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动信徒 3(6/8)

    卫泓在捣鼓摄像机和电脑,他想今天给观众表演一场迷奸直播,还没调好设置,转头就看见季沉已经先行享用两人共同的猎物了。

    他“喂”一声,没唤回季沉的注意力,心底有些急,裤裆里的玩意还胀了起来,干脆撂下直播的担子,先让自己爽一发再说。

    “想背着我吃独食?”卫泓坐在床边,开始解自己的腰带,一边问季沉。

    季沉已经抽出手指,转而掏出自己的性器,架起陈颂丰两条腿,扶住男人的腰,还流着水的硕大龟头抵在穴口。他说:“还没吃上呢。”

    话落,他就肏了进去。

    陈颂丰身体一震,外阴被顶得内陷变形,结实的腰也悬了起来,把季沉整根玩意吃到了底。

    柔软敏感的小屄被巨物猛然拓开,还没来得及分泌更多液体,穴腔又紧又涩,密密匝匝箍着青筋暴起的鸡巴,干涩的肉道却完全阻止不了它的深入,抽动着被直接顶到了尽头。

    昏迷不醒的陈颂丰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季沉的腰。他抬手抚上自己的僵硬紧绷的小腹,身体扭动着想要逃离。

    卫泓掏出流水的性器,本来想让陈颂丰给自己口交,闻到男人混身酒气的时候他思索片刻,很快放弃了这个想法。

    “把人扶起来,让我试试他后面。”卫泓拿出一管润滑,在指尖挤出一小坨。

    陈颂丰昏睡着,却完全没有做梦。他恍惚间能感觉到有人在摆弄自己的身体,腿被分开,一根粗硬的东西直接捅开下体,难受得直抽气。很快,他被扯着胳膊拉起来,由一双手臂环在陌生的怀抱中,又有一双温热的手顺着他脊背的曲线一路向下,缓慢分开了臀瓣。

    肚子里的硬物因体位改变落到了很深的地方,陈颂丰甚至能感受到那根热物跳动的频率,顶得人直犯恶心。

    润滑抹上干燥紧致的后穴,将表面褶皱揉得柔软发热后,卫泓果断插入了两根手指,一寸寸拓张深入。

    但是卫泓已经等不急了,他一手扶着鸡巴,一手环紧陈颂丰的身体,冒着热气的顶端只是轻轻一送,便破开了穴口。

    陈颂丰本来就被季沉搞得体内燥热,肌肤沁出薄汗,腿心也是一片泥泞,完全是跟着对方的节奏摆动自己,身体起伏不停,根本不受控制。一记狠捣令他不由得撑起身体,肉唇随着鸡巴的抽出翻成一朵鲜嫩的小花,再一落,却同时捱上了两根大玩意。

    一下吞进去两根鸡巴着实超出陈颂丰的承受范围了。男人昂起头颅发出悲鸣,大腿颤抖着想撑起身体,两枚湿漉漉的穴眼拼命收缩,挤出一圈软肉,发出咕啾的轻响,却根本无法逃脱对方的掌控,还是被两人掐着腰狠狠摁下去,屁股结结实实吞到了底。

    两根肉刃几乎要撕裂开陈颂丰的下体,疼得他挣扎起来,只是因为迷药和酒精的作用并不激烈。

    不等他适应,两人便自顾自挺腰抽送。

    柔韧湿热的阴道被抻得拉长,交叠的褶皱都舒展开,柔柔腻腻地包裹柱身,尽头的宫口仍紧闭着,只露出一枚小小的肉眼,被龟头捣得噗噗直响。仅有几道肉壁相隔的后穴也被填得满满当当,紧致的穴肉吮紧鸡巴,冠状沟的棱角几乎能隔着肠肉刮到另一根性器上。

    “呃呃……啊……”陈颂丰被二人夹在中间,浑身湿黏,穴眼都被撑得紧绷泛白,却仍在流着水。季沉抓起男人鼓胀的胸肉,揪着一边深色的乳尖,揉搓把玩,游戏似的高高扯起,再松开手,欣赏奶子垂坠而下时皮肉的震颤。

