彘客 1(人棍瘾犯了)(3/8)
眼前是一片泥沼,越往前,脚下凝滞感越重,地面上覆盖了一层厚泥,泥浆从脚踝一直没到膝盖,越走越是困难。
泥沼表面翻滚着气泡,破裂开的泡沫散发出惊人的恶臭,而且不断让人积累中毒条。周哲臭气被熏得头昏脑胀,捂着鼻子掏背包寻找解毒药的时候,不慎从口袋里掉出来一只火蛛瓶子。
他还没来得及露出惊恐表情,臭气和瓶中的火星相撞,引发了惊天动地的爆炸。
“轰——”一声巨响过后,臭泥和血浆残肢飞溅到十几米开外,直接把周哲送回了上一次存档的泉眼。
“……”周哲开始想念纳斯迪尔了。
可惜新学的魔法大多是攻击类型的,另外还有隐身和魅惑,在这里基本上都起不了太多作用。
这片沼泽埋伏着许多有毒的弹涂鱼,体形硕大,会在泥浆中打洞,等待行人失足落入洞中,成为自己的盘中美食。
死了几次后,周哲总结了规律。唯一分辨是否有陷阱的方法就是看泥浆表面气泡的分布。大而稀疏的气泡会发出臭气,但只会让人中毒,小而密集的气泡下则是有鱼怪埋伏的陷阱。
毒沼严重影响了周哲的行动,脚下迟钝不说,还不能翻滚,一滚就吃得满口泥浆,中毒直接叠满。
“嘶!”周哲小心翼翼在毒池里蹚着,忽然被什么凸起的硬物绊了一脚,差点整个人倒栽下去。
用脚挑起硬物,周哲捏起那个玩意一角,把它举了起来。那是一块扁平的长方体,像个裱好框的画,但泥巴把这东西糊了个严严实实,用手都擦不干净,根本看不清画面内容。
旁边浮起一行介绍物品的小字:“一幅未知的古画,不知何人所作,也不知为何流落此地。”
看起来是个道具,周哲反手把它塞进背包里,兴许之后能用得上。
除了鱼怪,这里还大群伪装成枯叶的癞蛤蟆,口中喷出的臭气带着黑魔法,能叠加诅咒值。
周哲行进时一个判断失误,脚落在蛤蟆麻麻赖赖的背上,直接将它踩爆了。乌黑的烟雾倏地爆开,喷了他一头一脸。
泥沼限制着行动,躲闪不及,咒死条在眨眼之间叠满,血液中的诅咒凝成荆棘一样的实体,骤然刺穿了周哲的内脏,仿佛一道劈开身体的黑色闪电。
“啊啊啊啊——”他发出一声尖叫,随后被荆棘捅穿喉咙,血从破碎的皮肤之间涌出,无数黑刺扎穿了他的手脚、身体,连眼窝和大脑也被刺穿,当场死去。
咒死的滋味太过可怕,周哲再度重生后只觉得一阵后怕,四肢发麻,决定返回渊底回廊歇一阵。
多莉娅端坐在泉眼不远处,一动不动,只有周哲靠近时才会若有所感地向他露出微笑。
骑士坐在她身侧。虽然彼此之间静默无言,但周哲依然感觉到放松。
他闭上眼,思维发散开来,从穿越前吃的最后一顿饭,到能不能用泉眼里的水洗个澡,最后不知怎么,思绪又莫名回到了纳斯迪尔身上。
睁开眼,周哲看到原来纳斯迪尔坐着的长廊一角,心中一动,这才反应过来那里的墙上原先是挂着一幅画的。
他翻出背包里泥泞的画框,用手抹了抹布面,表面还是擦不干净,没办法,先凑活挂上去,之后应当可以找到相关道具。
哪知道,画框固定在墙上,正与墙上的浅色印记重合,瞬间发出白光,像是触发了什么,附在表面的污泥和脏水纷纷滑落,拖着脏兮兮的印子,在墙根下集聚了一大滩,露出了这副画真正的容貌。
而这时,画作的介绍也随之更改了:“蕴含未知力量的古画《海巫》,由古魔法师罗维安所绘,据说封印了海巫的部分力量。”
画面上除了一只白色的四角星星,四个角都长而尖,星星中心是一个圆,此外几乎只有一片漆黑,仔细端详才能发现外缘用笔触描绘出来的怪物的漆黑轮廓,几乎和深蓝色的背景融为一体。
周哲几乎分辨不出海巫的模样,仔细看了片刻就觉得双眼发酸,于是收回视线,不再在意。
不一会,多莉娅提醒他:“您该上路了。”周哲这才不情不愿地再度返回毒沼。
放松之后心态果然大有不同,周哲踏着毒沼,分辨出了所有陷阱,顺利绕废墟走出一个圈,终于从半塌的后门进入了城堡。
堡内依然有重兵把守,周哲掏出自己的廉价法杖,施了隐身,在守卫骑士面前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
虽然身型可以隐匿,但声音消不掉,骑士仍会停下巡视脚步向声音来源方向望。周哲完全不熟悉路,一通乱闯瞎跑,掐着咒语消失的点,再施一个续上,还真就在蓝耗光之前,被他找到了城堡里的首个泉眼。
周哲坐在泉眼边,几乎要乐出声了。他上一作不爱用法师,就是嫌缺少挑战性,现在,终于体会到了法师的甜头。
若暂时的智力耗光,大不了再去找叶瑞恩“拿”一点。
周哲现在彻底明白了一个道理:在生存面前,屁股不值一提!他要用最少的痛苦打穿这个游戏,及时献上屁股和吃npc鸡巴都是必要的条件。
但是如果可以,周哲还是希望纳斯迪尔能陪伴自己,谁还没有一点雏鸟情结呢?
