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不小心拿了跳蛋遥控器首席让我远程玩他(3/8)
一眼资本家。
魏婪从他暗红色的瞳孔里看出一丝兴味,这兴味似乎是冲他来的。
高挑的alpha缓步走到魏婪面前,接过保镖递来的帕子垫在手上,接着对魏婪伸出手。
真讲究。
魏婪避开alpha的手站了起来,脸上浮起茫然,像是不明白这位大人物怎么会注意到自己。
“你是哪家的,跟踪我这么久有什么目的?”
谁跟踪你了?
魏婪面色不变,满脸写着单蠢,全然一副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的表情。
事实上,这真的只是巧合。
可惜戚延从来不相信巧合。
他之所以没有贸然动手,最根本的原因在于他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少年,有些看不懂。
如果对方有所求,为什么眼睁睁看着他被刺杀却无动于衷。
如果对方想杀他,那也未免太蠢了些,孤身一人就敢来送死。
魏婪看着面前似乎陷入沉思的alpha,心里蠢蠢欲动,送上门来的offer,不要白不要。
“戚先生,您是不是仇家很多?”
一晚上两次刺杀,这人树敌不少啊。
alpha眼神陡然一利,阴鸷的眉眼隐隐发冷,他反问:“你什么意思?”
魏婪掀起袖子露出结实的小臂,在alpha和一众保镖紧惕的视线中笑了起来:“我想应聘您的保镖!”
以魏婪的经验,性格活泼的人总是能够得到别人的好感,他也特地学过如何露出开朗的笑容,用来骗些小钱。
“保镖?”
戚延握着手里的帕子,撇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后的一排黑衣壮汉。和这个看着才十五六岁大的小年轻完全是两个模样。
他倒要看看,这人究竟有什么目的。
“你,去和他打。”
戚延下巴抬了抬,左侧的高大男人立刻站了出来,他约莫有一米九,西装下的肌肉几乎要把衣服撑开。
这么一个大块头,魏婪只用一拳就将他的小腹打得凹陷进去,嘴里哇的吐出一口酸水,趴在地上痛苦的渗出冷汗。
魏婪也没想到他这么拉胯,白长那么大块头了,没了枪就是个空有其表的普通壮汉而已。
“戚先生,我合格了吗?”
魏婪勾起唇,尽可能让自己笑的纯良些。
上等人最喜欢傻白甜了,好操控,又听话,换魏婪也喜欢这样的oga。
戚延将沾了自己信息素的帕子扔给魏婪,“明天来报道。”
魏婪捏着帕子,a同警报器在脑内疯狂鸣叫,提醒他赶紧跑,脚却扎根了一样迈不出一步。
他给我扔帕子!
他是a同!
快跑啊!
不不不,他有钱,我们把钱赚了再跑!
可他是a同啊!
管他a不a同,那可是钱!
魏婪捏着帕子塞进口袋里,对着远去的车挥了挥手:“戚先生,明天见!”
魏婪拿着帕子仔细看了一遍,确定没有什么暗纹,就只是一个普通帕子,反手挂在网上卖了。
虽然今天没摸到尸,但收获了一个工资可观的offer,魏婪决定暂时忘记自己被a同看上的事,打开终端看两个oga擦边视频愉悦身心。
第二天一早,魏婪准时出现在戚宅,换上保镖统一的黑色西装三件套。
他本身发育的好,人长得又出色,穿上之后像模像样的,戚延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魏婪的a同雷达也紧急打了两次鸣,催促他尽快离开戚延的视线。
入职之后魏婪也终于知道他的雇主是戚家家主了,确实是名副其实的资本家,每年缴得税不知道养活了议会多少人。
魏婪想想自己这些年领的救济金,多半也有戚家的税在里面,对于戚延来说,他算不算养成系?
艹,不能想了。
已经把自己代入到童养婿了。
就在魏婪兢兢业业的站在花园里发呆熬工时的时候,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alpha远远走了过来。
半长的黑发在脑后扎成松松的丸子,不伦不类的插了一根细细的木棍,鎏金色的桃花眼微微弯起。
与此同时,戚彦闻也看到了靠墙而立的魏婪。
少年乌亮的黑发有些潮湿,与之相应的是同样发亮的双眼,望过来的时候无端深情,脸上还带着些许稚嫩,有种没被社会污染过的…纯真?
疯了吧。
戚彦闻顶了顶上颚,他哥昨晚已经查过小孩的成分,所有的一切都表明了这就是个他平日里一眼都不会多看的低等平民。
他怎么会觉得一个平民纯真?
不会真是寡久了,看个下等人都觉得眉清目秀的。
虽然魏婪不认识对方,但他还是乖巧的叫了一声戚先生。
上班第一天,还是要稍微装一下。
戚彦闻招了招手让他跟上,背对着小孩问:“你是新来的保镖?”
心真大。
魏婪点点头,意识到戚彦闻看不见后“嗯”了一声。
“我哥说你很厉害,专门学过吗?”
