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获得好哥哥芳心 4(2/8)
巨大的无力感和绝望包裹全身,周哲捶到没有力气,靠在纳斯迪尔身上,紊乱的呼吸愈发急促。他能感觉自己的心跳依然没有平复,终于再也无法忍受,崩溃地大哭起来。
焦白炎听到对方竟是个白日裸着上身在宫院中削木头的无趣男人,相貌也是平平,肤色尤其黢黑,非但没有失了兴趣,反而更加好奇。不知这样的人有何种魅力竟叫他二弟说出“称心快意”这种话。
“那你说的追寻错误的真理……”
“那是什么?!”
焦白玉知道这个消息时,荦厄已经被押进了牢中。了解来龙去脉后,焦白玉脸色铁青,头一回对自己的亲兄弟产生了杀意。
荦o厄
纳斯迪尔没有看遍地的尸体一眼,震断锁链,进入牢中在周哲身上盖上外袍,毫不费力地抱起他,离开了此地。
周哲不愿意看他难过,心里说着“抱歉我可不能留在这“,嘴上却同意了:
按照卫拿人的习俗,战败的荦厄失去了所有的声望和地位,再无颜面存活于世,应当卸去大首领一职,然后以死谢罪。
“我受罗维安蛊惑,背叛了海巫。海巫当然会很生气,想杀了我。”纳斯迪尔眨眨眼,“不过您替我杀死它,也抹去了罗维安的咒语。多亏了您,现在,我便是我自己的主宰了。”
高大的王城骑士分开人群,架起周哲,无视他的嘶吼和辩解,将人拖离了加冕大厅。
焦白玉进到牢中扶起荦厄,却发现人虚弱不已。掀开胯间的布一看,焦白玉简直要目眦尽裂。
兄弟俩长得有七分相似,身形也相仿,荦厄一时恍神,没认出他不是焦白玉,加上对方猴急地扑上来以后,就一直把头埋在胸口和颈窝,虽然和平日欢好的感觉不同,但在激烈性事的搅扰下,荦厄几乎没机会仔细观察。
第二日,焦白玉醒来时,身侧已经没人了。
荦厄跪在床上,几乎是赤裸的,只有胯下搭了一块遮羞的小布。他口中含着一只嚼子,系在两侧马镳直直垂下的皮缰绳正被他握在手里,固定在鼻梁的金质当卢上雕有流云纹,左右穿出的缚带绕过下颌,再牢牢扣在线条刚毅的面上。
end
周哲自言自语:“为什么海巫不见了?”
庭院中没有人,只有几株开得正盛的海棠。
手臂忽然一紧,周哲回头,发现是突然出现的纳斯迪尔拉住了他的手。
这种愉悦一直延伸到了现实,白日醒来,焦白玉眉目舒展,神态放松,难得抱着怀中人继续温存,甚至亲了荦厄鼻尖一口。
他被传送到了一处眼熟的地方,提灯人多莉娅就静静伫立在面前。
他最近时常梦到一匹头戴金饰的墨色骏马,鬃毛蓬松卷曲,四蹄修长健硕,从头到尾被装点得华贵非常,从容地走着。每当焦白玉想快步追上,好好摸一摸马屁股,这马儿又灵活地躲开了。
焦白玉挥退仆从,捏着荦厄的脸逼迫他看向自己。
殿内燃着安神的香,层层帷帐放了下来,模糊了床上人的轮廓,隐约能看出来是个健壮的男人。
历经了无数苦难坎坷,无数次的死亡与重生,现在,周哲终于要迎来最后一个boss——老王索利尔特的残魂。
周哲这才发现,自己的小腹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眼睛形状的蓝色纹身,周围蜿蜒而出的深色纹路几乎环绕住了整个腰身。
微凉的精水灌入体内,内里饱胀而充实,快意汹涌,教周哲情不自禁地后脊发麻,收缩穴眼,把一腔浓精牢牢含在肚子里。
焦白炎走近,掀开一看,双目忍不住微睁,竟停了一瞬的呼吸。
那下属就是个雁国边关派去卫拿押人的护卫,一路上质子吃饭睡觉都在马车上,由卫拿的仆女伺候着,半点声音都不出,他怎么知道里面坐着的其实是个男的?
腹内生出一团火,躁动不已,焦白玉察觉自己有了反应,也管不得勃起对象是个男人了,不再犹豫,扔开玉势,掏出自己已经充血的那话,抵在湿润的穴口,一入到底!
