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跳蛋刺激/同时玩弄双X/电话(4/8)
林寒已经神志不清了,只想讨好他让他赶紧停下,十分乖巧地重复:“老公。”
接着他就被温远从床上抱起来,直接按在怀里开始操。
身体的重力使他把那根性器完全吞进去,两瓣唇肉大大张开,小腹凸起,淫荡地吞吃着男人的肉棒。
温远竟然就这么抱着他,一边操一边走向卧室里的洗手间。
林寒感觉小腹都要被他操穿了,又因为悬空而怕掉下去,手臂松松环着温远的肩颈,宫口和内壁都开始了漫长的抽搐:“呜……呜!要坏了……慢点……啊……”
“再叫两声好听的。”温远说。
“老公,老公……”林寒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主动去亲吻温远的唇角,呵出的气息和柔软的唇瓣,如同一朵轻盈的花落在人脸上,“呜……”
温远听了,笑了一下:“你喊过几个人老公?”
但他还是十分受用,把林寒放在冰凉的洗手台上,在他因为寒冷而肉穴紧缩时用力操干,几乎要把宫腔操烂。
林寒靠在洗手台的镜子上,潮红的腮上黏着黑发,被温远拂开,他也跟着转头,轻轻咬住温远的指尖。
温远垂下目光,林寒迟钝地抬头,含着他的手指,舌尖舔着指腹,含含糊糊地说:“老公。”
温远目光一沉,林寒猛地瞪大双眼,失控地咬住他的手指,竟是开始全身抽搐,脚底胡乱地踩在瓷砖上,留下几个杂乱的脚印。
他就这么被温远内射了,大股的精液灌在嫣红的宫腔里,整只女穴都突突直跳,死死锁住射进来的粘稠精液,带着前端的男根都开始颤抖。
温远握住那半硬的茎身,手指圈住伞状的龟头,抚慰几下后就去搓揉顶端的小孔,同时插在女穴里的肉棒轻轻一拔,啵的一声退出了宫口。
林寒脊背弓起,在他怀里费力地挣扎半晌,呜咽着踢了两下双腿,阴茎顶端的小孔断断续续流出淅淅沥沥的液体。
他张着双腿,被活活操尿的男根还在流水,湿红的女穴溢出精液,那根尾巴更是一片狼藉,湿哒哒地垂着。
林寒缓了好一会才回过神,腿还被温远抓着,温软细腻的皮肉沁出一层汗,淋漓的体液顺着他的腿流下去,滴滴答答地落在瓷砖上。
强烈的羞耻感快要把林寒淹没。他挣扎着想甩开温远的手,反而被拽回去,温远从他身后环住他,把他直接放进了浴缸里。
温水从上方哗哗地洒下来,林寒咳了几下,黑发湿淋淋地服帖着。温远掐住他的腰,拔出那根尾巴,咬着他的肩膀就这么直直插进了后穴。
穴口刚刚吐出按摩棒,还湿软得要命,纳入男人的性器几乎没有任何阻碍,柔软地吞了下去。
嫩红的肛口紧紧咬住性器的根部,里面的黏膜层层叠叠附上阴茎,肠肉嘬吸龟头,渗出透明的淫液。
林寒徒劳地扒住浴缸边缘,膝盖跪在里面,小腿和双脚都被温水淹没。荡漾的水面光影折射,晃晃悠悠地冲洗他身上的体液,连带皮肉上深浅不一的痕迹也仿佛晕染开来,如同花瓣。
温远将他向下一按,被性器完全进入的后穴跟着抽搐了一下,被碾过的前列腺又烫又肿,好像轻轻一戳就能融化。
水流声泛滥,林寒手下滑溜溜的,根本稳不住,被温远顶得向下趴,再被他从身后抓住腰扯回去,重新完完整整吃到底。
他感觉小腹内仿佛要被戳破,隐隐的胀痛和令人发麻的快感一齐蔓延,半开的宫口吐出粘稠的精液,化开在清水里。
“都流出来了。”温远声音也有点哑,两根手指插进那朵湿透艳红的肉花,冷酷地撑开穴口,指尖向上挑,去勾里面脆弱的内壁,“小母狗连自己的逼都管不好,射进去的东西都不吃。”
林寒脊背发抖,他漂亮的脊椎骨凹下一线,在尾椎处没入圆润的肉里,现在那上面布满了指痕和牙印,按在上面用点力气就能让他哭着收紧身子。
温远的唇印在他后颈上,一点点向下挪,缠绵地吻着,身下却仿佛要把林寒劈开。温水已经升高到小腹,动作大点就会把水撞出浴缸,泼洒了一地。
林寒不说话,温远却不依不饶地不肯放过他:“你哭什么?我说错了吗,射给你的你都含不住,是不是都怪你的逼被人操松了?嗯?”
