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制人身自由(2/5)

    贺程屡屡做了他手下败将,纵然此时有心挣扎,却也无力反击。束手就擒是最好的办法,贺程再一次开始自我开解,忍过去就好了,那些物件左右都是为了性服务,至少现在是在封闭的空间。

    为什么,周颂安么?那个在他人生中陪伴了近半数时光的人?

    柯寅川那双如墨深的眸一沉,转身倒了一杯温水。

    贺程瞪大眼睛,还未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鞭子便似毫不留情地挥了下来,精准的落在他刚才“没立起来”的乳头上。

    “舔湿。”一枚黑色的跳蛋被柯寅川拿在手中,贺程抬头看了他一眼,还是一副冷面阎王的面孔,那凌厉眼尾偶尔扫出来的眼风,都能把人刮得一激灵,可贺程已然麻木,不偏不倚的望过去。

    “喝点水,等会儿会虚脱的。”柯寅川将他脑袋半抬起来,把一杯温水递到嘴边。

    等贺程从这一阵剧痛缓过来的时候,口球已经被取下来了,嘴巴早已麻木,即便没有了东西撑开,依旧惯性地张着。

    这一鞭让他身子不由自主的疼得弓了起来,被堵住的嘴巴也发出闷哼声,鞭打过的地方迅速发红泛紫,疼痛还没过去,柯寅川的手已经再一次抬起。

    贺程盯着柯寅川手中的东西,沉默片刻,才按下内心的恶心与难受,张开嘴。

    如果忽略手铐合上的咔嚓声的话。

    他没有条件来跟他讲和,他从一开始就错估了柯寅川的冷血、暴虐,比以前更甚。

    应该认错,求饶。

    他去送别了自己的小狗,借住好友家中,唯一的亲密接触是情绪失控时的一个拥抱。

    被亵玩的紧张感让贺程整个脊背如同一根紧绷的琴弦,柯寅川的手指寸寸掠过时,惊起他皮肤一阵颤栗。乳头跟后颈都是他的敏感点,而此刻的玩弄丝毫调动不起他的情欲,只让他觉得疼痛,但他感谢这些痛,至少没有在这样情况下起反应。

    不过柯寅川很满意,抗拒他,他就有另外的办法让他屈服。

    可是他又做错了什么呢?

    “呜……”那里刚被凌虐过,哪里再受得住这种对待,夹子夹上的一瞬间,从未体会过的疼痛让贺程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咽,持续了几分钟才渐渐平息了。

    17

    当一个冰冷的物体触到火辣辣疼痛的乳头时,未知的恐惧与疼痛,还是让贺程的身体猛地弹跳了一下,口中的液体也洒落在枕头及他的身体上,看起来狼狈又淫靡。

    “不用。”即便接吻过无数次,口液也早已交换数次,贺程还是无法接受以口渡水这种亲密的举动,。

    双手被铐在头顶的胡桃木床柱上,衣服堆在手腕处,遮住了手铐,看起来像是主动邀请人来侵犯一般,可是那双眼睛明明闪烁着不安,纯情又诱惑,柯寅川恨不得此刻就把人拆骨入腹。

    是乳夹,贺程听到了铃铛的声音,也听明白了柯寅川的话,他甚至想嘲笑当初的自己了,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会戴着手铐、夹着乳夹躺在高中同桌办公室的床上?

    这人仿佛是一个天生的猎手,用一个吻迷惑猎物,再套上一层枷锁,叫人措手不及。

    开心是一回事,惩罚是另一回事,并不冲突。

    已经充血变成紫红色的乳头立在一片鞭痕中,看起来极为脆弱,仿佛再多一鞭,就会破掉。柯寅川丢了鞭子,手指弹了过去,乳粒颤颤巍巍地晃动,引得贺程痛苦地闷哼。

    “我说了,别动,你真的不乖,再夹不住,我就给它穿个孔,挂在上面。”柯寅川的手按在他的肩头,威胁着他。他特地挑了有铃铛的一对乳夹,贺程的皮肤因为刚才的鞭打已经泛起了一层薄薄的粉色,一道道更深的痕迹横贯胸口,跟着剧烈的呼吸起起伏伏。

    “想玩什么?”柯寅川手指敲在箱子上。

    可惜他明白,若是今天不给足了教训,眼前人怕是学不了乖,心慈手软这个词向来用不到他身上的,生意场上如此,床上亦如此。

    可是嘲笑后悔都于事无补。

    “张嘴。”

    “坏了么,往常早就该硬得立起来了。”语气带着刻意的疑惑,柯寅川随手在上面拍了拍,然后拿起一根短的软皮鞭,银色的手柄,漆黑的鞭子,在他眼前晃动,看起来柔韧却有力。

    看起来好不可怜,柯寅川甚至要忍不住心软了,可贺程现在被拷在床上,浑身痕迹,像受惊的猫一样微微发抖的模样实在可口,不整口吃下去不甘心。

    “好多水。”

