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尿一下就能S”【开发女X尿口/尿到】(2/8)

    他说着,挡在林寒身前,脸上已经有了敌意。

    温远沉默了片刻,看着江以河用外套把林寒裹住,问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后穴里的跳蛋丝毫不停,紧紧抵住一点疯狂震动研磨。林寒被搞得神志不清,手指紧紧抓着江以河的衣袖,恨不能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林寒故技重施,俯下身体,把江以河直挺挺翘立的龟头含进了嘴里。

    林寒自然不认,可江以河把他搂得更紧,低声在他耳边说:“手再上一点……嘶,对了。”

    他认命地转身去收拾这一片狼藉。林寒抱着膝盖缩在椅子里,忽然手机一震,是温远给他发了消息。

    林寒看着他,嘴唇动了动,心如乱麻,一时间想不出该说什么。

    “小林还挺会的。”他语气有点古怪,还没等林寒分辨出来含义,就向前一挺,差点撞到娇嫩的喉咙口。

    另一根硬热的肉棒抵上林寒的脸,磨蹭着他脸颊上粉白的软肉,再用龟头淫亵地去插湿红的嘴唇——很轻松就插进去了一点,湿润的嘴唇乖巧含住龟头,还下意识地轻轻一嘬。

    “别碰我。”他甩了一下腿,皱眉道,“我生气呢。”

    钟衡推开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林寒背对着他跨坐在江以河身上,两条腿垂下,屁股上的一瓣肉还被江以河用力揉捏着。

    柔软的嘴唇印在那根有点狰狞的巨物上,林寒漂亮的侧脸还泛着粉色,不经意地抬起眼向上看,刚对上钟衡的眼睛,他就骤然失了声。

    钟衡从后面贴近他的耳朵,柔声问:“湿了么?我给你弄……”

    “哪里有人?”钟衡含笑凑到他耳边,“后门我顺手锁好了,现在这么晚了,前面那两人也要走,你怕什么?”

    “没谁。”林寒咬住舌尖,将手机扔回床上,手指不自觉捏紧。

    江以河低低喘了一声,手指插进他乌黑的头发里,胯下的鸡巴在林寒手心蹭了蹭,很快就完全硬了起来。

    钟衡不知道有没有看见林寒书下压着的那张纸,但他依旧笑盈盈的,挨着林寒坐下。

    “还有钟衡。”他眼含深意地说,“你答应跟我在一起,钟衡我来解决。”

    “他说了什么?”江以河听不太清,但隐约听到自己的名字,追问道,“是不是提到我了?他那么晚跟你打电话,还送你回来,你跟他是怎么回事?”

    江以河匆匆洗完澡出来,看到他坐在床边发呆,两条小腿在床沿晃晃悠悠,走过去捏住林寒的一只小腿就亲了亲。

    林寒:“算了。”

    林寒又要应付钟衡,手里还抓着江以河的性器,掌心也被龟头仿佛性交一样顶着,蹭了一大片透明的液体,在灯光下异常鲜明。

    江以河啧了一下:“有什么事操完再说,我不想听别人的名字。”

    林寒将笔放下,无意识地咬了咬下唇。

    他才写了几行,笔忽然一顿,猛地转头瞪着钟衡。

    【我在想着你被别人干的样子自慰……你知道上次看见你身上的痕迹的时候,我就想射在你脸上了吗?】

    他张了张嘴,没说话。

    还处于轻微痉挛中的肉穴被用力捣了一下,干得林寒咬住下唇,剩下的话吐不出来,哽咽着吞了下去。

    【江以河干了你几次?】

    江以河有点疑惑,随后林寒就主动跨坐在他腿上,垂下眼睛解开他的腰带,手指握住那根半硬的阳具。

    林寒就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而他有足够的耐心把林寒软磨硬泡个够。

    前面远远有个人合上书开始收拾书包,林寒被这突然的响动惊了一下,几乎呼吸都屏住。在这种极度的紧张下,任凭钟衡怎么玩弄,他的性器也只能在桌子下半硬不硬,无法真正勃起。

    他平静得有点出乎意料,江以河防备地转过脸,看着他:“你想说什么?”