三根手指肏开湿哒哒的黏膜,伸得太深,指尖碰到了宫口,还恶意地去碰那里的软肉,引着温水灌进去,竟又把林寒弄上了一个小高潮。
他在水下无力地蹬了蹬腿,清瘦的脚踝撞上浴缸,踩着浴缸瓷白内部的脚尖粉红粉红的,灯下闪着暧昧的水光。
尽管有药帮他软了身体,但温远干得太狠,林寒只能凭着逐渐模糊的神智求饶:“别弄了,别……肚子好涨……”
粘腻的淫液让花穴吐出更多精水,那颗肿胀的花核也被温远夹在指间,慢吞吞地拧着,一抽一抽。
“刚刚小婊子都被操尿了,路边的妓女都没你骚,你说是不是?”温远极尽温柔地舔吻他后颈的小片皮肉,“知道你里面有多少水吗?那么想被干啊……”
林寒恍惚间觉得整个浴室就是囚困他的浴缸,他被淹没在源源不断的水下,而温远还要凿开他,进入他,剖开他的内里,在他身体里灌满精液。
他无力柔软的手指搭在浴缸边缘,温远瞥见了,忽然默不作声地伸出手,握成一个十指相扣的姿势。但林寒毫无所觉,他已经快被操晕了。
浴缸里的水换了两轮,温远才终于要放过他。林寒被他从身后揽进怀里,视野朦胧,下身的性器半翘着,龟头发红,顶端的小孔里插着一根银棒,末尾一颗圆润的珍珠,淫亵地露出来。
温远轻轻抚摸着茎身,已经射过头的性器酸涩难耐,尿孔中被硬物撑开,稍微一动就牵扯到里面极为细嫩的黏膜,也让林寒体内跟着收紧。肉嘟嘟的宫口箍在肉棒上,又在性器拔出时柔顺地张开,露出嫣红的内里。
他吻了吻林寒的唇角,修长的手指把跳蛋推进那个还在向外流着精液的后穴,细长的导线干脆缠在遍布深红指印的大腿上,勒出一点软腻的肉。
林寒崩溃地哭出声,他从脚尖到后腰都开始抽搐,内壁疯狂收缩,被灌精到鼓起的小腹沁出粉色和薄汗,隐蔽娇嫩的女性尿口被准确找到,温远的手指缓缓地抚摸着那里。
尖锐的尿意在前端打转,苦苦找不到出路,此刻被手指引导着,开始向另一个方向涌去。
林寒仰起头,他看到全世界的水流倒转,海底从天上降落,把他死死地压下去,连一丝氧气都要剥夺。
他记不清是第几次了,温远按住他,过多的精液从子宫口溢出来,灭顶的快感深入骨髓。而那个在手指下的尿口再次被强行开辟,热流从里面涌出时带来酸麻的难堪,却让高潮被用力拉长,翻涌着席卷过每根神经。
温远抱住他,轻声说:“好乖的小婊子,我的小母狗……”
林寒说不出话,他的手滑过大腿上跳蛋的电线,最终沉进水中。
“……那是你们的事,与我无关。别再打电话了,我不会去的。”
“……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不用再说,就这样吧。”
“没得谈。”
人声隐隐约约,林寒皱了下眉,手指动了动,却被另一个人握在手心,指尖被轻轻捏着。
他习惯性地把脸埋进枕头里,猛然反应过来那是谁的声音,这才一抬头,朦朦胧胧地看到温远坐在床头,手机屏幕的微光映在他脸上。
“醒了?”他低头看了林寒一眼,“要不要再睡一会。”
林寒愣了愣,终于找回理智,下意识说:“不用。”
这次他用了点力气,将手抽回来,身体也跟着动了动。
紧接着他闷哼一声,有点发麻的双腿并紧,湿软的腿间被一个异物咯着,发出细微的黏腻水声。
林寒皱着眉伸手,扯住导线,把那个埋在体内的跳蛋拽了出来。
他没好气地把这玩意扔在地上,温远则一直看着他,还伸手递过来一杯水:“喝水吗?”