焦白玉挑眉,心道卫拿的习俗当真有趣,把人当作马儿一般束着辔头不说,屁股里竟也塞着马鸡巴。
焦白玉怒不可遏,不顾狱卒阻拦,将荦厄带了回去,细心照顾。
明明是一匹马,却看得焦白玉口干咽燥,浑身发热。
“多莉娅,我是不是……”周哲望向她。
不过,这都无所谓了。
周哲这才想起自己答应过的事情:“哦对,那你跟我一起走吧。”,说着反手握住了纳斯迪尔。但他能不能跟着周哲一起回到现代,那就不得而知了。
他把荦厄拉起,将人摁在浴桶边缘,从后面肏进男人的屁股里。
殿内的薰香安神定志,焦白炎吸了一口,反倒觉得头脑清醒了许多。
“很遗憾,您没有成为王。”纳斯迪尔眼含哀伤。
卫拿人对伴侣很忠诚,一方伴侣若意外身故,另一方也很少另寻新欢。即便荦厄是被迫和亲嫁给焦白玉,而且这个小白脸完全不是他心仪的类型,但荦厄通通认了,一旦认定,便轻易不会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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荦厄本以为这回配合焦白玉一次就够了,哪知道却只是开端。他本来就累,加上白日不小心拉到了背,动一动就疼,现在被焦白玉好一阵折腾,分着腿折到胸前,连带着大腿内侧也疼了起来,一直抖个不停。
看荦厄顺眼之后,焦白玉的心态不知不觉也有了一丝变化。他勾唇笑了,掏出自己的鸡巴,用湿润的顶端拍打荦厄的脸侧,说:“夫人帮我含含。”
钟声响起,王墓上作安息状的石像睁开了双眼,金色的光芒从他身上剥离开来,化作威武挺拔的人形,手持着长枪缓慢站起身,静立在王墓的石阶之前,静静等待挑战者前来。
纳斯迪尔只是展开笑靥,吻住周哲,更加卖力地挺腰进入他的身体,抵在敏感处狠狠碾磨,把这些想法、疑问用快感从周哲脑中逼得干干净净。
……
空旷的回廊只能听见一个男人沙哑绝望的哭声。
周哲感觉这一切都有些不真实。
这一低头,他恰恰错过了纳斯迪尔带着笑意的唇角。
看见焦白炎,荦厄还以为是焦白玉去而复返,稍停了动作。
宫女说他正在偏殿沐浴,和贴身侍从在一起。焦白玉来到偏殿,看见荦厄已经卸下了大部分的金饰。
曾经叱咤一时的大首领,下体的毛发被剃得干干净净,与肌肤同色的性器尺寸傲人,软软垂在胯间。
周哲问纳斯迪尔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变成这样,对方迟迟没有回答。
只是在雁国使臣的条件中,不但要年年进贡,还要向王家送去一位和亲质子,以表诚意。
说话间,腹中疼痛再度袭来,比刚刚还要折磨数倍,周哲身躯战栗,大叫着,眼前一黑,差点疼昏了过去。
多莉娅嫣然一笑,弯腰冲他深深行礼:“恭喜您,我的王。您通过了考验,现在请随我来。”
周哲被扔入地牢,可生产仍未结束。他腿心泥泞,沾着零星血渍,小腹依然平坦。
她带着周哲踏上长阶,长阶尽头的加冕之地,就是当初打败海巫的大厅。
后半夜荦厄才睡下,结果又被焦白玉生生折腾醒,捅开了身体承受下几次内射,穴口肿得不成样子,吐出性器后直化成了一张软绵绵的小嘴,小口小口涌着浓精。
礼乐响起,红毯两侧人头攒动,周哲看到了表情怪异的叶瑞恩和其他在探险时遇到的npc,以及许多用来凑数的人。
可是体内无端的快意和痛楚交加,就像有什么在腹中折腾的同时,还在按摩前列腺。周哲感觉臀缝已经被淫液濡湿,前面的男根也起了反应,让他不得不在众目睽睽之下,躬着身子,夹起腿,用披风遮挡住下身的尴尬。
周哲瞪大双眼。他以为纳斯迪尔只是一个被海巫欺骗的寻常法师:
事后,周哲翻出自己旧的盔甲和衣服穿上。
光头吃了一惊,支吾道:“我、我只是……”
马儿在无垠的草原上驰骋,焦白玉攥着缰绳,适时挥绳教它跑得再快些。他感觉自己在微笑着,狂风扑在脸上,心中的征服欲的到了极大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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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得了疏解,焦白玉看荦厄那张脸都顺眼起来。
下属苦不堪言,想发作又不敢,低着头“哎哎”叹着。
“被海巫玷污的血脉,怎么能登上王位呢?!”
