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普游戏(下)(4/8)

    被施奕安狠狠干了几下后,毛哥突然抓住施奕安手臂,边喘边说:“等、等下,你还没戴套……”

    施奕安低笑一声,胯向上顶,将性器插得更深,环住他的腰,把人往自己怀里按,凑在毛哥耳边说:“来不及了,你夹得这么紧,我怎么抽出来?”

    话是这么说,实际上,施奕安在润滑过的屁眼里进出没有半点阻碍,现在更是恶作剧似的快速肏干,肏得毛哥嘴里呜呜呃呃叫个不停,大屁股被干得艳红,叫人一看就知道是被肏坏了。

    施奕安的鸡巴跟毛哥的屁股意外契合,鸡巴的形状正好每次都能擦过前列腺,过电般的快感让毛哥脑袋晕乎乎的,太热了,也太爽了。虽然施奕安以前只和女人做过,但他干起男人来也是一通百通,很快就上了手。

    “你不嫌脏吗……”毛哥想起他过去嫌恶的态度,嘲讽道。

    他倒不是自卑,虽然肯定多多少少有点,但也没多少,不然他也不干这行了。问这个问题仅是因为,原以为只有自己这样的男人会用下半身思考,现在看来,施奕安也没脱俗到哪去,这点满足了他不可言说的loser心态。

    “做都做了,还嫌什么,”施奕安动作放缓,轻声道,“你以后……再敢和别人上床,你试试。”

    毛哥无奈:“我还没答应……啊!啊!嗯、呜嗯、好好、答应答应……你轻点……”

    施奕安紧紧抱住他,跟抱不够、怎样都无法满足似的,恨不得把他按到血肉里,又气又爱,却拿他没办法,只能更粗暴地肏他。

    施奕安脑中闪过一丝郁闷:自己也是个窝囊废。

    毛哥被肏得几乎整个人贴在台面上,乳尖被冰凉的石料刺激,冰火两重天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在台上悄悄蹭动,坚硬的乳粒遭挤压陷进肉里,带来隐秘的小小欢愉。

    施奕安眼尖,注意到毛存志私底下的小动作,停下动作,抽出鸡巴,接着将还没反应过来的毛哥翻了个身,与自己面对面,没有耽搁地又插了进去。

    “怎么……唔……”毛哥刚想问,胸前传来热意,左乳已经被男人含在口中,舌头戳刺,牙齿啃咬,很是照顾到这个被冷落的敏感点。

    毛哥双手撑在台面,相当于坐在施奕安身上,身体被肉棒持续贯穿,胸前还有个吃奶的男人,爽得他腿根都在发颤,嘴里一个劲念着:“……用力点……好爽、再用力点……”也不知道是让施奕安用力吸奶,还是用力肏他。

    “爽不死你……”施奕安被他没有廉耻的话鼓励,干得愈发勇猛。

    一通连续狂肏后,察觉到毛存志下面收紧,施奕安伸手握住对方龟头,拇指快速摩擦,就见毛哥头颈后仰,射了两人一身。

    施奕安咬住奶头,往外一扯,满意听见毛哥无措地叫出声,愉快道:“可以内射吗……你不拒绝,我就射了……”

    但他压根没打算听毛哥的答复,毛哥还沉浸在射精的失神快感中,被他仍未停止的抽插干得神志不清,猛肏几下后,施奕安在火热的肠道里射出存货。

    毛哥脚尖绷直,微颤几下后,全身卸力,彻底靠在施奕安怀里。

    一场激烈的性爱结束,二人都没说话。

    许久没做爱的施奕安抽出性器,精液慢慢从肉穴中流出,滴在台上,这淫猥的场景让他有些意犹未尽。

    毛哥眼见精液快从台上淌到地面,习惯干净的他动作快于思考,手掌一拢,把冒出的精液用纸巾抹掉,又捂住屁眼,不让脏东西继续流出。

    他心内嘀咕,施奕安到底攒了多久,射了这么多,还他妈内射……

    施奕安看自己的精液被他又擦又堵,下面的邪火复燃,蠢蠢欲动地用鸡巴顶了顶毛存志大腿,提议道:“再来一次吧。”

