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普游戏(上)(2/8)
彭警官大概因为身体和普通男人不太一样的缘故,胸口总是把警服绷得鼓鼓涨涨,屁股满满当当塞在黑色长裤里,臀部的布料都被他撑出完美的半圆。
“你们还在私底下说过我呢。”施奕安微笑道。
“爸,你在书房吗?”徐峰林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平整的、刚硬的、利落的、明暗分明的。
房间里一下安静下来,徐峰林不知为何,感到这个房间莫名的……拥挤?
“英子……英子啊啊啊……”毛哥就这样哭上了,声音还挺大。
财政危机之后他就没喝过几次好酒,嘴上说着明天还要出门,就喝一两杯,但真喝到嘴里就有点克制不住了。
“不准藏。”徐安德两脚分开他的大腿,不让彭明躲避这粗糙的淫刑,将把两根肩带都抓在一只手里,另一只手上下拉扯紧身衣的深v前襟,让蕾丝绳一遍遍碾过阴蒂,爽得彭明几乎无法专注于口交。
施奕安记得这点,这次特地要了后劲大的酒,打算从毛哥这里套套话。
男人朴素的黑色内裤下,颜色略深的肉红鸡巴已经从裤边冒出头。
毛哥流着眼泪,嘴里胡乱应着,双手习惯性地环住施奕安的脖子。
“你喜欢男的?”施奕安被他喷在自己脖子上的呼吸弄得鸡皮疙瘩直立,想到他有可能是同性恋,心里更觉异样。
徐安德拇指在乳尖一遍遍摩挲的样子让彭明想起了什么,忍不住噗嗤笑出声。
施奕安接着这个话茬,一杯杯给毛哥倒酒,聊到了毛存志的感情,慢慢把话题带到那晚的事上。
乳尖的痛感激起更多欲火,彭明脚趾都不禁蜷缩起来,他能感到小穴又悄悄流出了一滩水,他今天没穿内裤,不知道……
“哦,我做良好公民,举报犯罪,拯救失足中年,我做错了吗?不让你干这个,你就没了活路吗?”
彭明手肘靠后撑在桌上,下半身搁在徐安德腿上,衬衫和西裤要落不落,黑色蕾丝在正经工作制服的遮掩下,有着远胜直接展示的魅力。
既然把人给问泪崩了,施奕安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继续问:“你是跟人去开房吧?”
“你记得挺清楚啊。”
“我至于吗?是你想太多了。”施奕安舌头在口腔里舔了一圈,不紧不慢回答,心道,在你手机安个程序就行了。
毛哥总觉得施奕安身上有种熟悉的感觉,不是老同学的熟悉感,而是英子在身边时那种感觉。
又是一个周末,施奕安惯例开车接女儿回家,毛哥送宜然出门时,施奕安问:“你还在干?”
彭明伸舌头一点点在柱身舔着,徐安德忍不住露出微笑,这让他觉得自己胯间跪着的是一只驯服的大狗。
毛哥摇头又点头,哭得更厉害。
施奕安只笑,不说话。
施奕安受不了他黏糊糊的哭相,把他用力一提,按在墙上,这才轻松了不少。
临近高考,施奕安也尽量多抽时间陪女儿过周末,他和毛存志闹的不愉快也没让孩子知道,怕影响两个女孩的状态。
施奕安一把捂住他的嘴,把声音压下去,他们这里的动静已经吸引了不少人注意。
“唉,黎哥,现在还忘不了她呢……”
徐安德和彭明的手不约而同伸向裤头,明明一个人就能简单解开的裤子,却因为两双手的合作,半天才解开。
“行!行!你装吧!我玩不过你!”毛哥恨恨道,“你看我不顺眼,好,等青青一考完,我马上从你眼前消失!”
施奕安有点懵,他以为毛存志会跟他多吵两句,或者有来有回地报复回来,他平时打交道的都不是什么善茬,吃了亏总要讨回来,完全没想到毛哥这么快下决定打不过就跑。
徐安德用脚背探了探彭明胯下,皮肉相贴带出轻微的击水之声,淫水黏在白袜上,勾出长长细细的丝。
施奕安不知道为什么对方认怂也会让他这么不爽,毛存志这人总给他一些超出预料的情况。明明他烂泥扶不上墙又不关自己什么事,但施奕安就是觉得心里烦得厉害。
“骚水把爸爸的裤子打湿了。”徐安德微微一挑眉,腿上传来的湿意不属于之前的茶水,他很清楚知道这是哪里来的水。
他虽然在人前一直是个正经形象,但也没谁规定正经人不喜欢听八卦。自从上次在酒店见到毛哥和面膜男在一块后,施奕安就好奇毛哥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彭明垂眸微笑,自然地坐上男人大腿,双手环在对方脖子上,与男人几乎要脸贴脸:“没有兴致?”
