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家的秘密情事(1/8)
伯爵的新婚夫人成为了上流社会的新谈资,凡是见过这位夫人的人,无不赞叹一句绝色美人。贵族从不缺美人,但美貌如那位夫人,还是男性的美人就没那么常见了。
这位名动上流社会的伯爵夫人,是位毫无疑问的男性,那些夫人小姐们已经见识过了。他是如此俊美,比之美的神灵更出彩,连最上等的玉石在他无暇的肌肤映衬下都黯淡无光。从没有人的眼睛能像伯爵夫人这样澄澈奇异,蓝绿色的眸子仿佛深沉的海洋。
伯爵夫人从不拒绝其他贵族的邀请,独自往来于各种奢靡的宴会,却不会和妇人们讨论时兴的珠宝,而是坐在宴会的椅子上一边翻阅用古老的语言着成的书,一边静静地聆听贵族口中的消息。
没有人会责怪这位过分安静的、有些不合群的伯爵夫人,毕竟他的美貌可以获得一切谅解。
久而久之,贵族只会关注伯爵夫人,反倒忽略了曾经被他们大肆称赞其英俊绅士的伯爵。在伯爵夫人出现在众人的眼球中之后,他们完全把那位上过战场并凯旋归来的英雄忘了。
只有偶尔有人想起,似乎这位伯爵,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出过门了,而是整日把自己封闭在偌大的庄园里,冷酷地任由自己的夫人独自赶赴宴会。
在伯爵夫人出去的时候,伯爵在干什么呢?或许外人看到伯爵的样子,会感到不可置信。英俊的、傲慢的伯爵,竟然像只被雨淋湿的可怜的小狗,蜷缩在床上瑟瑟发抖,
他看起来十分颓废,昔日硬挺凌厉的脸上布满胡茬,那双眼睛饱含的稳重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恐惧。他努力把身体缩进天鹅绒的被子里,身体不正常地抖动,如同癫痫发作,同时惊慌失措地打量周围蜡烛照不到的黑暗处。
过了很长时间,伯爵才用沙哑的声音说:“凡瑟尔呢?他怎么还不回来?”说到后半句,伯爵几乎是吼出来的,使门外守护的仆从对伯爵更加恐惧。如果不是凡瑟尔夫人保证,他们甚至觉得伯爵已经被恶魔附身了!
站立在黑暗中的管家沉默片刻,回答他逐渐疯狂的主人:“夫人很快会回来,如果您十分急切,可以出门迎接夫人。”
“我不要出去!凡瑟尔!我要凡瑟尔!”管家的话却刺激了伯爵,他非但没有安静下来,反而更加恐慌,拼命拉扯被子裹紧身体,对管家口中的“出门”二字表现出异乎寻常的抗拒。
管家叹了口气,在心里可怜他疯癫的主人,自从和凡瑟尔夫人分别六年外出打仗回来后,伯爵就得了某种怪病,如果没有凡瑟尔夫人的陪伴,他甚至做不到独自离开床榻去用餐。而且……伯爵的怪病在二人结婚后加重了。
管家不再请求伯爵出门,他恭敬地说:“既然您不愿出门,就让我为您换药吧。”
看着一直信任的管家真挚的眼神,伯爵松了口气,战战兢兢地放开被子,露出伤痕累累的身体。这不是因为凡瑟尔夫人厌恶伯爵而对他施加的虐待,正相反,是伯爵主动要求夫人在床榻上凌虐他的,只有血淋淋的伤口才能让伯爵有正常男人的性冲动。每次看到凡瑟尔夫人在爱人身上施加各种令人胆战心惊的“酷刑”,伴随着伯爵满足的呻吟,管家总会在心里想:这样奇怪的病,把主人变成了下贱的怪物。
昂贵的药水涂抹在伯爵健壮却狰狞的身躯时,伯爵因为伤口的刺痛露出舒服的表情,十分享受别人讨厌的疼痛,嘴里还不断要求道:“再用力点。”
可惜管家没有加深他的痛苦,在重新渗血的伤口处放轻手劲。不仅是刚才伯爵抓被子的行为撕扯到了伤疤,还有他偷偷揭开伤疤导致了伤口破裂。
等管家处理好伤口,伯爵难得安静地窝在床上,没有再歇斯底里地大叫。他呆呆地看着外面黑漆漆的天色,忽然愤怒地说:“凡瑟尔从来没在天黑后到家!难道有什么人值得他在外流连忘返了吗?”
“伯爵大人……”管家想为整日接替惊恐的伯爵处理事务的夫人说两句话,明明夫人每天都在奔波,在家也无法放松,管辖日益不安分的平民,伯爵却在怀疑自己的夫人不贞?
况且……管家认为自己的想法是罪恶的,他甚至认为伯爵如此不可理喻,任谁都有理由厌弃他吧?
