在地上,温远则一直看着他,还伸手递过来一杯水:“喝水吗?”
林寒不看他,赤裸着坐起来,后背上遍布痕迹,微肿的花唇摩擦过床单表面,让他越发心情不佳:“……我的衣服呢?”
温远说:“先喝点水,嗓子都哑了。”
林寒默不作声地转过头,和他对视着,满脸都是拒绝。
温远看了他一会,将杯子放下,起身去拿了他的衣服过来:“这就要走?”
这一套衣服清爽干净,有点洗衣液的香味。林寒拿到手后还有点怀疑,但看了看衣服确实和他之前穿的一模一样,到底打消疑虑换上。
“不吃个早饭再走吗?”
温远坐在那里,一条腿伸出去,仰头看着林寒。
林寒在他面前把衣服穿上,身上的痕迹太多,必须扯着袖子把手腕遮住才能不露出来端倪。穿好后他侧过头,伸出手,掌心平摊:“第二次,还有最后一次。”
温远垂下目光,很快他又点点头:“嗯,还差一次。”
他摸出一个u盘放在林寒手上,淡淡道:“最后一次——最后一份视频也我的电脑里,下次你自己去删。”
林寒捏着u盘,没吭声,转身就向卧室门走去。
他草草洗了一把脸,在玄关处换上鞋,手握住冰凉的门把时,温远忽然在他身后叫了一声:“林寒。”
“嗯?”林寒下意识应了一声,神色恹恹地侧过身,脸上睡意还没完全消失,以至于反应都有点迟钝。
温远几步走上来,一只手把他按住,捧起他的脸就亲下去。
“……唔!”
门被反锁,林寒转了两下没转动,反而被温远抱起来,抵在墙上,更深地吻下去。
微微翘起的唇珠被温远咬在齿间,林寒忍不住伸手去推他,但温远先一步放手,只是依旧离他很近:“吃个早饭再走吧。”
最终林寒被他按在餐桌前,挑挑拣拣地咽了两个包子。
温远似乎是有事,手机提示音叮叮咚咚的。他坐在一旁,冷脸看了一会屏幕,干脆把手机反扣在沙发上。
林寒瞥了一眼,懒得去管,放下筷子道:“我吃好了。”
温远起身道:“我送你。”
林寒:“不用。”
他说得很快,没有一丝停顿犹豫的空间。
温远手掌盖着手机,平静地问:“你自己走回去?能行吗?”
林寒:……
他说:“我自己打车。”
反锁的门被咔哒拧开,林寒推开门正要迈出去,温远冷不丁又出声了:“下周跟我出去。”
“去哪?”林寒一脚踩着门框,拧眉道。
温远看着他,吐出一句话:“c市。”
林寒一怔。
“你是c市人吧?”温远说,“正好也熟悉,到时候有件事我想跟你说……之后我们就了结了。”
林寒站在那里,良久后,他点点头,说:“好。”
林寒到了学校,才慢了好几拍似的感觉到饿,但是又提不起精神去吃东西,于是站在自动售卖机旁买了罐可乐。
喝了几口后他又被甜得喝不下去,捏着冰凉的金属罐身发呆。
温远的事搅得他头痛,而隐隐的说不出的直觉让他觉得,这件事不能就这么轻松结束。
虽然c市和这里相隔并不太远,但……
没等林寒想出个头绪,他的手机就响了。
还剩一半可乐的罐子被扔进垃圾箱,林寒懒得看名字,放到耳边:“喂?”
那边静了几秒,只能听到人安静的呼吸声。
林寒皱眉:“能听到吗?”
“你好。”
一个陌生悦耳的女声轻轻说:“是林寒吗?”
林寒微微站直身体,浓密的睫毛垂下,说:“是,你是?”