“……有人给你不痛快,给人颜色的却不是你,一次两次算、算了,”毛哥喝得有点大舌头,“次次,都这样……”
徐安德问他:“回来前怎么不说一声,何婆刚走。”
随着人流挤进地铁,他前后左右都是人,因为一手抓着扶杆,另一手护着手机,没法用双手给身前争取空间,导致他胸前贴着一个戴口罩的卷发男人,而身后也有人紧紧压在他的屁股上。
这样,他的下体在阳光下一览无余,阳光会照进他最隐秘的地方,如果徐安德能就这样在阳光的注视下将他贯穿,那……
其实英子找毛哥也有这个原因在里面。英子还是小丫头的时候,也喜欢过骑摩托戴墨镜的冷漠俊男,说话又冰又拽的范儿勾得英子欲罢不能,止不住地在人跟前犯贱。
徐安德很有闲心地弯腰揪了一把彭明肿大的奶头:“那就得看你的表现了。”
彭明觉得可乐,明明自己屁股下面那东西已经变大,硌在他腿上的硬度那么明显,男人嘴里却还装模作样问他想不想。
徐安德想,或许正是这样,彭明常在做爱时令他感到一种并不违和的纯真。
他帮彭明脱掉长裤,紧身衣开了长长口子的裆部湿得不像话,剃得干干净净的阴部被粘液泡得一塌糊涂,花穴正一缩一缩等着投喂。
“你跟你老婆因为这个离的婚?”施奕安问。
“我看看,”徐安德端起紫砂壶,用壶嘴刮了刮乳头,“还早呢。”
他们都是当惯了领导的人,施奕安给他一种可以依赖的信心,似乎无论出现什么问题,有这个人在就不用怕,对方总有办法解决。
姿势别别扭扭地把人抬到外面,醉鬼沉重地压在自己身上,施奕安心里骂了一句,真他妈的。
不对。
他记得毛存志在初中没表现出对男的有意思过,可都过去了那么久,谁也保不准这人是不是突然开了窍。
他闭上眼,骚穴里又流出一股淫汁。
“想什么呢,下面流得这么凶?”徐安德沾满淫水的手指在彭明唇上划过。
“行。”
“哈哈哈……还不是,因为,李小琪喜欢你,他吃醋,哈哈哈、咳!咳咳!”毛哥笑得太欢,呛了口水。
“对、对、是他……还有那个邓俊文……”
王婆说,适合勾搭的男人要兼具潘驴邓小闲,邓这点英子自己占了,毛哥占了其他四项,而英子脾气火爆,毛哥软得跟橡皮泥似的,实在登对。
施奕安点头笑道:“是我。”
他说罢,又觉不解气,补了一句:“我操你全家!”这才掐了电话。
徐安德和彭明都听到了上楼的脚步声,徐安德老神在在对彭明说:“应该是峰林。”
没过两天,毛哥就见识了施奕安的贱招儿。
那种感觉非常微妙,即使眼睛确认了房间里的人数,地约着在酒吧一起喝两杯。
施奕安刚问毛哥和面膜男的关系,毛哥就不说话了,没一会毛哥眼眶便红了,侧过头去抹眼泪。
徐安德和彭明其他的炮友相比显然更有耐心,他伸指在湿处一下下不轻不重刮着,偶尔会顺着凹陷的位置往里戳,叫那个地方勾勒出两块肥美蚌肉的形状,小馒头似的鼓鼓掌章。
徐安德年轻的时候,是会被称作奶油小生的漂亮男人,岁月让他的脸沉淀出了长者的威严。
“没必要,何婆每周都会打扫,只不过没给你铺床,你自己铺好就行,回家了就不要去外面住了。”
“我在。”
让他更无措的是毛存志后面那句话,毛存志想跑到哪里躲他?打算换个地方继续卖屁股?