    柯寅川凭什么?他们间,不过是纯粹的肉体交易,至少在他看来,是的。但是似乎柯寅川并不这么认为,他不允许自己有丝毫越界,恍若一个暴君。

    贺程的身体微微颤抖,对递到嘴边的圆球没有反应。

    不过没关系,总会被驯服的。

    柯寅川站在一旁看着他,他以为他会服软,他并非不了解他,贺程是从小被宠到大的,即便父母离婚了,也没吃过苦头,他也并非固执的人,若是宁折不弯,在自己提出交易的那天,他就会拂袖而去,而不是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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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寅川眼中似有遗憾,好乖,却也不乖,贺程潜藏的抗拒,从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透露出来。

    暴君惯来是不会听所谓“忠言”的,他需要的是听话懂事,能够揣摩上意无原则服从的佞幸,贺程自问做不到。

    太痛了,贺程忍不住挣扎,明知挣扎无用,可皮鞭就在他眼前挥下,根本没办法无视,身体条件反射地想要躲避。

    16

    口球被弃置一旁,柯寅川短暂的温柔,让贺程有那么一瞬以为得了解脱,不过也仅仅是一瞬,他对柯寅川并没有抱什么无谓的希望。

    如果别人的印记太深,那么就烙上更深的,覆盖它。

    贺程认命地闭上了眼睛,鞭子掀起的破空声,每一下都让他心中一颤,接下来的几鞭让他饱受折磨,他没有再挣扎,挣扎无用只能多吃苦头。

    “没有也不行,你签字画押把自己卖给我了,这四年除了我,其他人无论男女,都不能近你身,我会不高兴。”似乎从进入这个休息室之后,柯寅川心情好了许多,他钳住贺程的双手,把人按倒在床上,用舌尖描摹他嘴唇的轮廓,再缓慢地探进他的口腔,这个吻可以称得上是温柔。

    柯寅川俯身把他额间碎发拨开,冷声道:“偏偏要自找苦吃。”

    那笑实在恶劣,贺程眨了眨眼,眼神冷淡,垂下眼眸没有给回应。柯寅川本来还想给他带上眼罩,可是这双眼睛实在是漂亮,遮住太过可惜,他伸出手指穿过口球上的孔,探进口腔里夹住他柔软的舌头逗弄,水声滋滋。

    “别动,打偏了还要多挨几下,贺程,你真的应该来做我的助理,让我教教你怎么才能做到利益最大化。”明明声音带着磁性的沉稳,说出来的话却冷血无情。

    他意识清醒,过了好一会儿才找回了对身体的全部控制权,将嘴巴合上了。口水黏糊糊的沾满了整个下巴跟脖子,这让他很不舒服,更难受的是胸口的两个夹子。

    手指上沾满了湿热的水渍,沿着那条湿濡的痕迹缓缓向下,最终停留在了粉红的乳头上,揉搓研磨,指甲也有意无意的剐蹭,似是不满意他的反应,柯寅川用力按下去,狠狠碾压。

    柯寅川将皮扣扣上后,看见贺程的眼睛没有聚焦的看着墙壁,他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把脸掰向自己,另一只手在他脸上拍了拍,笑着说:“贺老师没有性趣么?”

    又是一阵翻动箱子的声音,贺程已经不再去看,怎么都是要遭受的,不如随他去。

    下一鞭落在了乳晕下方。

    他一面捏着贺程的后颈肉安抚,一面拿着夹子对着肿胀的乳头夹上去,“很快就好了。”

    “那就都玩一遍。”柯寅川不以为忤,用手挑起一个口球,“不想说话那就不要说了。”

    口腔被口球塞得发麻,吞咽也变得困难,柯寅川手指不断的拨弄,再盛不住的津液从嘴角溢出来,暧昧的水泽划过脸颊,沿着紧绷的脖子落在锁骨处。

    似在问他,有必要么?

    贺程强忍着不再动,若是可以,他想把灵魂抽出肉体,然而不能。他知道柯寅川说到做到,鞭痕可以痊愈,打孔的话,怕是将来的日子可能会被戴上各种东西,疼到不住颤抖的身体,抗拒着本能僵硬着。

    “喝完,难到还要我喂你么?”柯寅川眉头轻皱,说罢就把杯子往自己嘴边送。

    这话让贺程眉头皱起,不知道他还有什么玩法,却也明白这或许仅仅是开始。他只能乖乖张口,喝了两口不敢多喝就停下,他下飞机到现在还没有上过厕所。

    只要他轻轻一动,铃铛细碎的声音就钻进耳朵里,这样的响动无异于另一种屈辱,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的难堪,提醒他现在赤身裸体的被人随意玩弄。

    箱子里的东西贺程认识的不多,柯寅川的问不过是另一种羞辱,他哪里需要他回答,于是贺程将头扭向另一边,没有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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