“我叫阮路,你可能不认识我,但是我想和你谈谈。”
女声顿了顿,平静地抛出一句话:“我是钟衡的婚约对象。”
林寒先是一头雾水,随后意识到什么,有点好笑:“我想你误会了……”
“不,我想我没有。”阮路打断他,“钟衡他……他昨天和家里说,拒绝跟我订婚。虽然没明说是什么原因,但是他和我提过你,所以我想和你聊聊。”
林寒消化了一下信息量,很有耐心地表示:“可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除非他亲口说是因为我才退婚,否则我就只是他的舍友……”
阮路:“可是你不知道……”
她的声音忽然停下,呼吸声也乱了节拍,似乎是被什么猛地暂停。过了一会,才有点僵硬地继续说:“我对你没什么意见,只是有些话想跟你说。”
林寒按了一下自动售货机,哐当哐当滚出来一瓶阿萨姆。
“我在学校,”他说,“现在就要见面?”
阮路听起来松了口气:“我就在你们学校门口的咖啡店,你来吧。”
这个时候咖啡店没多少人,林寒一进店门,就看到角落里坐着一个模样十分出挑的女生,就是上次站在钟衡身边的那人。
他走过去,女生抬头看到他,打量了两眼,才伸出手,笑道:“你好。”
林寒轻轻握了一下:“你好。”
阮路咳了一声,推过来菜单:“喝点什么吧?我……”
林寒截过她的话:“你先点吧,我买单。”
阮路笑起来:“那多不好意思,是我叫你出来的。”
她确实生得好,明媚动人,林寒对上她都心生好感,也跟着笑了一笑:“没什么。我只是好奇,你叫我是想说什么?”
阮路点了杯拿铁,也不含糊,坦诚说:“我跟钟衡从小就认识,所以家里也有结亲的意向。不过……”
林寒点了份三明治套餐,向后靠了靠,很快就听明白了。
也就是青梅竹马的常见剧本,双方家里都很满意,觉得是个体面般配的婚姻。本来是这两年就要订婚,毕业后结婚的流程,只是钟衡和阮路都不乐意,和家里拖着。直到这几天,钟衡忽然强硬起来,直接拒绝了和阮路的婚约。
“他家里还不清楚,不过我听说过你,他也是为了你才拒绝订婚的。”
服务员过来,阮路闭了嘴,端起拿铁喝了一口。林寒把叉子插进切好的三明治,就着满肚子的疑惑吃了下去。
“所以你来找我是?”
“有点好奇,想看看你嘛。”阮路说,“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谈了恋爱,虽然你不承认,但他很喜欢你的哦。”
林寒不想就这些问题车轱辘,只是道:“不管怎么样都是他自己的决定,和我无关,我也不知道他这些事……说清楚点吧,你找我究竟是为了什么。”
阮路带笑叹了口气:“哎,你真是,算了,也没什么,你不喜欢他?”
林寒:“不喜欢。”
他吃了两块三明治后就没了胃口,随手卷起袖子,露出遍布红痕的手臂。
阮路一怔,林寒随即意识到不妥,立刻把袖子拽回去,起身开口:“你们两人的事你们解决,我不知道他说了我什么,总之我是不会多管闲事的。”
他说完后就到前台买单,小票也懒得拿,转身走了。
那张小票被另一个人接过,捏在手指间,差点被撕裂。
下午的选修课很水,林寒在最后一排应付完点名就溜了,趁着这个宿舍没有人的时间回去清理。
昨晚温远在浴缸里把他弄到一塌糊涂后又给他洗了一遍,但林寒还觉得身上不舒服。他在镜子前看了看身上的痕迹,有些浅的已经消了,但还有很多地方依然显眼。
他腰窝那里青了一块,估计是温远下手没轻没重搞出来的。
林寒对着镜子生了会闷气,换了身衣服出来,踹了一脚温远桌前的椅子,权当是隔空发泄。
他仔细地确定身上的衣服遮得够严实,才去饮水机接水,腰弯着,恰好背对门。
门锁转动,等林寒转过身时,来人已经反手关上了门,安静地站在那里。
“钟衡?”林寒有点诧异,“你不是有课吗?”
