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隐忍是浪漫的卑躬屈膝你只能对他妥协(4/8)

    猝不及防被柔韧的胸肌砸了一脸,安绥反倒愉悦的眯起眼,谢辽捧着一边的乳头塞进他的嘴里,剧烈的疼痛感立刻席卷而来,从乳尖向上蔓延。

    安绥下口毫不留情,似乎抱着他的不是朝夕相处的爱人,牙齿大力碾磨乳尖,淡淡的血腥气冲进了喉腔。

    安绥知道他流血了,谢辽也知道他流血了,但谁也没中断的意愿。

    谢辽一手拖着安绥的背将beta青年压在床上,乳尖依然被对方咬在唇齿间,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会带动痛觉。

    安绥躺倒在柔软的床铺中央,上挑的桃花眼微微眯起,他松开了可怜的乳尖,昳丽的面庞上浮起笑。

    青年骨节分明的手抚上谢辽的脸,鲜红的唇上染着一层血污,像是抹上唇角的胭脂,在苍白的肤上拉出一条突兀的痕迹。

    安绥用食指戳了戳谢辽的腮,柔声说:“谢辽,我想接吻。”

    这句话像是开闸的信号,瞬间将alpha体内的野兽放出了笼子,谢辽翠色的眸子变得深沉,内里有难言的欲望呼之欲出。

    他俯下身舔了舔安绥唇边的血,接着急切而热烈的吻了上去,同时拉着安绥的手摸上另一边的胸乳,结实的背肌舒展开。

    他吻的十分用力,几乎要将安绥的唇咬成血色,交缠的舌尖又酸又麻,安绥却在这样的渴求中感到无比的幸福。

    “唔嗯…谢辽、”安绥眼尾晕开一丝红,他笑着动了动自己发痛的舌尖问:“哈…你爱我,对吗?”

    谢辽回以更加热情的吻。

    怎么会不爱?

    怎么能不爱?

    他都快为了爱安绥而疯了。

    安绥掐着谢辽的胸肌,将那团柔韧的软肉抓成各种形状,胸乳从指缝中溢出来,仅凭安绥一只手根本抓不住,乳晕被指甲搔了搔,乳尖立刻站了起来。

    谢辽爽的直喘气,分开腿跪在床上,吻落在了安绥的颈侧、胸肌、小腹,层层叠叠的红痕布满了beta的身体,连手腕内侧都多了两个咬痕。

    “有点疼。”安绥的声音有些黏,像是流淌的蜂蜜般。

    谢辽喉结滚了滚,他收起发痒的犬牙,周遭的信息素浓度再次拔升了一截。

    “抱歉,安安。”

    谢辽说着摸上了安绥的下体,性器和他的人一样漂亮,粉白色的阴茎垂在双腿间,谢辽小心的舔了舔龟头泌出的透明腺液,将龟头整个含了进去。

    “唔…嗯、”

    谢辽发出一声闷哼,细细的用舌尖舔过每一条沟壑,高热的口腔包住了半截性器,口水不断的分泌,像是泡在温泉里一般。

    “唔嗯…谢辽、哈…轻点舔…”安绥舒服的眯起眼,汗湿的发贴在颈侧,漂亮的惊人。

    “安安,舒服吗?”谢辽含糊不清的问。

    他胯下的阴茎也硬得发疼,一刻不停的滴着腺液,下腹的火热灼烧着这具高大的肉体,但面上却没透露出分毫。

    谢辽喘着气压抑住自己的欲望,跪伏在安绥身前舔吮鸡巴。

    “呃唔…咕嗯、安安…”