不管管家在想什么,伯爵则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凡瑟尔是如此美丽,美丽到令他担心的地步,有无数人向凡瑟尔展示他们的魅力,总有一天,凡瑟尔会抛弃他,投入其他人的怀抱。
难道我的身体已经完全没有吸引力了吗?伯爵开始暴躁地啃咬手指,不在乎尖锐的虎牙咬破皮肤。他开始检查布满伤疤的身体,从打上屈辱象征的乳环的乳头开始,急切地寻找任何美丽的部分,包括曾被粗暴对待的后庭穴口,最后失落地停止动作。他认定了凡瑟尔已经厌倦了婚姻生活,或是厌恶了他,选择更有活力的情人。
想到凡瑟尔背叛他的过程,伯爵痛苦地蜷缩起身体,小声抽泣着。
管家定定地任由伯爵发疯,决定明天写信给可能帮助伯爵的人。他的两位主人大概是不会做这种事的,伯爵能保持清醒就不错了,而夫人,其实也不愿意外人知道丈夫的病。
踏踏的马蹄声隐约从庄园外面传进管家敏锐的耳朵,于是他提醒伯爵:“夫人回来了。”
只见如同刚刚失去灵魂的伯爵突然抬起头,露出极惊喜的表情。果然,不一会楼下独属于伯爵夫人的悠扬的声音响起,他似乎在吩咐佣人,接着走上楼,打开卧室门。
伯爵痴迷地看伯爵夫人微皱着眉头解开繁复的外衣交给仆人,纤长的手指缓慢地揉捏眉心,好一会才扬起冷淡的脸,询问管家:“伯爵今天怎么样?”
不等管家回答,伯爵夫人走近头发凌乱的伯爵,细细打量他,沉静的眼睛吞没了所有情绪,看不到丝毫的爱意、温柔、或是憎恨厌恶。他抬手捋顺伯爵的头发,温热的掌心有贴近伯爵的侧脸。伯爵乖乖地让伯爵夫人摸脸,伯爵夫人的大拇指擦拭了几下伯爵的嘴唇,过分白皙的指腹沾染了刺目的血迹。
“你今天失控了?”伯爵夫人问。
伯爵有些失神地注视伯爵夫人手指上的血迹,嗫嚅道:“没有。”
伯爵夫人没有追问,他看到了伯爵躲闪的眼睛,就已经得到了答案。
至少他没有失去撒谎的能力不是吗?
床边的人忽然转身要走,伯爵立刻抱住夫人的腰肢,低声哀求:“别走,凡瑟尔,现在是晚上。”晚上,正是他们进行血腥的性爱的时间。
伯爵夫人的身体僵硬片刻,然后他伸手掰开伯爵的手,留下一句话:“我要去书房,等你睡着,我会回来。”
“难道你真的对我不忠贞了吗?你已经和其他人交往了吗?”伯爵没想到凡瑟尔会拒绝他,好不容易压抑的痛苦又涌现出来,顿时失控地大喊。
伯爵夫人离开的脚步重新转回来,他安抚崩溃的伯爵,亲吻他的眼角。“我永远不会背叛你。”
“那你别走好不好?”伯爵低声说。他甚至扯开被子,低贱地用身体蹭伯爵夫人质地柔软的里衣,全然看不出他是个贵族。
“我会在这看着你睡觉。”伯爵夫人语气坚定的说,丝毫没有动摇。但他在伯爵说出“我的身体对你没有吸引力了吗”之前说:“明天,明天我们可以去花园逛逛。”
伯爵瞬间安心了,依依不舍地看了几眼伯爵夫人,进入了梦乡。伯爵夫人在床边坐了很久,之后轻声离开了卧室。
管家对伯爵夫人充满了心疼,面对精神不正常的丈夫,也只有伯爵夫人能忍受了。
的手停住了。外来的移民怎么会知道他的名字?
“离开他!”奥布里似乎刚发现这边的情况,只来得及语言提醒莫瑞。他的警告刚脱口而出,剧烈的爆炸声响起,面前的整栋大楼瞬间崩塌。
奥布里傻眼了,他仿佛陷入了持续不断的耳鸣中,在救援队紧急出动的时刻,奥布里过滤了一切呼救声,掀开废墟找到了莫瑞。时隔三个月,他的莫瑞又死了。
不,这次不一样,莫瑞的生命没有直接消散,而是顽强地咳嗽几声。
“奥布里……”微弱的声音很难听清,但奥布里握紧他的手表示在听。奥布里救不了莫瑞,他的魔法再强大,也救不了早就死去的人。
“疼……咳咳,可以亲我一下吗,搭档……”莫瑞勉强抬起眼皮说。奥布里立刻用嘴唇碰了碰他破裂的嘴角,沾染到的鲜血比任何时候都让奥布里憎恶。
“你这个混蛋,非要玩这种临死前才会恢复记忆的把戏吗?”说完这句话,莫瑞最后的生机断绝了,温柔的眼睛失去了所有光芒。
奥布里没有悲伤,他抱起温热的尸体,抬头对管理局的最高层说:“见面吧。”
下一秒,他们来到了怪物城市最神秘的地方——市长办公室。
“他又死了。”坐在办公桌后面的男人头戴高礼帽,一副古典绅士的打扮,戴着白色手套的双手交叉置于下巴下面,相貌却隐藏在若有若无的迷雾后。
“复活他,消除他的记忆。”奥布里说。
“为什么不让他和你一样永生呢?跟在你身边一天,他就有危险。和你一样不老不死,就没有这些麻烦事了。”市长似乎是在笑。
奥布里明显对这个词表现出厌恶来,加大嗓音说:“永生?你觉得这是赐福?”