城堡内部极为复杂,大致分为地上和地下两部分,大小boss无数。
周哲先探了地下,下面的结构以囚室和下水道为主,挤满了各种寄生物和人、鱼的混血产物。他探索到最底端,凭一己之力斩杀了寄居在下水道深处的恶鲛女王。
女王腹中的鱼卵流到周哲脚边,提前孵化,从卵膜只蹦出一只只满口利齿的畸形鲛怪。周哲慌张从boss房后新解锁的升降梯回到了地上。
面前是一副长阶,左右都有几扇高耸沉重的门,有的被锁上,有的藏了一些宝物,而有的是陷阱。
周哲放松了警惕,没有检查宝箱是否正常,被宝箱怪吃进了半个身子,生生咬死。
再重生,他回到了地牢的一处泉眼,离着打恶鲛女王的房间还有好长一段路,前面的路都白探了。
“操!”
周哲历经艰险再回到长阶,一剑劈开了宝箱怪,回身就发现对面的房间中就有一只泉眼可供存档。
走到长阶尽头,门后应当就是这个地图的最后一个boss了。
周哲拿不准自己会面对什么,提前吃了一颗水滴种子,将各属性都提升一番。他四下望去,抱着一丝希望想找到好哥哥的金符,只可惜什么也没有。
他终于鼓起勇气,推开沉重的大门。
只见大厅内灯火暗淡,空气中充满海水的咸腥。大厅正中,一个颀长身影背对着周哲而立。
那人回过身,竟然是手持法杖的纳斯迪尔。
再遇好哥哥,周哲甚至没觉得不对劲,只是满心欢喜,扛着剑跑到纳斯迪尔面前,问:“你除去海巫的诅咒了吗?”
纳斯迪尔面色有些差,翠绿的双眸在骑士脸上停留了许久,才勉强笑了笑,然后倏地向前一步,抱住周哲,含住他的嘴唇。
周哲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撬开牙齿吞了一口莫名液体,直滑入胃袋,吐也吐不出来了。
他被纳斯迪尔的热情吓了一跳,忽然生出一份脚踏两只船的心虚。
好哥哥应该不知道他找叶瑞恩升智力这件事……吧?
不过知道又有什么关系!游戏罢了!
两人嘴唇一沾即分,纳斯迪尔附在周哲耳侧,用气音轻轻说了一句:“救我。”
随即,纳斯迪尔猛推开周哲。
骑士被他一股大力,推得踉跄后退,差点摔在地上。只见纳斯迪尔垂首发出一声痛呼,身体同样后退,大量黑气和污泥从毛孔中渗出,眨眼间包裹了身体。
黑泥开始胀大,变得足有三四米高,发出粘稠的声音,顶端翻出一只硕大的碧色眼睛,周围同时睁开无数小眼睛。巨物生长着,拉出纤长的四肢,活像一个脚踩高跷、摇摇晃晃的人。巨眼下顶出一张鸟喙般的尖嘴,张开后露出口中上下密密麻麻布着几排尖齿,连涎水都是诡异的绿色。
好哥哥猛然间化身成怪物,亮出血条,变为了boss,周哲傻眼。
尖嘴从正中裂开,二分为四,嘴张开的模样,就像一颗雪白的四角星,和画上的一样。周哲这才意识到,面前的怪物就是海巫的化身。
他来不及惊讶太久,纳斯迪尔被黑泥包裹的法杖此时已有原体积的数倍之大,顶端也嵌着几颗巨眼。杖顶的眼睛看见周哲,杖尾抬起,直向他刺去。
周哲连忙翻滚躲开,身体沾了满地的水渍,液体流进嘴里一尝都是又咸又苦的海水。
海巫看起来也是个法师,周哲砍了一剑,果然物抗不高,最朴实无华的大剑在这里有奇效。
只要躲开海巫的法术,不要太贪心,一切就简单了。
周哲知道纳斯迪尔惯用的几个法术,所以躲起来还是比较容易的。很快,boss血量过半,触发了二阶段,攻击更狂暴迅猛了一些,但不太能伤得了周哲。
海巫忽然发出尖锐嘶吼,庞大的身躯跪在地上。它被周哲打出了处决,只要这最后一击刺下去,就能结束。
周哲走到海巫的巨口前,提剑刚要刺,口腔深处竟然露出了一张人脸,正是纳斯迪尔。
纳斯迪尔漂亮的五官因为痛苦扭曲着,脸颊上清泪流淌。
周哲霎那间犹豫了。他若把剑刺入海巫口中,岂不是也会把纳斯迪尔的脸也劈成两半?这不直接害死了他!
迟疑间,处决的机会消失了。
海巫纤长而不协调的手趁这个空档,一把抓起周哲,将他抛在半空,另一执杖的手抬起法杖重刺下去,杖尾直接击碎了周哲手中的剑柄,贯穿了他的两只手,深深钉入地面!
