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尸的清洁秘籍 1(1/8)
大概是变成性爱僵尸的断头骑士和他破产的死灵法师老鸨。骑士双性会接客注意。
亚瑟生前是个骑士,在十八岁那年受封,并向国王宣誓效忠。
二十六岁的时候,他已经成为了国王护卫队史上最年轻的队长;三十七岁时因为被贵族之间的权利纷争波及,含冤入狱,七日后被砍头示众。
死后一年,他复活了,并且腿间多了一个屄。
亚瑟很确定这玩意之前自己并没有长过。
因为在行刑的前一日,亚瑟还在被国王护卫队的年轻骑士们轮流享用,插满身上的洞,往肚子射满精尿。直到上刑场时,他屁股里的液体都还没流干净,并且在头颅落地后,众目睽睽中当场失禁,腥臊的液体喷湿了整条裤子。
若是他当时长了这幅雌穴,那事情就没有那么单纯了。
如果真是这样,亚瑟或许能免除一死,但代价是被囚禁着捅烂雌穴,被无数鸡巴一次又一次操进子宫,灌到下腹膨胀,直到怀上某位爵士的孩子。
亚瑟想低头看看自己腿间的器官,刚俯下身,没有脖颈连接的头失去支撑,直直掉在了地上,脸着地。
他的头翻滚了半圈,正巧往腿心的方向歪了过去。
亚瑟看见自己性器下的阴囊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两瓣肥软的肉,中间含着一道湿乎乎的肉沟。
手指分开那两片肉唇,露出了顶端颜色鲜红的肉蒂和下方细小的尿眼,再往下则是一张收缩不止的肉屄,深处还渗着水。
“别看了。”
亚瑟的头一个人被拎了起来,重新放回肩膀上。
面前站着位身着黑袍的卷发青年,二十来岁的年纪,身形消瘦,容貌俊秀,一双眼睛更是如黑曜石一般深邃迷人。
从衣饰来看,青年应当是一位法师,可他的胸口却没有别学院毕业后授予的银鸮徽章,估计是个中途退学的半吊子。
他指了指亚瑟身边的牌子,说:
“从今天开始,给我好好接客挣钱。”
亚瑟扭头一看,才注意到手旁立着块木牌,上面写着一长串的价目表:
双性僵尸男妓,强壮的荣誉骑士长,身首分离,浑身可调节敏感度,满足你的多种需求!
头部10银币/小时无论是嘴巴还是断口的洞,双龙+100%;
喉咙15银币/小时肩颈断口;
两处尿道15银币/小时小型客户特供;
阴道50银币/小时子宫+100%;
肛门40银币/小时。
全身包夜仅需250银币,
若有内射需求将收取10%的清理费。
“……”
亚瑟的声带在砍头时被破坏了,他说不了话,只是直勾勾看着青年,希望他给个解释。
对方有些不耐烦,但还是耐心给他说明了一通。
青年叫莫尔斯,法术学院的荣誉退学生。他决定穷极自己一生,探索魔法的真谛,于是触碰了关于黑暗和死亡的禁忌之术,成为了讲述的是,通过与淫邪的恶魔媾和,而达成愿望的仪式,其中甚至还详细描写了种种姿势和一些具有特定效果的纹身。
莫尔斯不淡定了。他刚要合上书准备缓一口气,指尖停留的那幅图画却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图画的右下角上写的是:于胸口绘此图者,无论男女,皆可泌乳。
“……”
莫尔斯忽然想到了一个新的赚钱法子。
他又仔细查了查这个图案的由来和使用方法,确信没有什么过分的副作用后,最终决定今天就给亚瑟画上。
不过这一次,莫尔斯决定先替客人们试试奶水的质量。
到了晚上,莫尔斯揉揉酸痛的眼睛,伸了个懒腰,上楼去看看亚瑟怎么样,如果结束了就去给他做清理。
楼上很安静,客人已经走了。莫尔斯掀开纱帘就看见毛毯上瘫着一个赤裸的身体,脖子断口处翻涌着精水,胸口红痕遍布,腹部微微挺起,腿根几乎都被磨红破皮了,阴阜肥软,缝隙中夹着两片缩不回去的唇肉,臀部下面是一大滩浓精。
莫尔斯左右看了一圈,没发现亚瑟的脑袋,皱起眉,问:“你的头呢?”
骑士理所应当的没有反应,因为他听不见。
青年找了一圈,确定脑袋真不在屋里,估计是缺心眼客人把头带走了。
莫尔斯有些生气,扶着亚瑟的肩膀,把男人摁在椅子上,冲他肩颈的断口大喊道:
“坐好,不要乱跑!我去给你找!“
……
偷走亚瑟头颅的是几个路过这里的流浪骑士。
他们听闻这座镇子里有一个双性僵尸男妓,就凑了点钱一起光顾了一回。
其中一个栗发骑士看见亚瑟后吃惊地大叫起来。
那人原本是国王护卫队的成员之一,两年前因为偷窃和滥用职权被亚瑟亲自罢免了爵位,赶出王城。
后来,栗发骑士知道亚瑟被斩首的事,也知道男人死后含着一屁股精尿在众目睽睽之下失禁了,心中大感痛快,已经把他嘲笑讽刺了千遍万遍。
这件事无数次成为了栗发骑士的谈资,他对着自己现在的同伴,把亚瑟描述成一只整日发情的骚狗,骚到每天都要轮流吸一遍国王护卫队成员的屌才能入睡。
看到亚瑟的一瞬间,栗发骑士惊喜地叫喊着,一边大笑一边对同伴说:“瞧,我说的没错吧!这个人即使是死了,也不忘吃男人的鸡巴!”说完,第一个脱下裤子,肏穿了亚瑟的屄,囊袋撞得啪啪作响。
亚瑟还记得这个栗发骑士,不过对他来说,所有踏入这间屋子的人都是顾客,亚瑟需要做的就是提供服务、收钱,然后目送他们离开,无一例外。
在栗发骑士提起他的脑袋,对着他恶狠狠地说了几句报复性质的污言秽语时,亚瑟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这让栗发骑士恼羞成怒,他趁着没人注意,悄悄偷走了亚瑟的头颅,用布包好,再拿麻绳捆着挂在腰上,在所有人休息时,自己躲在树后用这颗头自慰。
他的手指从颈部断口摸索到亚瑟的柔软的食管,毫不犹豫地插进去,一点点把那处拓开,然后扶着自己硬挺的性器,一贯到底!
