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短裙/轻度窒息lay/指J到(7/8)

    “不能解,”明明被操到话都说不出来的是林寒,温远的声音却听起来闷闷不乐的,“你不要我吗?”

    林寒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跪都快跪不住。温远每一下都进得又深又快,用力地时不时碾过前列腺,迫使林寒身前的性器高高翘着,断断续续地吐出精液。

    “被操射了。”他又莫名地兴奋起来,叼住林寒后颈的软肉,咬在齿间吮吸得差点出血,“有这么爽吗?你现在好骚啊。”

    林寒却全身猛地一抖,埋在枕头上发出一声短促的哭叫。

    温远被他用力一吸,也不得不停下动作,忍住射精的冲动,舔着林寒的耳后问:“怎么了?”

    林寒大概是被弄得失神,竟然乖乖地喘着气回答:“太深了……太深了,子宫……呃,子宫被顶到……呜……”

    后穴里过于激烈的冲撞让阴道里含着的内裤一直抵到了才被肏开的宫口,一圈嫩嘟嘟的肉环被棉布不停摩擦,吸饱了宫口流出的精液和淫水。

    温远一边吻着他的后颈,问他:“要不要拿出来?”

    林寒红润的嘴唇张开,眼睛看着他,透出不自知的哀求:“要,啊……拿出来,温远。”

    他声音已经变得沙哑,尾音颤抖,带着哭腔。

    温远盯着他,没说话。他顶了一下林寒湿热的体内,同时手指陷进肉乎乎的阴阜里,揪住阴蒂,向外轻轻一扯。

    林寒在这一下后猛地仰头,腰腹一瞬间绷得死紧,下一刻又颓然地跌回床上,埋在枕头里大口地喘息。

    他眼眶通红,一点泪水挂在睫毛上,后穴里晶莹的肠液汩汩流出,一直流到床单上。

    “温远……!”他仿佛是失去了语言能力,只是带着哭腔叫道,“温远……别弄那里,太难受……”

    温远慢条斯理地揉着发热的阴蒂,说:“嗯?再叫两声。”

    林寒红着眼睛,不太想叫,但没办法,沉默两秒后开口道:“温远……”

    有了前面的经历,他还在想温远会让他再说什么胡话。可温远却没要求别的,只是握住他的侧腰,深深埋进林寒的身体里。

    塞进女穴的内裤被一点点拽出来,里面嫣红的嫩肉更是被折磨得酸麻不已,连灌进子宫的精液都随之溢出,从不停开。张合的屄口淌下。

    林寒腿间两个肉穴都被操得红肿水润。他趴在床上,一无所知地露出印满了指痕的腰窝,回头看着温远,声音被撞得断断续续:“你快、快点,我跪不住了……嗯!”

    温远终于把他抱起来,手臂用力箍住林寒的腰,低头恶狠狠地咬住他的嘴唇,灼热的龟头重重摩擦过深处一瓣嫩肉,逼出林寒一声压抑的尖叫。

    细细的银链子缠到林寒胸前,压住一颗粉红的乳头,辗转揉弄,旁边一圈薄薄的乳肉上都压出好几道淡红的痕迹。

    他被磨得受不住,在波涛汹涌的快感里一把扯住那根链子,条件反射地一拽——

    温远低下头,咳了几声。

    林寒这才意识到他脖子上的东西还没解开,刚要松手,温远就疯了一样把他抵到床头,坚硬的性器一下下向里捣着,给林寒一种身体深处快要融化的错觉。

    他眼前虚虚实实,整个人被温远颠来倒去弄了好久,才被抱在怀里,抽搐的肠肉含住射进来的大股精水。

    温远脸上隐隐透出餍足的神色,他抱着林寒,随手解下脖子上的项圈,反套在他的手腕上。

    林寒手指蜷了蜷,没有力气跟他胡闹,只好任由这个东西挂在他的手腕上。

    林寒在清晨很早就醒了过来。

    他身上还很疲乏,腰上盖着一只温热的手臂,反应了好一会才意识到是温远的手。

    昨晚闹得太厉害,他身上酸痛,动了动手指,手腕上还挂着项圈。

    真是……太胡来了。

    他茫然地侧头,眼睛眨了两下,看到酒店房间窗帘后隐约透出的微光。

    忽然间他想到了什么,转头看着温远近在咫尺的脸,犹豫良久,轻轻挪开他的手。

    温远皱了下眉,没醒,下意识还想伸手抓他,被林寒挡住。

    他默不作声地坐起来下床,双腿间没弄干净的精液温热地顺着大腿滑下去,有种接近失禁的不适感。

    林寒进了浴室,浴室门后透出朦胧的灯光。温远在床上睁开眼,静静看着那扇发光的门和门后隐约的影子。

    等林寒裹着浴巾出来时,温远已经坐在床边,正低头看手机。

    他不知道说什么,想来想去,干巴巴地开口:“你醒了?要去洗澡吗?”