来到这里后,周哲的时间观念都出了差错。游戏里没有白天黑夜,他不记得自己来这里多久,可能一周,可能一个月,也可能一年……
等神志清醒后,焦白炎已经啃肿了荦厄胸脯,有几个牙印太使劲甚至咬出了血,而男人已经被他肏得臀肉通红,整道穴缝都湿透了。
只要打败了老王的残魂,就能加冕为王,就能回家了。周哲咽了一口唾沫,又是紧张又是兴奋。
不等荦厄仔细辨认,对方便逼上来,将男人再度压在床上,两只手狠狠抓着奶子,把乳尖从指缝里逼出来,连同乳晕和金环一同含住,重重吮咬着。
卫拿新的大首领为了表示诚意,将部落中所有黄金融化重塑,打造成荦厄的“嫁衣”。
光头垂着头,看周哲的裤脚下垂出来一根长长的黑线,一直垂到自己面前,便好奇伸手去拽。
“回家……我终于可以回家了……”周哲眼眶发热,只觉得委屈。
“啊啊啊啊——”他跪在地上,身体低伏,额头抵在地面,四肢因为剧痛,抽动不止,肌肉鼓起又落下。
“这是什么?”他手指抬起黑线,伸手一扯。
黢黑的皮肤衬着张扬繁复的金饰,眼前静坐着的哪里是人,更像是一匹盛装打扮的墨色骊驹。
荦厄穿不惯雁国繁冗又束手束脚的衣服,焦白玉不在时他就裸着上身坐在庭院里做木工,削木马,削得木花满地乱飞,还把宫内小宫女各各都臊得面红耳赤,掩面而逃。
焦白玉狠狠肏进这一腔淫肠里,榨出的汁水糊在两人连接的下体,顺着荦厄高翘的腰臀,往脊线流淌,沾湿大片床褥。
荦厄身为质子,即便他能一拳头打飞这个皇家小白脸,但为了卫拿的长久和安全着想,他不能这样做,也无法拒绝焦白玉的要求。
微博私信里的点梗,拖得久了。
“算了算了,原谅你。”周哲一挥手,表示不在乎,反正马上就要回家了。
自新婚那日后,荦厄便摘了浑身的金嫁妆,再也没戴过,可焦白玉却久久无法忘记那日的情景。
老王的残魂在劈砍之下,化作一抹淡影,最终消散殆尽。
声音入耳,周哲立刻想起来了,自己两次被陌生人从高处推下深渊后,身后传来的就是这样的笑声。
荦厄的另一只手在试图脱下辔头,但似乎不太顺利,绳子缠在一起,金饰和头发也打了结,垂下的金花在额前摇晃着。他将舌头抵在衔铁上向外推,从嘴里推出一截湿润的红肉,唾液淌出,滴在那两团指痕密布的饱满奶子上。
贴身侍从办事利落,只花了几个时辰就查得一清二楚。
新首领怕荦厄一个人在雁国寂寞,挑了个奴隶当作他的侍从。巧的是,小女孩既会说卫拿语,也能听懂焦白玉的话,有时焦白玉的话还需要她转述给荦厄听。
周哲疼得眼前发黑,只是蜷缩着四肢无力瑟缩着,周围的人群却传来阵阵惊呼和怒吼。
“你把焦白炎的腿打断,够他歇息好一阵子的。”焦白玉把荦厄的仆女叫过来,自己说一句,她说一句,转述给男人听,“但这事连皇上都惊动了,只怕是不好办。”
无论焦白玉如何愤怒,荦厄还是被送去了他的住处。
周哲尾随多莉娅的脚步,心不自觉地开始加速。他回想起自己经历的种种磨难,只觉得这一切发生的太莫名其妙。自己只是想打个游戏,怎么就忽然穿进游戏里,平白受了这么多的苦。
男人发出压抑的喘息,耗费许久,终于将那东西排出了体外。后穴因为被扩张太久,一时半刻合不拢,臀肉之间夹着一只肿胀后穴,能一眼瞧见内里通红而柔软的肠腔。
荦厄整个人浸在浴桶中,正和身边的一个衣着朴素的小女孩说着什么。
焦白玉头一次肏男人屁股,没想到滋味竟然意外的不错,一时没把持住,往荦厄腹中灌了好几泡浓精,把穴眼都磨开了,满腔精水搅成细腻的泡沫,下面一片狼藉。
种种原因的影响下,年龄相仿的兄弟俩关系愈发疏远淡漠。
骨节分明的手指撩开帷幔,焦白玉掀起眼皮,面无表情地向里看去,随后竟吃了一惊。
节奏有点怪。
二皇子焦白玉本来就不满皇上老爹安排自己迎娶一位蛮夷质子——那种荒凉寒冷的地方,能出什么美女?掀开帘子看到对方竟然是个男人以后,更是勃然大怒,双目瞪圆了,毫无风度地逮住一个送人的下属,狞着脸大吼:“你们让我娶个男人?成何体统?!”