    季沉面上平静如水,呼出的气息却紊乱而滚烫。他埋首进陈颂丰的胸口,在乳晕附近狠狠咬了一口,手指抓着紧绷的胸肉留下一道道红痕。

    后入的卫泓看清了陈颂丰肩胛骨上半个巴掌大的纹身。那是一个死蜘蛛的图案,八条腿翻过来跷在半空,黑墨下面有明显洗过的痕迹,已经看不清原来的图形了。

    估计是跟情感纠葛相关的图案,卫泓没太在意,将下巴放在男人肩上,毫不留情地抽出挺入,湿淋淋的鸡巴抽出半截,再裹着肠肉重重捅进深处,胯骨将臀肉拍得啪啪作响。他双手环在男人腰际,指尖掠过起伏的肌肉线条,抚摸着微鼓的小腹。

    接着,卫泓像是找到了什么,两指并起在陈颂丰下腹某处重重一摁!

    季沉发觉怀里的人猝然剧烈颤抖着,发出难以压抑的呻吟,穴道尽头的宫口更是怯生生地蹙缩起来,像是狠嘬了一口马眼,连阴道也抽搐着绞紧了肉根,深处发了洪一般,喷出一大滩液体。

    子宫隔着肚皮被卫泓狠压一记,陈颂丰当即肉屄痉挛着喷出水来,透明的淫液顺着连接处流了一床。

    卫泓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身体这么骚,摸摸肚子也能潮喷,差点把自己也给夹射了,咬着牙掐了一把他大腿根的肉,抬头就看见季沉一脸不满地望向自己。

    “看我干什么?明明是他太骚了。”卫泓想是为自己正名似的,说话的同时摆起腰,搅起穴内一阵淫猥黏腻的水声。

    季沉没言语。

    很快,两人达成共识,在沉默中一起享用起怀中的男人。

    无情而粗暴的肏弄陈颂丰几乎要把肏坏了。男人的肉蒂晶莹发亮,阴唇被粗热的阴茎磨得又肥又肿,充血的后穴连褶皱几乎都被抹开,时不时被抽带出一截熟红的肠肉,再深深顶回肚子里。屋内只有水声和肉体碰撞发出的闷响,以及微不可闻的吸气声。

    直到两人轮流射进陈颂丰肚子里,男人仍然没有彻底清醒。

    吃饱喝足的卫泓提好裤子,将相机和电脑设置完毕,季沉则将陈颂丰挪到一张椅子上,把人摆成身体后倾,手脚架在扶手上捆紧,屁股向前袒露出整个下体的模样。

    等卫泓开启直播,闻讯而来的观众们看到的已经是陈颂丰被肏烂了的模样。

    男人仍昏睡着,鸡巴歪在小腹上,皮肤上零星印着几枚指痕,两只肉穴早已经合不拢,阴唇翻开,后穴松垮,腿根屁股沾满浑浊的液体。

    用户qqqww:来晚了?结束了?

    用户126fjdcegf:操死他操死他操死他操死他操死他操死他

    用户sbfykjgg:小b真漂亮,被日得好松,想看他脱垂……

    镜头摆得很低,只聚焦在了陈颂丰的屄上,观众只能透过屏幕将将看到他的下巴,听到他粗重的喘息。

    外阴被磨成深红色的肿烫肉穴随着男人的呼吸小幅度收缩着。季沉戴了一只黑色手套,几根修长的手指沾了点水覆在脏兮兮的大阴唇上轻轻揉捏,时而挤压,时而分开黏连的唇肉,露出潮湿的腔肉,让浓稠的精水流出来。

    色情而淫靡的水声随着他技巧十足的手法变得越发清晰。

    黑手套两根手指浅浅地挖进穴内,只掏出来少许液体,晶莹的指尖拔出后甚至连着几条细长的银丝,丝线断开后,手指立刻切进肉缝里,自下而上剥开屄肉,指尖直到前端捏起胀大的阴蒂捏玩拉扯。