亚瑟的喉咙处传来咕啾的声响,他瞪大眼睛,一只饱满的龟头碾过舌根,刮过上颚,把下颌顶开,生生从齿舌之间钻了出来,直接肏开他的喉管,变成了一只紧致又轻便的肉套子。
栗发骑士这样发泄了两回,很快被起夜的同伴发现了。同伴骂他“怎么好东西不一起分享”,提起刚擦干净的性器,揪住亚瑟的头发就往他嘴里塞。
亚瑟上下两处都被死死堵住,两只龟头在他嘴里碰撞挤压着彼此,顶端分泌出来的粘液糊在舌根处,泛起浓浓的腥气。
精液射入内部时,亚瑟的口鼻和食道断口不受控制地齐齐喷涌出大股白精,双颊都被浓精灌得鼓胀起来。
“咕……”
很快,又有几人听见动静,从睡梦中醒来,兴致盎然地加入其中。
亚瑟的只有一张嘴一处食管,服侍不了太多人。有的人等得不耐烦,便扶着鸡巴在亚瑟脸上蹭来蹭去,触到眼皮时,忽然停住了。
“嘿嘿,我忽然想试试这里……”那人顶了顶胯。
“试就试呗,多少给他留一只眼睛,到时候让他看看自己是什么骚样。”栗发骑士用亚瑟的嘴巴射了个爽,正敞亮着软下去的性器,满是趣味地看其他人操弄亚瑟的嘴。
那人应了,淫笑着用手指扒开亚瑟的眼睑,扶着自己的鸡巴,抽动且湿润的马眼压在男人的瞳仁上,一个挺腰,撞进了眼眶内!
“噗。”脆弱的眼球应声破裂,碎片和透明的汁水随着性器的挺入从缝隙中涌出。眼眶不深,鸡巴直接一撞到底,却连半根都还没埋进去。
“还挺暖和,就是太浅了,凑活用吧。”那人抱怨了一句,拔出自己还挂着眼球碎片的鸡巴。
亚瑟的眼睛被捅成了一只黑漆漆的洞,里面的液体还没流尽,就又被贯穿到底。
三根阴茎同时在亚瑟的头颅中耸动不止,射精时,他的口鼻眼眶变成了一只精液做成的泉眼,汩汩白浆从所有的洞里涌了出来。
亚瑟感觉这一股股精液几乎灌进他的脑子里,连思维都在精浆中凝滞了。
“……”
莫尔斯找到亚瑟的头时,亚瑟已经被这些人玩弄了两三轮,不但食道松弛,鼻腔、眼眶内满是浓精,连下颌也脱臼了,舌头垂在嘴唇外,裹满了淫秽的乳白色,模样看着倒像是犯了淫性,自己吞了满口浊液犹不满足似的。
内含产乳、开腹改造、给自己口交
莫尔斯头一次感到如此愤怒,他冲着这群人大吼道:
“你们这群盗贼杂碎!敢偷我的东西?!”
黑色的卷发在夜风中摇摆,莫尔斯手执法杖,身型不矮,却比流浪骑士们瘦弱了一圈,似乎他们的一根手指就能打趴下。
流浪骑士似乎也是这么想的,他们丝毫不把这个年轻法师放在心上,慢悠悠提起裤子,连剑都不准备拔,决定赤手空拳教训一下不识好歹的莫尔斯。
若是正统出身的寻常法师,他们可能还有能力教训一番,殊不知面前这个青年可与魔鬼做过交易。
莫尔斯秀气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他挥起法杖,口中念叨着几句无人能听懂的亡灵之语。
骑士们脚下传来窸窸窣窣轻响,土壤开始松动,绵软得像是踏入了泥沼。一只只森白的手骨破土而出,擒住这些人的脚腕、腿部,甚至是鸡巴,把他们一个个拽入土中。
纤长苍白的指骨划破流浪骑士的裤子,刺入腿中,抠挖着温热的血肉,划出长长的血痕。
“啊啊,这是什么?!”
“是亡灵!这个人是死灵法师!快跑!”
