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再哭把你BC烂”//掐脖猛C窒息(2/8)
男人挑眉,利落的收回手,弹了弹被推皱的制服,拇指轻轻拨去嘴角的湿润,不屑的撇嘴。
面前的陌生男人突然蹲下身子,两指捏住了他的下巴,洛星警惕的打量左右,害怕被人看见。
上城区像他这样专一的有钱人实在不多,步谦不由感叹自己的洁身自好。
步谦眼角抽了一下,故作不耐,道:“自己动手。”
“洛星,你在吗?”
洛星哭着摇头,步谦不肯动,他只能自己晃动屁股,又不敢离得太近,怕把步谦衣服弄脏。
少年漂亮的脸蛋太有迷惑性,在兰池厅时便成天在他眼前晃,害得他连生意的价格都险些谈错。
可步谦只是垂眸俯视他,眼中尽是轻蔑。
还不等他询问对方的来意,冰凉的吻便落了下来。
少年别扭的前后吞吃,两条腿绷得快要抽筋,可身体诚实得很,才吃了两口,雌穴便绞紧潮喷出来。
真有趣,哈哈。
步谦垂眸,冷静看着,少年眼眶里沁满了粉色,眼底潋滟的水色被欲望击碎,盛满了渴望。
“先生…”他红着眼问:“我怎么办?”
大狗尚未绝育,那根硕大的性器竖在小腹上,一个劲往他身上蹭,吓得洛星不敢动弹。
洛星拼命摇头,“不…不是的,我是太爱慕先生了。”
“想要?”
可天台上空无一人,想来是洛星难忍欲望,硬生生咬破了,难受成这样也不知道主动找他,步谦更加不悦,语气都带上了不耐烦。
“一边说不要一边不停的流水高潮,我可没有教过你这些。果然是从下城区爬上来的骚货,始终上不了台面。”
嫁给步谦以后,他的称呼从少爷变成了老公,下城区都这么叫,可司机李说这样称呼不够尊重,让他管少爷叫先生。
男人戴着黑边眼镜,五官硬朗如雕塑,一身黑色制服,深红色领带透出一股由内而外的正气凌然。
他扶着墙壁站起来想跑,听见一声轻呼。
“看看我发现了什么?小美人,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自慰呢?”
步谦为什么到现在都不主动碰他呢?
既然要跟他好好过日子,就必须让洛星明白上城区的险恶,这样才会全心全意的依附他、爱慕他。
男人霸道至极的含住他两片唇肉吮吸,像恨不得吞下肚子里似的。
“你就这样证明爱我?”
这到底是什么药?
洛星伸手去解男人的裤腰,胳膊抖得使不上力,解了三次都没能打开那块金属扣,急得直哭。
他很快想明白了。
“唔唔……”
走在前面的男人步伐优雅,仅看背影也贵气十足,让人忍不住动念。
他不是不知好歹的人,既然步谦已经无意继续,他也该尽早为自己的以后做打算。
“嗬!这是废话。”
说完起身站直,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就好像刚刚强吻洛星的另有其人。
少年潋滟的嘴唇上还挂着湿润,水红一片,眸中慵懒的媚态让步谦脚步一顿,心生不悦。
“怎么躲在这里?”
他浑身瘫软,毫无抗拒能力,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些断断续续的呜咽。
洛星双腿颤个不停,后脑被男人扣在掌中推抓,滚烫的鸡巴在口中不断进出,舌头酸麻,下巴泛起脱臼般的疼痛。
洛星心虚的摇头,腿还软着,说话也使不上劲,有种刻意勾人的感觉。
“你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在天台做这种事?”
一股清淡的烟草味扑面而来,嗅得洛星神经都紧了。
“我说了不要弄脏我的衣服,竟然还敢喷在我鞋上。”
“哦?”
高潮的一瞬间洛星小腿痉挛,整个人跌跪了下去,高耸的臀峰在男人视线内抖动,雌穴抽搐的像张贪吃的小嘴一般不断张合。
步谦看了他一眼,“嗯,脸色是很难看,真扫兴。”
面前的男人突然凑在他耳边:“这里没有摄像头,你知道的吧?”
“呜!!!”
洛星看清了镜片下那对黑眸中沉底的欲色,可再进一步就是出轨了,他还没有那么张狂。
步谦双手插兜,低头俯视着少年,明知故问道。
“或许…”洛星抿唇,“是药的副作用,可能需要休息。”
“我在这!”
