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警察的曝光时刻(下)(1/8)
彭警官虽然下面馋得把身后人的手指吸住不放,但嘴里还强硬道:“不馋,你们停手吧……”
话没说完,彭警官突然睁大眼睛倒吸一口气。
原来是漂亮男人无预兆地蹲下,掰开彭警官并拢的双腿,把头伸到他馒头似的逼口下,张嘴含住鲍肉。
漂亮男人的举动换来了其他乘客的抱怨,人群自动填补了空出来的缺口,冷汗从彭警官的额角落下,生怕有人注意到他光溜溜的下半身。
漂亮男人双手扶在彭警官肌肉僵硬的大腿上,他喜欢这样肌肉形状明显的手感,手掌不断来回抚摸着,仰头痴迷地嘬着肉逼流出的淫水,舌头前后扫荡贝肉,拨动两片肉红的阴唇,着重在充血发胀的阴蒂上打转。
彭警官双腿开始打颤,幸亏身后人伸手穿过他的腋下将他捞起,但对方并不是为了做好人好事而稳住他,那双手在搀扶的同时,也和桃花眼一起玩弄起彭警官的大奶。
现在的彭警官被扒得压根见不得人,制服大敞,裤子落地,屁股上那点布料遮了比不遮还色情,但凡身边缺了一个人,马上就能被人看个一清二楚。
这个男人到底是不是故意穿成这样上地铁?
他这种肉弹身材,穿着制服都不像真警察,反而更像和客人玩情趣游戏的风骚鸭子,被人盯上玩成这种狼狈样有什么奇怪呢?
平时不是穿着细细一条的丁字裤,就是把屁股勒出痕迹的三角裤,今天更过分,居然穿上这种掰开臀肉就能直接插入屁穴的双丁内裤。
他是不是早就期待着被人发现,被地铁痴汉侵犯的一天?
这样的骚货,就该被人侵犯,这是他应得的。
围在彭警官身边的人都认同这一点。
“想被操前面还是后面?”身后人问。
他只拉下了裤链,性器从裤洞里伸出,除了露出这根不太雅观的阴茎,他全身上下依旧整整齐齐,与被剥得像只脱离文明社会的骚母狗的彭警官相比,他显然体面得多。
此时此刻,身后人文明的龟头正在散发原始交配气息的股沟一遍遍磨蹭,等待文明与野蛮的融合。
彭警官怎么说也是表面硬汉一位,倔强道:“都、都不要!”但他骤然收缩的阴道说明了他心中的真实意愿,还夹住了正在他肉穴里仿照性器刺戳着的舌头。
漂亮男人眼底一暗,扒开两片守护着骚穴的阴唇,让素日里不见光明的娇嫩穴肉直接暴露在外,往穴里更深处舔去。
在舔舐的间歇还不忘朝肉花吹气,叫骚肉不安分地蠕动,倍觉空虚。
而他高挺的鼻子正好压在禁不起蹂躏的阴蒂上,逼得彭警官淫汁流个不停,在与性交欲望的对战中溃不成军。
见到已经举白旗的小穴,漂亮男人起身说:“你用他后面,我用前面。”
桃花眼听到这话不爽了:“喂,我都要操进去了,先来后到啊。”
“我舔了这么久的穴难道是给你准备的?后面等着去!”说完,漂亮男人扶着硬屌在肉穴口探了两下位置,随后一挺腰操进蓄满水的肉逼,挤出一泡淫汁,淫汁顺着鸡巴流向根部的阴毛,把两人下身弄得一塌糊涂。
“要不是你抢先,我能不去玩他的逼?”
“得了吧,你就差抱着他的奶叫妈了,说得你不想玩奶一样……”
漂亮男人摆臀狂干的动作惹来周围人的侧目,这使此刻靠在他胸前的彭警官下身又溢出一股淫水,小逼绞得男人兴奋不已。
身后人直接利用骚逼的淫水润滑,开拓半天,终于得以进入后穴。
前方的大屌在逼里抽插,屁眼里也挤进另一人的龟头。逐步和骚逼里的鸡巴分庭抗礼,一前一后隔着一层肉壁同台竞技,像要比较谁更会操,两头不断逼问彭警官:
“谁的屌更大?”