    充血的肉蒂实在是太过敏感,季沉捏着肉尖儿向上一提,强烈的刺激令陈颂丰发出沙哑的哀鸣,下体不由自主地随之一抬,整幅雌器被拎得变形,可怜不已。仿若肉足的阴唇先是抿成一团,哆嗦着,紧接着骤然绽放成一朵肉花,竟然是直接被玩到了高潮,连后穴也敞开了小孔,混着白精的淫水喷得到处都是。

    用户112233djxjf:这么敏感,真棒

    用户663517sgd:好脏,公用肉便器一样[流口水][流口水]

    用户whshejd:小母狗嘿嘿……

    不等从高潮中陈颂丰缓过劲,黑手套就拿过一只医用鸭嘴钳,插进男人柔软紧窄的阴道中。

    毫无生机的冰冷激得陈颂丰身躯一颤,还没做出反应,下体就被缓慢分开的鸭嘴钳撑大,冷风倒灌而入,他身体最隐秘的地方就这样暴露在无数人面前,一览无余,连尽头的宫颈都能瞧得清清楚楚。

    由于龟头长时间的顶弄,宫口早被顶得内陷变形,现在已经稍稍敞开了一个湿漉漉的小眼。

    黑手套执着一根顶端打磨圆钝光滑的玻璃棒,探入穴中,埋进穹窿,轻轻敲了敲子宫口外一圈红嫩的软肉,接着悬在窄小的肉眼儿上打转,稍作用力,就将玻璃棒一端送了进去——

    受是杀人犯+强奸犯,顶级黑心烂人完全不用同情他,攻是上天专门派来制裁他的疯子,当然也不是啥好人

    ---

    清早,乔拉做了煎蛋培根,配着芦笋和一杯冰牛奶当早饭,这是他每周一的固定搭配。他打开收音机,准备一边吃一边听。机子中的播报员声音低沉而饱含怜悯,给大家带来了一则悲伤又骇人听闻的消息。

    最近广为人知的“貉城杀人狂”又在城内东街区的一户公寓里犯下了命案。

    这回的遇害者是一位年轻女性,死亡时被丝袜缠绕脖颈悬吊在房梁上,她双眼被挖走,肚子也被掏空了一部分,内脏流出,下体也有被侵犯的撕裂痕迹,和其他同类案子一样,查不出丝毫精液残留。

    死者浑身都有挣扎时留下的瘀痕、擦伤,足以证明在危难来临时,她曾英勇地反抗过,但遗憾的是她失败了。

    死者邻居是在下班回家后发现的不对劲,深色的圆形痕迹零星分布在死者公寓门口地毯上,门也是微敞着,并未上锁。待他呼唤数声没得到回应,推开门后,屋内的场景成为了他今生挥之不去的噩梦。

    这已经是“貉城杀人狂”一年内犯下的第四起命案了,无能的警方虽然心急,却迟迟找不到案件突破口。他们只知道凶手是男性,却无法确定他的外貌特征、年龄,甚至人种,现场没有留下一丝可供提取的dna,只有少许不属于房间主人的衣料纤维。

    凶手的作案目标以二十至三十岁的漂亮青年男女为主,选定目标后,他往往会跟踪收集对方的具体住处,再挑选对方外出或睡觉时候,撬开门锁进入受害者家中,在对方松懈之际扼住对方的喉咙使其昏迷或死亡,再实施强奸,事后挖走对方的眼睛和部分内脏,再用丝袜或领带将对方吊起,最后离开死者住处。

    乔拉静静听着,丝毫没有被新闻中可怕的作案手法影响胃口,他吃完早餐,喝完了杯底的牛奶,将它们扔进水池里浸泡,拿起椅背上的外套,准备出门。路过挂墙的日历时,他身体停住,手指点在这个月的最后一天,下定决心:等学校一放假,就该回去看看了。

    乔拉曾是狐城理工大学博物专业的学生,两年前毕业后经由导师推举,留校担任了讲师。他身形高挑,容貌俊俏,年轻又风趣,待人性格温和有礼,属于会很受学生欢迎的那种讲师。

    他原本前途无限,最近却深陷麻烦之中。

    有人向学校举报,乔拉存在私自挪用研究室的器材、药品的行为,甚至还偷窃储藏室内的珍稀动物标本贩卖。不仅如此,还有学生匿名举报,称看见乔拉在带领学生检测城外湿地上繁殖的鸟群,并为幼鸟上环志时,故意扭断幼鸟脖子,造成其早早死亡的假象,以便带回学校做更深入的研究。

    因此,乔拉被停职两周接受学校调查,今天是他停职结束,重新返回学校的日子。

    课堂上,有学生举手,直截了当地问他:“乔拉,你真的杀了那只小鸟吗?”