    性能造成隔阂,也能让两个有隔阂的人消除边界。

    毛哥在和施奕安进行过负距离接触,展露最隐私的生理反应后,前段时间那种束手束脚的干涩感突然消失。

    “还来?不来了,”他有气无力地拒绝,踢了踢施奕安小腿,随口问道,“你多久没做了?肏这么狠,肚子快给你捅破了……”

    “至少半年,止不住了,”施奕安还是没放弃,在毛存志脖子上嘬了一口,他知道毛存志脖子敏感,一碰就软,于是故意连亲带舔,企图让毛存志再提起性趣,“去床上,嗯?我慢点做……”

    “不做。有你这么往里面猛干的吗,还给我射里面了……”毛哥惯会顺杆爬,施奕安一说软话,他的气焰就滋啦滋啦升上来了。

    “你还干这个的,这就不行了?”施奕安话不过脑子,说前一秒还在和毛存志腻乎,后一秒发热的头瞬间降温,恨不得把刚刚那句话吞下去。

    他一闭嘴,浴室里就剩毛哥洗手的刷刷水流声,还有背后冷汗的刺凉触觉。施奕安甚至不知道自己抱着毛存志的手该不该放下。

    他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以前说就算了,但他不该现在说。

    他紧张地看向镜子中的毛存志,害怕下个瞬间,毛存志会推开他的手,拔腿走人,今天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又回到冰点。

    “那你倒是给我加钱啊,屁眼操坏了你给我误工费吗?”毛哥确实是把他的手给推开了,但转身就进了淋浴房,打开水给自己做清洁,一副全然没把施奕安的话放心上的样子。

    施奕安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找出浴巾给自己擦身,又在毛存志出浴房的时候用浴巾将他包了个严严实实,抱在毛存志身后,两人鸭子似的摇摇摆摆走回卧室。

    施奕安头搭在毛存志肩上,小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毛哥没反应过来,问了句:“什么对不起。”

    施奕安答:“你以前的事,我不会再提了。”

    毛哥这才明白施奕安纠结的地方,心中说不上来的滋味麻麻点点,他也就回道:“也没什么不能说,你提了自己不难受就行,你一不舒服,这不就来折腾我了。”

    习惯了平时施奕安打压式的相处,现在看到施奕安跟他正经道歉,毛哥觉得还挺不适应,怪怪的。

    施奕安听他这么说,倒不认为毛存志在装没事,只觉得果不其然,毛存志是这样的人;毛存志说的也没错,是施奕安自己过不了这一关,他很在意,到底有几分是怜惜毛存志,几分是他自己臆想的不堪回首,只有问他自己了。

    施奕安问:“我提这些,你不会难受吗?”

    毛哥看他问的这么认真,也就老实说了:“你要跟我就普通地问,不夹枪带棒的,也没多大事,你别问了又嫌我恶心就行。”

    施奕安抿了抿嘴,把人往床上一带,两人侧躺着面对面,他静静看了毛存志半天,看到毛存志忍不住要扭头,问他怎么了,这才把毛存志一只手抓来,放在嘴边用牙轻轻咬:“……你有没有喜欢干的事?”

    毛哥随意道:“有啊,上网……嘶……”手指被施奕安稍用力咬了一下。

    “说认真的。”施奕安不带怒气地轻瞪他一眼。

    “我不知道啊……”毛哥无辜道。

    “打工不喜欢,卖东西也不是块料,那你干什么拿手?”