西八,哪有钱啊?
魏婪斟酌了一下用词说:“熟能生巧,我比较相信实践大于理论。”
翻译一下,打得多了。
戚彦闻回头看了他一眼,突然伸手摸了摸小孩的腹肌。
魏婪一瞬间瞳孔骤缩,属于另一个人的体温从他的腹部向四周扩散,alpha的信息素不自觉的开始对抗。
魏婪等了等,脑子里没有出现任何爆鸣声。
他的a同雷达居然没有反应。
他都上手了!现在是摸摸腹肌以后说不定就是看看你的了,他还能不是a同?
脑子,我的脑子你怎么了!你坏掉了吗?
“嚯,”戚彦闻澄澈的金色瞳孔瞪大了些,手上来回抚摸魏婪绷紧的腰腹,感叹了一声:“你练得真好!打架就能练出这么好的肌肉吗?”
魏婪嘴角上扬,臭屁的点了点头,十六岁的小屁孩一被夸就忍不住翘尾巴。
错怪你了,你好像真的不是a同。
戚彦闻又问:“除了腹肌,其他地方练得怎么样?”
什…?
魏婪茫然的回望,全身散发着不明所以的青涩感,像是一颗尚未成熟的青苹果,信息素里也透出疑惑来。
戚彦闻又一次将纯真二字按在了他的头上。
“你不知道吧,我哥他不缺保镖。”戚彦闻收回手笑了起来,一张嘴就是一股娘家人的味道:“他缺一个知情识趣的贴心人。”
魏婪绷着脸问:“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戚彦闻笑得脑后的丸子都跟着颤,他夸张的用手背摸了摸眼角不存在的泪水:“小孩,你怎么长这么大的?”
当然是靠装傻啊!
可恶,就不能让我做一个一米八五八块腹肌的帅气傻子吗!
戚彦闻抬手在魏婪的脸上摸了摸,说:“我觉得我哥可能对你有点想法。”
穷小子,年轻帅气,性格单纯,体格看着也不错,确实是不错的消遣玩意儿。
魏婪有点绝望的看着戚彦闻近在咫尺的脸。
不是,都这样了,我的a同雷达为什么没有响啊!
虽然魏婪三天看擦边,五天看o片,但是魏婪的气质莫名的干净纯真,归根结底,是因为他空空的大脑带来的清澈感。
当他的a同雷达不响的时候,他就默认了对方只是个没有分寸感的直a。
丝毫没有考虑过戚彦闻可能是因为某些原因暂时没有把他列为目标,比如戚延还活着,又比如他还未成年。
但是你指望资本家有什么道德感!对未成年也一样会下手的啊!
戚彦闻脸上还残留着笑意,“你跟我来,小孩,我教你。”
戚彦闻自来熟的抓着魏婪的一条胳膊往屋里走,魏婪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挣开,作为一个打工人,万一、万一他只是想给他补课呢?
魏婪深吸一口气,幸运之神在上,信男愿一天不看片,保佑戚彦闻不是a同。
戚彦闻的房间在三楼,和戚延隔了两层,平日里兄弟俩也见不了几面,戚彦闻将魏婪推进去,反手落了锁。
魏婪有点不安的问:“戚先生,您要教我什么?”
我不是a同啊你别这样!
戚彦闻领带一扯扔到地上,自己往床上一坐,身体略微前倾,魏婪站在他面前,自上而下能看到一小片胸肌。
戚彦闻对着他的小腿踢了过去,说:“别愣着了,把衣服脱了我看看。”
魏婪条件反射抓住了戚彦闻的脚踝用力一扯,将alpha从床上拖到了地上。
戚彦闻一声痛呼还没发出来,魏婪膝盖一弯,压在了戚彦闻的小腹上,又逼出了一声闷哼。
做完一系列的动作后,魏婪和戚彦闻都怔住了。
啊啊啊啊!魏婪你在干什么你已经不是混混了,你现在是个正经的保镖啊!
戚彦闻的后背火辣辣的疼,刚才摔下来的时候撞到了尾椎,他痛得直抽气。
戚彦闻咬着牙推了一把压在身上的魏婪道:“你给我起来,别他吗压了!”
“抱歉,戚先生…我、我这就起来!”
魏婪表情慌乱,膝盖故意用力顶了一下,这才站起来。
戚彦闻疼得直冒汗,拍开魏婪伸过来的手,掀起衣服看了眼小腹上的青痕,气得维持不住笑。
他哥找来的这个小保镖,还真是、熟能生巧。
戚彦闻从地上爬起来,捂着小腹重新最会床上,没好气的说:“衣服脱了,我又打不过你!”
魏婪摸了摸鼻尖,这是打不打得过的问题吗?
他是个纯种十六年直a,在一个疑似a同的alpha面前脱衣服,这根本不符合逻辑学!
我恐同啊!你知道恐同是什么意思吗?就是不可能在一个alpha面前展示裸体的意思!