“谁的屌更爽?”
“操到骚心没有?”
“更喜欢谁的鸡巴?”
只要是大鸡巴,彭警官没有不喜欢的,这个骚货现在可以说是心满意足了,除了屁股美美吃进两根鸡巴,手里也握着两根的年轻大屌。
这两根鸡巴的主人正把他的手当成飞机杯,火力全开操干着彭警官长有老茧粗手,龟头偶尔会蹭到彭警官腰际。
彭警官浑身都是淫肉,被滑溜溜的龟头蹭在腰上,浑身就像过电一般,小逼和后穴都在蠕动发骚,不停滴落性器抽插时带出的骚水。
彭警官鼻翼翕动,男人的汗味、四根鸡巴的腥臭味、自己逼水的骚味、鸡巴腺液和隐隐的精液气息……这一切叫彭警官无法自拔,
汗水滴在了身后人提拉乳头的手上,彭警官已经被操得忘了廉耻,脑子都快变成鸡巴的形状,其他地方都被强烈刺激着,偏偏骚奶子这里的手法不轻不重,他无法接受。
彭警官往后仰头,断断续续请求:“……掐、掐奶子……用力玩奶子……快,快点!”
身后人低头堵住彭警官的唇,吸着彭警官的骚舌头,分散他的注意,指甲冷不防用力扎在乳头中间,用极快的速度用力一下一下戳着,彭警官瞪大眼睛喊叫出声:“唔——!!呜呜呜呜!呜!”
太爽了,彭警官爽得眼睛翻白眼泪在眼眶里的打转,挤在漂亮男人和他自己中间的性器马眼大开,精液一缕缕溅射在肌肤之间,又腥又浓。
彭警官精量不小,不去做精牛着实可惜,这一大泡精射出来,精液的气味顿时在车厢里弥漫。
但凡见识过精液的人,都能辨别出此刻是什么味道飘散在车厢内。
彭警官是那么醒目,乘客们稍一抬头就能看见彭警官遍布红晕的脸,他被堵住的呻吟也进到了所有人耳中。
他们这伙人的动作太大,已经引来了不少乘客的不满,纷纷向们这里看来。
彭警官早就忘记自己现在这个模样是如何见不得人,他沐浴在众人的目光中,极度的刺激让他得到的快感攀上了新的高峰。
就在这时,身后人突然高声说道:“大家都来看啊!这里有个脱得只剩内裤的骚货!”
彭警官瞳孔猛缩,似乎所有的羞耻瞬间回归大脑,浑身一震颤栗,挣扎着要穿好上自己的衣裤,哑着嗓子大喊:“不要看!不要看!”
彭警官听到了人们的议论声,那些话是何等的下流恶心,听得他插着鸡巴的两个洞不断痉挛,爽得身前身后两人兽欲爆发,差点要把睾丸也操进穴里,疯狂打桩。
彭警官再也顾不得那么多,骚声浪叫响个不停。
他被撞得身子歪到一个陌生乘客身上,对方文气的脸上露出微笑,伸手接住他,舌头自然而然缠住彭警官伸在嘴巴外的肥舌,和彭警官亲得滋滋作响,难分难舍。
“真他妈骚,这奶头怎么这么大!”又一名乘客忍不住欲火,看他青涩的少年模样,就知道他无法克制住青春期无时无刻都在躁动的欲望。
他伸手握住彭警官的乳肉,力气大得奶子上都留下了明显的红印子。
这人完全不可怜这颗比石榴粒还大的烂红乳头,笑着说:“看看这逼奶子能扯多远!”
接着就真使劲往外拉,疼得彭警官一把鼻涕一把泪,蹦出一连串讨饶的话:“不能扯啦!奶头要坏了!哥!快松手!好疼啊!”