    乔拉盯着她的脸沉默了几秒,然后笑着说:

    “我捧起它时,掌心感受到的只有冰冷。”

    午饭过后,主任将乔拉叫到了办公室。

    “目前为止,我们没有查到你杀死那只赤鹭幼鸟的证据。”主任坐在椅子上,手里摆弄着自己的钥匙,“但是我们查到你确实有挪用研究室药品、器材和倒卖学校财产的行为,很抱歉,你不能待在这了,而且我们决定起诉你。”

    下午,乔拉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将它们放进纸箱,默默离开了学校。他看上去十分坦然,丝毫没有因为自己丢掉工作而感到难过。

    乔拉有驾照却没有车,加上学校里自己住的地方不远,他一般都是坐公交或是直接走路回家。

    在路过一家道旁的洗车中心时,乔拉在路边等待车辆从洗车中心驶离,就是这站定几秒钟的功夫,忽然有一个陌生男人向他搭话。

    “兄弟,你有零钱吗?”那是一个比乔拉高了半个头的高大男人,穿着一件黑色短袖,腰上系着外套,肌肤呈现出健康的蜜酒色。他三十来岁的样子,腮边蓄了点胡子,五官深刻,容貌英俊,似乎混了点拉丁人的血统,一副养眼的好身材足够拉高旁人的印象分,却也很容易造成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他嘴里叼着一颗棒棒糖,呼出的气息都是甜甜的葡萄味。

    乔拉几乎是立刻就被这个男人吸引了。他愣了一下,微笑着问:“可能有,你要换多少?”

    “五十可以吗?我就想再买点糖。”他的声音沙哑又性感。

    “没问题。”乔拉还真的有五十块的零钱,掏出来换给对方。

    男人也冲他一笑,摆摆手,转身朝洗车中心旁边的小卖部走去:“谢了。”

    盯着男人离去的背影,乔拉心底忽然生出一种奇妙的感觉,他隐隐有种兴奋,仿佛他平淡的生活即将迎来某种转折。

    很快,乔拉的猜测似乎成真了。走在街上,他总能感受到身后有一双找不到源头的视线,正透过川流的行人与车辆,死死盯着自己,无论走到哪里。即便回到家,这种诡异感觉也没有消失。

    乔拉觉得,自己似乎被某个人跟踪了。他目前住在城市南边的一处公寓楼的五楼,自从发觉自己这个事实以后,他只乘电梯到四层,出去之后再通过楼梯返回家中。

    周五的时候,公寓楼下有孩子在卖柠檬水和糖果,甚至能提供上门服务和预定。乔拉刚从律师事务所回来,正在忙于整理起诉的材料。他原本对这种事情毫无兴趣,路过摊位的时候只是瞥了那些孩子一眼,忽然就改变了主意。

    他饶有兴致地走上前,购买了大杯柠檬水,并在孩子们的配送记录本上留下了自己的姓名和家中有线电话,希望孩子们明天能提供上门的送货服务,自己要在公寓里举行一个派对。

    孩子们收下钱,咧开嘴角,表现得很开心。挥手送别乔拉,他们坐在摊位后,小脑袋凑在一起,兴奋地细数今天一天的收获。

    十五分钟后,一个高大的深肤男人也出现在摊位前,颇有兴致地打量着摊位上的柠檬水……

    第二天,孩子们于下午给乔拉打来了电话,兴致勃勃地询问他的家庭住址和详细的送货要求。

    乔拉订了十来杯柠檬水和一百颗糖果,报出一个地址后挂断了电话。

    放下电话,简单的收拾过后,乔拉带着一个包好的礼物,下到四楼,敲响了自己正下方住户的房门。

    开门的是一个头戴彩色尖头纸帽的中年男人,脸上洋溢着快乐和幸福,发现敲门的是乔拉后便热情地将他招呼进来。围坐在客厅茶几旁的大人小孩纷纷抬头,也友善地向他打招呼问好。