和亲不久后,卫拿新首领在北面一带圈地立国,作为雁国抵御更北面陌生势力的屏藩。
忽然,周哲感觉腹中绞痛,肚子里有什么坠着往下掉,疼得他一步也走不了。
他强撑着身体,驱使双腿一步一步走向王座,还差一点,只要加冕成王,他就可以回家了。
荦厄一个激灵,不禁夹起腿,被焦白玉掐了大腿根敏感的皮肉,
重生后这股麻痒依旧没有散去,周哲察觉到不对,只得叫来纳斯迪尔帮忙解决。
他唤来宫女,洗漱更衣,问荦厄去哪里了。
焦白炎会些武功,他特意挑了个焦白玉不在的时刻,悄悄翻入弟弟的宫邸,准备亲自瞧上一瞧。
“这套‘嫁妆’倒是稀奇。”焦白玉捏着荦厄的下巴,左右打量,视线从脸向下描摹,略过锁骨、奶子,忽然被乳尖上的金环吸引了视线,又顺着细链一路向下。
焦白玉抓住两根金链,缓慢向外拉扯。穴口被肠道内的物什撑开,褶皱舒展,艰难吐出了一根儿臂粗细的玉白器具,通体裹着透明的黏液,一点点退出荦厄的身体。
焦白玉亲手给荦厄戴在耳朵上,盯了一会,捏捏他深色的耳垂,说道:“金色着实配你。”
焦白炎被那片金色晃了眼,不自觉屏住了呼吸,双眸直勾勾盯着那大片赤裸的深色肌肤和结实的肌肉,毫不遮掩。
第二个胎儿落在脚边,放声大哭,教周围的人们更加愤怒和惊诧。
卫拿人大多身型高大,皮肤黝黑,床上的男人因为常年骑马征战,风吹日晒,皮肤上伤痕密布,比同族更深更粗糙,结实有力的肌肉鼓胀紧绷着,蕴含力量。
荦厄没做反应。
他去牢中找人,结果从牢里面迎面走来了焦白炎的贴身侍从。
焦白炎身为太子,一向与同父异母的弟弟焦白玉不合。
“怪物!恶心!”
合不拢的后穴失禁了似的,喷出大股粘液,几乎浇在了脚后跟上。红肿的肠腔分开,将又一个胎儿诞出体外,红通通的肠肉褶皱堆积在穴口,翻出湿润的肉花。
纳斯迪尔握紧周哲的手,表情十分微妙:“……您刚刚诞下了海巫的子嗣。”
果然这样才能止痒。周哲呼出一口热气,在纳斯迪尔狠狠挺入的时候发出轻喘。
吊顶的玻璃灯燃起蜡烛,照亮了脚下的长阶。恢复神智的王城骑士站立在阶梯两侧,战甲如新。他们握紧手中的长戟,尾端不断敲打地面,发出整齐而震撼的咚咚声响。
周哲倏地发出一声悲鸣,终于支撑不住,捂着肚子倒在地上。他夹着腿,感觉有什么从自己身体排了出去,粗大的物什刮过肠壁,把充血熟烂的穴肉都翻了出来,堆积在穴口。
荦厄垂着头,静静咬着嚼子,几乎没什么反抗地受下了焦白玉的侵犯。他觉得自己怯懦无能,不但吃了败仗,受族人唾骂白眼,没有死成,还成了敌国皇子的男妃,颜面扫地,连尊严都没有了,活该这样被人折辱后半生。
那东西落在胯间,随着光头的拉扯从裤管亮了出来,表面似乎生着什么毛发,根根黏在大腿内侧,带出一条黏腻湿痕。
焦白玉在荦厄嘴里插得不尽兴,男人的技巧太过生疏,牙总是意外磕碰到命根子。他从荦厄嘴里退出,湿淋淋的性器裹着晶莹的涎水,直挺在胯间。
周哲身躯剧震,显然难以置信。他额上青筋暴起,揪住纳斯迪尔的衣襟,恶狠狠吼道:“怎么可能?!我是男的,你不要胡说!!”
周哲看他眼生,停下脚步询问:“我在哪里见过你?”