    对于养尊处优的大少爷来说,他这张嘴吃尽了山珍海味,对吃鸡巴并没有多少经验,只能一边观察安绥的表情一边竭力讨好安绥的龟头。

    安绥抓着他的金发,脸上浮起潮红,下身的快感源源不断的涌来,将beta送上颠簸的海浪,起伏不断。

    “谢辽,嗯…你舔的好舒服…”安绥丝毫不吝啬夸赞,揉着男人的耳根发出轻声的呻吟。

    谢辽得了夸奖,脑袋一热,张开喉咙强迫自己将安绥的阴茎整个吞进喉管,龟头撞上了咽喉,狠狠碾磨。

    谢辽难受的眯起眼,不住的干呕,这样的反应更加刺激了龟头,源源不断的腺液流了出来,灌进谢辽干涸的喉管。

    alpha抓着安绥的腰,尽数咽下。

    胸口的火越烧越旺,谢辽松开嘴里的阴茎,一只手抓着臀肉向另一边拉开,另一只手给自己扩张。

    两根手指在穴口搅动,干涩的肠道在润滑液的入侵下逐渐放松,alpha的身体根本不适合被插入,每一次的性爱都极为麻烦。

    安绥撑起上半身,搂住谢辽的腰,将脸靠近他的怀里,倾听alpha鼓动的心跳。

    这心脏快得好似厌烦了自己的身体,像是要从心口钻出来、从喉管爬出来,从眼眶里挤出来似的。

    安绥听得越久,这心跳就越剧烈,躲在皮肉下叫嚣着刻骨的爱意。

    他幸福的笑起来,红晕从眼尾一直蔓延到两颊,谢辽滚烫的皮肉贴在他的身上,将足以令人融化的温度渡了过来。

    “安安…我爱你…”

    谢辽喘息着拔出手指,胸膛因呼吸不畅剧烈的起伏,他双手掰开臀瓣,指尖用力到骨节发白,露出中间因遭到粗暴对待而充血发红的穴口。

    alpha双腿弯曲,坐在安绥的性器顶端,将水淋淋的龟头对准了穴口,一点点往下压。

    “唔啊!呃——”

    谢辽痛得吸了口气,扩张不到位的后果就是才进了一截龟头就觉得自己要被劈成两半,自下身传来恼人的钝痛。

    安绥也同样不好受,紧致的肉壁紧紧绞住他的龟头,像是要从中榨出精液似的,不留一丝空隙。

    他难受的闷哼了一声,拍了拍谢辽结实的臀肉,beta力道不大,只能留下极浅的红痕。

    “啪——!”

    又是一个巴掌,稳稳当当的落在了同样的位置,激起alpha臀侧的汗液。

    谢辽反握住安绥的手,咬着后槽牙极力克制身体内部的排斥反应,“安安,别玩了…”

    “嗯呃…嗯哈、唔…吃进去了嗯…”

    谢辽憋着气继续往下坐,歇尽全力放松肛口,蠕动的肠肉不断舔吻性器,厚实的肠壁裹着润滑液,一口一口的将阴茎吞的更深。

    安绥吸了口气,身上的男人双腿发力,一上一下的动了起来,挺立的性器随着动作上下晃动,淫液流个不停,肠肉被反复摩擦,肛口操的外翻,红艳艳的。

    “呃啊啊啊…安安、爽不爽啊嗯…操我唔…我爱你呃啊…”

    alpha的胸肌剧烈的抖动,被咬破的乳尖一下一下打着颤,安绥倾身向前,抓住他肥大的乳肉,奖励似的揉了揉。

    青年的嗓音情欲而变得低沉,尾音略微上翘,格外高兴似的:“再说一遍,我喜欢听。”

    得到信号的alpha愈发激烈的摆动腰身,嘴里一刻不停的喊着安绥的名字,每一句呻吟都用我爱你作为结尾。

    龟头直直的撞上了alpha的肠道深处,将结肠口撞得红肿发烫,剧烈的酸软感传递到大脑,让谢辽又痛又爽。

    “呃啊啊啊、安安的鸡巴操得好深唔、看着我…看着我哈啊啊安安…我爱你,看着我,唔嗯…”

    血丝顺着淫液流了出来,alpha的信息素比毒气弹还要恐怖,恨不得挤满房内人的心肺。

    一旦房间里的信息素排放系统出现故障,谢辽甚至能被自己淹死。

    安绥舒服极了,鸦色的眸子弯成了两轮漆黑的月牙,他仰头咬住谢辽颈侧的软肉。

    这种行为对于alpha来说近乎挑衅。

    安绥闻不到信息素,却能感觉到强烈的压迫感,越是不适,那张秾丽的面上笑容越盛。

    安绥渴望一切爆烈的爱。

    他低声回应:“我知道,你爱我。”