    今天是四楼这户夫妻女儿的生日,他们特意邀请了女儿的好朋友们和公寓上下层以及隔壁的邻居来参加生日派对。

    小女孩戴着一顶金光灿灿的纸王冠,笑得合不拢嘴,脸上、手上糊满了奶油和巧克力碎屑。

    不多时,房门再度被敲响,乔拉说:“应该是我给大家订的柠檬水和糖。”而后主动起身去开门。门外,两个小男孩抱着两个装满大杯饮料的纸盒,兴冲冲地将其举到乔拉面前。

    屋主人看到门外的小孩,为感谢他们送货上门,不仅多给了许多小费,还热情地分享了两块蛋糕。

    派对进行得非常顺利,晚饭时候,乔拉心中的目的已经达成,他没有选择留下,而是提前告别了这场派对,返回家中。

    派对过后的下一周深夜,刚洗完澡的乔拉接到了一通电话。

    他拿起听筒,刚打了声招呼,就听到电话那头响起了一道刻意压低的沙哑男声。

    “你叫乔拉是不是?”那人问。

    上钩了。乔拉轻声抽气,装出一副惊讶的语气:“你是谁?”

    那人没有回答,自顾自地说:“你长得可真好看宝贝。我好想把你摁在你家的窗户上,把我这根大鸡巴塞进……”后面是一串难以入耳的污言秽语。

    乔拉呼吸有些急促,虽然对方刻意压低声音,他还是认出来了,这是自己被辞退那日找他换零钱的男人。他还记得,那个男人肩背宽阔,身材很好,薄薄的贴身短袖勾勒出丰满的胸肉,连奶头的起伏都看得清清楚楚。

    对方压抑低沉的嗓音经过电话线的传输,少许的失真配合低喘,带来一股别样的色气,乔拉感觉自己的下体在发热充血。但他语气依然惊恐,似乎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恶意骚扰,表现得无助又可怜:“你、你是如何得到我的电话的?!小心我报警!”

    “嗯……宝贝,你知道我是谁吗?警察也找不到我哈哈哈哈,呃嗯……我真想好好亲吻你的嘴唇、眼球,揉捏你的小鸡巴再把它割下来……”

    “不,你闭嘴!我……”

    对方似乎没意识到,真正害怕的人应该早早挂断电话了才对。

    乔拉从齿缝间挤出几句脏话,听着却软绵绵的,毫无威慑力,反而更激起对方捉弄调戏的冲动。

    “乔拉宝贝,嗯……嗯呼……啊啊!!”男人喘息着,气息越发急促,最后拉长尾音,发出一串餍足的叹息,似乎是听着乔拉恐慌的声音,把自己撸到射了出来。

    此时,听筒中只剩盲音了。

    这晚骚扰电话过后,满心“害怕”的乔拉于第二日匆匆离开了自己住处,在旅馆度过了几周时间。

    乔拉不怕男人跟踪,因为自己终究会抱着“对方或许已经离开”的侥幸心理回家,那个跟踪狂要做的,只有在公寓周围耐心等待。

    由于将自己的住所误导至了四楼,这间公寓已经不安全了。乔拉还算是有点良心,怕那人伤害孩子,于是寄信给这家人提供了一个全家外出旅游的机会——事实上,他有钱到可以直接买下这栋建筑——等待对方离开后,自己再返回公寓,守株待兔。

    乔拉暗自怀疑,这个男人就是臭名昭着的“貉城杀人狂”。

    这人竟然流窜到了隔壁城市,难道是准备在这作案?乔拉在旅馆中翻看着之前相关报道的报纸,发现黄昏晚报的一则专访栏目提到,警察们曾在第二次命案发生后的现场提取到一枚鞋印,根据鞋码推断出来凶手大致在一米八至一米九之间。

    乔拉不禁回忆起那人的模样,头发很短,像刺猬毛一样炸着,眉眼深邃,眼睛是深褐色,嘴唇稍厚,很适合撬开牙齿往里塞一些又粗又长的东西,把他满嘴恶心的骚话全部堵进肚子里……