耳饰是金子和象牙做成的,但因为款式过于简单,又没有表达寓意的花鸟装饰,不怎么受宫中嫔妃青睐,焦白玉就从皇上那讨了过来,送给荦厄。
心里好奇下面是一副什么光景,焦白玉没有直接掀,而是两指绕起金链向上轻轻一拉,面前的身体立刻颤抖起来,发出轻哼。
静默半晌,终于,荦厄还是认命地扶住那根东西,张嘴含了进去,一吞到底,鼻尖埋入耻毛之中,收缩喉咙,艰难地为焦白玉口交起来。
侍从仗着太子撑腰,神情微有倨傲:“一介男妃,竟妄图勾引和袭击太子,没死已经算便宜他了。”
焦白玉站在一旁,却不生气,只是微微抬头,眼睫仍是垂着的,灿然一笑:
纳斯迪尔第一时间跑到周哲身边,扶起他,面色苍白。
直到身上的人射在自己肚子里,才粗喘着抬起头,荦厄这才看清对方并非焦白玉,顿时又羞又怒,直接将焦白炎掀到了床下。
滚烫的呼吸扑在手上,焦白玉张开五指抵在荦厄胸膛,将人向后推去,身躯深深陷进被褥和软枕之中。他自己则轻巧跃上床,挤入荦厄两腿间,手指捻着蜿蜒向下的金链直至男人腿心,屈起手指一弹,掀开了那片遮羞布。
“有事?”周哲问。
焦白玉阴沉着脸,俊秀的面容浮出几分邪气。他内心挣扎了几番,还是不敢违抗父皇的旨意,踏入寝宫。
他已经没力气动了,光是抵抗腹中生产时的阵痛,就已经榨干了他的所有力量。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玉势上连着乳尖的金环,抛开时拉扯着胸口发出一阵刺痛,荦厄蹙着眉,低声抽气,他的奶尖因为刚穿了孔,本就敏感,这样一拽更是疼得不行,两颗肉粒上都涌出了血珠。
而荦厄,则被要求不能出宫,只能在二皇子居住的宫邸内活动。因为是男妃,出身又低微,他也不可能被焦白玉带着出席宫廷筵宴。
回到自己住处,焦白炎心中堵着一口气,无论如何都疏泄不尽。兄弟俩之间本就有龃龉,他本意是想羞辱,却没想到这个弟弟竟然分外的喜欢新纳的男妃,反倒让自己吃了瘪。
焦白玉被皇帝传唤,刚走不久。焦白炎见宫外无仆候命,悄悄从房檐翻了下来,无声踏入殿中往深处走去。
敏感的肉粒扯得拉长,荦厄皱眉轻呼,疼得身躯一弹,折起的大腿搭在焦白玉臂弯,肌肉绷起,不住地颤抖。
那些长着相同面容的凑数npc一拥而上,把纳斯迪尔挤开,踩死了胎儿,无数只手攀上周哲的身体,将他的衣服撕烂。
细链直直没入了紧闭的后门,那圈褶皱还有些肿,不安地收缩着,感受到焦白玉的呼吸,更是受了惊吓般簇缩成一团。
身后的一只手搭在了周哲肩膀上,他回头一看,是没有收到召唤主动前来的纳斯迪尔。
周哲几乎发不出除了呻吟以外的其他声音了。他流着泪,身体痉挛着,不懂自己为什么会变成海巫的育儿袋,为什么会在即将登上王座的时候功亏一篑。
半夜梦醒,焦白玉睁开眼,看到身侧熟睡的荦厄,想起梦中的骏马,不禁又起了兴致。
好哥哥蹙着眉尖,看上去忧虑不已。
新首领是荦厄的表亲,他心生一计,保下荦厄,决计将这个一无所有的男人送去雁国当质子,反正那使臣也没说要男的还是要女的……
焦白玉再次入梦。梦中马儿这才变得乖顺,不但让摸屁股,还给他骑。
之后的梦境,似乎顺遂了许多。焦白玉没有半途惊醒,反而更是闭着眼亲昵地蹭了蹭荦厄的胸膛,神情中尽是满足。
而且传来一声轻叹,周哲抬起头,看见了纳斯迪尔俊秀的脸庞上满是忧愁,那双漂亮的碧色眼眸倒映着的只有自己。
“好,我陪着你。”
“您能不能一直陪着我呢?”纳斯迪尔似乎预见到了什么,才会问出这种话。
“我杀死的那海巫体内的老人,也是他?”周哲问。
两人这样还算和谐的状态,持续了挺久一阵日子。
屁股落在好哥哥胯上,柔软细腻的内壁密密匝匝吮吸着,完全吞吃下那根鸡巴,周哲才觉得舒坦了许多。
“托皇兄的福,闺房之乐,称心快意。”
“呃嗯——”周哲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可能只是想要发泄。
他额头上横过一条革带,每隔一寸便垂下一片金花。革带没入鬓发,连耳垂和发丝之间都坠着金色饰品,脖子上也束着攀胸,下缘悬着一连串两指宽的金珂和铃铛做装饰,于火光下熠熠生辉。
内含被夫兄太子ntr和阉割提及
“我的天,谁来扶我一下……”
听到周哲的口头承诺,纳斯迪尔的眉头这才舒展开,抱了抱他。
只见荦厄躺在稻草之上,衣衫就只是破布而已,血在身下大片蔓延开来,仍有扩散的趋势。
“他是奸细!”
“是你两次推了我,对不对?”