    温远上身的衣服还敞着,露出结实的胸口和大片纹身。他不回答林寒的话,而是对他招手:“过来。”

    林寒疑惑地过去:“怎么?”

    “点早餐,你看看你想吃什么?”

    林寒停了停,没接手机,却对他说:“我们两清了吧?”

    温远坐在那里抬头看他,窗帘还没拉开,林寒脸上透着热气蒸出来的粉色,看着温热柔软,好像昨天躺在他身下时候情动的样子。

    “先吃饭,你随便点,我去洗个澡。”

    最终温远没回答他的任何问题,动作略有些强硬地把手机塞进林寒手里。

    林寒捏着手机,看着他走进浴室的背影,莫名看出来点急匆匆的意味。

    他也坐回床上,握着温远的手机,迟疑了一下,还是只点了餐,没动其他的。

    就是不知道温远带他来这里做什么。

    温远出来时头发还湿漉漉的,他草草擦了擦,穿上衣服,走到林寒身旁拿起手机看了眼,利落地付款。

    “我转你?”

    “不用。”他想也不想地回道,随后看了林寒一眼,似乎想说什么,但又沉默下去。

    林寒已经全身干爽,衣服也穿得整齐,只有一双脚还没穿袜子,踩着酒店的拖鞋,露出半个雪白的脚背。

    他深吸一口气,下了什么决心一样,抬头认真地说:“温远,我们把话说清楚。”

    温远不知何时又离他远了点,背对着林寒,只说:“你说。”

    林寒盯了他的背影一会,语气也开始变重:“你转过来好好说。”

    “视频吗?我说我删干净了……你会信吗?”

    温远如他所愿,转过来看着他。

    林寒:“你只要说你都删了,我就信。”

    温远脸色变了变。

    他站在那里,罕见的有了些许狼狈之色,竟然一时间说不了话。

    “好。”过了很久,他笑了声,声音有点沙哑,“好,你可真是……”

    真是什么,他没说完,却大步走到林寒身前,弯腰扣住他的后脑,吻上林寒的唇。

    清爽的薄荷香气在口腔里混成一团,林寒身体下意识后仰,被温远追着咬了下舌尖。他伸手想推也推不动,转而在温远嘴唇上咬了一口。

    这一下咬得蛮狠,林寒瞬间就尝到了血腥气。温远像是没感觉到,仍旧按着他亲吻了一会,才松开他。

    “你看着。”他说话的声音低哑,就靠在林寒耳边,眼睛也一直盯着他,拿起了手机。

    “东西都在这里了。”

    林寒的手被他拽过去,在屏幕上点了点,那些见不得人的视频资料,彻底删了干净。

    直到温远放开他的手,林寒还有点不可置信。

    “这样就完了?”

    “完了。”温远动了动嘴唇,“……你就当两清了吧。”

    “那我……”林寒刚要站起来,温远又俯下身,双手撑在他身边,把他拦住。

    “但是我有个请求。”

    林寒戒备地看着他,还是开口:“嗯,什么?”

    “陪我逛一天,我不碰你,明天一早就回去。”

    林寒满脸疑惑。

    “这边不是你家吗?”温远看着他,“带我玩玩吧,我还想去看看高中。”

    他补充道:“我之前在你的高中补过文化课。”

    林寒诧异道:“嗯?可是我没见过你。”

    温远定定看着他,脸上掠过一点浅淡又无可奈何的笑意:“毕竟我只补了三个月就走了,还在艺术生的班上,你没见过是正常的。”

    林寒的高中是省重点,确实有不少外校的艺术生会来他们学校补文化课,只是从前他没听温远提过。

    “可以吗?”温远认真地看着他,看上去如果林寒不同意,他就不走。

    林寒垂了一下眼睛,还是说:“……好。”

    “早饭送上来了。”温远说,顺手在他耳边的碎发上摸了摸,“我去拿。”

    吃完饭后,温远就带着林寒上了出租车。今天是高中的休息日,温远不知道从哪里搞到了出入证,保安看了他们两眼,一挥手把他们放了进去。

    学校布局没什么变化,林寒在高三的教学楼下停了停,抬头看着之前教室的方向,外面考试的红榜上早不知道换了多少批人。

    “我当时在艺术生班上,和你们离得挺远的。”

    林寒唔了一声,温远道:“当时大学开学我就认出来你了,不过毕竟不熟,我也没说。”

    “……啊。”林寒抬头看他一眼,“但我真的对你没印象。”

    “我也就看过你几次,不认识也正常。”

    林寒却敏锐地感觉出一点不对。如果真的只是看见过几次,那温远怎么能记着他?