施奕安把手机拿远,毛哥声音大得他耳朵疼,他对同事笑了笑,做了个“有事”的手势,走到窗前的绿植边:“配合警方整顿社会风气有什么问题?我每次没给你打电话提醒?”
毛哥摇头摇得整个肩膀都跟着晃,一把抱住施奕安:“英子我错了……你别、别不要我……”
“李小琪高中毕业就移民去加拿大,现在生二胎了。”
他儿子徐峰林以前养过一只金毛犬,彭明温顺跪地的模样像极了那只狗。
而男人的身份则让彭明在与他调情时收获了更多精神上的快感,可以说是虚荣,也可以说是征服欲,无论如何,彭明享受着他那上位者独有的魅力。
同事见他接完电话脸就黑了,试探问道:“安哥,怎么了?”
彭警官下班了,通勤高峰,地铁站里人多得恐怖。
“是不是,你老鼓着那个……那个谁,陈、陈敏捷?”
男人惬意地长叹一口气,摸了摸彭明头顶粗硬的短发,随后双手向上扯起情趣内衣的两根肩带,原本平铺的布料汇成一根黑色粗绳,瞬间卡入娇气的肉缝,阴蒂被死死压在蕾丝布料下,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彭明本能地并拢双腿。
彭明汗毛直立,身体敏感度飙升,男人施加在他身上的每个动作仿佛都被放大。
徐安德轻轻叹出一口气,拍拍彭明的手,说道:“你也累了,飞了这么久,休息一下。”
和彭明上过床的人都喜爱他的这个特质,他们爱极了这个充满雄性魅力的男人不做抵抗朝他们大张双腿的景象,反差如此之大,那点坚硬中的柔软能把人勾得发狂。
徐峰林刚进门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很淡,如果不仔细闻根本不能发现。
毛哥浑然不知,自己接下来的倒霉日子,起因就在此刻施奕安的一个决定。
“……我问你啊,当初把褚沅丢垃圾桶,是不是你给出的主意?”毛哥咧嘴笑问。
一个没了鸡巴就活不了的荡货,他全心全意沉浸在做爱中时洋溢出的蓬勃生命力会令每个年华不再的人沉迷。
蕾丝网眼被他发达的胸肌撑得很大,乳头从洞眼里突出来,在一片黑色蕾丝覆盖的肌肤上显得格外惹眼。
“那我进来了。”
那是一件黑色的紧身蕾丝吊带,彭明穿着它正是为了这一刻。
“不用,在家里吃。”
他一身的肌肉都成了摆设,全都软绵绵搭在徐安德身上,如同刚才的高潮抽走了他所有的力量,他软得骨头都酥了。
徐峰林想到小区里正值花期的石楠花,或许那个味道是从窗外飘进来的。
“你他妈闲的没事了是不是?!”毛哥听他轻飘飘的嘲讽,平时的好性子也没了,“你怎么知道我在哪?你是不是找人盯我了?你变态吗!”
父子俩没有太多话说,他们在生活上的交流并不多,反倒是家族和工作的事情上能多说两句。
彭明笑了:“我一定好好表现……唔……”脚步声临近,他的头被徐安德按在小腹上,口鼻间全是男人下身的浓郁体味,耻毛扎在他的脸上,鸡巴与口鼻仅仅相隔几毫米。
但在下一秒,茶壶里已经放凉的茶水浇在奶头上,冷茶的刺激叫彭明身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你就是要和我过不去?我干我的到底怎么惹到你了!?你不让我干这个,你给我钱?!”毛哥听了更加恼怒。
彭明热成一锅粥的脑袋难得还留了一丝清醒,他想,幸好阿姨先把他的鞋收进鞋柜,东西也全放到了客房,不然……
比起薅酒店羊毛,喝着免费鸡尾酒的毛哥,施奕安点起酒来大方多了,也不介意请毛哥一块喝。
徐安德有一双锐利的凤眼,垂下盯着奶头看时,眼尾翘起的弧度更加明显,彭明被他这样状似认真地打量着,乳尖立刻充血变硬。
他还会叫上我吗?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毛存志和男人搞在一起也不奇怪。
彭明的大半个身子都靠在了徐安德腿上,颊边就是正在做恶的手,他已经吐出鸡巴,专心感受男人赐予他的快感,没有章法地亲吻舔舐唇边所能触及的任何位置,徐安德的手臂、大腿,鸡巴头都被他狂热地用唇舌洗礼过。
施奕安语气毫无波澜:“我做什么了?”