周哲赤身裸体,没有武器和铠甲,他无力抵抗,身上被愤怒冲昏头脑的人们挠出了一道道血痕,捶打出乌青。
没走两步,他听见了一串水声,很微弱,其中夹杂着压抑的喘息,声调透露出别样的意味来。
“我不是海巫。”纳斯迪尔笑笑,“我只是它的一只眼睛罢了。”
一边吼着,周哲一边用拳头捶向纳斯迪尔的胸膛。
焦白炎口干舌燥至极,感到一股邪火直冲脑门,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晓得遵从本性。
荦厄不知道焦白炎是谁,只晓得这人不是焦白玉。他拧着眉,说了一句谁也听不懂的卫拿语,一同下床,也不管还在淌精的屁股和大腿,把焦白炎狠揍一顿。
周哲双目空洞,面色灰败。他抓着纳斯迪尔的衣服,将人拉开距离,颤抖着嘴唇问:“我……”
荦厄下体又胀又疼,满腹精液全堵在了肚子里,很不好受。他试着推了推对方,却推不动分毫,反而抱得更紧了。荦厄无法,又不能直接将他踹走,只得就这样被焦白玉抱着的姿势,清醒到了天亮。
卫拿人婚嫁时的首饰点缀很特别,是一副金色的辔头,缀以繁复的皮质流苏和坠饰。
水面正到齐平男人乳尖的位置,焦白玉往他胸口一瞧,发现金环还束在发肿的奶尖,只是去掉了链子,金晃晃的垂在哪里,肿大深红的乳尖勾得人只想再扑上去,把肉粒含在嘴里尝尝滋味。
“是他力量的一部分。”
周哲本以为身体已经被无尽的生产搞坏了,因为在牢中昏迷前,他甚至能感觉自己后面在漏风,没想到回廊的泉眼还有恢复身体的效果。
这样的折磨不知过了多久,地牢的大门再度打开。
对方呵呵一笑,换上一副谄媚笑容,站起身朝他行礼:“我这种平民百姓哪里有机会遇见您呢。”
“二弟真是好福气,娶了位外族男妃。”焦白炎语气里是压抑不住的嘲讽,“不知一刻春宵是何样滋味呢?”
等哭到没力气,周哲大口大口吸着气,心中已是彻底绝望,也不得不接受自己黑暗的未来。
焦白玉如觅食的大猫,俯身用鼻尖凑近了荦厄的胸膛,嗅闻对方身上的味道。他循着腥气寻到渗血的乳珠,舔去上面的液体,牙齿咬住金环撕扯。
荦厄不敢反抗,胀痛的下体吞下玉势已是勉强,现在被强行塞入了一根更热更大的物什,腰部以下几乎麻痹了。
对于纳斯迪尔的不离不弃,周哲非常感激,只是这一切仍旧抵不过他回家的冲动。
“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剧痛退去,周哲的额头已经沁出了大片冷汗,但仍不清楚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
那人神情鄙夷,腰上别着一个染了血的麻布袋子,正在边走边擦拭一把短匕。
索利尔特王有三个阶段,周哲磨了几次后,能顺利渡过第一阶段和第二阶段的前半段。
好哥哥表情悲伤:“您不是说和我待在一起吗?”
“海巫!竟然是海巫!”
荦厄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荦厄是卫拿人的大首领,带领骑兵与雁国边关驻将周旋了八年之久,一朝吃了败仗,将部落彻底拉入水深火热之中。
今日焦白玉回来时,竟给荦厄带来礼物,一对耳坠。
“唔啊……”荦厄昂起头,薄汗遍身,浑身的金饰都随着肏弄的幅度摇摆起来,发出叮铃响声。
周哲总觉得纳斯迪尔在赠予自己戒指后,态度变得很奇怪,就没让他加入进来,仅命令他在战场外看着,自己扛着大剑,接近老王的残魂。
男人水中的身躯一览无余,焦白玉又觉得燥热忽起。
画中的海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老人扭曲、狰狞的肖像。
卫拿人的话焦白玉听不懂,但从荦厄的神情来看,他似乎很放松。
大腿被折到胸口,下体高高翘起,焦白玉粗硕的鸡巴在臀肉间进出。荦厄的身体并不柔韧,维持这样的姿势很艰难,时间一久,腰就抖得不行,连带着下面也夹得更紧了。
推开大厅的门,周哲被纯白的光芒笼罩,他的铠甲化作了礼服和长长的披风,脚下红毯延伸向大厅正中的王座。
得知自己被阉,荦厄意外地没有太多表示,显然对自己做过的事情毫无悔意,也很快接受了自己的处境。