    林寒耳边嗡嗡的,能听到他自己不规律的心跳声。紧接着,在一阵阵咚咚的心跳声里,他听到门锁被拧开的声音。

    借着去比赛的借口,林寒成功把江以河和钟衡都糊弄过去。秦晓那边一群人拿着稿子出了满头的汗,他说了一声就走,静悄悄的,谁都没在意。

    教室里一片安静,除了前排两三个低着头的人,就只有他们俩。

    他不是那种会攒钱的人,手里的钱大半都是随手就花掉了。父母离婚后对他的关心就仅限于每月打过来的钱,正常生活绰绰有余,出去租房倒也可以,但那样就得动用本来就不多的存款。

    钟衡也不介意,就着他喝过的吸管尝了尝,皱眉笑起来:“这东西味道好怪,下次不买了。”

    林寒瞪大双眼,酒精带来迟缓的反应,让他来不及说什么,手机就被江以河夺走,随手按了挂断。

    林寒被他这一下插得呛住,有点狼狈地吐出肉棒咳嗽着,手上的动作跟着停下来,反被江以河抓着手腕套弄:“他说得对,不能区别对待,你不能手上就冷落我吧?”

    岂有此理……不对,是根本不讲理!

    他手指艰难地抓住笔身,呼吸有点急促,耳根泛起不起眼的淡粉,眼睛死死盯住面前的纸张,不敢露出一点异样。

    那东西还软着,被他用手握住后揉捏抚弄,差点把林寒弄得叫出声。

    林寒虽然一直把男人在床上的话当垃圾,但钟衡实在比温远要温和很多,因此他被哄得有点迷糊,抬头在钟衡翘起的龟头上亲了亲。

    林寒后腰那块也很敏感,被他在腰窝处捏了捏,整个人都一弹,结果舌头都被江以河咬着,叫都叫不出来。

    “你在哭?”温远似乎有点疑惑,随后他说,“我只是想知道怎么回事,别哭。林寒,我马上到宿舍,你想好怎么解释吧。”

    “在看书吗,还是写作业?”钟衡趴在桌子上,“你忙你的,我坐一会。”

    他呆呆坐了几秒,忽然心里一动,霍然抬头盯着温远:“你是不是知道?”

    吸管戳破塑料膜发出啵的一声,钟衡把奶茶递过来,眼睛还是看着林寒:“顺手买的,喝一口?”

    林寒伸手推开他,哑着嗓子说:“不要……我去洗洗。”

    他抬起腿,用脚尖点了点江以河后腰:“把东西拿出来,再把桌子给我擦干净。”

    他坐在没什么人的自习教室的后排,忽然身后投下来一片阴影,什么温热的东西贴住他的侧脸,还轻轻晃了晃。

    江以河看着他笑,笑到林寒快忍不住时收住,说:“我已经订了寒假出去玩的票,就这么着吧,我带你去。”

    林寒憋了半天,回他一个干巴巴的“哦”。

    他被亲得有点喘不过气,轻微的窒息感瞬间把他带回那个昏暗的房间,还有男人用力扣在他脸上的手……

    林寒被摸得身上一僵,动作不稳地低下头,却把江以河的东西吃下去更深,被顶得呕了一下,喉咙处抽搐的嫩肉裹紧了龟头,舌头舔着茎身,江以河猝不及防,竟然也被吸了出来。

    在黑暗里,林寒能清楚感受到几股精液断断续续射在他的额头、脸颊和鼻梁上,液体从眼角眉梢向下流淌,有些还糊在他的唇角。

    林寒被这突兀的荤话惊得变了脸色,二话不说把人删除,对比之下,看江以河都面容可亲起来。

    钟衡这话倒不假。他那次生日后又回来忙竞赛,每天凌晨才回宿舍,林寒又故意早上出去,一来二去就完全错开,还真是几天都没见面。

    林寒迅速合上手里的书,盖住退宿表,这才转头看到是钟衡不知道什么时候静悄悄地从后门进来,手里还捧着一杯奶茶,靠在林寒脸上。

    似乎是被他的动静惊动,林寒诧异地回过头,黑发散乱,嘴唇被亲得肿了点,衣领解开,锁骨处几点零星的红印。

    他心里那点对温远的好感碎得彻彻底底,没想到清俊冷淡的皮下面,裹着一个变态!

    钟衡喉结动了动,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他,俯身在他腮边亲了亲:“这是背着我搞区别对待啊,小林。”

    “别弄了……”林寒用颤抖的气音说,“这是教室……钟衡!有人!”