戚彦闻见魏婪不动,低声骂一句,从他的口型来看,魏婪猜测多半是贱民、下等人之类的。
你们这些上等人还真是…没什么词汇量。
要让魏婪来骂,戚彦闻的祖坟都要冒烟。
魏婪摇了摇头说:“这不好吧。”
戚彦闻重重的呼出一口气问:“三十万,脱不脱?”
戚彦闻已经失去了最初见面时好脾气的样子,以他这种身份,直接拿钱买下等人的命才是最常见的玩法。
今天就是被魏婪的纯真气质迷惑了一瞬,才不带脑子的陪小孩儿玩过家家。
你早说三十万,我们早就坦诚相见了。
魏婪咬住下唇,眼神游移,等着戚彦闻继续报价。
然而过了半分钟都没等到alpha说话,魏婪抬眼看过去,却见戚彦闻已经恢复了平静。
不是,哥,你不争取一下吗?
魏婪恨不得把半分钟前的自己拉出来打一顿,让你哄抬物价,不知道一分钱一分货吗?
戚彦闻眼神复杂的看着魏婪,对三十万卢布无动于衷的平民,却甘心给戚延做保镖,每个月拿上五千卢布的微薄工资。
哈。
他就比戚延差这么多?
戚彦闻咬住了食指指节,澄澈的金色瞳孔沉了沉,在将指节咬得通红之后,他突然神经质的笑了起来。
“小保镖,你还是处男吗?”
魏婪瞳孔震颤,a同雷达跟他爹的死了一样没反应,但是他的脑子还没死!还能转!还能判断!
这要不是a同我今晚就去偷戚延的保险柜!
这种时候该怎么回答?
给上等人做事,要么诚实到底,要么骗术高明,反复横跳只会导向糟糕的结局。
魏婪心一横,点了点头。
如果你再次拿出三十万诱惑我的话,我们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戚彦闻揉了揉发疼的小腹,心情略微好转了些,伸手扯住了他的腰带,接着——
魏婪从回忆中清醒过来,看着终端里戚延那张俊美阴郁的脸,想:接着就是这样。
戚彦闻还没把他的腰带解开,戚延先一步拨打了视讯,这场单方面的潜规则在外力的介入下被迫终止。
隔了三年,还是同样的戏码。
戚彦闻一只手从镜头外伸了进来,比了一个抓握的动作,语气夸张的说:“哥,他们进来的时候可是手牵手,郁阙之的眼睛都快黏在魏婪身上了!”
alpha金色的瞳在戚延看不到地方对着魏婪眨了眨,大笑了起来,继续道:“小保镖的裤子上还蹭到郁阙之的鞋印了,真过分,你说是吧?”
救命,别说了,再说下去你哥今晚就暗杀郁阙之,不对,他打不过郁阙之,今晚死的可能是你!
哈哈,也可能是我。
吗的这个旧究竟要叙到什么时候,郁阙之马上就要找过来了啊啊啊啊!
戚延敲桌子的手指停住,缓缓蜷了起来,银边眼镜后的暗红色瞳孔像一团燃烧到凝固的火焰,镶嵌在形状凌厉的凤眼中。
他没有理会戚彦闻的叫唤,而是问魏婪:“入学之后还习惯吗?”
魏婪连连点头,除了a同浓度高了一点、食堂价格过于昂贵之外,挑不出任何毛病。
这么关心我的话不如先打钱怎么样?
戚延又问:“和同学相处的和睦吗?”
魏婪想起简胥明和夏淮千,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虽然曾经恐同,但他现在已经能够接受自己弯掉的事实,对待简胥明和夏淮千也没那么抗拒了。
戚延沉默了一会儿,问道:“和郁阙之也相处的很好吗?”
来了来了,图穷匕见了。
郁阙之到底干了什么才能让这些人里一个算一个都看不惯他。
魏婪面色不变,继续点头。
问完了吗?问完了快让我走啊!
魏婪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借口上厕所实际偷偷出轨的渣男丈夫,本来以为三分钟就能射出来没想到自己居然持久异常。
更恐怖的是,出轨对象有两个。
就算真的能做到三分钟射精也要射两次,那就是六分钟啊!
六分钟、够郁阙之怀疑他十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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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阙之一只手在终端上飞快地点击,另一只手机械性的往嘴里送食物。
不是他不想去找魏婪,就在刚才,郁阙之的私人庄园被人袭击了,安保系统完全瘫痪,监控失效,却没有任何人员伤亡。
这是赤裸裸的挑衅,只是为了向郁阙之展现他随时有弄死他身边人的能力而已。
不用想,郁阙之的仇家里能做到这一点的,只有戚氏。
不就是三年前针对他进行了一次刺杀吗,连根头发都没碰掉,至于记这么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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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婪深吸一口气,脑内打草稿要怎么从这俩个不顾别人生死的上等人手里脱身,突然思绪一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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