越来越多的人挤过来,学着虐乳狂玩这对贱奶,奶头不断被人拉扯、啃咬、吸吮、挖抠……彭警官哭得嗓子都坏了,脑子不清醒地胡乱求着:“哥、哥啊、别抠了!骚……啊!骚奶头要烂了!不要了!要被扯掉了!哥……”
彭警官的两个洞已经换了填充的鸡巴,他像一只用于展示的贱狗,被操他的人抓住手臂,转向每一个看着他的人。
一张张或精致或秀气的男人脸孔的在他眼前晃过,他们带着不同的表情,眼里却都是没有区别的欲望。
有人摸上他的身体,也有人已经掏出鸡巴,对着他抚弄性器,故意用龟头蹭在彭警官脸上。
彭警官再一次被身后的鸡巴顶到一名乘客面前,他脸上不再是全然的迷茫,而是露出一个痴迷的笑容,伸舌主动舔上乘客挺立的鸡巴。
其他人纷纷把硬屌凑至彭警官嘴边,他来者不拒,努力让每个龟头都进一次自己的嘴。
他的警服还要掉不掉地卡在他的手腕脚腕,此时占满了灰尘和男人们射来的浓精。
这趟地铁仿佛没有终点,沿途没有人上下车,不知道过了多久,彭警官全身几乎像用精液冲了个澡,从头到脚都糊着一层精时,他被扔出了地铁。
彭警官瘫软无力地躺在地上,行人都惊讶地看着这个骚浪得无以复加的男人,而彭警官的鸡巴又一次在陌生人的目光下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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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一支笔掉落在地。
彭明从睡梦中惊醒。
他最近工作压力太大,回到家还在干活,一不小心就在桌上睡着了。
他回忆了一下这个刺激大胆的春梦,咂巴两下嘴,摇头笑了。
一摸下身,果然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他拿上浴巾,进入浴室冲洗掉那些黏糊糊的东西。
他当然不是什么彭警官,也没有勇气在一整个车厢的人面前暴露自己。
但他的确好奇这种极端情况下的快感。
“真是个好梦啊。”
彭明最近要去s市出差,工作原因,他常常往来于本市和s市。
这次他估计在s市会待小半个月,想了想,联系了一个老熟人。
下飞机后,黑色轿车停在路边,彭明熟门熟路上了车,和司机唐叔打了招呼。
唐叔笑了笑,汽车缓缓发动,窗外掠过高楼大厦,彭明闭眼小憩,这一路的风景他看过许多次。
“小彭,到了。”唐叔驶入小区,停稳车后唤醒彭明。
小区坐落在市中心,外面种了一圈树,做出了中式园林的景致,隔开了周遭的噪音。
彭明的目的地是小区最深处的别墅,下车走两步就到,但彭明还没醒盹,在后座眯了半天才不情不愿下车。
他的脑子乱七八糟想着,这样的情绪算不算起床气,他不清楚起床气到底该是什么样的,不过他觉得但凡是个人,睡到一半却不得不醒来,绝对不可能是心平气和的。
唐叔帮他把行李放到门口,随后开车离开小区。
在他按门铃前,门先开了,是干活的阿姨。
对方满脸热络的笑容,亲切说道:“小彭来了,我在客厅正好看到老唐开车走,还奇怪怎么没人敲门……”边说边把彭明脱下的皮鞋摆正位置。
“好久不见,阿姨,这个味道……猪肚汤?”
“是啊,我记得你爱喝,我还做了芋头糖水,在冰箱里,记得喝啊。”
“好,好,我早想这一口了。”
“呵呵,专门给你做的,”彭明勾搭上了。
徐安德没玩过彭明这种有两个洞的男人,彭明觉得他这种道貌岸然的中年帅哥吃起来别有风味,床上也算合拍,这样的关系意外维持了不短的时间。
徐安德轻轻叹出一口气,拍拍彭明的手,说道:“你也累了,飞了这么久,休息一下。”
彭明垂眸微笑,自然地坐上男人大腿,双手环在对方脖子上,与男人几乎要脸贴脸:“没有兴致?”
徐安德熟络地抱住他,手在彭明肉欲的身体上轻轻抚摸:“怕你累着,最近又去增肌了?”说着轻捏了一把彭明左胸。
“没有,是被玩大的,”彭明咧嘴笑起来,“爸爸,要吸吗?”
男人慢条斯理解开他的衬衫扣子,只解了胸前的那几颗,手伸进去在柔软的胸乳上慢慢摸着:“你想吗?”