    接着毫不留情的用力咬了下去。

    谢辽痛的抽气,伸长了脖子方便安绥的同时将清瘦的beta完全搂进了怀里。

    水声在两人交合处“噗嗤噗嗤”的响起,将大腿根溅满了淫糜的透明水液和化不开的血。

    精液涌进了alpha火热的肠道,连结肠口都没有逃得过洗礼,完完全全被安绥的精液填满。

    安绥发出一声长叹,将脸埋进谢辽的胸乳里,谢辽全身止不住的打摆子,喉咙里发出性感的低喘,汗湿的脊背直挺挺的绷紧了。

    这样的姿势却将胸乳挺得更高,像是要把安绥包进去似的。

    两具身体紧紧的拥在一起,血肉交融般密不可分。

    骤雨初歇,园丁清理地上的碎花瓣时,又看到了一封信,还是同样墨绿色的封皮和血画的图案,检验不出指纹和血液来源。

    失眠了一夜的娄琛打着哈欠走出了房门,正好撞上了经过走廊的管家,对方手里捏着一封信。

    “你要去叫谢辽起床吗?”

    娄琛满脸疲态,想起半夜发病害他睡不好的罪魁祸首,自告奋勇的说:“我也去。”

    谢管家退开一步,轻声道:“监督谢总起床上班是柏秘书的事。”

    言下之意,他不是去叫谢辽的。

    这座庄园的主人除了谢辽,只剩下那位beta了。

    娄琛迟疑了一秒,飞快的改口:“你去叫安绥,我来叫谢辽。”

    说什么屁话。

    他们俩睡一张床。

    谢管家礼貌性的笑了笑:“麻烦您了。”

    季冕之晕乎乎的躺在床上,手背无力的盖在额头上,眼前一会儿是谢辽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向他道歉的场景,一会儿是安绥苍白的脸和殷红的唇。

    再定睛一看,好大一张脸,有点眼熟,还有点丑……

    怎么是温绛!

    完了。

    被酒精毒到出幻觉了。

    “哥们儿,你醒啦?”

    幻觉开始说话了,连表情和声音都模拟的这么像,怪不得那些下等人爱喝。

    温绛叫了他两声,没得到季冕之的回应,但alpha分明已经醒了,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珠还能跟着他转。

    “操,哥们儿你别是傻了吧?”

    温绛站起身,对着门外高声喊道:“葛医生!快来看看他脑子有没有出问题!”

    “你才脑子有问题。”季冕之揉了揉脸,确定面前这人不是幻觉,回骂道。

    “你这怎么一阵正常一阵傻的,”温绛咋了咋舌,“我今晚还约了人去飙车,你这情况不能去了吧?”

    “去。”

    季冕之撑着上半身坐起来,低马尾早就散开了,紫发胡乱的披在背后,他咬着牙笑了笑:“我不去,谁教你们做人?”

    死要面子活受罪。

    温绛不动声色的翻了个白眼。

    不只是喝酒、飙车,季冕之的死要面子体现在方方面面,他拒绝了仆人的帮忙,坚定的迈着飘忽的步伐,一个人走进了浴室。

    温绛靠在墙上看手机,十多分钟后,浴室里突然传来一声闷响,他吓了一跳,屈指敲了敲门:“哥们儿,什么动静啊你,没死吧?”

    里头没人回话。

    看来是死了。

    温绛收起手机,正准备叫管家进来,浴室门突然被人拉开,季冕之裹着浴袍走了出来,头发湿漉漉的滴着水。

    根据他的走路姿势,温绛初步判定季冕之应该是撞到脚趾了。

    太坚强了。

    身残志坚,这样还要去飙车。

    要不要告诉他,我还邀请了娄琛和谢辽?

    **

    娄琛叫人起床的大业遗憾失败,两人在楼梯上和谢辽正好遇上,迎着发小审视的视线,娄琛遗憾的摸了摸鼻头。

    谢辽没理会他,挽起袖口,一边下楼一边对管家说:“安安还在休息,别去打扰他。”

    谢管家微微点头跟上,捏着信封的手背在了身后。

    娄琛不得不收回脚,和谢辽并肩同行,“哥们儿,你一会儿去公司…我操!”

    谢辽的颈侧有一道浅得有些模糊的咬痕,像是两弯月牙一样,在日头升起后就要跟着夜色消失。

    alpha的体质有多夸张,娄琛心中门清,安绥这是咬得多重,才能让这个咬痕留上足足一夜都没消干净。

    谢辽拧起眉,“嘴巴放干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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