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跳蛋刺激/同时玩弄双X/电话(1/8)
“真让我滚?”江以河攥着林寒的手伸到水龙头下面,一边洗手一边道,“害羞什么,在我面前尿了又不丢人……过来,今天让你爽了再说。”
他嘴上这么说,手上没给林寒留半分余地,直接就把人抱了起来。
林寒上半身还算整齐地穿着衣服,裤子却已经被江以河脱掉,赤着脚,踮起足尖踩在地上,双手下意识撑住桌面,被江以河含住了唇瓣。
他被亲得几乎窒息,大腿分开,性器不自觉地向江以河身上蹭。
“你看,你都硬了,我滚了后,谁来伺候你啊?”
江以河手掌盖住他的屁股,在两瓣软肉上拍了拍:“乖,坐好,听我的检讨会。”
林寒茫然地垂下眼,薄薄的眼皮泛着淡红,眼尾线条优美,漆黑的眼睫半掩住视线,看得江以河喉咙一紧。
“什么检讨?”他在江以河手下尿出来后就一直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被江以河怎么摆弄都安安静静的。
“还能什么?惹你生气了。”江以河咕哝道,“你还真是说走就走,吓死我了。那地方连车都没有,我找你一路……腿分开点,妹妹。”
林寒听话地分开两条柔韧笔直的腿,女穴隐秘的肉缝紧紧闭着,中间一点隐约可见的粉红嫩肉。他还没看清江以河手中拿的是什么,就眼前一黑,被什么蒙住了眼睛。
突然陷入黑暗令林寒有点紧张,他上半张脸差不多都被黑布蒙住,下半张脸带着酒醉后的红晕,嘴唇微张,能看到嫣红的舌尖。
江以河再次低头含住他的下唇,也不向里面去深吻,而是很有耐心地咬住比上唇丰润一点的下唇瓣,舔着上面残留的酒精,很快就把林寒的下唇咬到肿起来。
林寒被亲得下意识想退缩,后腰被一把揽住,随后腿心被按上一个黏湿的物体,凉凉的,在花唇上滚动了一圈。
他看不到那是什么,只能感受到江以河极有耐心地把媚肉弄得湿乎乎的,接着把那个东西向肉缝间抵进去。
粘腻的水声跟着响起,两侧唇肉本能地咬住插进来的异物,又被刺激得一颤,溢出点透明的淫水。
穴眼外面一圈鼓鼓的嫩肉被异物圆形的前端撑开,软软地裹在上面,一张一合地吮吸着,满是一层晶莹的水光。
布料摩擦着眼皮,林寒不知道腿间蠢蠢欲动的那个东西是什么,后悔了要并紧腿,但江以河就站在他腿间,迫使他只能继续张开。
身后是书桌和墙面,冷硬结实,无处可逃。
穴口虽然出了点水,但到底还不够湿,被顶了几下就泛起酸涩感,一圈媚肉推挤着不肯吃下去。
“前面……”林寒勾起一条小腿缠在江以河腰上,之前出了点精水后又硬起来的阴茎渗出腺液,前端圆乎乎的,把液体都抹在江以河衣服上。
“啧,骚死了。”江以河虽然这么说,脸上倒是很受用,把茎身掂在手心里,说,“马上让你射。”
林寒仰起脸,一口气还没喘过来,就感到逡巡在穴口处的东西移开,带着润滑液和他自己流出的淫水,贴上了他的肉棒。
下一秒,那个东西嗡地一下开始急剧震动,把林寒眼前震开一片白光。
他过了好一会才回神,双腿绞紧在江以河身上,眼前的黑布湿透了贴着脸,喉咙里还在不断发出抽噎和哭叫,胸口急促起伏到快喘不过气来。
原来那玩意是个跳蛋。
江以河紧紧贴着他,林寒感受到那个要命的跳蛋沿着茎身敏感的表面滚了两圈,再按在最敏感的铃口,让他崩溃地尖叫起来。
“不要……唔!别弄……啊我不射了……拿开!拿走!”