荦厄看见焦白玉,神情中没有激动,也没有惊恐,似乎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缓慢地将手中连接自己头颅的缰绳递到焦白玉面前。他歪头的动作,带得额前坠下的金花一阵微颤。
明明是这样黑的皮肤,焦白玉竟然有一瞬被晃花了眼。
他双腿夹着纳斯迪尔的腰,承受下好哥哥温柔的顶弄,湿软的肠壁热络地缠绕上来,吮吸着龟头。
从周哲体内掉出来的是一个覆着深色毛发的怪物胎儿。它四肢纤长,只有巴掌大,身上裹着粘液,眼睛还没睁开,尖嘴裂成四瓣露出雪白的口腔,缩在周哲脚边,发出和孩童无异的哭叫。
焦白玉完全不信这个,他不敢说对荦厄了解,但他完全清楚焦白炎是个什么货色。
立储之前,朝中暗地支持焦白玉的人不少,势力几乎与焦白炎相当。这些朝臣几番奏折呈上去,还真差点教皇帝动摇了决心。
“您终于醒了。”他将周哲抱在怀中,轻吻着他的耳尖。
荦厄听不懂,但那根硬热的东西反复在嘴边摩挲,意味已经不言而喻了。手攥紧了浴桶边缘,男人咬着下唇,鼻子皱了起来,看上去有些不悦,又像是在犹豫。
焦白玉尝到了荦厄的滋味,像是头一次开了荤,一连几日都将人压在床榻上反,复占有,撞得那只厚实屁股许久都消不去肿,肌肤上的红痕几日才消退。
“他身上一定有海巫的印记!”
肠穴里又热又软,甬道里的褶皱热情地附在柱身上吮吸挤压,焦白云舒爽得头皮发麻,浅退深入,胯骨撞在荦厄的屁股上,阴囊表面都沾染上了交合处涌出的淫水。
手轻轻抚在周哲脑后,纳斯迪尔环抱着他,另一只手抚摸后脊,安抚他的情绪。
周哲哈哈一笑,没说什么,只是抱住了他。
周围的胎儿因为没有及时得到照顾,大多已经死了。
等焦白玉心满意足,直接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荦厄陷入了睡眠。
哪知过了几日,宫内竟传来了天子重病的消息。又没过几天,皇帝驾崩,太子焦白炎即将登机为新帝。
“呃?!”痛感渐渐化作快意,后穴自发地开始收缩,涌出热液。周哲咬着牙,有些慌张,没想到那种感觉又来了。
无论何种辩解,在海巫印记面前都是苍白的。
纳斯迪尔听见了他的嘀咕,答道:“这幅画是罗维安的封印。现在海巫死去,力量全部消散,这个老头也就被永远困在这里了。”
那侍从腰间的麻袋里,兴许就是割下来的东西。
他抿着唇没心思和侍从废话,越过那人直直前去荦厄所在的牢房。
黑皮异族首领因战败被迫退位,然后押去和亲,主要是想看黑金配,内容不怎么变态
焦白炎早就听说二弟奉父皇旨意迎娶了异族男妃,已经背地里偷笑好几次了。他今日结束射猎,骑着马返回时偶遇焦白玉,终于寻得机会嘲讽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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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一直沉默的纳斯迪尔再次反握住了周哲的手。
荦厄含着口嚼,唾液流得到处都是。他才被焦白玉压着狠狠肏弄了一番,瘫在床上腿都合不拢,而手原先一直由皮带束着,刚刚挣脱开,现在正插在下面那张红肿的肉洞里搅出一团水声,抠挖着深处的浓精。
周哲醒来时,发现自己回到了渊底回廊,多莉娅已经不在了,纳斯迪尔正在用泉眼里的水为他擦拭身体。
宫墙之外,荦厄已成为了民间笑谈,不过他完全不在乎。
等终于磨到第三阶段,王墓之上的石像突然复活。它杵着长斧劈在残魂与周哲之间,加入了战局。
原来海巫口中那个枯瘦的老人面庞,就是古魔法师罗维安。
按照纳斯迪尔的话理解,海巫似乎没有真正死去。
待到纳斯迪尔的鸡巴挺立起来,周哲便伸手解开他的腰带,抬起臀部,低头扶着那根东西,沉下腰身,一入到底。
周哲无法成王,彻底失去了目标。所以他,决定跟随纳斯迪尔,去他好哥哥的家乡看一看。
荦厄胯下血淋淋的,男根尚且完好,可阴囊都被割走了,创口糊成一团黑漆漆的东西,但显然没止好血,猩红的液体淌了一身。