彭明觉得可乐,明明自己屁股下面那东西已经变大,硌在他腿上的硬度那么明显,男人嘴里却还装模作样问他想不想。
把男人的头抱在胸前,发达的胸部肌肉像枕头一样承载着男人的头,被他压得陷下去一块:“你说我想不想?”
衬衫前襟大敞,隐约能看到黑色蕾丝边,徐安德拉开衬衫,底下的黑色情趣内衣彻底暴露在他眼前。
那是一件黑色的紧身蕾丝吊带,彭明穿着它正是为了这一刻。
蕾丝网眼被他发达的胸肌撑得很大,乳头从洞眼里突出来,在一片黑色蕾丝覆盖的肌肤上显得格外惹眼。
“骚儿子。”把半边大奶捧到嘴边,男人笑骂,伸舌舔上乳珠。
徐安德拇指在乳尖一遍遍摩挲的样子让彭明想起了什么,忍不住噗嗤笑出声。
“笑什么?”男人问。
彭明一指徐安德桌上那只紫砂壶,他说:“迟早被你摸得包浆。”
“我看看,”徐安德端起紫砂壶,用壶嘴刮了刮乳头,“还早呢。”
徐安德年轻的时候,是会被称作奶油小生的漂亮男人,岁月让他的脸沉淀出了长者的威严。
而男人的身份则让彭明在与他调情时收获了更多精神上的快感,可以说是虚荣,也可以说是征服欲,无论如何,彭明享受着他那上位者独有的魅力。
徐安德有一双锐利的凤眼,垂下盯着奶头看时,眼尾翘起的弧度更加明显,彭明被他这样状似认真地打量着,乳尖立刻充血变硬。
但在下一秒,茶壶里已经放凉的茶水浇在奶头上,冷茶的刺激叫彭明身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不小心泼出来了,抱歉。”徐安德把壶放回桌上,脱掉彭明打湿的衬衫,又解开他的裤子,连体的蕾丝紧身衣把彭明的腹股沟勒出两道红印,被挤出来的肉堆在蕾丝边上,透出出一种丰腴的美感。
徐安德的手伸进裤管,摸了几把问道:“没穿渔网袜吗?”
彭明故意挺胸凑近徐安德,沾了水的奶头刮在男人脸上:“怕爸爸不好操,就没穿。”
徐安德捏住捣乱的大奶,把乳头在口中稍稍用力一咬,头顶便传来粗重的吸气声。
乳尖的痛感激起更多欲火,彭明脚趾都不禁蜷缩起来,他能感到小穴又悄悄流出了一滩水,他今天没穿内裤,不知道……
“骚水把爸爸的裤子打湿了。”徐安德微微一挑眉,腿上传来的湿意不属于之前的茶水,他很清楚知道这是哪里来的水。
“对不起,都是我太骚了,爸爸快来惩罚我的骚逼……”彭明话说得又轻又慢,他刻意跨开腿坐在徐安德身上,让男人看见自己已经湿出大片深色水痕的裆部。
徐安德和彭明其他的炮友相比显然更有耐心,他伸指在湿处一下下不轻不重刮着,偶尔会顺着凹陷的位置往里戳,叫那个地方勾勒出两块肥美蚌肉的形状,小馒头似的鼓鼓掌章。
彭明手肘靠后撑在桌上,下半身搁在徐安德腿上,衬衫和西裤要落不落,黑色蕾丝在正经工作制服的遮掩下,有着远胜直接展示的魅力。
而在彭明正前方不远处就是一扇窗,此刻窗帘被整齐束起,下午四五点的橙黄阳光落在他的脸上,他有种正在被无形观众注视着的快感。
他甚至想让正在挑起他欲望的男人把他像撒尿小孩一样抱着,掰开他的大腿。
这样,他的下体在阳光下一览无余,阳光会照进他最隐秘的地方,如果徐安德能就这样在阳光的注视下将他贯穿,那……
他闭上眼,骚穴里又流出一股淫汁。
“想什么呢,下面流得这么凶?”徐安德沾满淫水的手指在彭明唇上划过。
他帮彭明脱掉长裤,紧身衣开了长长口子的裆部湿得不像话,剃得干干净净的阴部被粘液泡得一塌糊涂,花穴正一缩一缩等着投喂。
“帮我做做准备,嗯?”徐安德拍了拍彭明脸颊。
彭明侧头舔了几下他的手指,吸入又吐出,低下头和男人亲嘴,像要吸走男人身体中全部空气一样深深吻着。