江以河看着手中的性器已经涨得发红,顶端湿漉漉的,小孔微张,在他手中时不时一抖,显而易见是快射了。
他这时听到林寒的话,眉梢一动,手指在铃口扣了一下,接着把跳蛋按在根部,在林寒挺腰的同时堵住精孔,看着他身体猛地僵硬,而后无力地瘫软下去。
“松开……”林寒脸上的黑布已经湿透了,勾勒出他眉眼的轮廓,“松开……呃!好难受……”
“你刚刚还说你不射了。”江以河凑过去在他脸上咬了一下,舌尖舔掉流下来的泪,“怎么一会要一会不要的,坏妹妹?嗯?”
林寒想骂他,身下难受得发涨,腿根一抽一抽的,连带粉色的足尖都蜷缩起来,让他开口就带着哭腔,毫无威慑力:“你是傻逼……”
江以河痛快地认了:“嗯,是,我是傻逼,这不是来跟你认错了吗?”
他又嘀咕道:“主要我问你你也不会跟我说,我不得自己去打听打听?又不歧视你,正好放假你跟我一起住……”
林寒抽噎着:“放手!让、让我射……我亲你……”
江以河动作一顿,立刻放开手,看着他一股股射出精液,把脸凑过去:“来,亲得我不满意,你今晚就别下床了。”
林寒挨过一阵射精的高潮后,脑子也稍微清楚了一点。
他用沾着自己精液的手摸索着捏住江以河的下巴,嫣红的嘴唇软软靠过去,贴住江以河的唇角。
江以河呼吸一滞,紧接着他唇上一痛,血腥气瞬间弥漫在口腔里。
林寒故意地狠狠咬了他一口后,抬手去拽脸上的黑布,气得要命:“你他妈就是想玩我——亲你爹!滚!”
江以河舔了一下伤口,嘶了一声,但想到是林寒主动蹭过来咬的,又发不起火,觉得是自己养的小猫,被逗狠了反手给一爪子,没有生气的必要。
他自然不是真心认错,可也不想把人气走,只能摆出一副认错态度:“行了行了,又不是没让你爽……我给你解开,小心勒着脸。”
林寒双眼通红,脸上也有几道纵横的红色印子,上衣被揉得乱成一团,双腿无力的打开,足背弓起,脚踝沁出淡粉。
江以河捞起他一条腿,心猿意马地摸了摸,想着以后床上该给他带一条脚链,动起来叮叮当当的,多可爱。
林寒动了动身子,发现女穴已经都是泛滥的淫水,连桌子都湿了一块。他腿间湿软空虚得要命,抬手拿过江以河扔在一旁的跳蛋,打开后按在穴口。
江以河微微俯身就能看到那处湿沃饱满的女穴被跳蛋顶开,堪堪吃下去一半,随即那颗跳蛋就剧烈震动起来,过于强烈的刺激差点让林寒脱手把跳蛋扔出去。
他慌乱地要去调低一个档,手却被江以河抓着,把他的手指和跳蛋都向穴口里插进去。
“呜……!”
突然的饱胀感让林寒大口喘息,看着江以河按住他大腿,头低下去,舔上了被撑开的穴口。
湿热的舌尖沿着肉鼓鼓的阴户的最外层轮廓舔过去,咬住林寒插进女穴里的手指指根,一直到柔嫩的穴口,舌头甚至还试图向里面挤进去。
林寒脊背僵硬,偏偏快感切切实实,深入骨髓,肉穴深处绞紧,水流得越发多了。
江以河在他手上咬了一口,转而吸住隐藏在唇肉间的阴蒂,那一粒小小的肉豆特别不禁碰,被他用舌头一卷后又轻轻一抿,就带着林寒整个人向下软去。
他抬头在林寒唇上碰了碰,甜腥的淫水让林寒皱眉侧头,江以河也不恼,一把拽出他的手,把林寒转了个方向按在桌面上,胯下硬了很久的性器瞬间抵进湿软的穴口。
林寒趴在桌上,只来得及抓住桌边。穴肉已经被跳蛋震得酥软,轻易就纳进大半根粗长的鸡巴,内壁乖巧地吸附上去,把肉棒裹得严丝合缝。
“都是水……”江以河毫不停顿,直接就把人按在桌子上开始抽插,溅出的些许淫液顺着大腿流下去,“别跟我闹别扭,我也是想关心你……”
林寒被他插得腰都软了,浅窄的雌穴接近贯穿。宫口虽然还紧紧闭合,可已经在越来越深越来越急的捣弄中预料到了被肏开的结局,竟然从青涩的肉壶中溢出更多的汁液。