掌骨、指骨被击碎,断裂的骨骼刺破皮肉,留下一只血糊糊的大洞。周哲先是脑中一片空白,随后疼痛袭来,爆发出凄厉的惨叫。
他像一只被钉住尾巴的小老鼠,无论怎么挣扎扭动都无济于事。
海巫尖嘴里涌出的绿色唾液落到周哲身上,将铠甲和布料融得稀烂,露出下面健壮、却因疼痛痉挛着的身体。
“咔”的声响过后,周哲一条腿被轻易拧断了,海巫漆黑的手抓住那根变形的小腿,泄愤似的随意拧转几下,撕烂肌肉,彻底将其拧了下来。
“啊啊啊啊——!”血在身下蔓延开来,周哲五官极尽扭曲,嗓子都叫喊到嘶哑,汹涌而出泪水模糊了视线。
周哲赤身裸体,仰面瘫在地上,双手举过头顶,被一根法杖牢牢钉在地上,又缺了一条腿,几乎动弹不得。
他感觉海巫抬起了自己完好的腿,下身贴上一片滑腻冰凉的东西,有什么粗硬的东西挤入臀缝,那是海巫倒鳞密布的生殖器,直接撞进肚子,顶得周哲下身悬了起来。
海巫只是简单耸动两下,似乎是在试探掌下的身体,随后发出一声嚎叫,开始射精。
周哲感觉到大量冰凉的液体倒灌入腹,瞬间填满了身体。他平坦的肚子开始肉眼可见的胀起,起先还只是怀胎三月,眨眼间便大如临盆,连脐眼都翻了出来。
彻骨的冷意随着精液的灌注,流遍内脏,周哲感觉胃里骤然涌入一股粘稠的劲流,泛着腥臭的味道瞬间把他干瘪胃袋灌到了满,过量的液体顺着食道开始往嗓子眼涌去。
“停,唔——”他一张嘴,喉咙深处便吐出一口白精,竟然是被怪物生生灌种到从嘴里吐了出来。
周哲艰难呼吸一口气,立刻被满口精液呛了个正着,他剧烈咳嗽起来,喘得越是激烈,吐得越多,也呛得越厉害。
呕吐反应加剧了胃的收缩,周哲大口大口呕着精液,连发出哭声都做不到,眼泪鼻涕糊得满脸都是,身体只能被死死贯穿在海巫的性器上,仿佛一团无力抽搐的肉。
这样持久的射精在周哲意识中变得极为漫长而痛苦,这种折磨似乎比前几次的强奸更可怕。
肺不可避免地吸入了腥臭的精液,周哲难以呼吸,身体几乎要被肏坏了。
他无法控制地翻着眼睛,脑中只有一个念头:
我为什么还没死?我为什么还没死?我为什么还没死?我为什么还没死?我为什么还没死……
许久之后,海巫停止射精。他将黑乎乎的鸡巴拔出来,竟然发出了一声带着曲调的长吟,似乎很是愉悦。
海巫的嘴再次分裂成四瓣,俯身就要笼罩住周哲。
周哲看见海巫喉咙深处浮出了一张拥有两幅面孔的脸,一半是纳斯迪尔,一半是个枯瘦的老人面庞。
纳斯迪尔看着周哲凄惨的模样,表情十分不忍。他呼唤着骑士的名字,并说:“还记得我送给你的礼物吗!”
听他这么一说,周哲竟真的感觉自己身侧贴着什么,那是纳斯迪尔送的匕首,一直被他放在辅助栏位里,现在盔甲融化,匕首也掉了出来。
纳斯迪尔说道:“用匕首刺穿老人的面孔,就能杀了海妖救我出去!”
老人脸也尖叫了起来,苍老的面庞更是皱如枯树皮一般:“不!不能这样!杀了他!不可以杀我!”
海巫的嘴离自己越来越近,周哲将自己的右手从杖尾撕下,指骨分离。他用残破不堪的手颤抖执起匕首,竭尽全力将其甩向老人的面庞。
海巫本就濒临死亡,喉咙深处受刺,当即喷出一股黑血,浇了周哲一身。
海巫发出痛苦嚎叫,不等身躯落地,便融成一滩污水,彻底灰飞烟灭了。
纳斯迪尔急忙从污水中爬起来,拔去法杖,将浑身脏污又赤裸的周哲搂在怀里,亲吻着他的脸颊。
“您成功了,您救了我。“纳斯迪尔笑着抚摸着他,语气欣喜。
周哲双目空洞,口鼻和下体仍旧源源涌着白精。
纳斯迪尔低声说了什么,执起周哲的右手,在他的小指套上了一枚银戒指。
周哲还没看清指环的模样,只感觉指根一紧,疼得活像是被齐根切断了似的,血浆涌出。他已经没力气发出痛呼了,只是呼吸颤了颤,沾血的残损五指被纳斯迪尔握在手中,轻柔的摩挲着。
“有了这个戒指,您就可以随时随地调遣我了。”纳斯迪尔说。
周哲在纳斯迪尔怀里积攒了些许力气,勉强撑起身体叫他把匕首拿过来。
纳斯迪尔不懂周哲的想法,还是听话给他取了过来。
周哲高执起匕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反手将刀刃刺入自己的心脏。
怀孕啦
手健在,小腹平坦,身体还是正常的,盔甲穿戴整齐,大剑握在手中,一切都和以前一样,但是周哲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不经意间改变了。
他颓坐在长阶外的泉眼旁,静静望着面前翻涌着泉水的裂隙。
纳斯迪尔套在他小指上的银戒指嵌入肉中,指根处摸上去平滑整齐,没有任何伤口。
周哲想把它摘了,但根本做不到,这东西仿佛是从他身上长出来的似的,要取下,除非剁掉小指。
他想着好哥哥在自己死前的那段话,手指捏住戒指旋了两下,面前绿光一闪,出现了一个半跪着的人影。
“您叫我?”纳斯迪尔仍是一身服帖修身的轻甲和法师外袍。他抬起头,碧色的望着周哲,语气温柔。
周哲朝他挥挥戴着戒指的手,问:“你这个是什么意思?”
纳斯迪尔听罢身形微滞,垂下眼睑,不敢看他似的,轻声答道:“有了这枚戒指,‘隆德霓斯的纳斯迪尔’便任您差遣。”
“以后我可以随时召唤你?”
纳斯迪尔点头:“是的,您助我摆脱海巫的诅咒。我理应报答,请不要拒绝。”
周哲没想到他就这样直接被自己收服了。他将戴着戒指的手平举在面前,翻来覆去地欣赏了好几遍,似乎还挺满意。
能得到这个道具,就算被海巫肏成那个稀烂样子也是值了。
周哲甩头,强迫自己不去细想刚刚那场boss战,又问他:“你被海巫附身前为什么要亲我?你喂我吃了什么?”
