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lay(2/5)

    庆帝不为所动。这青涩的动作能蒸腾内心的欲望,却还不足以引动庆帝对自己的身体失控。只听他冷漠的声音说道:“主动请罪,便只有这点本事?”

    范闲听了这话,大不敬地翻了个白眼,责怪似的拍掉腰间的手。

    庆帝放开了被作弄到硬挺的乳尖,可怜的红珠上留下了深深的掐痕,已然渗血,范闲怀疑,这老变态再用几分力,说不定它真的会被掐断。

    庆帝说的轻松,范闲半点也听不进。被肉棍抽脸,小范大人现在早已不在乎什么表情不表情的了,他只恨自己怎么不早些昏过去,便不用面对这般景象。看着柱身上跳动的青筋,范闲更加绝望,绝不能让这种东西捅进肠道,这一棒下去,说不准自己便会肚破肠穿,收尸都尴尬,那也太难看了。

    他范闲一个人再有胆子,连累亲朋无数人命的事,只为了点皮肉之苦,值得吗?更何况,他范闲身上流着李家的疯血,要诛却是诛范家九族,无妄之灾,不过如此。

    瞧着范闲发红的眼尾,庆帝心情大好,毫不掩饰地大笑出声。范闲没有一点争辩的心思,只是将头如鸵鸟般低埋,那头漂亮的卷发把失态的神色挡的严严实实。

    “臣,知罪。还请陛下赐罪,臣自当尽心竭力将功补过。”小范大人隔着裤子用脸紧贴那早已升起的巨物,亲昵地挨蹭。范闲的脸小巧精致,那天赋异禀的龙根怕是比他的脸还长,随着范闲的动作,竟胀的更大。

    小范大人是真想把庆帝千刀万剐,但他怕,怕极了,也恨透了。这世代,谁能忤逆天子,更何况这位?南庆历代帝王家,无数风波尸山血海,可只出了一个当朝庆帝。

    “哦?何错之有,又当领何罪啊?”,平静的声音响起,不论多少次,哪怕小范大人被欺负的狼狈不堪软烂如春泥,与那处直白的肢体语言不同,庆帝其余方面从未露出半点情动的异常。

    庆帝的话尾带着明显的未尽之意,又是这样,什么都不说,专门戏弄人心,自己在一旁玩味地观赏蝼蚁们无力的挣扎。

    安之?听听,多讽刺的称呼。尖瘦的下巴被强迫抬起,看着庆帝眼神里明显的鼓动,范闲心里抱着最后一丝期望,希望高高在上的君王能看在那点谁也没说破的虚无缥缈的骨肉之情,今天让他伺候满意了,就暂时饶过他,把真正泼天的恩宠留给旁人。

    婉儿……

    这种事,小范大人自然没有半点经验,他自己衣服都穿不好,用嘴替人脱裤子哪里能顺利?折腾半天,粉白的面上都多了层薄汗,那看似宽松的裤子还好端端的挂在君王的腰间。

    “去地上。”

    “心里骂朕?”

    “臣的手不够巧,服饰繁厚,整理起来总是不得要领。”范闲轻哼了一声,下巴微微抬起。

    人老玩的花,小心马上风,小范大人心里咒骂,面上泛起红晕,往人怀里一靠,任由庆帝动作。

    庆帝饶有兴致的弹了弹颤动的红果,双手不断地揉弄柔软的双乳,之前小范大人初到京都,这对好物更厚实些,庆帝最爱玩弄,用手揉捏不够,每每都要口舌咂弄,吸的乳首肿大。完了还要假惺惺地批评一句中看不中用,不会产奶,玩的胸上全是痕迹不说,还回回给小范大人灌催奶汤,哪怕赐饭也净是些下奶的菜肴,还要笑着点出补气补血。

    所以还是得伺候好,用好上面这嘴,下面的嘴就还有转圜的余地。

    “太清瘦了,还是要多吃,好好养养,安之,你这胸和屁股上的肉都快掉没了,朕心疼啊。”

    虽然早有预料,可自离开澹州以来,无数绝境闯过,竟没有一回如现在这般绝望。想到浑然不知的少女,和一生都无法告知的自己,那双被人人夸赞的灵动眼眸克制不住的泛起泪意。

    范闲自知这般所思所想是如何自欺欺人,是如何亏欠婉儿,嘴上说着无法可解,但是真的绝路吗?即便是绝路,范闲一路走来,放眼望去,哪有通路,明明尽是绝路。前不久千里奔北齐,现如今又领命督察春闱,危机四伏,范闲心里可没有带着半点害怕,怎么单庆帝恩宠这一条,连闯一闯的勇气都无?

    “着急?这时候婉儿怕是不会见你。”

    “祸起唇舌……”,庆帝抬起范闲的脸,拇指摩挲着丰厚的唇,逼他微微张口,露出莹润的贝齿和艳红的舌尖,波光粼粼,美人垂泪,真是大好光景,“那便依居中郎所言,朕就罚一罚这张不长记性的嘴,可好?”