肿胀起来的花核被江以河攥在手指间掐揉,快感要让神经末梢都纠结起来,基本插一下就能涌出一包淫水。
江以河掰开他白软的屁股,看到臀缝也染上一层水光,透出情动的粉色。紧闭的后穴颜色浅淡,正随着前面被肏干的女穴而不停收缩。
湿滑的跳蛋被江以河推进紧涩的后穴,因为跳蛋上都是林寒自己的蜜液,所以拿来做后穴的润滑正合适。
“嗯……”臀缝间肉穴被开辟的感觉令林寒皱眉,随即江以河重重一顶,龟头撞上他内壁的某处,把他捣得膝盖脱力,后穴也跟着一缩,将跳蛋整个吞了下去。
白色的细线被粉色的肉穴含着,连接到江以河手中的遥控器。他漫不经心推到最低档,林寒就低低叫了一声,汗湿的脊背显出漂亮的蝴蝶骨,前面花穴甚至开始抽搐。
江以河被肉道吸得差点变了脸色,同时后穴里的阵阵颤动隔着淫肉传过来,让他舒服地喘了一声。
他俯下身,含住林寒的耳垂,正想说什么,话音被手机铃声打断。
“你的手机?谁打的?”江以河厌烦地瞥去一眼,狐疑地停住,“温远?他打你电话做什么?”
林寒愣了愣,回答道:“他……他刚刚送我回来……啊!你慢点!”
江以河在他小腹上摸了摸,忽然抽出去,把林寒的手机拿过来,滑到接听键,递到他耳边:“来,接。”
林寒猝不及防,手机还没拿稳,腰就被江以河箍住,摆成后腰下沉,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把整根鸡巴都肏了进去。
娇嫩敏感的宫口被猛地顶住,他瞬间失声,过了几秒才听到手机那头,温远的声音似乎隔着很远传来:“……林寒?你在宿舍没什么事吧?”
林寒发着抖,他好不容易找回声音,说:“没、没事……我要睡觉……先挂了……”
温远:“是么?林寒,说实话,不要骗我。”
江以河眯起眼,按住他的腰顶了一下,捏着林寒胸前一侧的乳尖把玩,把肉粒揉成红肿的一颗。
林寒攥着手机,死死咬住牙才没叫出来,更不用说回答了。
“不说吗?”温远慢慢地道,“那好,我直接问了——你是不是跟江以河上床了?”
后穴里的跳蛋狠狠碾压过前列腺,把那块软肉肏得熟红软烂。林寒失控地抽噎一下,前面男根溢出点点滴滴的精水,女穴更是猛然绞紧,把江以河吃得更深。
“你在哭?”温远似乎有点疑惑,随后他说,“我只是想知道怎么回事,别哭。林寒,我马上到宿舍,你想好怎么解释吧。”
什么……
林寒瞪大双眼,酒精带来迟缓的反应,让他来不及说什么,手机就被江以河夺走,随手按了挂断。
“他说了什么?”江以河听不太清,但隐约听到自己的名字,追问道,“是不是提到我了?他那么晚跟你打电话,还送你回来,你跟他是怎么回事?”
林寒急促地倒着气,拼命从高潮中分出一点神智:“你、你放开……温远他……”
江以河啧了一下:“有什么事操完再说,我不想听别人的名字。”
还处于轻微痉挛中的肉穴被用力捣了一下,干得林寒咬住下唇,剩下的话吐不出来,哽咽着吞了下去。
不行,温远他……
林寒耳边嗡嗡的,能听到他自己不规律的心跳声。紧接着,在一阵阵咚咚的心跳声里,他听到门锁被拧开的声音。
江以河骂了一句什么,他从林寒身体里退出去,把他抱进怀里,而后冷淡地抬起眼睛,看向那个反手关上门的不速之客:“温远?”
后穴里的跳蛋丝毫不停,紧紧抵住一点疯狂震动研磨。林寒被搞得神志不清,手指紧紧抓着江以河的衣袖,恨不能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温远沉默了片刻,看着江以河用外套把林寒裹住,问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平静得有点出乎意料,江以河防备地转过脸,看着他:“你想说什么?”