他们大叫出声,可手中长剑根本劈不断这些亡灵的肢体,只得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拖入地底,血肉内脏顷刻间分食殆尽。
不过片刻功夫,被血浸透的土地再度翻涌,散发着惊人的腥气,若是俯身摸上去,甚至还能感受到那些曾经残留在内脏里的体温。
骑士们沾血的护具和私人物品被亡灵抛弃,堆积到莫尔斯面前。
一双刚刚被啃噬干净的手臂破土而出,关节处甚至还残留的碎肉和筋膜,不知道是来自那位骑士。
那双手高举着亚瑟被玩坏的头颅,摇摇晃晃献到莫尔斯面前。青年接过后,一脚将沾血的骨头踢到稀碎。
“哎……眼睛都碎了……”莫尔斯用指腹蹭过亚瑟变成空洞的眼眶,语气心疼。
当然,他是在心疼维护的费用。
不过好消息是,这些骑士们的马匹和私人财产虽然不多,加起来还算值钱,抵消修复眼睛的成本后,甚至小赚了一笔。
回到家不久,莫尔斯就把那只眼球修好了。
他决定今明两天歇业,结束今天的清理任务后,好好研究研究如何给亚瑟用上那些奇特的纹身。
莫尔斯睡了一个好觉,醒来后神清气爽,把亚瑟拉过来做实验。
男人胸膛宽厚,两只手根本包不住那对奶子,软而圆润,难怪那么多客人喜欢玩。
莫尔斯用针沾着墨,在亚瑟锁骨下方文了副一指长的花型纹身,却没有在尾端将图案闭合。
他用墨水涂在皮肤上,将最后一点图案连起来,如果图案可以生效,那么未来只要擦掉尾端的墨迹就可以控制奶水的分泌。
“里面胀吗?”莫尔斯等了片刻,问。
亚瑟点头。
青年捻了捻男人深红的乳尖,见这里还没什么反应,吩咐道:“自己托着奶子揉一揉。”
亚瑟乖巧地托起乳肉下缘,手指掐住根部,缓慢按摩挤压起来。
“……”
渐渐的,随着胸肉愈发饱满紧绷,亚瑟的动作也缓慢了下来,浆果似的乳头越来越饱满泛红。
莫尔斯感觉时候差不多了,叫亚瑟停手,自己凑过去含住乳粒,还没开始用力吮吸,一股浓郁香甜的奶水就从奶头顶端的小孔激射而出,奶香在口腔中爆开。
喉结一滚,莫尔斯吞咽下一口乳汁,看起来十分满意纹身的效果。
“真不错。”他用指腹擦去纹身尾端的墨痕中断泌乳,心情似乎很不错。
这是莫尔斯头一次拥抱亚瑟。他将鼻头埋进香气四溢的乳缝中,叼起红通通乳首大口吮吸起里面的汁液。
亚瑟看起来有些无措,他只是轻轻抚摸着莫尔斯的后脑,便没有了其他动作。
……
“上来躺好。”莫尔斯拍拍面前的床。
亚瑟听话地照做了,莫尔斯戴着手套,手中拿着一柄小刀,在男人小腹比划了一下,确定位置后,割开了他的肚皮。
皮肤、肌肉被莫尔斯一刀刀切开,直到腹腔中湿润的内脏袒露出来。他从创口处伸入一只手,轻易摸到了柔软的膀胱和子宫。
预见到未来客人的口味会变得越发多样,莫尔斯才做了几次,就已经疲于给男人清理,决定改造一下他的身体,给自己省些事情。
禁书上详细介绍了几副有意思的淫纹,甚至有可以把身体改造成以精水为食的图案,他看胸口的图案颇为好用,决定也试试这几个。
莫尔斯鼻梁上架起一副特制的镜片,可以让人透过皮肉看清人的内脏和骨骼。他轻轻托起男人的子宫,将其拉出来些许,用笔尖大小的刻刀在子宫外壁的正中刻下了一副纹路和咒语。
咒语完成的瞬间,亚瑟颤抖了起来。
但这还没结束,莫尔斯的手在内脏之间穿梭,发出腻人的咕啾声,他掏翻了一阵,握住直肠将同样的纹路和咒语复制到了肠道外壁。
“……”亚瑟虽然说不了话,但他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开始泛起情欲的粉色,翘挺饱满的乳尖也因激动蓄起了乳汁,蜿蜒淌下两道奶香四溢的白痕。
腹内仿佛有什么在灼烧,亚瑟莫名生出到一种巨大的饥饿感,进食的欲望从未如此强烈过。
男人还不等莫尔斯将伤口复原,就自觉地分开双腿,朝莫尔斯露出自己绽开的雌器,甚至难耐地扭了扭屁股,渴求青年插进来。
这么快就有效果了。莫尔斯心中惊叹,他却只是用手指挖了挖骑士的腿心,把液体抹在男人腿根上,在亚瑟茫然的视线中,将对方留在一楼,独自返回了地下室,准备把刚刚的小手术记录下来。
肚子咕噜直叫,现在,被刻上淫纹的亚瑟真如栗发骑士所说,变成了时刻发情的狗,每天要吃够鸡巴,吞够精水,他体内的瘙痒和饥饿才会缓解。
可是今天莫尔斯关门歇业,没有客人前来。
亚瑟颤巍巍下了床,刚站直,就腿软地跪了下去,腿间涌出一滩温热的水,顺着大腿曲线一直落到地毯上。
他将手指探入抽搐不止的阴道,几乎没到指根。缝隙之间挤出又一滩粘液,内腔密密匝匝的皱嬖吮吸着他的手指,一点点往深含,直到指尖勾住尽头的宫颈,把湿淋淋的肉眼稍稍扯开,深处又失禁了似的泄出大股淫水。
“咕啾……”
骑士张开嘴,无声地呼出一口气,刚弯下腰,他的头颅就掉了下来,一骨碌滚到软枕旁。
“……”
亚瑟顿了片刻,似乎在思考。
身体拾起自己的头颅,男人却没有选择安回肩膀,而是斜靠在层叠的软枕上,扶着自己那颗脑袋,摁在不停流水的腿心,难耐地用齿舌吮住厚软的阴阜,自慰起来。
穴心痒得令人心惊,亚瑟半张脸几乎都埋进了那幅熟红的器官里,他用舌头刮开湿透的阴唇,自下而上舔舐,用舌尖褪去唇肉上方的包皮,含住肿胀敏感的阴蒂,用牙齿极小心地啮咬。
托着脑袋的手因为尖锐的快感颤抖了一下,亚瑟的牙直接撞上了充血的肉粒,向下狠狠刮过尿道。男人战栗着,喷出更多汁水……
莫尔斯回到楼上时,看到的就是亚瑟正给自己自慰的情景。
男人胸口还分泌着残存的乳液,他双目半阖,鼻尖顶进蚌肉似的缝隙中,红色的舌头卷起阴道口分泌出的黏液囫囵吞入口中,吞不下的液体糊在唇边脸颊上,吞下去的则从食道断口处稀稀拉拉淌下来。
“咕咕……”
亚瑟忘情地吮吻自己的肉屄,被莫尔斯打断时,过量的清液在阴唇和口鼻之间拉出淫猥的黏丝。他像是缺氧了一般,双目迷离,吐着舌头,生生被饥饿和欲望催生出了一种别样的媚态。
“你在干什么?“莫尔斯从来没见过亚瑟这种样子,他抢过男人的头,举到与自己视线齐平,拧眉质问道。
亚瑟这才如梦初醒似的掀起眼皮,透明的液体从下颌一直流到莫尔斯的手上。
“……”
见男人没什么反应,莫尔斯又问了一遍。
哪知道亚瑟赤裸的身体忽然站了起来,直接压倒青年坐到了他的身上。
“该死!你干什么……操!!”