林寒不看他,赤裸着坐起来,后背上遍布痕迹,微肿的花唇摩擦过床单表面,让他越发心情不佳:“……我的衣服呢?”
温远说:“先喝点水,嗓子都哑了。”
林寒默不作声地转过头,和他对视着,满脸都是拒绝。
温远看了他一会,将杯子放下,起身去拿了他的衣服过来:“这就要走?”
这一套衣服清爽干净,有点洗衣液的香味。林寒拿到手后还有点怀疑,但看了看衣服确实和他之前穿的一模一样,到底打消疑虑换上。
“不吃个早饭再走吗?”
温远坐在那里,一条腿伸出去,仰头看着林寒。
林寒在他面前把衣服穿上,身上的痕迹太多,必须扯着袖子把手腕遮住才能不露出来端倪。穿好后他侧过头,伸出手,掌心平摊:“第二次,还有最后一次。”
温远垂下目光,很快他又点点头:“嗯,还差一次。”
他摸出一个u盘放在林寒手上,淡淡道:“最后一次——最后一份视频也我的电脑里,下次你自己去删。”
林寒捏着u盘,没吭声,转身就向卧室门走去。
他草草洗了一把脸,在玄关处换上鞋,手握住冰凉的门把时,温远忽然在他身后叫了一声:“林寒。”
“嗯?”林寒下意识应了一声,神色恹恹地侧过身,脸上睡意还没完全消失,以至于反应都有点迟钝。
温远几步走上来,一只手把他按住,捧起他的脸就亲下去。
“……唔!”
门被反锁,林寒转了两下没转动,反而被温远抱起来,抵在墙上,更深地吻下去。
微微翘起的唇珠被温远咬在齿间,林寒忍不住伸手去推他,但温远先一步放手,只是依旧离他很近:“吃个早饭再走吧。”
最终林寒被他按在餐桌前,挑挑拣拣地咽了两个包子。
温远似乎是有事,手机提示音叮叮咚咚的。他坐在一旁,冷脸看了一会屏幕,干脆把手机反扣在沙发上。
林寒瞥了一眼,懒得去管,放下筷子道:“我吃好了。”
温远起身道:“我送你。”
林寒:“不用。”
他说得很快,没有一丝停顿犹豫的空间。
温远手掌盖着手机,平静地问:“你自己走回去?能行吗?”
林寒:……
他说:“我自己打车。”
反锁的门被咔哒拧开,林寒推开门正要迈出去,温远冷不丁又出声了:“下周跟我出去。”
“去哪?”林寒一脚踩着门框,拧眉道。
温远看着他,吐出一句话:“c市。”
林寒一怔。
“你是c市人吧?”温远说,“正好也熟悉,到时候有件事我想跟你说……之后我们就了结了。”
林寒站在那里,良久后,他点点头,说:“好。”
林寒到了学校,才慢了好几拍似的感觉到饿,但是又提不起精神去吃东西,于是站在自动售卖机旁买了罐可乐。
喝了几口后他又被甜得喝不下去,捏着冰凉的金属罐身发呆。
温远的事搅得他头痛,而隐隐的说不出的直觉让他觉得,这件事不能就这么轻松结束。
虽然c市和这里相隔并不太远,但……
没等林寒想出个头绪,他的手机就响了。
还剩一半可乐的罐子被扔进垃圾箱,林寒懒得看名字,放到耳边:“喂?”
那边静了几秒,只能听到人安静的呼吸声。
林寒皱眉:“能听到吗?”
“你好。”
一个陌生悦耳的女声轻轻说:“是林寒吗?”
林寒微微站直身体,浓密的睫毛垂下,说:“是,你是?”