“没事,继续说。”他压下烦躁,手指在掌心扣了几下,打定主意,得找个时间见毛存志一面。
施奕安微微挑眉:“怎么说?”
他那时还有点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傲气,觉得自己那么努力的读书,不过是为了以后不和这种人再有接触。
“不小心泼出来了,抱歉。”徐安德把壶放回桌上,脱掉彭明打湿的衬衫,又解开他的裤子,连体的蕾丝紧身衣把彭明的腹股沟勒出两道红印,被挤出来的肉堆在蕾丝边上,透出出一种丰腴的美感。
毛哥闻到他身上香烟的余味,他对着施奕安不再那么心虚,可眼神还是闪烁了一下,含糊答了一声是。
徐安德熟络地抱住他,手在彭明肉欲的身体上轻轻抚摸:“怕你累着,最近又去增肌了?”说着轻捏了一把彭明左胸。
施奕安也是存心的,他还记得初中毕业时的聚餐,一些早熟的男生点了几瓶酒,逞强地学起大人,自认为豪气冲天地你一杯我一杯,好像真给他们喝出了点生离死别的架势。
“我猜就是你……他妈的,你们那帮人里就你坏主意最多……”毛哥摇头,吃吃笑着。
施奕安喝了口酒,从脑海里翻出某个半张脸冒痘的长相,印象不是很深,只记得是个喜欢充大哥的高个男生,施奕安当时觉得自己未来跟那种人十有八九不会再有交集,也不想有交集。
“帮我做做准备,嗯?”徐安德拍了拍彭明脸颊。
“黎哥不喜欢你,跟我们在底下说过你,他……他说你,不真。”
毛哥是真馋酒了。
彭明是个追求肉欲的冒险家,他的渴望永远无法满足,但他对自己的欲望从不遮掩,坦荡得甚至可以称作赤诚。
彭明故意挺胸凑近徐安德,沾了水的奶头刮在男人脸上:“怕爸爸不好操,就没穿。”
看着毛存志这么大个人在他身上蹭着,施奕安竟然有点说不上来的心痒。
而在彭明正前方不远处就是一扇窗,此刻窗帘被整齐束起,下午四五点的橙黄阳光落在他的脸上,他有种正在被无形观众注视着的快感。
徐安德捏住捣乱的大奶,把乳头在口中稍稍用力一咬,头顶便传来粗重的吸气声。
既然毛哥硬是要用个破碗吃饭,那施奕安就把碗给砸了。
衬衫前襟大敞,隐约能看到黑色蕾丝边,徐安德拉开衬衫,底下的黑色情趣内衣彻底暴露在他眼前。
某天,在俊男一如既往霸道冷酷地无套内射了自己,赶紧吃下避孕药后,不知道是不是做狗做够了,英子转了性,突然懂得毛哥这种软蛋男人的妙处。
“这对你来说算刺激吗,”徐安德捏了捏他的脸,“乖宝贝,你是不是早就期待这样来一次?”
男人慢条斯理解开他的衬衫扣子,只解了胸前的那几颗,手伸进去在柔软的胸乳上慢慢摸着:“你想吗?”
毛哥就是《茶花女》影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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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我碰到三叔,他叫我……”徐峰林住口,因为徐安德突然深吸一口气,脸上的表情暧昧不明。
他两眼弯弯,将阴茎贴在脸上时的表情格外虔诚,任谁都能一眼看出他对男人性器发自内心的热爱。
“那也行,晚饭出去吃吗?”