亚瑟撕开莫尔斯的裤子,扶着他那根软软的鸡巴抚弄起来,技巧很是娴熟,手指摆弄两下就让那里充血勃起了。
已经被吸肿的雌穴从腿心鼓了出来,亚瑟的大手扶着性器对准自己的穴口,干脆地吞到了底!
“操!操!!”莫尔斯连骂了好几声,扔开那颗脑袋,抵在亚瑟的大腿想把人推下去。
鸡巴被含住的一瞬间,他脑子里嗡一下,变得无比空白,所有的动作都停滞了,推搡的力道当场泄个干净,十指反而深深陷进了亚瑟大腿内侧的皮肉里。
莫尔斯惊住了。他活了小半辈子,头一次尝到肉屄的滋味,一种极度诡异舒爽的感觉从下腹蔓延到全身,愉悦得想呻吟出声。
“呃!怎么这么紧!你轻一点,轻点!”他越叫,亚瑟吮得反而越紧。
男人下面的肉嘴儿又热又会吸,汁液充沛,夹上两下简直要把人的魂都给嘬走了,难怪他有这么多回头客。
跳动不止的阴茎还在紧窒的穴道内勃起胀大着,慢慢拓开整副性器,一直顶到子宫口。
“呃……呃啊!!你,你!”
莫尔斯双颊通红,好看的脸因为快感稍显扭曲。
他被夹得连完整话都说不出来了。亚瑟很有技巧,臀部稍稍一抬,穴眼收缩,青年就像上瘾了似的,胯情不自禁地向上顶,刚退出来小半截的鸡巴又捣回绵密湿滑的软肉里,穴口榨出一圈汁液,饱满的囊袋拍在会阴上,发出噗呲的闷响。
亚瑟以强硬的姿态压着莫尔斯半晌,终于,青年颤抖着射了出来。狰狞的龟头钻破宫颈的肉环,硕大的顶端抵在抽搐的内壁,马眼一松,全部射进了子宫里。
男人扭着腰,将莫尔斯吃到底,承受下这一次畅快的内射,腹部被顶出了一个不明显的形状,臀部低到翕张的后穴几乎都要吮到囊袋上的皱皮。
本以为射过一次就能结束,莫尔斯抬臂挡住眼睛,大口喘着粗气。感觉到亚瑟起身,一根裹满黏液的鸡巴从阴道退了出来,耷拉在莫尔斯小腹。
哪知道亚瑟只是去捡回了自己的头安回原处。
他复坐回莫尔斯胯间,扶着那根逐渐软下来的欲望,塞入了后穴。
前面的雌屄敞着一只合不拢的肉洞,莫尔斯能清楚看见内里蠕动的肉壁,甬道里没泄出一点浑浊。
原来,满腹精水已经牢牢锁在宫腔,成为亚瑟饱腹的饭食。
而现在,亚瑟正准备填饱另一只贪婪的嘴巴。
莫尔斯心知肚明,自己这一回,属于是自讨苦吃了。
第一次就这么激烈,莫尔斯几乎被榨干了,亏虚到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鸡巴疼得要命。
亚瑟在床边乖乖守了整日,莫尔斯吩咐什么他就做什么。一天后男人又饿了,他钻进被子里想给莫尔斯口交,被后者严厉拒绝。
下面太疼,莫尔斯命令亚瑟自己去开门揽客,不要觊觎主人的鸡巴。
等亚瑟离去,莫尔斯攥着被子,脑袋陷进枕头里,才开始仔细咂摸昨晚的第一次。
爽,真的很爽。
一想到那只又热又软的肉眼紧紧包裹吮吸着自己,啜着龟头和青筋的纹络,莫尔斯情不自禁的四肢发热。他一边回味,一边洋洋自得,心中感慨自己真是天赋异禀,不是学院里那群老蠢货能欣赏的来的。
做爱真是舒服,要不是现在某处疼得要死,莫尔斯可能就把亚瑟叫过来再来上一发了。
卧室在树屋二楼,莫尔斯又躺了片刻,忽然觉得口渴,趿着鞋下了楼去厨房喝水。
路过前厅亚瑟接客的地方时,他听见了一点不寻常的动静。
那个流浪骑士团体,莫尔斯没有杀光,当时有个人脱离队伍拉屎去了,提着裤子回来时正好目睹了青年的所作所为和同伴的惨死。
那人躲在暗处,等莫尔斯走后,悄悄返回镇上,向当地的法师协会说明了一切。
协会并没有查到莫尔斯的相关信息,他们决定派人去到树屋查探情况,试图搜找出一些黑魔法的证据,有了证据,协会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将这个触犯了禁忌的法师逮捕。
很快,协会派出了经验最丰富的调查员前往莫尔斯的树屋。
因为亚瑟还没摆出牌子,调查员来时不知道这里其实是男人接客的地方。他见门口有一位骑士装扮的男人,上去很有礼貌地旁敲侧击屋主人的身份。
亚瑟以为调查员是嫖客,主动把人拉进了屋内。肚子里的精水消化差不多,他现在饿得不行,还没趁对方反应过来,将其推倒在软垫上,熟练地脱下裤子,张开湿淋淋的腿心把性器直接含到根部。
调查员先是吃了一惊,随即意识到亚瑟的身份。那张柔软多汁的肉嘴简直要把脑仁儿都吸走了,他说不出话来,很快全身心地投入其中,忘情地抱住亚瑟挺腰耸动。
对男人来说,一旦有个洞可以插,其他事就要通通往后站了。
莫尔斯在楼梯口听到了开始的问话,得知是法师协会的人来调查自己,这个地方已经不能久留了。若是那五本禁书被发现,鬼知道他要受什么惩罚。
莫尔斯趁着调查员还在亚瑟身上卖力抽挺,用刀划开了他的脖子,并施了一个简单的法术,让尸体继续射精直到填满亚瑟的胃口。
晚上,青年决定再干一件大事。