    “嗯……做家务?我做饭还行,”毛哥跟着又补充道,“但也就是自己想吃了做一做,不想当厨师。”

    施奕安和毛哥越靠越近,两人都快额头碰额头了,施奕安说:“以后生活有我给你兜底,但你也不能天天窝家里,这样人会养废,得有个事做……”

    毛哥听一半脸就垮了,施奕安拧了一把他的脸,觉得手感不错,又揪了一下,继续道:“别垮个脸,你不看看你现在什么样,都不出来接触人,什么都不知道……”

    “没有啊,我有和人打交道……”毛哥想给自己争取一下,弱弱插嘴反驳。

    “你那也叫接触,跟一群嫖客能说些什么正经的!还是和你小区那些婆婆妈妈聊天?那种算什么数!”施奕安咬上毛哥的唇,怒其不争,“找个正经事干,挣不到钱我养,但你不能跟现在这样窝家里。”

    毛哥看着恢复往日状态的施奕安,觉得自己大概是受虐狂,不然怎么会在此刻感到安心呢?

    施奕安看毛哥不回答,软下语气:“只有这个要求,这个是底线,我想和你认真过。”

    毛哥伸手抱住施奕安:“好。”肢体轻缓交叠,这是想靠近的人们无意识的亲昵。

    毛哥说不清自己现在对施奕安是什么感觉,和意料之外的人跨过线的亲密让他无从招架,在这个年纪谈论爱情的再度萌芽,就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乃至羞耻。

    他上半辈子就没活成一个让旁观者看得起的人,连用心照顾的女儿也看不起他。他一直在迎合,希望抱住的大腿别把他踹下来。如今没什么不同,只不过以前是在讨好英子,现在讨好对象换成了施奕安;他能为了英子成为家庭主夫,那也能学会去适应施奕安的要求。

    成为一个有担当的男人太难了,他习惯了有人依靠,有人引领的生活,只要能给他这样的安全感,他不介意对象是谁。

    这无关爱或不爱,爱与责任相互依存,他是个窝囊废,只敢被动地接受爱,没有主动承接爱与责任的勇气。

    依靠能给他带来近似爱的错觉,当时间足够久,他将对自己的支柱将发展出比爱更紧密的情感。

    无言相拥许久,施奕安开口:“她们高考那天我上班,你帮我接送一下怡然。”

    毛哥问:“午饭也在我这吃吧?”

    “嗯,我下午也早点回来,到时候一起吃晚饭。”

    “你家我家?”

    “在外面吃吧。”

    “还是小心点,考完再在外头吃,预防万一。”

    “行,那晚上在你家。”

    “好,你问问宜然想吃什么,我到时候准备……”

    他们就着之后的事自然而然地聊起来,像一对有着深深默契的情人,但除了少年时那点交情,满打满算,他们熟络起来的时间还不到一年,或许这就是破锅找到了破盖。

    施奕安随后还是和毛哥又来了一次,毛哥没让他再捅屁股,用大腿勉勉强强给施奕安夹射了。

    施奕安倒是挺懂礼尚往来,想着给毛哥也弄弄,不能一个人爽。但毛哥谢绝了他的好意,年纪大了,加上干的是这行当,毛哥深刻感受到了节欲的重要性。

    施奕安看着毛哥微微抬头的下身,呵了一声,问:“你这是不想弄的样子?”

    “过会儿就消了,”毛哥说,“没必要,老弄也不好。”

    “啧,这话你说可没什么说服力啊。”

    “现在不像以前了,射多了有点虚。”

    “你……哼,养吧,等我抽个空,带你去看看。”

    “没必要,我有自己调理,喝着玛卡呢。”

    “操,这破玩意不是智商税吗,瞎几把吃,小心给你吃坏了。”

    “唉,这是别人送我的。”

    “这个别人是不是你自己啊……”

    “……”

    “……”