徐安德手下加大力度,快速扯弄几下,彭明眼中失神数秒,大腿根不住抽搐,双手紧紧抓在徐安德衬衣衣角,在此刻达到高潮。
施奕安没想到这个问题这么刺激人,他一边觉得好笑,一边更好奇了。
“上面突然来的电话,我着急赶路,忘记了,”徐峰林说,“我出去开房也行。”
“笑什么?”男人问。
彭明口齿不清地答道:“爽、好爽……喜欢吃爸爸的大鸡巴……”像是要证明自己的喜欢,他埋头将鸡巴吞到喉咙深处,胸膛剧烈起伏,令人耳根发热的吞咽声响在徐安德耳边。
毛哥被施奕安不动声色地劝了几杯酒下肚,口风开始松动,加之先前和施奕安在私事上互相了解,警惕性下降了许多,话里也更亲近。
彭明侧头舔了几下他的手指,吸入又吐出,低下头和男人亲嘴,像要吸走男人身体中全部空气一样深深吻着。
小山一样魁梧的身体缩在他胯间的一方小天地,宛如雕刻般线条分明的上半身卸下所有防备的力量,无法彰显武力的肌肉在他的手下软成了一团团云朵,然而彭明的眉眼与轮廓却和柔软搭不上边。
帮男人脱掉裤子,彭明双手握着鸡巴,舌头在龟头上舔了一圈,露齿一笑道:“真想爸爸的大肉棒。”
把男人的头抱在胸前,发达的胸部肌肉像枕头一样承载着男人的头,被他压得陷下去一块:“你说我想不想?”
他妈一点气性都没有。施奕安心中骂道。
毛存志这样贴着自己,自己居然不讨厌,甚至觉得这人挺可爱,真他妈邪门。
“一直举报,你有病吧!”
“有完没完!”他一把将ipad扔在沙发上,恨恨骂道。
“陈明协。”
毛存志没什么酒量,被灌了几杯就醉得迷迷糊糊,嘴上没个把门,自己的、别人的糗事都说了,还把自己暗恋对象的名字给说了,闹得女孩被大家打趣了半天。
“骚儿子。”把半边大奶捧到嘴边,男人笑骂,伸舌舔上乳珠。
他拨通施奕安的电话,恨得牙龈都在疼:“你他妈发什么疯!”
这就是彭明的脸给徐安德的印象,一张带着重量感,远离弧度的脸。
徐安德的手伸进裤管,摸了几把问道:“没穿渔网袜吗?”
施奕安心内冷漠想着,这可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别说是这个黎什么了,哪怕李小琪那时候喜欢自己,以她的条件,在自己干出成绩之前也不够格进她老子的眼。
但等过阵子他再给毛存志去电话,电话打不通;发消息,自己被拉黑;去毛存志家找人,对方搬家了;打开手机找毛存志的定位,不知道是毛哥换了手机还是知道他做的手脚,定位也失效了。
同事小黄还记得,他勾搭上了。
彭明一指徐安德桌上那只紫砂壶,他说:“迟早被你摸得包浆。”
如果有人现在要拧干他逼上的蕾丝绳,那一定会被绳上滑溜溜的粘液弄得头疼不已。
就在此刻,楼下却传来大门开关的声响。
的确,施奕安每次都会给他电话,让他赶紧走人,不然他就举报卖淫。毛哥不敢赌他到底会不会真的这样做,也因此,他最近就没好好做成过一次生意。
他不是没有性生活的毛头小子,这种味道他很熟悉,但他其中又多了一点不一样的气息,以至于他不知道这是否是自己的错觉。
“对不起,都是我太骚了,爸爸快来惩罚我的骚逼……”彭明话说得又轻又慢,他刻意跨开腿坐在徐安德身上,让男人看见自己已经湿出大片深色水痕的裆部。
“还是爸爸懂我,”彭明抱住徐安德双腿,头枕在男人胯部,呼吸急促,“爸爸就不怕被亲儿子发现?”
徐安德没玩过彭明这种有两个洞的男人,彭明觉得他这种道貌岸然的中年帅哥吃起来别有风味,床上也算合拍,这样的关系意外维持了不短的时间。
“吃鸡巴爽吗?”
徐安德虽然在外面没有克制,但从来不会把外面的人带回家。
宜然看两个爸爸像地下党接头一样言简意赅地对话,感到有点不对劲却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不过她觉得她爸心里肯定憋着事儿。
他又看回电视,眼神阴翳地看着男女主角纠缠不休,起身拿了瓶红酒一杯杯喝起来。
“没有,是被玩大的,”彭明咧嘴笑起来,“爸爸,要吸吗?”
彭明把自己缩成一团,藏在书桌下面,轻声说:“这未免太刺激了。”
他甚至想让正在挑起他欲望的男人把他像撒尿小孩一样抱着,掰开他的大腿。
毛哥这个月快郁闷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