“不用生气。”市长态度不变,他动动手指,莫瑞的尸体就消失了。
“抱歉,只不过我希望他继续做普通的人类,不必参与我们的事情。”奥布里对市长有莫名的畏惧,但他坚持立场不变。
“现在我们可以谈谈了。”市长放下手,缓慢地敲击桌面,隔着手套发出沉闷的声音。
“没什么好谈的。”奥布里转身就走。
“你后悔永生,想靠无数次的致命伤消磨漫长的生命,那为什么不在当年拒绝我呢?”市长的声音从后方响起,奥布里顿了顿,离开了市长办公室。
“真可惜,那孩子资质不错。”市长转头不知道对什么人说了一句。
新的一天,莫瑞从床上醒来。他认真仔细地梳洗打理,离开家门。路上莫瑞看了一眼手机,没有奥布里麻烦他的消息。他露出轻松的表情,向管理局的方向走去。
街上多了新的面孔,怪物城市更热闹了。
顾家的小公子是个传奇,这是江湖上人尽皆知的事。但顾小公子不是江湖上的人,他的名声再大,也没有混江湖的人去见识见识这位传奇。江湖中人,是有原则的,他们绝不招惹江湖外的人。曾经武林盟主公开表示,对于顾小公子不入武林感到非常遗憾。
说回正题,为什么顾小公子是传奇呢?因为他的故事可以让说书先生说上三天三夜,其中复杂纠葛的爱恨情仇,简直是江湖人津津乐道的内容。什么遭遇江湖榜上的顶尖杀手刺杀,无意间打通任督二脉,觉醒绝世武功,然后苦寻杀手复仇,顺便结识无数美女。凭借他绝美的外表,正道侠女为他心碎,巫族圣女甘愿服绝情蛊忘记对他的感情,魔教女护法杀千人向他证明爱意……
虽然掺和其中的当事人们声明都是编造,依然无法阻止武林人士的八卦之心。
而受八卦缠身的顾麟本人,正窝在某处风景秀丽的小山村。顾麟懒洋洋地靠在窗边,修长白皙的手指夹着信鸽带来的消息。春日的暖阳打在脸上,他舒服得快睡过去了。
木门推开的声音也无法阻止顾麟打盹,来人一步步走近他,脖子上忽然传来冰凉的的触感。
“唔……展图,你从洛阳回来啦。”顾麟困得头一点一点的,丝毫不介意架在脖子上的利刃,用撒娇的语气和进来的男人打招呼。
“起来,去床上睡。”面对顾麟没有防备的样子,男人无奈地收好刀,把顾麟手里的纸条拿走,然后打横抱起昏昏欲睡的顾麟放在床上。
他刚要去看看纸条的内容,就见顾麟猛地抱紧他的腰,把头埋进展图坚实的怀中吸了一口气说:“展图,你身上的血腥味好重,我不喜欢。”
展图挣脱不开,只好说:“那我先去洗澡好不好?”
“好……”顾麟的声音又渐渐低下去,估计是真睡着了,紧缠的手臂也松了力道。
顺利挣脱的展图去打水清洗血污,他身上的血极少有自己的,几乎都是别人死在他的刀下。
在顾小公子传奇的人生中,展图是少数具有真实性的存在——他就是那个追杀顾麟的顶尖杀手。
两个人的故事起源于顾麟十二岁的时候。
当时的顾家是皇商,要钱有钱,要权有权。试图对顾家动手的人自然有很多。但成功进入顾家的杀手只有一位,就是展图。此时展图在杀手榜上排庆睁眼时的面色并不能算好看。
他是从摇晃的马车里醒来的。可在离开穆王府后数年,马车都与他的人生再无关系。那是短暂的富裕生活里享受过的东西,往后和云儿相依为命,再到后来浑浑噩噩地活着,就再没有体验过不用下地走路的懒散日子。
如今他怎么又坐上了这东西?
“夫人,咱们回到穆王府了。”帘子倏忽被拉开,惊得章庆一抖,就收到掀帘子的侍女轻蔑的白眼。
那侍女这么叫他,脸上却没有多少尊敬,无非是碍于身份才唤章庆一声“夫人”。一个小地方出来的商人之子,又不是什么有天赋的人,他配“夫人”二字么?
若非世子心肠软,碰了个男人也愿意负起责任,给他夫人的名分,他哪有鱼跃龙门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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