纳斯迪尔被问得一愣,眼神慌乱,脸颊泛着微红。
呃,看来应该不是什么坏东西。周哲不想让好哥哥难堪,也害怕他会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连忙转移了话题。
周哲问他为何会被海巫附身,纳斯迪尔听罢垂下头,像是被人揭去了伤疤,好看的眉蹙起,沉默许久后,才缓缓道来:“我曾经追寻了错误的真理,等发现被欺骗时,想要回头已经太迟了……它很生气,想杀了我。”
这一番话听得人云里雾里,但周哲似乎理解了,好哥哥不小心被海巫欺骗,误入歧途,但是又及时清醒,迷途知返。
周哲拍拍他,安慰道:“现在已经没事了。”
纳斯迪尔握住周哲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举到面前,在手背落下了一个吻,微笑道:“对,多亏了您,我已经自由了。我就是我自己。”
原来周哲跪在纳斯迪尔面前这样的时候,他还不觉得怎么样,现在两个人位置颠倒,周哲看着好哥哥亲自己手背,只觉得太肉麻了。
他抽出手,准备收拾收拾继续探索。
被海水包裹的城堡,终于显露在空气中。这并非地面隆起,将城堡推出水面,而是随着海巫的死去,有生命一般的海水在慢慢退到西方,露出大片平原、山脉和遗址。
现在周哲估摸着,自己进度已经到达了游戏中期,有了纳斯迪尔的无偿相助,他简直如虎添翼。
到后面,周哲心里有了底气,攻击更是稳重、谨慎,对节奏的把握越来越好,反而不怎么需要的到纳斯迪尔了,鲜少在战斗时候召唤他。
只是自从海巫那一战被对方肏过屁股后,周哲总感觉自己后面时不时会发痒,有时痒到直不起腰,恨不得躺在泉眼旁脱下裤子用手指掏一掏后穴。
起先的感觉,周哲尚能忍耐,越到后来感觉越强烈,有时难过到身体仿佛被千万虫子噬咬一般,双手发颤,甚至在战斗时出现失误。
怪物将周哲踩在脚下,巨大的脚掌从他胸膛压到胯间。周哲因伤势喷出一口血的同时,下腹升起诡异的快感,平静的性器受到挤压,竟然有了反应,连带着后穴也开始分泌液体,自发翕张起来。
重生后这股麻痒依旧没有散去,周哲察觉到不对,只得叫来纳斯迪尔帮忙解决。
屁股落在好哥哥胯上,柔软细腻的内壁密密匝匝吮吸着,完全吞吃下那根鸡巴,周哲才觉得舒坦了许多。
“呃嗯……”周哲跨坐在纳斯迪尔身上,双臂环绕对方的脖子,这样轻轻耸动着,用后穴吞吐硕大的阴茎,抽出插入之间带出淋漓的黏液和充血的肠壁。
周哲问纳斯迪尔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变成这样,对方迟迟没有回答。
纳斯迪尔只是展开笑靥,吻住周哲,更加卖力地挺腰进入他的身体,抵在敏感处狠狠碾磨,把这些想法、疑问用快感从周哲脑中逼得干干净净。
果然这样才能止痒。周哲呼出一口热气,在纳斯迪尔狠狠挺入的时候发出轻喘。
微凉的精水灌入体内,内里饱胀而充实,快意汹涌,教周哲情不自禁地后脊发麻,收缩穴眼,把一腔浓精牢牢含在肚子里。
周哲的意识仿佛蒙了一层雾,他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可是事后又想不起来,直到下一次发作。
来到这里后,周哲的时间观念都出了差错。游戏里没有白天黑夜,他不记得自己来这里多久,可能一周,可能一个月,也可能一年……
历经了无数苦难坎坷,无数次的死亡与重生,现在,周哲终于要迎来最后一个boss——老王索利尔特的残魂。
钟声响起,王墓上作安息状的石像睁开了双眼,金色的光芒从他身上剥离开来,化作威武挺拔的人形,手持着长枪缓慢站起身,静立在王墓的石阶之前,静静等待挑战者前来。
只要打败了老王的残魂,就能加冕为王,就能回家了。周哲咽了一口唾沫,又是紧张又是兴奋。
身后的一只手搭在了周哲肩膀上,他回头一看,是没有收到召唤主动前来的纳斯迪尔。
好哥哥蹙着眉尖,看上去忧虑不已。
“有事?”周哲问。
“您能不能一直陪着我呢?”纳斯迪尔似乎预见到了什么,才会问出这种话。
对于纳斯迪尔的不离不弃,周哲非常感激,只是这一切仍旧抵不过他回家的冲动。
周哲不愿意看他难过,心里说着“抱歉我可不能留在这“,嘴上却同意了:
“好,我陪着你。”
听到周哲的口头承诺,纳斯迪尔的眉头这才舒展开,抱了抱他。
周哲总觉得纳斯迪尔在赠予自己戒指后,态度变得很奇怪,就没让他加入进来,仅命令他在战场外看着,自己扛着大剑,接近老王的残魂。
索利尔特王有三个阶段,周哲磨了几次后,能顺利渡过第一阶段和第二阶段的前半段。
等终于磨到第三阶段,王墓之上的石像突然复活。它杵着长斧劈在残魂与周哲之间,加入了战局。
周哲以一敌二属实有些吃力,很快落于下风,重新挑战时带上了纳斯迪尔。好哥哥就是好哥哥,有了魔法相助,周哲轻松了许多。
老王的残魂在劈砍之下,化作一抹淡影,最终消散殆尽。
周哲身心一轻,感觉到一股风,从遥远的地方呼啸而来,紧接着身体散成雾气,在空气中化作无形。
他被传送到了一处眼熟的地方,提灯人多莉娅就静静伫立在面前。
“多莉娅,我是不是……”周哲望向她。
多莉娅嫣然一笑,弯腰冲他深深行礼:“恭喜您,我的王。您通过了考验,现在请随我来。”
她带着周哲踏上长阶,长阶尽头的加冕之地,就是当初打败海巫的大厅。
周哲感觉这一切都有些不真实。
城堡内的装潢焕然一新,绿藻和污泥洗涤殆尽,挂在墙壁上高高顶到天花板的幅幅巨画绘制着历代国王的肖像,索利尔特王之后的画上,画着一张全身披甲的覆面骑士,花纹样式正是周哲身上那一件。
吊顶的玻璃灯燃起蜡烛,照亮了脚下的长阶。恢复神智的王城骑士站立在阶梯两侧,战甲如新。他们握紧手中的长戟,尾端不断敲打地面,发出整齐而震撼的咚咚声响。
周哲尾随多莉娅的脚步,心不自觉地开始加速。他回想起自己经历的种种磨难,只觉得这一切发生的太莫名其妙。自己只是想打个游戏,怎么就忽然穿进游戏里,平白受了这么多的苦。
“回家……我终于可以回家了……”周哲眼眶发热,只觉得委屈。
手臂忽然一紧,周哲回头,发现是突然出现的纳斯迪尔拉住了他的手。
好哥哥表情悲伤:“您不是说和我待在一起吗?”