新帝封二皇子为兴王,还特意赏了一大片马场,良驹十余匹。接着,他又命焦白玉为镇北大将军,驻守北关边疆两年。
纳斯迪尔没想到周哲会被生产折磨成这样。骑士躺在地上,已经陷入昏迷,身下是一大滩肠液和血的混合物,合不拢的肠肉在接连扩张之下已经翻出了体外,垂坠在体外,彻底成为了供海巫子嗣诞生的产道。
他没说话,只是接过缰绳,稍稍一扯,荦厄立刻被络头的力道牵得向前歪去,差点倒在床上,颈上铃铛“叮铃铃”响着。
周哲以一敌二属实有些吃力,很快落于下风,重新挑战时带上了纳斯迪尔。好哥哥就是好哥哥,有了魔法相助,周哲轻松了许多。
周哲身心一轻,感觉到一股风,从遥远的地方呼啸而来,紧接着身体散成雾气,在空气中化作无形。
临行前,周哲再次注意到回廊上挂着的古画。
男人浸在热水之中,深色的肌肤涂了蜜一般,看上去手感极佳。他听见门外的动静,抬头见是焦白玉,倏地变了脸色,抿起嘴唇,不再说话。
他吼到声音嘶哑,喉咙腥甜,似乎再蹦出一个字就要吐出血来。
周哲惊讶于他对这些的了解:“你……”
他敞开身体,让纳斯迪尔一次次地占有自己,直到筋疲力尽,大腿痉挛,小腹被浓精灌到微鼓。
在叶瑞恩旁边,蹲着一个光头,撇着嘴角,正嘀嘀咕咕说着什么。
“焦白炎敢关我的人?!”他怒道。
细韧的金链竟然还在往股缝深处蜿蜒,焦白玉好奇不已,压开荦厄的两条腿,将人固定在身下,低下头往那两瓣屁股肉里瞧。
焦白玉睡醒之后,心里还憋着那股被梦中马儿耍了的气,死死摁着人,十指压在乳肉上,发了狠地揉捏起来,指腹拈着敏感的奶尖,用指甲拉扯掐弄。
说着,周哲半阖下眼睫,主动亲吻了纳斯迪尔的唇角,骑在他身上,胯间的物什彼此摩擦。
焦白玉还是馋荦厄的那副金辔头,叫人给他戴了回去,而两侧马镳垂下的细链连接着两粒乳首,只要动作稍稍大了些,就会把胸口扯得生疼。
“幸好,幸好我还有你……”周哲回抱住好哥哥,轻声道。
物什落在手上,这是一根雕照着马阳具形状雕刻而成的玉势,通体莹润,栩栩如生。
想起从前经历的一切,周哲脑中尽是茫然,自己遭受的痛苦刹那间成为了笑话,付出的一切付之一炬。无数情绪自心底翻涌而出,他赤红着双眼,失控地大吼起来:
焦白炎见他神色从容,语气中的欢喜倒也不像是装出来的,满肚子怨气没处发泄,一时憋屈膈应得够呛。他又随口揶揄两句,便一脸怪异地驱马走了。
重重帷帐之下隐约透出一个男人的轮廓。他斜靠在床上,动作看不清楚。
守灵结束之后,焦白炎择良辰吉日举行登基大典。
“呃嗯……”周哲跨坐在纳斯迪尔身上,双臂环绕对方的脖子,这样轻轻耸动着,用后穴吞吐硕大的阴茎,抽出插入之间带出淋漓的黏液和充血的肠壁。
焦白炎越想越气,他原以为那个外族男子容貌姣美,亦或者是手段高明,惯会拿捏人心,才勾走了二弟的心,于是便派人暗中查探,决心要查个彻底。
纳斯迪尔见他苏醒,喜形于色。
他被焦白玉抵开大腿,健硕黝黑的身躯贯在鸡巴上,屁股中夹着一只微翻的艳穴,穴口又红又肿,妆点的金饰在肏弄间脱落,撒了一床。
周哲的意识仿佛蒙了一层雾,他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可是事后又想不起来,直到下一次发作。
焦白玉无声吞咽了一口唾沫,发现男人发肿的深色乳尖上也穿着金环,繁琐而无用的细链从环上垂下,另一端没入胯间的遮羞布中。
焦白玉向来是喜欢清秀佳人的,可此情此景竟让他无端的口干咽燥起来。
城堡内的装潢焕然一新,绿藻和污泥洗涤殆尽,挂在墙壁上高高顶到天花板的幅幅巨画绘制着历代国王的肖像,索利尔特王之后的画上,画着一张全身披甲的覆面骑士,花纹样式正是周哲身上那一件。
这句话触及到了周哲的痛处,他的五官不禁抽动起来,悲愤、绝望交织,眼中涌出泪水。
他翻身压上荦厄,分开男人两条结实的腿,手指探向刚刚才被粗暴对待过的潮湿后穴,塞入了两根指头进去。
又有什么从他肿胀的后穴诞出,把穴口撑到撕裂,淫液夹杂着血丝大股大股从腿心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