“听不清,重说。”
细窄的腰肢扭动起来,在按摩棒的蹂躏下急速颤抖,很快喷出水花,嫩逼不断缩紧的咬住那根狗屌,在高潮之下被插得潺潺流汁。
静谧的天台上泛起水声,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随时会擦枪走火似的。
“知道不该喝却还是喝了,我让你在角落好好坐着,你却跟些不三不四的人喝酒,是该长点教训。”
洛星没资格抱怨,步谦是救他出下城区的人,是他的第一个贵人。
“唔…先、先生,不要……踩。”
他视线往下,扫到那张红肿的嘴唇,看上去很像是被人吻成这样的。
他慌忙拉好裤链,推开对方,“我没有那个意思。”
他神色暗沉,瞥见洛星裤腰处湿了一块,不难猜到是被那些不检点的人灌酒时下了药。
“唔!”
洛星一个劲的摇头,却抵不住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快要射时他昂起头,突然注意到面前站着个人。
男人抽出自己的性器,用力捏住他的下颌逼他抬头仰望,口水稀稀拉拉的坠下,洛星痛苦的咽下口中浓稠的精液,张了张嘴。
“看你这发浪的模样,不如锁在家里帮罗德配种好了。”
是步谦的声音,洛星赶忙探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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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买回家的小宠一般都是要规训的,不可能上来就一口气吃完,步谦很有耐心。
他是从下城区来的人,与这些天生出自名利场中的人格格不入。
步谦眸色加深,光是假想出一个奸夫,他就怒意上头,难以控制自己,忍不住抬脚踩在那绽开的嫩逼上。
洛星眨眨眼,热乎乎的眼泪打湿了脸庞,在下城区时步谦给他吃红丝绒小蛋糕,可来了上城区,只会冷着眼欺负他。
步谦的脚步追上来,踩得他逼眼发酸,洛星恸哭着求饶,终于哭得男人心软,声调稍稍温柔了些。
他不敢靠步谦太近,逼还肿着,阴阜隐约跳动,还残留着被按摩棒凌辱的错觉。
到目前为止,他还只和成渊做过,步谦和他结婚到现在,还没碰过他,洛星忍不住有一丝怨念。
洛星看出来自己是被嫌弃了,但也只能点头,他现在没功夫想别的,只能先紧着身下那张嘴。
洛星委屈的想哭,才动念,眼泪便流下来,他伸手擦去眼泪,察觉到这药似乎让他过于敏感了。
“先生……”
步谦让洛星跪在脚边,小宠是没资格坐在身边的,这不合规矩,每个桌子边上都跪了几个和洛星一样的少年,只有他的桌子边只跪了一个。
训妻之道,打一巴掌给一颗枣。
从带洛星回来到现在,都没让洛星住进主卧。
可洛星吓成这样,步谦又忍不住心软,抬手摸摸少年的头,轻声道:“怕什么,我又不会让你上台被人玩。”
步谦一定是嫌弃他低贱庸俗。
步谦怒意上了头,下意识辱骂贬低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婊子,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发骚就算了,从下城区起竟然就敢骗他,以后还不知道敢做什么!
知道双性淫荡,却不知道会如此敏感,那天在包厢里也是,只用手指玩玩就喷的一塌糊涂。
“哦?”
白嫩的臀缝不停吞吃着阴茎,步谦垂眸细看,射意涌现,立刻别开视线转移了注意力,洛星如果现在怀孕,对他而言是个坏消息。
步谦神情漠然,似乎仍然不准备管他。
洛星半跌着身子颤抖的靠在身后的墙壁上喘息,他整张脸都红透了,带着水光的唇更是鲜艳欲滴。
鞋尖在逼口踩出一截黑印,半个鞋头嵌进穴里,激得洛星浑身颤抖,咬住手腕疯狂摇头。
作为妻子出现,洛星显然不够体面,可作为小宠带出门,却绰绰有余。
雪白的大腿上缠着两根漆黑皮带,勒得腿肉微微溢出,皮革连接处固定了一根电动按摩棒,电机正急速运行,往嫩穴来回抽插。
背后一双锐利的黑眸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洛星还是觉得难受,虽然面前有现成的可以吃,可他初来乍到的,不好这么放浪,他得回去找步谦。
这是求爱的意思。
洛星半阖的眸子瞬间睁大,惶然无措的愣在了原地。
一是为了推拒上官家的婚约,二是见洛星被其他人染指了心生妒忌,三是……少年实在美丽。
“我也没有那个意思,举手之劳。”
燥热的神经一下下猛跳,冲击着洛星的理智,让他不得不想起被成渊操开身体的感觉。
步谦把人玩得累晕过去,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了,不过他不打算让洛星安稳休息,小婊子就该好好教训,凭什么睡觉。
舌肉被人咬在齿间啃咬,炙热烧上来,烧得他神思恍惚。
敏感脆弱的逼口湿漉挂着水,地毯已经湿了一大片,洛星疯狂摇头,祈求着丈夫关停开关。
敏感到他能感受到男人鞋底上的凹凸花纹。
是个人递给他酒都喝,毫不设防,真是活该。
他抿唇咽下辛酸,继续讨好:“没有…先生的舒服。”
此时明知道有可能被人发现,他还走过来和洛星说话,只因少年确实美丽,恸哭的样子很难不惹眼,若是继续任由他呆在这里,不是被这个捡走,就是被那个操烂。
宴会厅光线很暗,台上挂着个被红绳捆缚的赤裸男孩,洛星看清的那一瞬心脏猛跳,咬住嘴唇,连大气也不敢喘。
他含糊的叫着,步谦却越玩越过分,鞋尖顶着穴眼来回抽插,将漂亮的粉逼踩踏变形。
步谦放下交叠的双腿,弯腰问他:“为什么?”