周哲这才想起自己答应过的事情:“哦对,那你跟我一起走吧。”,说着反手握住了纳斯迪尔。但他能不能跟着周哲一起回到现代,那就不得而知了。
推开大厅的门,周哲被纯白的光芒笼罩,他的铠甲化作了礼服和长长的披风,脚下红毯延伸向大厅正中的王座。
礼乐响起,红毯两侧人头攒动,周哲看到了表情怪异的叶瑞恩和其他在探险时遇到的npc,以及许多用来凑数的人。
在叶瑞恩旁边,蹲着一个光头,撇着嘴角,正嘀嘀咕咕说着什么。
周哲看他眼生,停下脚步询问:“我在哪里见过你?”
对方呵呵一笑,换上一副谄媚笑容,站起身朝他行礼:“我这种平民百姓哪里有机会遇见您呢。”
声音入耳,周哲立刻想起来了,自己两次被陌生人从高处推下深渊后,身后传来的就是这样的笑声。
“是你两次推了我,对不对?”
光头吃了一惊,支吾道:“我、我只是……”
“算了算了,原谅你。”周哲一挥手,表示不在乎,反正马上就要回家了。
身后一直沉默的纳斯迪尔再次反握住了周哲的手。
忽然,周哲感觉腹中绞痛,肚子里有什么坠着往下掉,疼得他一步也走不了。
“呃?!”痛感渐渐化作快意,后穴自发地开始收缩,涌出热液。周哲咬着牙,有些慌张,没想到那种感觉又来了。
他强撑着身体,驱使双腿一步一步走向王座,还差一点,只要加冕成王,他就可以回家了。
可是体内无端的快意和痛楚交加,就像有什么在腹中折腾的同时,还在按摩前列腺。周哲感觉臀缝已经被淫液濡湿,前面的男根也起了反应,让他不得不在众目睽睽之下,躬着身子,夹起腿,用披风遮挡住下身的尴尬。
光头垂着头,看周哲的裤脚下垂出来一根长长的黑线,一直垂到自己面前,便好奇伸手去拽。
“这是什么?”他手指抬起黑线,伸手一扯。
周哲倏地发出一声悲鸣,终于支撑不住,捂着肚子倒在地上。他夹着腿,感觉有什么从自己身体排了出去,粗大的物什刮过肠壁,把充血熟烂的穴肉都翻了出来,堆积在穴口。
那东西落在胯间,随着光头的拉扯从裤管亮了出来,表面似乎生着什么毛发,根根黏在大腿内侧,带出一条黏腻湿痕。
周哲疼得眼前发黑,只是蜷缩着四肢无力瑟缩着,周围的人群却传来阵阵惊呼和怒吼。
“那是什么?!”
“我的天,谁来扶我一下……”
“海巫!竟然是海巫!”
从周哲体内掉出来的是一个覆着深色毛发的怪物胎儿。它四肢纤长,只有巴掌大,身上裹着粘液,眼睛还没睁开,尖嘴裂成四瓣露出雪白的口腔,缩在周哲脚边,发出和孩童无异的哭叫。
纳斯迪尔第一时间跑到周哲身边,扶起他,面色苍白。
“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剧痛退去,周哲的额头已经沁出了大片冷汗,但仍不清楚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
纳斯迪尔握紧周哲的手,表情十分微妙:“……您刚刚诞下了海巫的子嗣。”
周哲身躯剧震,显然难以置信。他额上青筋暴起,揪住纳斯迪尔的衣襟,恶狠狠吼道:“怎么可能?!我是男的,你不要胡说!!”
说话间,腹中疼痛再度袭来,比刚刚还要折磨数倍,周哲身躯战栗,大叫着,眼前一黑,差点疼昏了过去。
又有什么从他肿胀的后穴诞出,把穴口撑到撕裂,淫液夹杂着血丝大股大股从腿心涌出。
第二个胎儿落在脚边,放声大哭,教周围的人们更加愤怒和惊诧。
“怪物!恶心!”
“他身上一定有海巫的印记!”
那些长着相同面容的凑数npc一拥而上,把纳斯迪尔挤开,踩死了胎儿,无数只手攀上周哲的身体,将他的衣服撕烂。
周哲这才发现,自己的小腹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眼睛形状的蓝色纹身,周围蜿蜒而出的深色纹路几乎环绕住了整个腰身。
无论何种辩解,在海巫印记面前都是苍白的。
“他是奸细!”
“被海巫玷污的血脉,怎么能登上王位呢?!”
