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潢昏(2/8)
“都行……”
再也不见。
z市离家有千里远。
齐宁抱着手，等她们那生y的问候结束后才开口：“歇会儿吗？还是先去吃晚饭？”
只是这已经是她能拿出手最好的礼物了，虽然对这些富家子弟来说可能不算什么。
沉默了一会儿，林予实开口问道：
秦臻吓得夹紧了大腿，不让那只手再往内k上蹭：“不行，我待会儿真的有事。”
男子的视线回到她身上，脸上似笑非笑：“小臻，认不出我吗？”
牵着侄nv的小手，秦臻和她踩着两人的影子往家返。
等把nv儿推出去，秦梅又回来和妹妹一起叠衣服，一边闲聊：“臻臻，要带去学校的行李收拾好了吗？衣服要不要添一些？”
“不光是这个……”秦臻慢吞吞地把茶放到了后座上，看见后座的垫子她就有些不自在，上周她还在那儿被弄得喷了好几次水，“还有想和你们道个别，我要离开这了。”
小侄nv一看到她的身影，就从围坐的小朋友堆中跳了出来：“臻臻！”
有橙汁的味道。
“你不就是小孩，”秦梅拍拍妹妹的手，“吃饭去吧，吃完我去给妈妈送饭，她看一天店了。”
“今天画了画，你看！”侄nv献宝一样掏出兜里r0u成一团的画纸，在秦臻眼下展开，“妈妈、我、外婆和臻臻！”
给妈妈和姐姐发了消息，放下手机，秦臻准备吹会儿空调就去超市，一次x把剩下的东西买齐。
“别在最近那家超市买，质量不好，我知道便宜的地方。”齐宁却不吃她这一套，转身示意她跟上来，“你打算睡上铺？那还要买蚊帐和床帘，这里蚊子可毒了。”
齐宁带她去的超市步行就能到，价格是真的实惠，他一边在网上b价一边还把学校的快递地址发给秦臻，一会儿功夫现实与虚拟的购物车都堆满了商品。
妈妈担心她一个人在外，特意联系了儿子在这念书的三姨，托他照顾一下她。
b如她第一次和他们做时绝对没成年，真真只会在周末或者寒暑假有时间与他们见面，但现在离开居住地城市……真真可能b他想的还要小。
“嗯，去吃饭吧，天se也不早了，”秦臻小心翼翼地打开银行app检查余额，“你有什么喜欢吃的吗？”
“我哪儿找得到。”秦梅苦笑，不然她也不会回娘家了，“别撒娇了，我知道你第一次离家会害怕，没事的，我们臻臻最厉害了。”
等把屋内打扫g净，床铺全部擦完，秦臻纠结了一下，还是把自己的东西扔到了靠门的上铺。
去哪儿？他下意识想问，又马上憋住了：“……所以这是分手礼？”
“哎，大姑娘了，还是要注意一下外表，”秦梅把妹妹叠好的衣服收入柜中，注意到角落里的一条长裙，拿了起来放到妹妹眼下，“这裙子挺好看的，是臻臻你自己买的吗？怎么不见你穿？”
“好好好，给你买，但晚饭不准剩下，不然你妈妈要说我的……”
“好歹我也是你表哥，”齐宁注意到了她想要藏起来的手机画面，按住了她的手，“走吧，给你接风，你想吃什么？”
林予实没接，手指在方向盘上点了点：“就为了送东西？”
林予实摆摆手，不再看她。
“离开a城？”
秦臻打开车门下去，在关门前迟疑地回头：“那诗雨……再见了？”
“……你别把我当果果那样的小孩啊。”秦臻松开手，绝望地往后退，脸上却笑得很轻松，这是她跟圆圆学的。
秦臻有些迟疑：“请问你找谁？”
门被敲了三下，秦臻站了起来：“请进！”
“我们家在z市的只有我俩，相互有个照应也好。”齐宁修长的手指快速c作，给秦臻发来了好友申请，“你动作挺快的，都收拾好了，还缺什么东西吗？我带你去买。”
秦梅笑着抬手，捏了捏秦臻的脸：“所以我们臻臻最能g了。”
秦臻脸se变得绯红，她真认不出：“抱歉，我们在哪儿见过吗？”
“冰淇淋！甜筒的那种……”
是诗雨送的。秦臻不自在地接过塞入更深处：“不合适……姐姐你想穿就拿去穿吧。”
“画得真好。”秦臻看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常规家庭里会出现的对象在侄nv的画中却是缺席的，但她也不知道常规该是怎样，“果果这么会画画，想要什么奖励吗？”
“齐宁，你表哥。”男子打开手机，点开聊天软件，“我妈收到了消息，叫我来看看你。”
她从他们这学到了不少，也被迫收了很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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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se的聊天截图里有秦臻妈妈的头像，秦臻迅速扫了两眼，明白了情况。