亚瑟被莫尔斯拉着来到小镇金库门口,用沁乳的奶子和身体勾走金库守卫的注意力。
兢兢业业的守卫第一次遇见送上门来的肉体,他毫不客气地全盘接受,直接将亚瑟压在地上,用欲望贯穿了他的下体,缝隙中挤出大股大股的粘液来。
“啊……啊,好爽……”守卫似乎爽到神智不清、口不择言了,抱紧亚瑟的腰,含住男人喷奶的乳头,下身捣得啪啪作响。
等喝够了乳汁,守卫哼哼着舔干净乳晕附近的奶渍,忘情地将头埋进亚瑟奶子缝里,含混嘟囔了好几声“妈妈”,双臂情不自禁地收紧,语气充满着依赖与深情。
一旁听着的莫尔斯皱起眉,把这个恋母癖交给亚瑟,从那人身上卸下钥匙,打开最外层的门,又施法让周围的警报术失效,最后割开半米厚的钢门,钻入金库内,偷走了整整一麻袋的金币珠宝。
提着沉甸甸的麻袋往外走,莫尔斯没有了贷款的压力,顿时一身轻松。
他反思自己以前还是太保守低调了。
临走时,莫尔斯打昏守卫,直接让对方敞着下体仰躺在金库旁,腿心一滩湿乎乎的痕迹。
第二天,金库的失窃引起轩然大波。
而与此同时,那个在镇上男人之间广受欢迎的双性男妓从此消失无踪了。
……
年轻的旅人在一个偏远小酒馆惨遭讹诈,手臂比旅人大腿还粗的酒馆老板指指自己头顶的天价招牌,蛮横地说:“我们这都是正规生意。”
最终,是一个黑发青年帮他解了围。
青年一身法师装扮,身后跟着个高大而沉默的护卫骑士,就是这个骑士,一剑劈开了酒馆老板面前的木桌,让对方彻底软了脾气。
旅人感激涕零,却不知该如何报答。青年只是笑着摆摆手,没有索求任何回报,带着骑士先一步离开了。
夜晚,旅人沿途没有寻到旅馆,却正赶上下大暴雨,他只好头顶着行囊,四处找避雨的好地方。
很快,他找到了一个山洞,只是洞穴中已经有人了。
正是白天帮助过他的法师和骑士。
洞穴深处燃着柴火,透过火光,还没有走近的旅人已经能看清那两幅交叠在一起的躯体。
走得越近,旅人看得就越清明。一个人正赤裸着下身,跨坐在另一个人身上缓慢耸动,显然是正做着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旅人很想就此离开,可越发凶猛的暴雨已经淋透了衣衫和背包,他迫切地需要取暖,这逼着他不得不踏入山洞。
洞穴中传来一阵肉体碰撞的轻响。
即便很不想冒犯,旅人的目光仍是不由自主地向两个人望去。
他看见一只屁股,臀缝潮湿,两团肥厚的软肉吮住一根青筋怒张的鸡巴,吃得正带劲。性器抽捣之时,肉阜边缘的红肉翻卷开来,碾出细密的水沫,发出噗噗轻响,而这副湿穴后面,还夹着一只充血肿起的穴眼。
前面正在被使用的是什么器官,也就不言而喻了……
旅人有些难以置信,他看得清清楚楚,伏在那吞吃性器的分明是那个做护卫骑士的健壮男人。
“亚瑟,有客人了。”
火光照亮了下面那个人的面容,果真是那个友善的黑发法师。他表情平和,嘴角甚至挂着一丝笑意,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身上人有力的腰,语气很轻。
青年身上的男人听罢动了动,他扭动着屁股,肉穴乖乖吐出那根硕大的性器,压低上身,把臀部高高翘起来。
莫尔斯小声夸了一句“真乖”,手指分开亚瑟湿乎乎的臀缝,向旅人露出骑士那只靡艳的后穴和软烂到几乎能望到宫口的肉屄。
一只指节塞入后穴缝,扒开那张肿胀喷精的小嘴,把一腔嫩红的肠肉拓开,浑浊的汁水从肉眼里淌了出来,浸润前面的雌穴,混着尿孔里泄出的液体,汇聚到前端嫩红的阴蒂尖,滴滴答答落了下来。
旅人从没见过这种场面,盯着那两只熟烂的肉洞移不开眼,无声吞咽了好几口唾沫,口干舌燥得不行。
他胯下的玩意不知什么时候有反应了,激动得几乎要冲破裤裆,哪还管勃起的对象是不是男人。
看浑身湿透的旅人目不转睛地盯向那道湿红的臀缝,莫尔斯拍了拍亚瑟厚实的屁股,像是展示自家货物的老板,笑着对对方说:
“怎么样,要试试吗?五十银一次。”
主角穿进受苦游戏变成9智莽夫,被各种怪物/npc肏死
文内游戏就是半个换皮魂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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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熬到周末,周哲终于有机会打开自己最期待的《深渊至宝》续作。
他焚香沐浴,坐在电脑前虔诚地打开早早安装好的游戏,游戏公司logo出现在屏幕的一刻止不住地激动。
游戏刚发售的这两天,周哲强忍好奇心,断绝社交网络,一个实况视频都没有看过,就为了将所有惊喜都保留到今天。他要用周末两天时间,一口气通关这个游戏!