周哲赤身裸体,没有武器和铠甲,他无力抵抗,身上被愤怒冲昏头脑的人们挠出了一道道血痕,捶打出乌青。
高大的王城骑士分开人群,架起周哲,无视他的嘶吼和辩解,将人拖离了加冕大厅。
周哲被扔入地牢,可生产仍未结束。他腿心泥泞,沾着零星血渍,小腹依然平坦。
“啊啊啊啊——”他跪在地上,身体低伏,额头抵在地面,四肢因为剧痛,抽动不止,肌肉鼓起又落下。
合不拢的后穴失禁了似的,喷出大股粘液,几乎浇在了脚后跟上。红肿的肠腔分开,将又一个胎儿诞出体外,红通通的肠肉褶皱堆积在穴口,翻出湿润的肉花。
周哲几乎发不出除了呻吟以外的其他声音了。他流着泪,身体痉挛着,不懂自己为什么会变成海巫的育儿袋,为什么会在即将登上王座的时候功亏一篑。
他已经没力气动了,光是抵抗腹中生产时的阵痛,就已经榨干了他的所有力量。
这样的折磨不知过了多久,地牢的大门再度打开。
纳斯迪尔没想到周哲会被生产折磨成这样。骑士躺在地上,已经陷入昏迷,身下是一大滩肠液和血的混合物,合不拢的肠肉在接连扩张之下已经翻出了体外,垂坠在体外,彻底成为了供海巫子嗣诞生的产道。
周围的胎儿因为没有及时得到照顾,大多已经死了。
纳斯迪尔没有看遍地的尸体一眼,震断锁链,进入牢中在周哲身上盖上外袍,毫不费力地抱起他,离开了此地。
周哲醒来时,发现自己回到了渊底回廊,多莉娅已经不在了,纳斯迪尔正在用泉眼里的水为他擦拭身体。
纳斯迪尔见他苏醒,喜形于色。
“您终于醒了。”他将周哲抱在怀中,轻吻着他的耳尖。
周哲双目空洞,面色灰败。他抓着纳斯迪尔的衣服,将人拉开距离,颤抖着嘴唇问:“我……”
“很遗憾,您没有成为王。”纳斯迪尔眼含哀伤。
这句话触及到了周哲的痛处,他的五官不禁抽动起来,悲愤、绝望交织,眼中涌出泪水。
想起从前经历的一切,周哲脑中尽是茫然,自己遭受的痛苦刹那间成为了笑话,付出的一切付之一炬。无数情绪自心底翻涌而出,他赤红着双眼,失控地大吼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一边吼着,周哲一边用拳头捶向纳斯迪尔的胸膛。
他吼到声音嘶哑,喉咙腥甜,似乎再蹦出一个字就要吐出血来。
巨大的无力感和绝望包裹全身,周哲捶到没有力气,靠在纳斯迪尔身上,紊乱的呼吸愈发急促。他能感觉自己的心跳依然没有平复,终于再也无法忍受,崩溃地大哭起来。
空旷的回廊只能听见一个男人沙哑绝望的哭声。
手轻轻抚在周哲脑后,纳斯迪尔环抱着他,另一只手抚摸后脊,安抚他的情绪。
等哭到没力气,周哲大口大口吸着气,心中已是彻底绝望,也不得不接受自己黑暗的未来。
而且传来一声轻叹,周哲抬起头,看见了纳斯迪尔俊秀的脸庞上满是忧愁,那双漂亮的碧色眼眸倒映着的只有自己。
“幸好,幸好我还有你……”周哲回抱住好哥哥,轻声道。
说着,周哲半阖下眼睫,主动亲吻了纳斯迪尔的唇角,骑在他身上,胯间的物什彼此摩擦。
待到纳斯迪尔的鸡巴挺立起来,周哲便伸手解开他的腰带,抬起臀部,低头扶着那根东西,沉下腰身,一入到底。
这一低头,他恰恰错过了纳斯迪尔带着笑意的唇角。
周哲本以为身体已经被无尽的生产搞坏了,因为在牢中昏迷前,他甚至能感觉自己后面在漏风,没想到回廊的泉眼还有恢复身体的效果。
他双腿夹着纳斯迪尔的腰,承受下好哥哥温柔的顶弄,湿软的肠壁热络地缠绕上来,吮吸着龟头。
“呃嗯——”周哲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可能只是想要发泄。
他敞开身体,让纳斯迪尔一次次地占有自己,直到筋疲力尽,大腿痉挛,小腹被浓精灌到微鼓。
事后,周哲翻出自己旧的盔甲和衣服穿上。
周哲无法成王,彻底失去了目标。所以他,决定跟随纳斯迪尔,去他好哥哥的家乡看一看。
临行前,周哲再次注意到回廊上挂着的古画。
画中的海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老人扭曲、狰狞的肖像。
周哲自言自语:“为什么海巫不见了?”
纳斯迪尔听见了他的嘀咕,答道:“这幅画是罗维安的封印。现在海巫死去,力量全部消散,这个老头也就被永远困在这里了。”
原来海巫口中那个枯瘦的老人面庞,就是古魔法师罗维安。
“我杀死的那海巫体内的老人,也是他?”周哲问。
“是他力量的一部分。”
周哲惊讶于他对这些的了解:“你……”
“我不是海巫。”纳斯迪尔笑笑,“我只是它的一只眼睛罢了。”
周哲瞪大双眼。他以为纳斯迪尔只是一个被海巫欺骗的寻常法师:
“那你说的追寻错误的真理……”
“我受罗维安蛊惑,背叛了海巫。海巫当然会很生气,想杀了我。”纳斯迪尔眨眨眼,“不过您替我杀死它,也抹去了罗维安的咒语。多亏了您,现在,我便是我自己的主宰了。”
按照纳斯迪尔的话理解,海巫似乎没有真正死去。
不过,这都无所谓了。
周哲哈哈一笑,没说什么,只是抱住了他。
end
微博私信里的点梗,拖得久了。
黑皮异族首领因战败被迫退位,然后押去和亲,主要是想看黑金配,内容不怎么变态
荦o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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荦厄是卫拿人的大首领,带领骑兵与雁国边关驻将周旋了八年之久,一朝吃了败仗,将部落彻底拉入水深火热之中。
按照卫拿人的习俗,战败的荦厄失去了所有的声望和地位,再无颜面存活于世,应当卸去大首领一职,然后以死谢罪。
只是在雁国使臣的条件中,不但要年年进贡,还要向王家送去一位和亲质子,以表诚意。
新首领是荦厄的表亲,他心生一计,保下荦厄,决计将这个一无所有的男人送去雁国当质子,反正那使臣也没说要男的还是要女的……
二皇子焦白玉本来就不满皇上老爹安排自己迎娶一位蛮夷质子——那种荒凉寒冷的地方,能出什么美女?掀开帘子看到对方竟然是个男人以后,更是勃然大怒,双目瞪圆了,毫无风度地逮住一个送人的下属,狞着脸大吼:“你们让我娶个男人?成何体统?!”