“说什么呢，”秦梅又拿了出来，抖开，在妹妹身上b划，“挺合适的呀，也就你这高个子能穿，穿上肯定像模特一样，带着去吧，好看。”
但她这是开窍了准备进攻吗？
她等着与新室友打个照面，但推门的是个年轻男子，他打量着室内，并不走入。
锅子沸腾着，齐宁一边下菜，一边指点秦臻调配蘸水：“吃得来辣吗？这边没有麻酱，不行就用醋碟。”
和真真相处是件非常自在的事，他和黎方忙了起来，也懒得再找新玩具，就这么不咸不淡地和她交往了下来。
新生报道，家长们都能进宿舍楼，但这个男子怎么看也不像“家长”。
秦臻下意识想拒绝：“不用……”
“我送就行。”
林予实把手绕到她背后，将真真按到自己这边，咬住了她的双唇。
秦梅被跟着秦臻一起跑过来的nv儿抱住了腿，笑着搂住她：“叠个衣服而已。果果，快去洗手，马上要吃饭了。”
等把东西运到宿舍，一个室友已经到了，但她忙着和父母惜别，没和秦臻说两句话就离开了。
她不擅长选择，但一直不选也不是办法。
秦臻以此为荣，也暗暗希望小侄nv可以更像姐姐，而不是她的生父。
有什么好谢的，林予实心里嗤笑，谢他们每周把她玩得合不拢腿还不给钱吗。
她夺回了自己的舌头，将这片厚实的x膛推远：“……对不起，我真的有事。”
后视镜中h纸包裹平躺在被她弄脏过的垫子上，有隐隐的茶香从中传出。
仔细看看，这张侧脸的确和姐姐，或者说妈妈，有那么一点相似。
他把手放到真真大腿上，摩擦着那块被洗了太多次而变得柔软毛躁的布料，嗓音有些沙哑：“……那再去打个分手pa0？”
秦臻脸se更红了，母亲的亲属众多，但她们母nv三人每次回老家都是一场折磨，要忍受每一个亲戚从头到脚的议论，她从来都像鸵鸟一样躲在姐姐身后，哪会注意什么表哥表姐的。
“不用，够穿就是。”秦臻快速叠着剩下的床具，“不够的我到那儿再买，你别c心了。”
那和她应该也有共通之处。
拿给黎方喝好了，那家伙通宵三天都没事，喝点毒药应该也不会出问题。
秦臻计算着价格，胃隐隐作痛，一个暑假的忙碌就这么化为乌有了。
“应该说是谢礼……”秦臻扯了扯衣角，遮住k衩腰带上的破洞，“真的很谢谢你们。”
回到家时闲不下来的姐姐还在收衣服，秦臻忙跑过去，抢她手上的活：“我来。”
林予实收回了手，摆正身子：“那你走吧。”
但这是她选择的地方，因为这里有那个人在。
秦臻拉着行李箱进了宿舍，她来得早，其他人都还没到。
前窗玻璃里真真的背影在转角处消失，林予实掏了根烟叼在嘴里，并不点燃，数着秒等自己软下去。
十大名茶是她在网上查到的，什么说法都有，她又不懂这些。
几年相处，再怎么屏蔽信息，他还是知道了不少这个少nv的秘密。
这个吻绵长又深入，秦臻快要喘不上气了，再继续下去怕是要在车上做，那小侄nv不知道得在午托班等多久。
这几年三人的关系一直没断，一个无害又g净，被他们一手调教出来的nv孩子，从不问东问西，也不越过界线。
出了宿舍楼，两人走上红砖铺就的林荫道，深绿与金se交织的泡桐叶片下影子浓厚，光斑如雪白纸片堆叠，蝉鸣躁动不止，秦臻跟上表哥的步伐，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秦家母nv三人，长相不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但站在一起谁都能明白她们的血缘联系。
“嗯。”
本来没想过会有这么长久的关系的，但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没能拒绝他们，现在怎么也该结束了。
林予实有些意外，真真从没送过他们东西。
这可真是最麻烦的回答。齐宁与这个缩头缩脑的表妹也不太熟，她那温婉的姐姐才是秦家火力的主要攻击对象：“那我就选我ai吃的了。”
姐姐教了nv儿好多次该叫小姨，但侄nv太小了，还是更喜欢学着妈妈用这种简单的方式称呼她，秦臻也懒得矫正：“果果，今天过得怎么样？”
看着姐姐强y地把裙子往她行李箱里塞，秦臻鼻子发酸，从身后抱住了她，将声音闷在布料里：“……姐姐，你和我一起去z市吧，带着果果，在那儿找个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