    夜幕降临,二人终要各回各家。

    施奕安久违地体会到,和当年与女友在宿舍楼下分别类似的不舍,他把毛哥送到对方家楼下,又东扯西扯近半小时才放人回家。

    开车回自家的路上,施奕安状态是说肉眼可见的亢奋。

    他满脑子都是之后和毛哥同居的计划,准备新的生活用品,周末可以一块去看看电影,女儿们那里要不要瞒着……

    电台广播里放着多年前的摇滚歌曲,施奕安一开始只跟节拍点头,当车停在红绿灯前,他已是张开嘴,跟着女主唱一块唱起来:“……就这样……随便吧……嘲笑我们的孤独吧……”

    与兴奋的施奕安不同,毛哥心情则更为复杂。

    他看着门外瘦了一圈,身旁放着行李箱的英子,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只说了一句:“回来了。”

    “出车站的时候本来想和你提前说一声,结果在车上睡着了。”

    “吃晚饭没有?”

    “还没有,家里有吃的没。”

    “给你做个炒饭行吧。”

    “行。”

    “这次……回来了,还出去吗?”

    “……先看看情况,至少陪青青考完。”

    “嗯……”

    英子敏锐察觉到毛哥的状态不太对,但考虑到自己在外的亏心事,只能当无事发生:“我先去洗个澡。”

    “去吧,东西等会我给你送进去。”

    眼见英子的背影消失在浴室,毛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只觉头大。

    施宜然把外卖餐盒放到餐桌上,一样样打开包装,望向厨房:“妈,吃饭啦。“

    桌上中西混杂地摆了披萨、炸鸡和炒青菜,厨房里,邓兰婷往汤里加了一勺盐,尝了尝味,满意地把汤端上桌。

    施宜然把pad放到自己和邓兰婷都能看到的位置,打开视频,母女俩边看边吃。

    邓兰婷做饭水平说差不差,但绝对称不上好,她也没练习手艺的打算。

    她和施奕安工作都忙,经常加班出差,自己做饭的时候少之又少。

    理所当然,照顾宜然就成了问题。

    她和娘家关系不好,改名兰婷前,她叫邓迎娣——名字清楚地说明了她和家中矛盾的根源,所以她半点也不想让父母帮她照顾小孩。施奕安父母在外地,实在不好叫长辈大老远过来。故而宜然小时候是请保姆照顾起居。

    结果保姆来了四个月,家里贵重东西丢了不少,以往能用三个月的护肤品一个月就空了。

    他们赶忙报警,换了另一个保姆。

    ,倒不是因为她爱毛哥爱得要死要活。

    都说有后妈就有后爸,眼见毛哥开始了的事。

    可毛哥不是一个能与爱人相互扶持的伴侣。

    漂亮又娇贵的宠物猫经不起一点风雨,在主人都自身难保时,又怎能要求猫去挑起重担呢?

    说到底,男人是她自己选的,人总要为自己轻率的决定付出代价,失去主人资格的英子已经无法阻拦猫去别人家吃饲料。

    “英子……”毛哥讷讷。

    “你看我这么被他骂,就不会帮我说两句话吗?!你就不会心疼我吗?!”

    英子无可避免地感受到了不被偏爱的委屈。

    她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落魄,可当身边人都将要失去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依旧恐惧,原来自己还能更加狼狈。

    本该站在自己这边的爱人,现在却在岸上,露出不知如何是好的为难神情。

    他越无助,她越憎恶。曾经爱他怯懦的可怜,现在却恨他的无能。

    一开始只是所有物的争夺,但开战后一切往往不受控制,如今她是为了尊严而战。

    这场闹剧,在英子把翻盘的希望放在毛哥身上时,胜负就已有结果。

    “对不起……”毛哥的语言苍白无比,每个字都像他自己一样无力。

    “我要听的不是这个!”英子以为自己在吼叫,其实她的声音比她以为的小得多。

    施奕安揽着毛哥的手松了,毛哥回看他,只见他对英子说:“放手吧。”