“我叫阮路,你可能不认识我,但是我想和你谈谈。”
女声顿了顿,平静地抛出一句话:“我是钟衡的婚约对象。”
林寒先是一头雾水,随后意识到什么,有点好笑:“我想你误会了……”
“不,我想我没有。”阮路打断他,“钟衡他……他昨天和家里说,拒绝跟我订婚。虽然没明说是什么原因,但是他和我提过你,所以我想和你聊聊。”
林寒消化了一下信息量,很有耐心地表示:“可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除非他亲口说是因为我才退婚,否则我就只是他的舍友……”
阮路:“可是你不知道……”
她的声音忽然停下,呼吸声也乱了节拍,似乎是被什么猛地暂停。过了一会,才有点僵硬地继续说:“我对你没什么意见,只是有些话想跟你说。”
林寒按了一下自动售货机,哐当哐当滚出来一瓶阿萨姆。
“我在学校,”他说,“现在就要见面?”
阮路听起来松了口气:“我就在你们学校门口的咖啡店,你来吧。”
这个时候咖啡店没多少人,林寒一进店门,就看到角落里坐着一个模样十分出挑的女生,就是上次站在钟衡身边的那人。
他走过去,女生抬头看到他,打量了两眼,才伸出手,笑道:“你好。”
林寒轻轻握了一下:“你好。”
阮路咳了一声,推过来菜单:“喝点什么吧?我……”
林寒截过她的话:“你先点吧,我买单。”
阮路笑起来:“那多不好意思,是我叫你出来的。”
她确实生得好,明媚动人,林寒对上她都心生好感,也跟着笑了一笑:“没什么。我只是好奇,你叫我是想说什么?”
阮路点了杯拿铁,也不含糊,坦诚说:“我跟钟衡从小就认识,所以家里也有结亲的意向。不过……”
林寒点了份三明治套餐,向后靠了靠,很快就听明白了。
也就是青梅竹马的常见剧本,双方家里都很满意,觉得是个体面般配的婚姻。本来是这两年就要订婚,毕业后结婚的流程,只是钟衡和阮路都不乐意,和家里拖着。直到这几天,钟衡忽然强硬起来,直接拒绝了和阮路的婚约。
“他家里还不清楚,不过我听说过你,他也是为了你才拒绝订婚的。”
服务员过来,阮路闭了嘴,端起拿铁喝了一口。林寒把叉子插进切好的三明治,就着满肚子的疑惑吃了下去。
“所以你来找我是?”
“有点好奇,想看看你嘛。”阮路说,“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谈了恋爱,虽然你不承认,但他很喜欢你的哦。”
林寒不想就这些问题车轱辘,只是道:“不管怎么样都是他自己的决定,和我无关,我也不知道他这些事……说清楚点吧,你找我究竟是为了什么。”
阮路带笑叹了口气:“哎,你真是,算了,也没什么,你不喜欢他?”
林寒:“不喜欢。”
他吃了两块三明治后就没了胃口,随手卷起袖子,露出遍布红痕的手臂。
阮路一怔,林寒随即意识到不妥,立刻把袖子拽回去,起身开口:“你们两人的事你们解决,我不知道他说了我什么,总之我是不会多管闲事的。”
他说完后就到前台买单,小票也懒得拿,转身走了。
那张小票被另一个人接过,捏在手指间,差点被撕裂。
下午的选修课很水,林寒在最后一排应付完点名就溜了,趁着这个宿舍没有人的时间回去清理。
昨晚温远在浴缸里把他弄到一塌糊涂后又给他洗了一遍,但林寒还觉得身上不舒服。他在镜子前看了看身上的痕迹,有些浅的已经消了,但还有很多地方依然显眼。
他腰窝那里青了一块,估计是温远下手没轻没重搞出来的。
林寒对着镜子生了会闷气,换了身衣服出来,踹了一脚温远桌前的椅子,权当是隔空发泄。
他仔细地确定身上的衣服遮得够严实,才去饮水机接水,腰弯着,恰好背对门。
门锁转动,等林寒转过身时,来人已经反手关上了门,安静地站在那里。
“钟衡?”林寒有点诧异,“你不是有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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