游戏首次启动时,会播放一段cg,旁白苍老的女音用大量不知所云的话语,隐晦地交代了背景故事。
《深渊至宝》一代周哲已经通关八周目了,他盯着电脑屏幕,无比投入。
旁白话音刚落,眼前陷入一片黑暗。
cg结束,接下来应该是起名、选职业和捏人的环节。
周哲盯着眼前的黑暗,沉默了几十秒,感觉到不对劲。
“……嗯?!”
原来是自己没睁眼睛。
周哲如梦初醒,掀开眼皮,抬起头,眼前环境已经大变。他甚至还没意识到不对劲,环视一周,发现周围光线晦暗,最多只能看清脚下破裂的地砖,砖缝中生着大丛杂草,视野一米外就只有无尽的黑暗。
前方有一团微弱的光亮,像即将熄灭的烛火一般脆弱。
骨子里的趋光性驱使着周哲朝光亮走去。
耳边能听到水往下滴淌的叮咚声,连绵不绝。周哲挠了挠头,视线所及,是一片黑暗,唯有那白色光源是那么与众不同。
他走过去,迫切想要看清那处光团的本体。
忽然,周哲感觉自己踢了一颗石头,石子滚出半米,咚一声后,没了声音。
周哲心中警铃大作,猛然止住脚步,他的身体由于惯性向前倾倒,最后拼了命地才稳住。他呼出一口气,看清了脚下的巨大缺口。
下方是个隧道一样的巨大空洞,深洞尽头泛着诡异的蓝光。
“草!”
下面起码有几百米深,周哲恐高,吓得汗毛竖立,双腿发软,急忙后退。
这种在有坑道路尽头放置物品吸引玩家掉入坑中的陷阱,是《深渊至宝》里经常拿来迫害玩家们的诡计。
以前经常落入这种陷阱的周哲,用无数次的死亡才摸透制作组的险恶用心。他咽下一口唾沫,压下内心的慌张后,猛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这不对啊,我本来在家打游戏,怎么会在这里?”
他向四周望望,本想退回原处更安全的地方,冷静地思考,哪知道,后背遽然贴上一只手,对着他重重一推。周哲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推到了断路的缺口之中。
他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从自己原先站着的地方传来,语气中满是讥讽:
“哈哈,蠢货!哈哈哈哈哈……”
……
姓名:请输入。
周哲一个激灵,发现自己还坐在电脑前,屏幕上的角色已经捏好了脸,就差起名字、选出身和选择初始携带物了。
他从来不会好好起名字,这回更是偷懒直接把自己真名打了上去。
作为一个大剑莽夫爱好者,前作一二周目都是大剑通关的,周哲必然会选择经典骑士出身,之后在力敏上加点。
点击骑士选项后,屏幕前跳出一个弹窗,问:“是否确认出身?”周哲想也不想,点了确定。下一刻,同样的窗口又弹出了一遍。
如此反复三次后,周哲才终于来到了初始携带物的选择环节。
大致看了看各个物品介绍,周哲自认为玩这个游戏的技术不错,什么开局都不会有太多影响,于是选了个最无用的磨刀砂带在身上。
点击“开始“的瞬间,周哲眼前又一次陷入了黑暗。
……
再度醒来后,周哲发现自己正趴在潮湿泥泞的地面上,身上穿着骑士破破烂烂的初始铠甲,手里攥着一只生锈断剑。
“这是哪儿?”他带着满腹疑惑爬起来,看了一圈。
头顶漆黑一片望不到尽头,周哲隐约记得自己是从上面掉到这的,而他身处的这片地方只向前蜿蜒出了一条窄路。
手边落着一团细弱的白火,周哲捡起来,光芒在他掌心散去,变成了两粒圆圆的东西,旁边浮出一行小字:
“水滴种子。自渊底白莲上剥落,无论饥饿与否,只要吃下它,便可获得更多力量。”
周哲当场愣住,这分明是《深渊至宝》里的道具之一。
他难道掉进游戏里了?!
带着满腹疑问,周哲把种子收进怀里,手持断剑踏上小路。
在黑暗中走了大约五分钟,在看到《深渊至宝》上一作中就有的渊底回廊时,周哲彻底傻眼。
“这、这是怎么回事?”周哲慌了,他冲向回廊中唯一一个人身边,抓住对方的肩膀摇晃,“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明明刚刚还坐在电脑前……”
那是一位身材高挑动人的蒙眼女性,额头正中刻着只瞳仁形状的花纹,肌肤雪白,长发飘飘,灰蓝色的衣裙绣着繁复的银边,姿态端庄而优雅。
即便看不清面容,从下巴和嘴唇的轮廓也能彰显出她是何等美丽。
“啊,是您。”女人朝周哲俯身行了一礼,“恭候多时了。”
“什么?你快回答我的问题,我为什么会在这!”