徐安德和彭明的手不约而同伸向裤头,明明一个人就能简单解开的裤子,却因为两双手的合作,半天才解开。
男人朴素的黑色内裤下,颜色略深的肉红鸡巴已经从裤边冒出头。
帮男人脱掉裤子,彭明双手握着鸡巴,舌头在龟头上舔了一圈,露齿一笑道:“真想爸爸的大肉棒。”
他两眼弯弯,将阴茎贴在脸上时的表情格外虔诚,任谁都能一眼看出他对男人性器发自内心的热爱。
彭明是个追求肉欲的冒险家,他的渴望永远无法满足,但他对自己的欲望从不遮掩,坦荡得甚至可以称作赤诚。
徐安德想,或许正是这样,彭明常在做爱时令他感到一种并不违和的纯真。
一个没了鸡巴就活不了的荡货,他全心全意沉浸在做爱中时洋溢出的蓬勃生命力会令每个年华不再的人沉迷。
彭明伸舌头一点点在柱身舔着,徐安德忍不住露出微笑,这让他觉得自己胯间跪着的是一只驯服的大狗。
他儿子徐峰林以前养过一只金毛犬,彭明温顺跪地的模样像极了那只狗。
小山一样魁梧的身体缩在他胯间的一方小天地,宛如雕刻般线条分明的上半身卸下所有防备的力量,无法彰显武力的肌肉在他的手下软成了一团团云朵,然而彭明的眉眼与轮廓却和柔软搭不上边。
平整的、刚硬的、利落的、明暗分明的。
这就是彭明的脸给徐安德的印象,一张带着重量感,远离弧度的脸。
和彭明上过床的人都喜爱他的这个特质,他们爱极了这个充满雄性魅力的男人不做抵抗朝他们大张双腿的景象,反差如此之大,那点坚硬中的柔软能把人勾得发狂。
徐安德用脚背探了探彭明胯下,皮肉相贴带出轻微的击水之声,淫水黏在白袜上,勾出长长细细的丝。
“吃鸡巴爽吗?”
彭明口齿不清地答道:“爽、好爽……喜欢吃爸爸的大鸡巴……”像是要证明自己的喜欢,他埋头将鸡巴吞到喉咙深处,胸膛剧烈起伏,令人耳根发热的吞咽声响在徐安德耳边。
男人惬意地长叹一口气,摸了摸彭明头顶粗硬的短发,随后双手向上扯起情趣内衣的两根肩带,原本平铺的布料汇成一根黑色粗绳,瞬间卡入娇气的肉缝,阴蒂被死死压在蕾丝布料下,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彭明本能地并拢双腿。
“不准藏。”徐安德两脚分开他的大腿,不让彭明躲避这粗糙的淫刑,将把两根肩带都抓在一只手里,另一只手上下拉扯紧身衣的深v前襟,让蕾丝绳一遍遍碾过阴蒂,爽得彭明几乎无法专注于口交。
彭明的大半个身子都靠在了徐安德腿上,颊边就是正在做恶的手,他已经吐出鸡巴,专心感受男人赐予他的快感,没有章法地亲吻舔舐唇边所能触及的任何位置,徐安德的手臂、大腿,鸡巴头都被他狂热地用唇舌洗礼过。
就在此刻,楼下却传来大门开关的声响。
彭明汗毛直立,身体敏感度飙升,男人施加在他身上的每个动作仿佛都被放大。
徐安德手下加大力度,快速扯弄几下,彭明眼中失神数秒,大腿根不住抽搐,双手紧紧抓在徐安德衬衣衣角,在此刻达到高潮。
他一身的肌肉都成了摆设,全都软绵绵搭在徐安德身上,如同刚才的高潮抽走了他所有的力量,他软得骨头都酥了。
如果有人现在要拧干他逼上的蕾丝绳,那一定会被绳上滑溜溜的粘液弄得头疼不已。
彭明热成一锅粥的脑袋难得还留了一丝清醒,他想,幸好阿姨先把他的鞋收进鞋柜,东西也全放到了客房,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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