    林寒推不过,随便喝了一口,也没尝出来什么味,就摇摇头示意不喝了。

    他进了浴室,对着镜子干呕了几下,没吐出来多少,只能认命地漱口。

    【你很漂亮。】

    江以河才笑完钟衡,自己也跟着射出来,面子上有点过不去。但想到林寒把他那么多精液都咽下去,心里又美滋滋的,想跟着去浴室找林寒卖乖,结果被无情地关在了门外。

    林寒差点把手机扔出去。他环顾了一圈宿舍,开始怀疑这个宿舍是不是除了他都是神经病。

    江以河回身揽住他,手抓着线,向外一拽,只听啵的一声,媚红的后穴穴口先是绽开一个湿润的小口,又缓缓缩回去,吐出一个湿哒哒的跳蛋。

    林寒看到他,立刻又推翻了刚刚的论断:江以河也没有比变态好哪里去。

    好像整个人都被精液灌洗过一遍,看着又可怜又淫荡。

    他们是不限用电器的新宿舍,钟衡拿出热水壶开始烧水,瞥见江以河吃了瘪,脸上露出点冷笑。

    钟衡低低喘了几下,江以河在一旁啧了声,嗤笑道:“这么快就射了?妹妹,看到没?选男人就不能选这样的……”

    林寒猛地瞪大双眼,才被调教过的身体恐惧至极,可是情欲也不可抑制地升起,仿佛温远就在不远处冷冷地打量他,然后不让他呼吸,还要暴力插进他的肉穴。

    江以河骂了一句什么,他从林寒身体里退出去,把他抱进怀里,而后冷淡地抬起眼睛,看向那个反手关上门的不速之客:“温远?”

    ……

    下一秒,林寒被他捧起脸,还没反应过来,一股带着些腥膻气的灼热精液直接射在他脸上,逼得他不得不闭上眼。

    林寒也被那沉甸甸的灼热阴囊吓了一跳,手刚刚握回阴茎,后脑就被钟衡摸了摸:“乖,转头,舔一舔。”

    他现在还是双腿分开的跨坐姿势,江以河的手抓着他一侧臀瓣,敏锐地发现他想夹紧大腿,顿时手转了个弯,直接在林寒腿根处捏了一把。

    后穴里的跳蛋狠狠碾压过前列腺,把那块软肉肏得熟红软烂。林寒失控地抽噎一下,前面男根溢出点点滴滴的精水,女穴更是猛然绞紧,把江以河吃得更深。

    这次大半的精液都灌进了林寒口中,黏糊糊地顺着食管向下流。他坐在江以河腿上一阵阵咳嗽,吐出一点舌尖,上面也糊着一层白精。

    好烦,想把全宿舍都打一顿挂路灯。

    “我不。”钟衡声音里的笑意猛地一收,“我凭什么放手?看着你和江以河走?你法地亲他,一边手滑下去,热度隔着衣服透到后腰的皮肤上,转着圈时快时慢地揉。

    林寒开始认真考虑换宿舍的事,同时把手里的钱数了数,又看了看学校附近的租房信息。

    “本来想去找你,正好刚刚走过去的时候从窗户看到你了。”钟衡弯下腰用气声说。

    林寒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抬起眼看他,目光疑惑。

    他的手在林寒口中搅弄得水淋淋的,隔着上衣去揉按林寒胸前的乳珠,把那里的布料都弄湿了点,突出乳尖的轮廓。

    林寒抽回腿,面无表情,毫不留恋地拉上了床帘。

    挂路灯大业幻想了一半,林寒的思路被打断了。

    “还有,”他手按着门,回头说,“林寒,你的腿很漂亮。”

    温远目光平静地迎上林寒,甚至还冷淡地笑了笑:“可能是吧,不过看来也有不少我猜错了——我以为是钟衡呢。”

    这么想,江以河就手掌盖着臀肉抚弄,在林寒脸侧轻轻亲着:“去浴室吗?我伺候你,绝对让你舒服……我不进去也行。”

    江以河也要被他看硬了,更何况林寒的屁股就在他腿上,时不时磨蹭一下,让他很想用手捏捏。

    他只想着让江以河赶紧射出来结束,没想到自己这个姿势把丰盈圆润的屁股完全送出去,可以随意揉捏玩弄。

    【乳头好红,被他咬过?】

    钟衡手指沿着臀缝下滑到肉穴处,摸到两瓣软乎乎的唇肉,就用指尖隔着裤子在肉缝上来回滑动。

    林寒急促地倒着气,拼命从高潮中分出一点神智:“你、你放开……温远他……”

    林寒看他把奶茶摆在自己面前,低声问:“你来做什么?”

    “几天都没见,想你不行吗?”