女人的话却答非所问:“索利尔特王的子嗣们响应召唤而来,在这污海之下的……”
周哲听着听着,就听不懂了,他问的什么问题,女人一概当作没听见,滔滔不绝地在讲什么晦涩难懂的东西。
最后,女人说:“……我是您的提灯人多莉娅,会指引您一步步走向王座。”
周哲又耐下性子听她讲了两遍,这才彻底了解。
话中大致意思就是,这里的国王索利尔特王活了太久太久,经过千年时光,他的子孙已经繁衍了几十代,竟有千人之多。现在国王已死,宝座无人继承,更有污秽之物趁虚侵入其中。无数索利尔特王的子嗣站出来希望争得王座,而提灯人便是指引他们寻找冠冕的帮手。
谁最终找到了老王藏匿起来的王冠,谁就能成为下一位国王。
周哲无声吞咽了一口唾沫,问:“只要我得到冠冕就能离开这里了?”
“登上宝座加冕为王后,您便是这个世界的主宰了。”
这样的提示已经很清晰了,周哲静下心来,情绪也随着平缓的呼吸趋于稳定。
这样看,唯一能离开这里的方法,就是通关游戏,周哲别无选择。
不过他本来就是这么打算的,现在只是变成真人体验罢了。
周哲盯着视野上方自己的状态条,很信心满满。
“现在,就请您先在泉眼边休整一下吧。”多莉娅指在回廊正中的白焰泉眼上,温声说道。
周哲在冒着白气的泉眼旁边坐下,四肢百骸传来了一股暖意,疲劳和饥饿顿消,整个人精神了许多。
泉眼是这个游戏的存档点和传送点,分布在地图各个角落,只要在泉眼边休息片刻,角色状态就会回满,并且地图上除精英怪和boss以外的所有小怪都会刷新。
“现在,我的王嗣,顺着银砂小径去到最近的泉底村看看吧。”
周哲顺着小路一直走,拿断剑砍翻了两个小怪,抢走了其中一个的武器。
这游戏的基本操作,周哲都是很熟悉的,他熟练地背刺了几只怪,捞了些钱和材料,半小时就把不大的泉底村大部分地区探索完了。
泉底村正中是一座教堂,与村落的破败不堪相比,它异常的雄伟富丽。周哲在外面绕了一圈,爬上楼梯,在楼顶找到了一处入口,从顶层顺利打到一楼时,周哲发现楼梯尽头是空旷的大厅。
这么空的场景,应当是boss房了。
周哲一路没有发现捷径可开,而且路上也没有任何一只泉眼可供他休息,要是死在这,他可能就要从回廊再花半小时走到这里。
男人咽了一口唾沫,做了几秒心理准备,便踏入大厅,触发了剧情。
大厅正中的主教用苍老嘶哑的声音呢喃着:“争夺冠冕的王嗣呀……”
话未说完,主教发出惨叫,身体爆开巨大的脓包,一点点变大变多。最终这些自内而外生出的脓瘤撑破了皮囊,主教彻底化身成了一只肥胖而畸形的丑陋怪物。
“吼——!”怪物摇摇晃晃走来,生着十几根手指的巨大手掌朝周哲挥拍而下。
大理石地板登时四分五裂,凹陷下去一大片。男人连着翻滚两下,躲开攻击,趁着空档在怪物脚上砍了两剑。
周哲眼前的boss血条只减少了可怜的一点点,并写着“-27”。
他将单持改为双持,又一剑下去:
“-41”
这跟刮痧没什么两样!
不过这样打也不是不行,周哲已经在前作积累了丰富的经验,boss的一般攻击都打不到他,偶尔那只肥胖肉足在原地一踏,会把周哲震得失衡摔倒,但他也靠翻滚成功避过了接下来的攻击。
血条过半后,boss就要开启二阶段了。
浑身脓肿的怪物再次发出发出嘶吼,长尾裹着劲风横扫一圈,周哲根本躲不开,被重重地拍在墙上,疯狂吐血。
“咳!咳咳……”周哲从来没这么痛过,视线里都是血,一时失去了行动力。
从那之后,周哲的节奏就乱了,血条还剩三分之一的时候,他就被boss一巴掌拍死在了地上。
周哲甚至连一句尖叫都来不及发出,胸膛塌陷下去,破裂的骑士盔甲深深刺进肉里,被怪物挤爆了的内脏碎片混着血浆直接从嘴里喷了出来!
接着再无意识。
这游戏的触感和痛觉反馈太真实了,周哲在渊底回廊复活后,那声嚎叫才迟迟地从他喉咙里泄出来。
“啊啊啊——!”
身上似乎还残留着刚刚死亡时遭受的痛苦,他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嘶吼,面色惨白,浑身都被汗水浸透。
这游戏着实太过逼真,周哲感觉自己跟真死了没什么区别。
可绝望的是,在经历过这等死亡的痛苦以后,他仍然活着。
周哲在地上不知躺了多久,他似乎睡了一觉,睁眼发现自己仍在游戏中,不久前所经历的确实不是梦。
“……”周哲望着端坐在不远处的提灯人多莉娅,彻底认命了。
反正自己也不会真正死亡,只要拿到冠冕登上王座,就能离开这里了!
这么想着,周哲重新踏上了银砂小径。
再度来到教堂大厅前,周哲忽然想起了什么,掏出怀里的水滴种子,吃了一颗。
体内生出源源不断的力量,他顿时感觉耳清目明,神清气爽,浑身充满了力量,连血条都猛涨了一截。
吃下种子后,他也能在boss房门口召唤能够帮忙的npc了。
楼梯口果然画着一个金符,周哲摸了一下,符上投影出一个身姿挺拔、身穿轻甲的男人。
头顶上写着“隆德霓斯的纳斯迪尔”。
不认识。但是是能帮忙的好哥哥,召唤了!