林寒摸索着关了跳蛋,这才缓过来一口气。他身上裹着一件宽大的薄外套,露出汗湿光裸的一双腿,小腿肚上几道指印,膝盖也透出粉色,就连脚踝都线条精巧。
他呆呆坐了几秒,忽然心里一动,霍然抬头盯着温远:“你是不是知道?”
温远目光平静地迎上林寒,甚至还冷淡地笑了笑:“可能是吧,不过看来也有不少我猜错了——我以为是钟衡呢。”
林寒看着他,嘴唇动了动,心如乱麻,一时间想不出该说什么。
倒是江以河显然没有什么耐心,皱着眉说:“跟钟衡什么关系?我和他睡就睡了,回来搬出去不就行了?”
他说着,挡在林寒身前,脸上已经有了敌意。
温远却道:“只是有点意外……你们收拾吧,我先回避一下。”
“还有,”他手按着门,回头说,“林寒,你的腿很漂亮。”
江以河:“我操你大爷!你……”
林寒:“算了。”
他抬起腿,用脚尖点了点江以河后腰:“把东西拿出来,再把桌子给我擦干净。”
江以河回身揽住他,手抓着线,向外一拽,只听啵的一声,媚红的后穴穴口先是绽开一个湿润的小口,又缓缓缩回去,吐出一个湿哒哒的跳蛋。
他认命地转身去收拾这一片狼藉。林寒抱着膝盖缩在椅子里,忽然手机一震,是温远给他发了消息。
【你很漂亮。】
【看你被男人操的时候,我看硬了。】
林寒差点把手机扔出去。他环顾了一圈宿舍,开始怀疑这个宿舍是不是除了他都是神经病。
江以河眼睛不老实地向他这边看:“谁给你发消息了?”
“没谁。”林寒咬住舌尖,将手机扔回床上,手指不自觉捏紧。
“我回来去找温远谈谈。”江以河说,“他不能把你怎么样,啧。”
林寒没回答,慢腾腾摸去浴室洗澡。
等他一身水汽地出来,打开手机,难得表情僵硬。
【我在想着你被别人干的样子自慰……你知道上次看见你身上的痕迹的时候,我就想射在你脸上了吗?】
【江以河干了你几次?】
【乳头好红,被他咬过?】
……
林寒被这突兀的荤话惊得变了脸色,二话不说把人删除,对比之下,看江以河都面容可亲起来。
他心里那点对温远的好感碎得彻彻底底,没想到清俊冷淡的皮下面,裹着一个变态!
江以河匆匆洗完澡出来,看到他坐在床边发呆,两条小腿在床沿晃晃悠悠,走过去捏住林寒的一只小腿就亲了亲。
“好香。”他说,“用得什么沐浴露?”
林寒看到他,立刻又推翻了刚刚的论断:江以河也没有比变态好哪里去。
“别碰我。”他甩了一下腿,皱眉道,“我生气呢。”
“还气啊?”江以河攥住他脚踝不放,“我去帮你把温远套麻袋揍一顿?”
林寒补充说:“你也一起最好。”
江以河看着他笑,笑到林寒快忍不住时收住,说:“我已经订了寒假出去玩的票,就这么着吧,我带你去。”
“还有钟衡。”他眼含深意地说,“你答应跟我在一起,钟衡我来解决。”
林寒盯了他好一会,问:“那你给我诚心道歉。”
江以河:“……”
他张了张嘴,没说话。
林寒抽回腿,面无表情,毫不留恋地拉上了床帘。
林寒开始认真考虑换宿舍的事,同时把手里的钱数了数,又看了看学校附近的租房信息。
他不是那种会攒钱的人,手里的钱大半都是随手就花掉了。父母离婚后对他的关心就仅限于每月打过来的钱,正常生活绰绰有余,出去租房倒也可以,但那样就得动用本来就不多的存款。
法学院大二大三两年的课都很多,林寒能出去打工的空闲也就那么一点,让他陷入沉思。
而且退宿这种事,一般来说表要交上去,就得经过舍长和班长,避不开钟衡。
林寒将笔放下,无意识地咬了咬下唇。
好烦,想把全宿舍都打一顿挂路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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