那下属就是个雁国边关派去卫拿押人的护卫,一路上质子吃饭睡觉都在马车上,由卫拿的仆女伺候着,半点声音都不出,他怎么知道里面坐着的其实是个男的?
下属苦不堪言,想发作又不敢,低着头“哎哎”叹着。
无论焦白玉如何愤怒,荦厄还是被送去了他的住处。
焦白玉阴沉着脸,俊秀的面容浮出几分邪气。他内心挣扎了几番,还是不敢违抗父皇的旨意,踏入寝宫。
殿内燃着安神的香,层层帷帐放了下来,模糊了床上人的轮廓,隐约能看出来是个健壮的男人。
骨节分明的手指撩开帷幔,焦白玉掀起眼皮,面无表情地向里看去,随后竟吃了一惊。
卫拿人大多身型高大,皮肤黝黑,床上的男人因为常年骑马征战,风吹日晒,皮肤上伤痕密布,比同族更深更粗糙,结实有力的肌肉鼓胀紧绷着,蕴含力量。
明明是这样黑的皮肤,焦白玉竟然有一瞬被晃花了眼。
卫拿人婚嫁时的首饰点缀很特别,是一副金色的辔头,缀以繁复的皮质流苏和坠饰。
荦厄跪在床上,几乎是赤裸的,只有胯下搭了一块遮羞的小布。他口中含着一只嚼子,系在两侧马镳直直垂下的皮缰绳正被他握在手里,固定在鼻梁的金质当卢上雕有流云纹,左右穿出的缚带绕过下颌,再牢牢扣在线条刚毅的面上。
他额头上横过一条革带,每隔一寸便垂下一片金花。革带没入鬓发,连耳垂和发丝之间都坠着金色饰品,脖子上也束着攀胸,下缘悬着一连串两指宽的金珂和铃铛做装饰,于火光下熠熠生辉。
焦白玉无声吞咽了一口唾沫,发现男人发肿的深色乳尖上也穿着金环,繁琐而无用的细链从环上垂下,另一端没入胯间的遮羞布中。
卫拿新的大首领为了表示诚意,将部落中所有黄金融化重塑,打造成荦厄的“嫁衣”。
黢黑的皮肤衬着张扬繁复的金饰,眼前静坐着的哪里是人,更像是一匹盛装打扮的墨色骊驹。
荦厄看见焦白玉,神情中没有激动,也没有惊恐,似乎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缓慢地将手中连接自己头颅的缰绳递到焦白玉面前。他歪头的动作,带得额前坠下的金花一阵微颤。
焦白玉向来是喜欢清秀佳人的,可此情此景竟让他无端的口干咽燥起来。
他没说话,只是接过缰绳,稍稍一扯,荦厄立刻被络头的力道牵得向前歪去,差点倒在床上,颈上铃铛“叮铃铃”响着。
“这套‘嫁妆’倒是稀奇。”焦白玉捏着荦厄的下巴,左右打量,视线从脸向下描摹,略过锁骨、奶子,忽然被乳尖上的金环吸引了视线,又顺着细链一路向下。
心里好奇下面是一副什么光景,焦白玉没有直接掀,而是两指绕起金链向上轻轻一拉,面前的身体立刻颤抖起来,发出轻哼。
滚烫的呼吸扑在手上,焦白玉张开五指抵在荦厄胸膛,将人向后推去,身躯深深陷进被褥和软枕之中。他自己则轻巧跃上床,挤入荦厄两腿间,手指捻着蜿蜒向下的金链直至男人腿心,屈起手指一弹,掀开了那片遮羞布。
曾经叱咤一时的大首领,下体的毛发被剃得干干净净,与肌肤同色的性器尺寸傲人,软软垂在胯间。
细韧的金链竟然还在往股缝深处蜿蜒,焦白玉好奇不已,压开荦厄的两条腿,将人固定在身下,低下头往那两瓣屁股肉里瞧。
细链直直没入了紧闭的后门,那圈褶皱还有些肿,不安地收缩着,感受到焦白玉的呼吸,更是受了惊吓般簇缩成一团。
焦白玉抓住两根金链,缓慢向外拉扯。穴口被肠道内的物什撑开,褶皱舒展,艰难吐出了一根儿臂粗细的玉白器具,通体裹着透明的黏液,一点点退出荦厄的身体。
男人发出压抑的喘息,耗费许久,终于将那东西排出了体外。后穴因为被扩张太久,一时半刻合不拢,臀肉之间夹着一只肿胀后穴,能一眼瞧见内里通红而柔软的肠腔。
物什落在手上,这是一根雕照着马阳具形状雕刻而成的玉势,通体莹润,栩栩如生。
焦白玉挑眉,心道卫拿的习俗当真有趣,把人当作马儿一般束着辔头不说,屁股里竟也塞着马鸡巴。
腹内生出一团火,躁动不已,焦白玉察觉自己有了反应,也管不得勃起对象是个男人了,不再犹豫,扔开玉势,掏出自己已经充血的那话,抵在湿润的穴口,一入到底!