“翘了。”钟衡说,脸上的淡笑一如往常,但语气莫名冷淡。
林寒以为他是在外面遇到什么生了气,也不去主动搭话,低头含了一口水。
他唇瓣还有一点不明显的红肿,唇珠翘着,蒙上一层水光,唇缝间能看到舌尖一闪而过。
钟衡看了他一会,叫道:“小林。”
林寒奇怪地抬头:“怎么?”
钟衡不回答,过了一会又叫:“小林。”
林寒满脸疑惑,捧着水杯看着他。
钟衡沉默几秒,呼出一口气,伸出双手:“小林,来给我抱抱。”
林寒警惕地后退一步:“干嘛?大白天的你别……水要洒了!”
钟衡环住他的腰把他抱起来,脸埋进林寒胸口,闷声道:“你换沐浴露了?”
林寒只关心杯子:“别动,我把杯子放下!”
钟衡无可奈何地抬头看着他笑,把人放在桌子上,双手撑在林寒身侧,看着他,脸上的笑渐渐收起:“一晚上没见你,我心里就不踏实。”
林寒艰难绕过他的手臂,把水杯放稳妥:“不踏实什么?我又不能怎么样。”
“怕你跑了。”
林寒啊了一声:“跑什么?你怎么神神叨叨的,喝酒了吗?”
他本来只是抬手作势要去试钟衡的额头,没料到钟衡主动低头,贴在林寒的手心里,说:“我一直在想,想把你抓住,得用什么办法。”
林寒不知道他突然犯什么病,正想说什么,忽然诡异地停下。
他低头看着钟衡线条分明的侧脸,有一点不敢确定的猜测——钟衡好像是认真的。
好像是真的在想,怎么把他关起来,抓在手心。
可是为了什么呢?他又想得到什么呢?
林寒正找不着头绪,宿舍的门再次被拧开。
他转过头,看到了今天下午的第三名翘课选手。
江以河看着他们的亲密姿势,皮笑肉不笑地问:“我是不是打扰了?”
钟衡呼出一口气,他后退两步,笑道:“有什么好打扰的。小林,喝可乐吗?”
林寒从桌子上下来,摇摇头说:“不要。我……”
江以河:“哎,等等,你脖子后面是什么?”
林寒睫毛微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接着他自然地侧头,柔软的黑发堆在后颈:“嗯?可能是昨天换了志愿者衣服,有点过敏。”
江以河接道:“过敏了?我看看。”
“不用。”林寒退后一步,发尾擦过他的手指,“抹了药就好了,你们都不上课?”
江以河耸耸肩:“比赛快到了,赶着去训练,回来换鞋。钟衡,你搞什么?”
钟衡沉默地站在那里,似乎在走神。被江以河叫了一声后,他慢半拍地抬头,眉心还皱着:“我回来歇一歇,等下去学生会。”
林寒已经踩着梯子上了床,刷拉一下拉上了帘子:“我补个觉,你们走的时候记得锁门。”
他实在疲惫,陷进被子里很快就睡了过去。
梦里光影朦胧,所有的场景都摇摇晃晃,忽冷忽热。林寒胸口发闷,好像被什么人压着,皱眉伸手去推。
他伸出去的手被攥住,温热的手指慢慢抚摸着他的手腕,又向上去挽起袖子,一点点抚摸他的小臂。
接着梦里整个的昏暗笼罩下来,把他完全盖住,手指插进他的头发,湿润的什么擦过他的锁骨,接着嘴唇也被咬住,舌尖被吸吮得发麻。
林寒想睁开眼,眼皮却沉重不已,动也难得动一下。
他一瞬间从半梦半醒的状态再被拽回梦里,小腿被男人狎昵地握住,脱力的双腿根本挣扎不了。他看不清这个男人的脸,只能看到那人捏住他的脚踝,让他去踩自己胯间的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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