    两周后,楼下的夫妻收到中奖信息,高高兴兴带着孩子去度假了,乔拉也在这天白天带着行李回到家中。

    当晚,乔拉躲在漆黑无比的楼梯间,没过多久就听见一串刻意压轻的脚步声,走到四楼时停顿了一下。

    对方似乎是在确定楼层和房门,确认无误,窸窸窣窣金属摩擦声响起,“咔”的脆响过后,屋门被应声撬开。对方丝毫没有怀疑自己收集的信息有误,也不会想到会有人特意等着他来访。

    黑暗中的乔拉掏出自己买来的电击器,悄无声息地尾随着。他贴在门外的墙上,打算等他抹黑再往屋子深处走几步就动手。

    出乎乔拉的意料之外,屋内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你是谁?!出去!”屋内传来重物翻到的声响,接着,她发出痛苦的呻吟,似乎是被掐住了脖子。

    乔拉怎么也没想到,夫妻俩带着孩子旅游期间竟然还同意让妹妹在家中暂住。

    对方非常疑惑,轻轻呢喃着:“女人?还挺漂亮,算了,都一样。”

    很快,年轻女性的呼救声小了下去,只有被扼住喉咙时发出的断断续续的咳嗽,几分钟后,她结束挣扎,陷入昏迷。

    乔拉没有急着去救她,而是等待片刻,听见对方急匆匆解开自己的裤子后,才进入屋内。

    男人伏在年轻女孩身上,腰部快速耸动,发出急促的粗喘,似乎没有意识到身后来了人。

    下一刻,后颈贴上一块冰凉的东西,男人反应很快,却还是晚了一步,强烈的电流霎时贯穿全身。因电流贯通,男人浑身痉挛不止,呻吟着,松开女孩歪倒在地上,手脚抽搐,直接丧失了行动力。

    乔拉把男人从昏迷的女孩身上拖开,鞋尖顶着他的脸左右轻踢着,打量五官。果然是那个换零钱的男人。

    此时,男人已经褪下了裤子,掏出鸡巴正对着女孩实施性侵,乔拉将人拖开后,他硕大的鸡巴套着一只避孕套,正直直杵在空气中,上面裹着少许晶莹液体。

    昏迷女孩脖子上印着一圈青色的掐痕,短裤和内裤退到膝盖处,下体被粗暴的插入完全撕裂,流出血来。乔拉见女孩还有呼吸就不再管她,转而去打量男人。

    不出意外,他就是“貉城杀人狂”了。

    乔拉听他还在呻吟,拉起男人薄薄的衣衫,电击器毫不客气地抵在小腹,在性器根部释放出大量电流。

    “呃呃,啊啊啊啊啊!!”半昏迷的男人叫喊着。

    那根鸡巴随着主人的颤抖而摇晃着,很快痿了下去,软趴趴耷拉在小腹。

    乔拉蹲在一旁,仍不尽兴,放电的金属部位又抵在几处地方毫不留情地电击下面的躯体,等到最后,男人已经嗓子糙哑,叫不出声了。

    看人彻底昏迷,乔拉收起电击器将他拖出屋子,在口袋里翻找,掏出了一把剔骨刀、一只勺子、一个黑色塑料袋、一盒避孕套和车钥匙。

    有车钥匙,就肯定有车。乔拉回家稍做收拾,扛起这大块头,下到一楼停车场,稍加搜索后在角落里发现了一辆脏兮兮的黑色轿车。

    乔拉将男人塞进后座,衣服全部扒光,还往他嘴里塞了好几颗强效安眠药,自己随即坐进了驾驶位。

    车内放着一本驾照,乔拉拿过来,发现驾照主人的名字叫戈洛夫·马伦,照片上的人脸正是昏迷在车后座的男人。

    乔拉毫不在意地将驾照和脱下的衣服扔在一起,发动车子,打开广播节目,兴致勃勃地哼着节目里点播的小曲,离开公寓停车场,往城外驶去。

    正好,他今天也打算回老房子了。

    给受改个名字,改成费里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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