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请发小酒(2/8)

    他没埋进水里就让我松口气,我走过去揉了一把他的头发:“你睡着……”

    “闭嘴。”

    楚苍跟在我身后道歉,他花言巧语倒不少,我根本不听,恨恨地按开电梯。

    我想拒绝,目前这孙子性取向不知道有没有变成蚊香,跟他距离太近我总不舒服。可是楚苍说的也有道理,这么晚,我不论是回宿舍还是再回我公寓都特别麻烦。

    “我真的喝醉了,整个断片。”楚苍好像不会看我脸色,“怎么对你动手动脚了,音音?还是我占你便宜了?”

    我还握着刀,他看到后,意味不明地笑道:“怎么了,那么紧张?怕我对你做什么吗?”

    而且还能硬起来,我看他根本就没真的喝醉。

    楚苍总算安静,他把皱巴巴的外套穿上,到车上后和我说话:“太晚了,不回宿舍,去我学校附近的公寓吧。”

    不会真的又醉过去?

    我装不下去,指责他:“还不是因为你发酒疯扯着我不放?你不动手动脚的,我怎么会……咬你。”

    我走近了,看清他脸上一边浅浅的红印,只后悔没再打重点,在他小腿上踹了一脚,快步回了卧室。

    楚苍竟然还能对我笑出来:“好,晚安。”

    “你他妈有病吧!”

    不管怎么样,被自己十六年的好兄弟当面射精,对于我这个直男来说实在是超出知识范围。

    我几乎是飘着走出客卧,找不清方向地转了一圈,走到厨房,握住水果刀,心里把楚苍剁成八块,恨恨地将水果刀插进桌上的苹果里。

    我在主卧洗完出来后,发现客卧那边还没动静。等了十分钟,我敲门叫楚苍的名字,门后没有回应。

    不过由于我的手有点抖,这一巴掌也没什么力气。

    他按了按额头,这次似乎清醒了点,说道:“抱歉,音音,刚刚真的是没反应过来。”

    “没反应过来。”楚苍声音很低地说,“有事我会叫你……你出去吧。”

    他疯了吧!

    这人真是厚颜无耻。

    我觉得自己是好心喂了狗,十分想把楚苍拖出来打一顿。而刚刚楚苍对着我射精的那一幕简直是烙在我眼前,想忘都忘不掉。

    楚苍拿起来看了看,他按了一下,刺耳的铃声立刻响起。

    “音音。”他说,“我是担心你。今天是我态度不好,我给你道歉行不行?你之前看中的车我也送给你,但是你先告诉我,你有没有认识不好的人。”

    只有隐约的水声。

    楚苍笑了,他说:“那你还生什么气?”

    我为了他的生命安全,直接推开浴室的门。湿润又热腾腾的水雾扑面而来,楚苍背对着我坐在浴缸里,低着头,浴室里回荡着细微的水声。

    我呵呵两声,一脚踩下油门,看他被拍到靠背上。酒劲还没下去,楚苍脸色顿时有点苍白,我报复成功,点开一个摇滚歌单。

    楚苍抬起眼睛扫了我一眼,他突然重重喘息一声,在我的目光下闭上眼睛后仰,下身的鸡巴直接射出几股粘稠的精液。

    他很有自知之明,没坐副驾坐在后排。我在镜子里看他,楚苍对我讨好地笑了笑:“顺带你就留我那睡觉,别再折腾了。”

    我把钥匙扔到柜子上,转身督促楚苍换鞋。他动作还算正常,起身时微微晃了晃,我警告他:“这个花瓶是我哥二十万拍下来的,碰倒了小心我拍你洗澡照片拿去卖。”

    我说:“楚苍,要么做个哑巴,要么我找根绳把你栓后面,你跟着车追风吧。”

    如果是我自慰的时候楚苍突然进来,我只能阳痿,他怎么还能看着我射出来的?

    我把刀扔回去,被气得心跳都有些加速,愤愤说:“自己找去,我不管你,我睡觉了!”

    我根本不想听他提那一幕:“别说这个了,我让你闭嘴!”

    我管他做什么?就该把他扔在酒店自生自灭。

    楚苍在镜子里和我对视,随即他笑道:“也行,麻烦你了,谢谢音音。”

    楚苍在自慰。

    我比不过他不要脸,立刻转移话题,催他去客房的浴室洗澡,顺带在浴缸旁边放了个报警按钮:“你要是头晕就按这个,爸爸会来拯救你的。”

    “都是男的,你占我什么便宜。”我冷冰冰地回他。

    “逆子,你再笑你以后就别坐我的车!”

    “这么怕我死?”他把按钮放到一边,当着我的面就把衬衫脱掉。我二话不说转过身,装作什么都没看到,迅速离开浴室。

    他这是做什么?搞得我好像很稀罕一辆车似的。

    为了避免他因为醉酒溺死在浴缸里,我直接开了客卧的门进去,浴室的厚磨砂玻璃门透着光,什么也看不清。

    他长腿折在浴缸里,胯下那根性器粗长通红,湿漉漉地闪着水光,被他握在手中上下撸动。我知道浴室里那种细小的水声是怎么产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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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声音卡在喉咙口。

    “什么不三不四的人?还说你不信陈辉的话,你明明就是专门来找我的事。”

    楚苍的手按在我肩膀上,我知道自己打不过他,警惕地要拉开距离,却被按在原地。

    在我离家出走的大脑回来之前,我的手已经换了方向,直接给了楚苍一巴掌。

    我不想去他的地方,于是灵光一闪,转换思路:“不去,你直接住我那吧。”

    我真怕他会猝死。

    楚苍向我走了两步,气定神闲地说:“可以啊,你来拍,能拍多少你就卖多少。”

    这一幕太有冲击性,我愣在原地,手还放在他后脑勺。

    楚苍偏了偏头,他从一片狼藉的浴缸里慢慢起身,我下意识后退,看着他放掉浴缸的水,接着走到淋浴下,直接开冷水向下冲。

    “楚苍,”我隔着门问,“活着吧?”

    楚苍后半夜没再生事。我,他倒是一个劲给我添乱,还摆出一副我对不起他的样子。

    打完楚苍后我找回声音,指着他问,“你在撸的时候能不能锁门或者理我一声啊?我以为你淹死了结果你对着你爹射啊?”

    宿舍楼下来往的人变多了,我不想被别人当景观看,只能说:“我自己有车,不要你的,松手!还有我带走的怎么可能是什么小鸭子?是我们学院的学弟好不好。”

    最后两个字对我这个直男来说实在是很大的考验,楚苍抱着外套不出声,我绕到他面前,才发现他憋笑憋得脸红。

    桌上的苹果被我用刀戳到惨不忍睹时,客卧那边传来声音。我警惕抬头,脚步声有点拖沓,楚苍裹着浴巾出现在厨房门口,问我:“有没有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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