    英子怒瞪他,施奕安完全没被她的眼神激起情绪,而是又对毛哥说:“你和她说吧,我在旁边等你。”硬仗打完了,收尾就不用自己上了。

    毕竟穷寇莫追,再这样斗下去,讲不好吴小英一气之下从兜里抽出把刀,将他跟毛存志一块捅个对穿,还是让他们俩自己聊更好。

    英子和毛哥就见他别扭地走到路边长椅上坐下,坐下时牵扯到伤处,听不清他骂了句什么,反正不会是什么好话。

    一时只剩夫妻两人对峙。

    发泄完情绪的英子把手一撤,像被抽空了所有气力,往地上一蹲,眼眶迎来迟到的酸涩。

    毛哥跟着她一起蹲下,还想去握英子的手,被英子一巴掌打开。

    “英子……”毛哥轻唤,又想去碰她。

    “别碰我!”英子肩膀一顶,毛哥坐到了地上。

    又是一个屁股蹲儿,毛哥疼得嘶嘶叫唤,手上还是麻利一撑,蹲回英子身旁。

    英子没理他,他往施奕安那里看了一眼,很快收回眼神继续说:“对不起……”

    “你只会说这个,有什么用?”英子不想让毛哥发现她有了泪意,但眼泪鼻涕实在止不住,鼻涕还不比眼泪,不吸就得砸嘴巴上了,吸吧,那动静又不小。

    忍了又忍,她还是没扛住,狠狠吸了一鼻子。

    毛哥熟练地从兜里掏出一包纸递给英子,英子瞪了他一眼,瞪得毛哥莫名其妙,以为英子不需要,但英子瞪完还是把纸拿走了。

    英子嘴巴撅得老高,毛哥还是这样在小处贴心,她总被这样的细节触动,然后对因为这点小事心动的自己又气又难过。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啊……”毛哥认错的模样,一直就没变过。

    “你怎么就这么废物?连个家都撑不起来……”

    大概因为总有人可供他撒娇讨好,给他原谅,四十多的人了,居然还有不懂事孩子一样的无辜表情。

    他到底算是命好还是不好呢?走了一个饲主,就有另一个补上;虽然人生无法把握,却有人为他兜底;像没有自由意志的猪狗,却有许多人趋之若鹜的衣食无忧。

    他老实说:“我也不想这样的,你不在我身边,我拿不了主意,心里总没底,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接电话,你在干什么,是不是有别人了……”

    英子驳斥道:“我不是你,谁都能好,别你自己乱搞了给我泼脏水。”

    “你那个同住的还问你电话里是谁呢……”毛哥抱怨。

    “我他妈住什么地方你不知道,住那的男人母猪都要占便宜,那傻逼没个分寸说些怪话,以为自己情圣呢……”英子心虚了一半,嘴里遮掩般抱怨着。

    她另一半心不虚,是因为,跟她有暧昧的不是这个人。

    毛哥翻起旧账:“哼,那个章国涛还总晚上给你发消息,叫你出去玩……”

    英子说:“跟他没到那一步,我承认有点心动,但不还是回家了,联系方式不都当着你的面删了吗。”

    “呵呵,我不发现你们的短信,就到那一步了是吧,”毛哥扭头,“妨碍你们俩了。”

    “我跟他有那么多来往,直接拒绝以后怎么做生意啊?”

    “是,做着做着,都快做到床上去了。”

    “不管怎么说我都把持住了,你呢,啊?故意往我身上引是吧!”

    “你都养不起我了,我还不能找别人养了!”

    “你看上他的钱就忘了我呗!谁给你钱你谁都可以!你是鸭子吗你!”

    “行!行!我是!”毛哥泪崩了,英子的盲狙实在太精准,随口说的气话都能正中靶心,“我就爱做鸭子!不然我怎么过日子!我都赚不到钱……呜……”

    “就知道哭,哭有什么用,你对他也这样装可怜?”英子边嫌弃毛哥没半点用,边把自己用了一半的纸还到毛哥手里,完全没想到毛哥在跟她说真话,只以为对方闹情绪,“唉,你都这个年纪了,还这样……半点苦都不能吃,还有傻子要你,真他妈好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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