    粗长硬热的性器马眼翕张,由通红的龟头那里流出透明粘稠的腺液,在撸动时发出滋滋的水声。林寒几乎能感觉到手里这东西表面跳动的青筋,甚至随着他不太熟练地去爱抚冠状沟那里时,又涨大了一点。

    林寒耳边嗡了一下,这才回过神,眼神还有点惊惶,眼角被亲到发红,看着江以河时异常可怜。

    捏也捏得很刁钻,正正好擦过女穴,最后在林寒前面的性器上揉了一把,弄得他手都握不稳,在茎身下的阴囊上抓了一把。

    林寒下意识想回嘴,但嘴巴刚张开,就再次闯进了一根粗长硬物,把口腔占得满满当当,毫不留情地直插到喉咙口,任由那处的嫩肉在应激下紧紧裹住龟头。

    江以河:“我操你大爷!你……”

    【看你被男人操的时候,我看硬了。】

    林寒没回答,慢腾腾摸去浴室洗澡。

    不行,温远他……

    “还气啊?”江以河攥住他脚踝不放,“我去帮你把温远套麻袋揍一顿?”

    他的手指握住一根勃发的赭红肉棒,前列腺液沾得满手都是,偏偏神情还惊讶无辜,看着就很欠操。

    钟衡是疯了吧?!

    江以河眼睛不老实地向他这边看:“谁给你发消息了?”

    等他一身水汽地出来,打开手机,难得表情僵硬。

    林寒不觉得这样吃男人鸡巴有什么漂亮的。他已经把整个前端全部含住,舌头慢慢舔着茎身,口腔黏膜柔顺地裹上去,两颊吮吸了几下,就听到钟衡加重的喘息。

    钟衡反锁门后走过来,抬起他的脸,拇指按住他湿润的下唇揉了揉,随后向林寒口中伸进去,压着他的舌面:“我前两天还是想着你自慰的呢,结果你就给他弄了,我可真可怜。”

    “好香。”他说,“用得什么沐浴露?”

    林寒摸索着关了跳蛋,这才缓过来一口气。他身上裹着一件宽大的薄外套,露出汗湿光裸的一双腿,小腿肚上几道指印,膝盖也透出粉色,就连脚踝都线条精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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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林寒盯了他好一会,问:“那你给我诚心道歉。”

    林寒尽力不动声色地把一只手伸下去挡他,但反被钟衡抓住,引着他的手去抚慰自己的阳物。

    “我回来去找温远谈谈。”江以河说,“他不能把你怎么样,啧。”

    “你放手!”

    手里的作业确实写了一半,林寒没吭声,低下头继续,笔尖摩擦过纸张,声音莎莎的。

    好在钟衡不像温远那么神经病,会顾虑他,因此深深插进去后就会退出来,给林寒呼吸的空间。还要不停地摸他的脸和头发,夸林寒“又乖又可爱”。

    法学院大二大三两年的课都很多,林寒能出去打工的空闲也就那么一点,让他陷入沉思。

    林寒这下却清醒了。虽然他确定身上的印子基本上都消了,但不知道哪里还有异样,怕江以河发现,脑子里转了两圈,眼看江以河的手要解他的衣服,只能去抓他的手:“不,等等……我不太想,我帮你弄出来吧。”

    林寒补充说:“你也一起最好。”

    林寒摸索着抓住钟衡的手,拽过来在脸上擦了几下,勉强睁开眼,带着没擦干净的白精转过来,理直气壮地问江以河:“你怎么还不射?”

    这算什么区别对待?

    钟衡没说话,只是一只手伸到课桌下,隔着裤子握住了他前面的性器。

    江以河看到他眼角通红,脸上还挂着精液的样子就喉结一动,没好气道:“哪有那么快?我可……”

    江以河贴着他耳边,用戏谑的语气说:“妹妹,亲一下就硬了……钟衡最近没碰你吧?”

    江以河抽了口气,闭了一下眼睛说道:“祖宗,别那么狠,我现在可是忍住不干你。”

    钟衡差点就这么射出来,深吸一口气才忍住,用手梳着林寒的头发,哄他:“嘴再长大点,吃下去……小林真乖,好漂亮。”

    倒是江以河显然没有什么耐心,皱着眉说:“跟钟衡什么关系?我和他睡就睡了,回来搬出去不就行了?”

    他的双手手腕也被江以河攥住,两只手圈在一起,好像一个飞机杯,在另一根肉棒上上下套弄,还要用柔软的指尖去抚慰龟头,直到两只手上都是黏滑的前列腺液。

    而且退宿这种事,一般来说表要交上去,就得经过舍长和班长,避不开钟衡。

    江以河:“……”

    温远却道:“只是有点意外……你们收拾吧,我先回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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