    但他觉得这个问题没必要追根究底,于是就配合地糊弄过去了。

    “不过我也想过一件事。”在他们走到校园两侧种满梧桐的主干道时,温远突然说,“我那个时候如果跟你搭话,会不会……”

    会怎样吗?

    林寒不解地转头,温远欲言又止了一会,没再说下去。

    他一向冷淡强硬,罕见能有这样犹豫不决的神情。

    “可是开学后,你也没有……跟我说过几次话。也就是报道那天,帮我提过东西。”林寒说。

    “是。”温远竟然坦荡地承认了,“要听实话吗?我后悔了。”

    后悔?后悔什么?

    林寒肩上一沉,温远揽着他,带他走出校门,问:“要去寺里看看吗?”

    从学校大门出来向北走有座小山,山上有座一百来年的古寺,算是本市的景点。

    林寒跟着他走了两步,回过神来:“你不是把路线都计划好了吗?还要我带你……真是。”

    温远:“你生气了?”

    林寒:“我生什么气?”

    他们两人莫名其妙地对视一会,林寒总觉得奇怪,转身要走。温远拉住他的手腕,轻声说:“不是要哄你,我是怕你不跟我出来……”

    他话音未落,忽然低下头,轻轻亲了亲林寒红润的唇瓣。

    “喂!这是在外面,你……”

    林寒蓦然收声。

    他的视线落在温远身后,仿佛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似的,微微睁大了眼睛。

    温远握着他的手被拽开,江以河面色阴沉,什么都没说,抬手就在他脸上砸了一拳。

    林寒一怔,正要拦他,身后就有人轻轻盖住他的眼睛,在他耳边亲了亲:“小林,别看。”

    “这是在大街上,你们搞什么?”

    林寒抬手抓着钟衡的手腕,一下没拽开:“还有你们怎么过来的……钟衡,放手!”

    他听到拳头砸在人身上的声音和短促的闷哼声,钟衡还捂住他的眼睛让他别看,林寒忍无可忍:“别太过分了!”

    钟衡的手放下来,神色复杂。林寒转头去看温远,他被江以河揪着领口,嘴角已经破了,满脸冷淡,却没有还手。

    “过分?这就叫过分了吗?”江以河表情难看地笑道,眼神几乎有些狠厉,“林寒,你被他……你怎么不觉得过分,嗯?我打他,你就心疼了是吧?”

    “你在胡说什么。”林寒头疼地皱眉,“想被人拍下来吗,还是想进派出所?放手,江以河!”

    眼看着有路人举起手机向这边来,林寒耳边都嗡嗡的,罕见地显露出怒色,声音也重起来:“江以河!”

    江以河死死瞪了他一会,抬手甩开温远,就向林寒走过来。他身材高大,抓住林寒的手就拽着他走:“算了,回去再好好跟你说。林寒,你最好能给我解释清楚……”

    林寒被他扯得踉跄一下,勉强站着,反问道:“我要解释什么?”

    江以河不可置信地回头看他,仿佛捉奸的男人在看自己理直气壮出轨的妻子:“还能是什么?你跟温远是怎么回事,你比我清楚多了吧!”

    钟衡呼出一口气,他说:“等一下,冷静一点,你别把小林吓到。”

    “你也闭嘴吧。”江以河冷笑道,他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转头对钟衡开口,“你就在他面前装好人,现在也装?我跟温远动手,你再摆出好人的样子,林寒就觉得你好了。”

    温远用手指抹去唇角的血丝,看着江以河对钟衡怒目而视,没什么感情地冷笑一声。

    林寒站在原地,抽了一下手:“江以河,我让你放手。”

    江以河:“干什么?你是不是要跟我说你跟他是自愿的?把全宿舍人都睡了一遍,林寒,你可真……”

    “放手。”

    江以河猛地住了口,他回头,神情里带了点不可置信地看着林寒,而林寒也冷淡地抬头看他,唇角绷紧,神情近乎阴沉。

    “行啊。”

    沉默了好一会后,江以河冷冰冰地点头,松开了拽着林寒的手,“是我自己自作多情,非要管你……”

    他说不下去了,猛地拧过身就走。

    林寒头疼地站在原地,问刚刚一直在沉默的钟衡:“你跟他一起来的么?你们是怎么找过来的。”

    钟衡慢慢地说:“还是很复杂的,不过不适合在这里说。走吧,小林,先回去,我只是怕你出事,看到你还安全就好。”

    “我能出什么事……”林寒随口回他,犹豫着望向温远,还是说,“就这样吧,温远,到此为止了。”

    温远顿了顿,随即以不太明显的幅度点了点头,平淡地说:“嗯,到此为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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