    “只不过在外还是修生养性的好。不愿意与朕说,就别想着和别人说了。”

    “陛下,我忙,没事真走了啊。”见庆帝老神在在,小范大人急了,青春期的少年耐不住性子,庆帝又是动手又是语言敲打的,正事一句不说,要罚要赏不给个准信,刀悬在脖子上比砍下来还折磨人。

    现下只盼庆帝差不多得了,满意便收手。小范大人虽被屡屡亵玩,但真正被破身却是没有。那罪恶的龙根还未真正插进体内,是否就不算交欢?范闲自欺欺人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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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浅处用手辅以唇舌,套弄挨蹭,深处用嘴时收起牙齿,尽力去吞,靠喉咙去夹,听懂了吗?”

    “臣不敢。”老疯子,这么玩你亲儿子,最好日日中午出门,毕竟早晚得遭报应。

    小范大人咬住了唇,不愿喊出声,毕竟他清楚的明白,哀嚎痛骂只是给这人徒增兴致。庆帝行房中事一向粗暴,而且喜好各式折磨人的用具,某些做派乍一看甚至与监察院用刑无甚区别,这特殊癖好也不知是对人人皆如此还是独独针对他。

    范闲恨自己一瞬便明白了庆帝的意思,动作却没有耽搁,乖乖换成用嘴含着布料,试图替男人褪下碍事的裤装。

    “得嘞。”小范大人捞着被褥翻身下床,心里默数,一,二,三。很尴尬,庆帝也不给点反应。于是抱着被子从善如流又躺了回去。

    “陛下!”小范大人真的有些恼了。

    “好,下次同朕一起去太平别苑,在殿里你什么都不用穿。”庆帝的粗糙的手顺着衣领往里钻,紧紧贴着光裸的皮肉。

    庆帝眼看着人呆呆地望着自己升腾的欲望,鼻子下意识地耸动,鼻尖上的痣跟着抖动,像是在熟悉领地却被惊到的小动物。而表情又仿佛壮士断腕一般,闭上了眼一通胡舔。

    “不去。”地上硬的很,这榻上好歹舒服一点。

    范闲叹了口气,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努力显得无辜,隔着裤子对龙根又亲又舔,可怜兮兮地说:“陛下,帮帮安之吧。”

    “今日这身外衣正好,绿的恰到好处,显得挺拔。”可以了,再惹下去待会又要哄半天,庆帝伸手握住了这位宠臣纤细的腰肢,感慨道:“北齐真是水土不养人,出趟远门怎么就瘦了这么多?腰怕是比婉儿的还细,骨头都硌手。”

    小范大人下意识抿唇,骨节分明的手探向红色边缘,准备放存在感颇强的小陛下出来透透气。庆帝的手适时放开,骨节在一旁的榻上敲了敲。

    范闲脸色一僵,惶恐愈甚,连喘气也不敢,听这意思,今夜自己怕是在劫难逃。小范大人忽的明白了方才圣上夸赞绿袍是在调侃什么,心里更是难以言明的凄苦悲凉。

    “臣明白了,啊——”庆帝的手伸向少年的胸口,用指甲掐住了那点茱萸,下了狠手,不带半分怜惜。

    “臣口不择言,祸起唇舌,还请……陛下责罚。”范闲的表情实在绷不住了,接下来要做的事他两辈子都没做过,也没见过,堪称心如乱麻。但不下血本,今夜必然没有半点机会逃开破身的命运。至少,至少在同心爱之人大婚前,他想保留一些清白。

    庆帝心里暗骂,小狐狸精,手上配合地将布料拉下一节,准确的露出阳具和囊袋,庆帝手扶住根部,龙根精准的拍在小范大人的漂亮脸蛋上,啪啪作响,“如此,小范大人可要好好表现一番,给朕看看有几分诚意。莫要惊慌,诚心求了,教一教后辈行事,也是应该的。”

    “朕看你没什么不敢的。骂两句也没什么,朕还挺爱听的。”庆帝爱极了范闲这幅受辱又强装镇定的样子,孩子年纪小,藏不住事,恨的咬牙切齿也只得大张双腿,答谢圣恩。

    “慌什么?你平时可是巧舌如簧啊,安之……”

    “好好好,不说了。知道你和婉儿感情好。你这么大张旗鼓地来,全京都都知道,留不了你过夜,折腾不了多久,慌什么?”,庆帝被人拍了一下,不怒反笑,不在意的隔着薄薄的裹衣用手掌描绘少年鲜活的肉体,把人往自己怀里按,“你说说,外头等急了会传些什么?这么大人了,衣服都不会自己穿,脱成这样等会还不是要朕帮你穿上。”

    风吹过堂,满室幔帐微动。

    “哦?让朕猜猜,安之这是在,怨朕没要了你身子?”

    “真是惯着你了。”

    小范大人闭了闭眼,下了决心。膝行几步,神色乖巧的趴在君王的胯间。庆帝穿衣不喜束缚,柔软的棉麻挡不住弹跳的热意,结实地铺在小范大人比女子更娇俏的面容上。

    “陛下,臣身为男子,自然比不上真正的美娇娘。”硌死你个老东西算了,小范大人怎么也想不通,玩就算了,还要折辱一番,这般情事,庆帝到底是哪里觉得爽利?也不真正插入,翻起肉浪实在碰撞,只是戏耍凌辱,和那些个太监的手段倒是相似。范闲苦中作乐,心里暗暗编排,庆帝既然喜欢荒淫,偷骂几句不能人事也算相得益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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