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季冕之:别吵我有自己的节奏前夫哥登场(2/8)

    这种威胁信在上十区并不多见,上等人热衷于形式主义,就算威胁恐吓也要做足了排场,倒像是盛情招待一般。

    窗户被推开,雨水顺着风打了进来,幽幽的火光燃了起来,封皮被烧得边缘卷起,一点点被火蛇撕咬成灰沫,顺着风飞了出去。

    温绛干巴巴的笑了一声,没接话,大家都不是傻子,多说多错,这种时候装蒜就对了。

    22:11分

    从前不知道,现在知道安绥对酒有兴趣,谢辽自然不会放过让爱人高兴的机会。

    管家没做声。

    车门开了。

    右上角的时间一分一秒的走动,屏幕中的车却一动不动,管家将放凉的咖啡拿出去倒了,片刻后捧着新的热咖啡回来。

    “安安在做什么?”

    管家敛眉:“如果您想的话,我会禀告谢总。”

    窗帘拉紧的房里投不进一丝光,哗啦啦的雨声透过窗户,闷闷的撞响。

    管家侍立在书桌边,谢辽抿了口黑咖啡,眼下淡淡的黑眼圈为这张英俊的脸添了分戾气。

    至于季冕之那边,随便应付一下算了。

    我能觉得什么啊?

    管家捏着一封信敲响了二楼的主卧房门,静候片刻后,房门拉开了一条缝,漂亮的五官藏在门后,只露出一只漆黑的瞳。

    “那我就不知道了,这事太丢脸,谢辽也不愿意跟我细说,”娄琛打了个马虎眼,反问道:“你觉得呢?”

    “谢辽有了家室不出来玩就算了,你怎么也这么反常,家庭医生说你要命不久矣了吗?”

    “少废话,有事说事。”娄琛点了根烟叼在嘴里,一点猩红的火光在指间明灭。

    娄琛垂下眼睑,温绛一定和安绥有过交集,他明显知道点什么。

    质问安绥?

    beta从门缝里接过信封,墨绿色的封皮上,一行暗红色的血污汇聚成两个数字:06。

    安绥垂着眼注视着这一幕,随手将打火机一并扔下了窗,坠进了湿润的泥泞中。

    谢辽抬起眼,几条血丝在眼白上爬行,他动了动食指按下暂停键,将本就静止不动的画面停住。

    那辆车里的你们。

    锁上门。

    他忍不住轻笑出声,神色放松了些,“去酒窖里挑一瓶度数不高的给安安送过去,记得别让他喝太多。”

    噼里啪啦的碎裂声响起,冒着热气的咖啡泼了一屏幕,键盘也没能逃过洗礼,蓝光蓦地黑了下去。

    管家垂眸道:“安先生在房间看了会儿书,吃了一盘从第二区运过来的葡萄,画了一副画。”

    挑起的弧度落了下去,安绥神色冷淡,捏着信封坐到桌边,什么年代了还送信?许元梧穷到买不起手机了吗?

    第四区,特菲玛尔庄园

    手机对面蓦地静了下来,音乐声和高亢的呻吟远去,温绛似乎走到了什么安静的地方,嗓音紧张而急促:“安绥干什么了?”

    管家由此推测,这封信应该是送给安绥的。

    猜到了。

    管家的叙述死板而直接,毫无任何修饰词,谢辽却能从这么几句话里窥伺到安绥的身影。

    果然。

    见是管家,那眸子霎时弯成了月牙,似乎格外欣喜,门却纹丝不动。

    短短半秒不到,安绥从车里出来了,刚才的画面像是娄琛的自我臆想。

    是没什么不能说的,说出去都没人敢信。

    想起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戴着三层细珠串的腕骨,光滑一片看不到腺体的后颈,娄琛揉了揉太阳穴,还真给你小子说中了,他现在恐怕真的快死了。

    事实证明,恋爱中的人的直觉不会出错,错的只有不相信直觉、自我蒙蔽的人。

    温绛笑了笑,背景里传来了oga的叫声,“我来问问谢辽入院的原因,大家都是朋友,挺担心的,是不是之前的枪伤又出了问题?”

    穹顶投下冷调的灯光,衬得青年肤色愈发缺少血色,像是一条冷白的蛇,光是看着都能想到摸上去会是怎样冰凉的触感,唇却是格格不入的红。

    三楼书房

    “我不该侵犯他的隐私。”

    在做什么呢?

    安绥抬起眼皮,没有回复,礼貌的同管家道了一声晚安,轻笑着合上门,眼尾微微挑起,含着汪春水似的。

    痛楚像是唤醒理智的良药,谢辽立刻找到了理应承受他情绪的人。

    “咔哒。”

    娄琛面上的表情凝滞了一瞬,他没有按下回放键,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怎么可能,这个时间安安要睡了。

    金发alpha沉着脸,指腹在眼下愈合的伤口处狠狠的揉搓,将那块皮肉硬生生揉出了深色的红。

    alpha过人的动态视力让他捕捉到了车门打开的瞬间,安绥放在娄琛脖颈处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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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重新睡下没多久的娄琛被电话铃吵醒,他猛地坐起身,眸中阴沉沉的,咬牙切齿的说:“谢辽,你信不信我现在就飞去庄园给你一个大耳刮子。”

    “谢总,这个时间您该去陪安先生了。”

    当初该一把火烧死他的。

    果然,不到两秒,谢辽又改变了主意,“你偷偷说,别让安安知道我问过你。”

    要不然怎么会惦记兄弟的人?

    话一出口,谢辽又烦躁的揉了揉太阳穴,“算了,别告诉我。”

    来不及渗出的血液被愈合的皮肉按回体内,就像他压抑的情感一样无处宣泄。

    碎片飞溅,在谢辽眼下划出一道浅浅的口子,几秒后缓慢愈合。

    谁跟他真是好兄弟啊。

    他弯起唇,轻声问:“谢辽知道吗?”

    笔记本屏幕上,一辆黑色车子平稳的行驶到庄园前停住,贴着防窥膜的车窗隔绝了一切窥伺的视线。

    管家举起手里的信封,冷淡的汇报:“仆人在花园里发现了一封信,封面上有一行血字,经过检测,是人血没错,没有对比出来源,应该不是上十区的居民。”

    话说的比唱的还好听,真担心还用等到谢辽都出院了才问?

    冰凉的雨水吻上了青年的脸,他拨了拨额发,露出一张阴郁苍白的脸。

    娄琛想起温绛对待安绥时怪异的态度,试探人的毛病犯了,故作轻松的说:“没什么大事,就是被安绥吓着了。”

    娄琛不屑的发出一声气音,被手机清楚的送到了温绛的耳边,厚脸皮的alpha不理会他的态度,继续道:“兄弟之间,没什么不能说的吧?”

    艳丽的花张开瓣将灰沫吞噬殆尽,在风中招摇。

    管家领命离开书房,谢辽重新将视线放回了屏幕上,右上角的数字再一次走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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