虽然摇人之后,boss各项数值都会提升,但是周哲觉得两个人挨揍总比一个好,带上了这位好哥哥。
不过他没想到,这是直接抱了根大腿。
好哥哥纳斯迪尔不负众望,不但长得漂亮,还勇猛无比,在周哲被揍到频频吐血时,他站在远处用法术和祝福咒语疯狂输出,在周哲残血死前,成功把boss干掉了。
浑身脓肿的怪物发出一声尖叫,身体炸裂开来,滚烫的脓水泼洒了地板上。大厅正中裂开一道冒着白烟的缝隙,裂痕中有泉水涌出。
boss死后,这里就会刷新出一只白焰泉眼。
周哲长吁一口气,浑身都在疼,他瘫在地上,冲好哥哥所在的方向竖了个大拇指,表达感谢。
“谢谢!”
因为一直在吸引仇恨,周哲靠着水滴种子承受下了大部分伤害。他的肚子被怪物长长的指甲划破,热腾腾的内脏流了一地,但幸好血条没有见底,只要他在泉眼旁休息一会,就能恢复如初。
周哲呼哧喘着气,手臂拢起腹腔流出来的内脏,正一点一点往泉眼处挪去。
在即将碰到泉水的刹那,周哲感觉自己被什么拽住了裤子,转头一看,竟然是好哥哥纳斯迪尔。他还没有走,剔透美丽的绿色眼眸直勾勾盯着地上的周哲。
“你、你这是要干什么?!”周哲惊诧不已。
纳斯迪尔跪在他身后,一脸理所应当:“索取报酬。”
然后,纳斯迪尔从后面扯烂周哲的裤子,扶着男人的腰,狰狞的性器直直捅进了他干涩紧窄的后穴,撕裂了肠壁!
“啊!!”周哲根本无法抗拒,爆发出一声惨叫,濒死的身体痉挛不止。
这样一撞,好不容易塞回腹腔的五脏六腑全滑了出来,周哲搭在下腹的手几乎能隔着自己湿热的肠壁摸到那根鸡巴顶端的形状。
艳红的肠肉裹着男根在抽出时翻带出一小截,穴口血流如注,濡湿臀缝,饱满的阴囊拍击在那只屁股紧绷的会阴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别,求你!让我休息一会,就一会,我会死的……”周哲低伏在地上,一边哀求,一边仍坚持不懈地想要伸长胳膊触碰泉眼,却因为太过虚弱,身体刚有动作,立刻就被纳斯迪尔死死摁回原处,屁股里的性器恶狠狠地杀进深处,挑开褶皱,钻出满腔带血的黏汁来。
“呃!”
而周哲本就见底的血条正因为后穴的撕裂伤一点点变短。
一点,就差一点,马上就能碰到泉眼了……
最终,周哲眼睁睁看着那点红条先流干了。他的手在离泉眼几厘米的地方颓然垂下。
与此同时,纳斯迪尔狠狠一顶,精关大开,灌了周哲满腹的浊液。
残血的周哲就这样流着一地血糊糊的内脏,被纳斯迪尔活活肏死在了泉眼边。
被怪物肏死注意,比较血腥
周哲睁开眼,猛吸一口气,从地上坐了起来。周围的景致十分眼熟,他又回到了渊底回廊。
“您醒了。”多莉娅双手交叠在腹前,笔挺地站在泉眼旁,声音温柔。
骑士心有余悸地捂着肚子,确定自己的内脏都还在原位,这才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多莉娅扶着他,柔软干燥的掌心轻轻握住周哲覆着铠甲的手指,将人拉起。
周哲活动活动筋骨,没和多莉娅说两句话,就急急忙忙再次踏上银砂小径。
一路砍瓜切菜,周哲又一次来带教堂大厅,厅内空无一人,纳斯迪尔早已离开。
周哲撇撇嘴,很想找到那位好哥哥质问一番,究竟是什么原因,索取报酬非要走后门,给钱不好吗?
厅内正中的白焰泉眼旁,有一堆金色的粉末。
那是周哲上次死亡时,掉落的所有金索。
这种东西可以用来购买各种装备、材料,积攒到一定数量后还可以用来升级加点。
一旦角色死亡,便会在其死亡地点掉落所有金索,直到复活后回到原处捡回来。若在捡拾之前再度死亡,那么上一次掉落的所有金索都将会消失。
算是不轻也不重的死亡惩罚。
周哲捡起金索,在泉眼边休息了一会,状态恢复后他也没急着继续探索,而是先在教堂大厅里四处探索,用武器敲敲墙壁,看看有没有隐藏门。
果然,巨大的管风琴后有一间隐蔽的小屋,他抬脚一踹,魔法破除,露出了黑漆漆的屋子。
小屋深处放着只破旧掉色的宝箱。周哲没直接上去掀,而是围着宝箱左看右看,检查一下有没有陷阱。
确定这是正常宝箱后,他才放心地打开。
宝箱中凝着一小团白焰,周哲拿起白焰,火光骤散,化作了一柄寒光闪闪的双手剑,旁边浮现出一行小字:
“大剑,双手持用的沉重武器。”
周哲眼睛一亮,握着剑柄左看右看,爱不释手。
众所周知,最趁手的兵器往往只会起一个非常朴素的名字,比如他手中的这把“大剑”。
周哲觉得自己之前受这么多罪,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武器太不趁手了,从小怪手里抢来的短剑又锈又破,伤害还低,遇见boss只能刮痧修脚。
前作里,周哲用的最顺手的就是双手大剑类的武器,莽穿前两周目应该不是问题。
他掂了掂武器,十分满意,把短剑收进背包,肩上扛着新武器,抬脚刚要走,就原地摔了个狗吃屎,头盔重重磕在墙壁上,发出“咚”一声。
“哎!”周哲骂骂咧咧站起来,这才发现自己负重超了。
也幸亏现在就发现,不然等到拉怪开打,就晚了。
他在武器护甲栏里挑了半天,最终把腿甲卸了,光溜着下半身,只剩个裤头,这样虽然看着不美观,但翻滚起来起码会太笨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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