挪开盯着他性器的眼珠,中指推了推鼻托,瞳孔猫一般竖成了直线,和他对上了视线。
他声音低垂的像蚊蝇,其中带着说不尽的讨好。
颤抖的手终于掏出男人那根性器,洛星从来没有一刻如此渴望被插入,他缓慢褪下自己的裤腰,撩起衬衫露出臀肉,背对着男人踮脚去够那根鸡巴。
他挑眉反问:“爱慕不能光用嘴说,你要怎么证明?”
没想到,新婚妻子竟然是个来自下城区的骚贱双性。
步谦不太想在人前暴露和洛星的关系,从下城区娶这小宠上来,确实有些一时冲动了。
台上的少年后穴已经被玩得翻出了肠肉,蠕动着的艳色肉团看得他胃里翻江倒海。
洛星连澡都没机会洗,电机一停就被叫醒了,他浑身粘稠,发根都还湿着。
“狗的性器插进去什么感觉?”
可罗德偏偏很喜欢他的样子,每次放出来溜都会往他身上扑。
这样骚浪的身体,以后该不会经常给他戴绿帽子吧?
洛星双腿虚软着跟在丈夫身后,低头的样子显得有些唯唯诺诺。
上城区有些很肮脏的游戏,步谦以前从不参与,今天想吓吓洛星,领着人进了场。
“嗯?”
男人放开手,洛星脱力的跌进地毯,身下的按摩棒突然就开到了最大档位。
“连狗都被你勾得发情了,你说说,你是不是小骚货?”
洛星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看到那松弛到极限的后穴能容纳男人的一整根手臂时,浑身发毛,下意识抱紧了步谦的裤腿。
洛星哭得没了力气,身体被按摩棒操纵着抽搐,很快累到连眼皮都睁不开了。
“先生……”
“先生…我,我很难受。”
洛星忍不住想射,伸手攥紧了肉棒,上下撸动着为自己疏解欲望,他现在很需要这个,顾不得对方是谁。
刚整理好仪态,天台入口处突然传来脚步声,洛星身体紧绷,整颗心都揪了起来,一回头却发现刚刚吻他的那个男人已经不见了。
此时眼含水雾的对他说喜欢,若不是知道他在下城区就有个相好的,还真就被骗到了。
“对不起。”洛星低头道歉。
腿缝里贪吃的穴实在忍不住了,洛星上前一步抱住了步谦。
听见他求饶,步谦这才伸手按开了皮带扣,看着小宠馋哭的模样,还挺有趣。
步谦满意的勾起嘴角,相信洛星一定从这一幕中得到了警醒,否则不会害怕成这样。
“啊……!!”
“先生…唔啊!!先生!”
步谦再无情,也不会眼睁睁看着洛星往自己头上戴帽子。
“我…我可能是喝了不该喝的东西,先生。”
粗劲的舌肉在他口中攻城略地,来回扫刷,酥麻的感觉从舌尖传来,令大脑升起一种飘飘然的快乐。
洛星慌了,四肢并用着往前爬,“不…我不行的…少爷,呜呜……”
该不会有人上天台来透气吧?
淫液喷了一地,有几滴溅射在步谦鞋尖上。
手伸到背后扶着那根阴茎往穴口带,微凉的龟头肉一凑上来他便忍不住绷直了后颈。
“不许叫!”步谦凶他。
听说步家少爷以已婚为由退拒了和上官家的婚约。
步谦冷漠的眯起眸子,不置可否。
台上传来男孩诱人的呻吟,洛星余光瞥见那可怖的一幕,低垂的脖颈微微颤抖,闭着眼睛一声都听不下去。
但他依然板着脸警告,“不许把我衣服打湿。”
罗德是步谦养的一只烈性犬,每顿饭要吃一大盆进口肉,洛星光是远远看着那只狗都双腿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