玉势上连着乳尖的金环,抛开时拉扯着胸口发出一阵刺痛,荦厄蹙着眉,低声抽气,他的奶尖因为刚穿了孔,本就敏感,这样一拽更是疼得不行,两颗肉粒上都涌出了血珠。
荦厄垂着头,静静咬着嚼子,几乎没什么反抗地受下了焦白玉的侵犯。他觉得自己怯懦无能,不但吃了败仗,受族人唾骂白眼,没有死成,还成了敌国皇子的男妃,颜面扫地,连尊严都没有了,活该这样被人折辱后半生。
大腿被折到胸口,下体高高翘起,焦白玉粗硕的鸡巴在臀肉间进出。荦厄的身体并不柔韧,维持这样的姿势很艰难,时间一久,腰就抖得不行,连带着下面也夹得更紧了。
肠穴里又热又软,甬道里的褶皱热情地附在柱身上吮吸挤压,焦白云舒爽得头皮发麻,浅退深入,胯骨撞在荦厄的屁股上,阴囊表面都沾染上了交合处涌出的淫水。
“唔啊……”荦厄昂起头,薄汗遍身,浑身的金饰都随着肏弄的幅度摇摆起来,发出叮铃响声。
焦白玉如觅食的大猫,俯身用鼻尖凑近了荦厄的胸膛,嗅闻对方身上的味道。他循着腥气寻到渗血的乳珠,舔去上面的液体,牙齿咬住金环撕扯。
敏感的肉粒扯得拉长,荦厄皱眉轻呼,疼得身躯一弹,折起的大腿搭在焦白玉臂弯,肌肉绷起,不住地颤抖。
焦白玉狠狠肏进这一腔淫肠里,榨出的汁水糊在两人连接的下体,顺着荦厄高翘的腰臀,往脊线流淌,沾湿大片床褥。
荦厄不敢反抗,胀痛的下体吞下玉势已是勉强,现在被强行塞入了一根更热更大的物什,腰部以下几乎麻痹了。
他被焦白玉抵开大腿,健硕黝黑的身躯贯在鸡巴上,屁股中夹着一只微翻的艳穴,穴口又红又肿,妆点的金饰在肏弄间脱落,撒了一床。
焦白玉头一次肏男人屁股,没想到滋味竟然意外的不错,一时没把持住,往荦厄腹中灌了好几泡浓精,把穴眼都磨开了,满腔精水搅成细腻的泡沫,下面一片狼藉。
第二日,焦白玉醒来时,身侧已经没人了。
他唤来宫女,洗漱更衣,问荦厄去哪里了。
宫女说他正在偏殿沐浴,和贴身侍从在一起。焦白玉来到偏殿,看见荦厄已经卸下了大部分的金饰。
水面正到齐平男人乳尖的位置,焦白玉往他胸口一瞧,发现金环还束在发肿的奶尖,只是去掉了链子,金晃晃的垂在哪里,肿大深红的乳尖勾得人只想再扑上去,把肉粒含在嘴里尝尝滋味。
荦厄整个人浸在浴桶中,正和身边的一个衣着朴素的小女孩说着什么。
卫拿人的话焦白玉听不懂,但从荦厄的神情来看,他似乎很放松。
新首领怕荦厄一个人在雁国寂寞,挑了个奴隶当作他的侍从。巧的是,小女孩既会说卫拿语,也能听懂焦白玉的话,有时焦白玉的话还需要她转述给荦厄听。
男人浸在热水之中,深色的肌肤涂了蜜一般,看上去手感极佳。他听见门外的动静,抬头见是焦白玉,倏地变了脸色,抿起嘴唇,不再说话。
焦白玉挥退仆从,捏着荦厄的脸逼迫他看向自己。
男人水中的身躯一览无余,焦白玉又觉得燥热忽起。
看荦厄顺眼之后,焦白玉的心态不知不觉也有了一丝变化。他勾唇笑了,掏出自己的鸡巴,用湿润的顶端拍打荦厄的脸侧,说:“夫人帮我含含。”
荦厄听不懂,但那根硬热的东西反复在嘴边摩挲,意味已经不言而喻了。手攥紧了浴桶边缘,男人咬着下唇,鼻子皱了起来,看上去有些不悦,又像是在犹豫。
静默半晌,终于,荦厄还是认命地扶住那根东西,张嘴含了进去,一吞到底,鼻尖埋入耻毛之中,收缩喉咙,艰难地为焦白玉口交起来。
荦厄身为质子,即便他能一拳头打飞这个皇家小白脸,但为了卫拿的长久和安全着想,他不能这样做,也无法拒绝焦白玉的要求。
焦白玉在荦厄嘴里插得不尽兴,男人的技巧太过生疏,牙总是意外磕碰到命根子。他从荦厄嘴里退出,湿淋淋的性器裹着晶莹的涎水,直挺在胯间。
他把荦厄拉起,将人摁在浴桶边缘,从后面肏进男人的屁股里。
内含被夫兄太子ntr和阉割提及
节奏有点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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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白玉尝到了荦厄的滋味,像是头一次开了荤,一连几日都将人压在床榻上反,复占有,撞得那只厚实屁股许久都消不去肿,肌肤上的红痕几日才消退。
欲望得了疏解,焦白玉看荦厄那张脸都顺眼起来。
和亲不久后,卫拿新首领在北面一带圈地立国,作为雁国抵御更北面陌生势力的屏藩。
而荦厄,则被要求不能出宫,只能在二皇子居住的宫邸内活动。因为是男妃,出身又低微,他也不可能被焦白玉带着出席宫廷筵宴。
宫墙之外,荦厄已成为了民间笑谈,不过他完全不在乎。
荦厄穿不惯雁国繁冗又束手束脚的衣服,焦白玉不在时他就裸着上身坐在庭院里做木工,削木马,削得木花满地乱飞,还把宫内小宫女各各都臊得面红耳赤,掩面而逃。
今日焦白玉回来时,竟给荦厄带来礼物,一对耳坠。
耳饰是金子和象牙做成的,但因为款式过于简单,又没有表达寓意的花鸟装饰,不怎么受宫中嫔妃青睐,焦白玉就从皇上那讨了过来,送给荦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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