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动信徒4 完(7/8)

    费里戈记得在收音机上听到过,人死后的角膜似乎有点用处,这对眼球兴许能在黑市卖点钱。

    费里戈杀害的第二个人是个男同性恋。

    也许是夜色下,在昏暗巷子里抽烟的费里戈身形高大,模样性感,他被一个路过的金发男人当成了站街卖身的鸭子。

    对方虽然语言轻佻,但态度还算礼貌,甚至主动邀请费里戈来自己家坐坐。

    费里戈没同意,对方也表示理解,还递给他一张名片,告诉他若改变主意了可以随时打电话。

    费里戈借着街头破烂一样的路灯打量名片,见对方来头不小,是个有钱的主,思索几天后便拨通了名片上的电话,当天晚上就为金发男人提供了上门“服务”。

    他从后面掐死了这位雇主,并再次奸尸,割下对方的睾丸和眼睛并用领带将尸体吊在屋中后淡然离开。

    第三名死者也是年轻男性,刚结婚不久,在家门口除草时遇到了假扮水管工的费里戈。他以上门检查水管为借口,将男人骗进屋内,把人掐死、奸尸、吊起,割走器官拿来卖钱。

    他的妻子下班后带着邀请来家中做客的朋友,开门便发现家中恐怖至极的惨状,崩溃地晕了过去,朋友则迅速报了警,而此时费里戈早已离开许久。

    这时,警方和公众才发现最近几个月的三起凶杀案的手法都有相似之处,貉城出现了一个手法残忍的杀人狂,专门对年轻男女下手。消息一出,满城年轻百姓人心惶惶,不是早早回家不走夜路,就是结伴而行好有个照应。

    由于费里戈作案时十分谨慎,行凶戴着手套,脚上也有鞋套,加上刑侦技术有限,几乎提取不了多少线索,这给破案带来了极大的不便。

    第四名死者的出现,完全是因为她有着和艾莉一样漂亮的绿色眼睛,一下子就吸引了费里戈的注意。

    逃脱前三起命案的制裁让心怀侥幸的费里戈变得越发出格。他开始暗自跟踪、骚扰这个女孩,摸清她的学校、上学路线,得到她的住址,甚至取得她的有线电话号码,打去骚扰电话。听着听筒另一边女孩惊恐的叫喊,费里戈身心都得到了很大满足,甚至将其当作手淫的素材。

    女孩试过报警,但警察忙着调查手头的连环凶杀案,案件经过媒体的大肆报道变得满城皆知,百姓人人自危,警员们也是忙得焦头烂额,完全没工夫搭理她。她被费里戈接连不断的骚扰搞得精神崩溃,学也不上了,整日窝在家里心惊胆战,但还是没有逃离男人的魔爪。

    她曾很顽强地反抗过费里戈的暴行,但还是因为体能悬殊,失去了年轻的生命。

    最终,女孩变成了连环凶案的受害者之一,她生前笑得甜美的照片被高高挂在当地报纸的头版头条。

    也许是前四次杀人都太过顺利,让费里戈变得盲目自信起来。

    被电击昏迷前,他依然没想明白自己是如何暴露的,也不明白为什么费心跟踪许久的目标由男性变成了一个女人。

    因为安眠药的作用,费里戈睡了很久。

    醒来时,他身上一丝不挂,只披着一条保暖毯子,脖子被什么项圈类的东西束缚住了,压迫着咽喉和血管但又不至于窒息。

    费里戈抠着脖子上的东西,一边坐起身环顾四周。这里似乎是一间地下室,水泥浇灌,没有装饰,角落的架子上堆着少许杂物,扁扁的通风口高挂在铁架上方,窄得只能伸出一条手臂,只有微弱的光线照射进来,勉强照亮地下室的模样,天花板装着一枚闪烁不停的烟雾警报器。

    有人囚禁了他。

    费里戈很冷静,没有大叫或是弄出响动,引来房屋主人。

    身下是一个崭新的床垫,但质量不是很好,摸起来有些扎人,项圈戴得很紧,抠不下来,费里戈放弃了,站起身在地下室内转了一圈,发现没有趁手东西当作武器后,于是试探性地去摸门把手。

    门没有锁,被轻易打开了,而且门轴保养得很好,打开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费里戈忍不住笑了一下,放轻脚步,踏着台阶慢慢上到一层。

    收音机沙沙的声响传到费里戈耳中,内容是在“貉城杀人狂”手下幸存的年轻女孩的采访。

    费里戈拿起一只锤子——他都没有想过这为什么会有一把锤子——循着声音走向了厨房。有一个人正背对着他在洗手池里捣鼓着什么,手边就是正在发出声音的收音机。

    从对方高瘦的背影轮廓来看,费里戈认出,他就是自己原本的跟踪对象。

    乔拉心有所感,在费里戈离自己还剩几步的时候转过身,靠在水池边缘歪头打量男人。

    “你睡了好久。”乔拉说。

    此刻,费里戈赤身裸体,蜜酒色的肌肤上零星印着几道参军时留下的疤痕。他双手握着一柄锤子,大臂上肌肉紧绷,把饱满的胸肌挤在一起,腹肌性感,腿间性器原本软趴趴垂着,却在看到乔拉的脸时隐隐有勃起的迹象,活个身患暴露癖的色情狂。

    看乔拉态度淡然自若,费里戈都懒得和他废话,高举起锤子,两步冲上去,打算将乔拉的脑袋砸个稀烂。

    短短一个瞬间,费里戈甚至决定,事后直接霸占这栋房子。

    费里戈听见脖子上的项圈发出一声短暂的警告音,他有些疑惑,却在下一刻明白了。

    “咚”沉重的铁锤落在地上,把木质地板砸出一个大洞来。

    强烈的电流自项圈贯穿全身,费里戈肌肉痉挛起来,牙关咬的嘎嘎作响。难以言说的痛苦从头顶一直延伸到脚底板,仿佛有千万根针,直接扎穿了他的身体。

    费里戈发出痛苦的惨叫,倒在乔拉面前,身体不停抽搐着。

    项圈和地下室的烟雾警报器相连,一旦费里戈离得太远,项圈就会发出警告,并释放电流。

    乔拉踢了踢面前蜷缩着的男人,用温和的语气说:“爬回地下室去。”

    “婊子养的!畜牲!”费里戈神情凶恶,朝乔拉脚边啐了一口,他有力的背部肌肉绷出了漂亮的弧线,就像一头低伏身体即将扑向猎物的美洲狮。

    费里戈嘴里脏话不断,每个都难听得要命。他摇摇晃晃地撑起身体,还想着站起来。

    “我说爬回去。”乔拉从兜里掏出项圈的独立控制器,摁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刚爬起来的费里戈再度被电流击穿,他十指紧攥成拳头,青筋暴起,身体在极度的痛苦中又一次倒了下去。

    费里戈被乔拉接连电击了数次,时间一次比一次长,甚至身体都隐隐冒起了烟。

    等乔拉停止操作,男人蜷缩着四肢瘫倒在地板上,双眼空洞,早已泪流满面,口水顺着嘴角淌出一片,连刚有勃起迹象的鸡巴都被电得直淌粘液,在大腿根抹开一片。

    乔拉踢踢他:“别逼我再说一遍。”

    费里戈从来都不是硬骨头,尤其欺软怕硬。虽然此刻他恨得牙根痒痒,但是已经被电得无法思考,只能乖乖听话。

    饱受折磨的男人支起身体,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恶狠狠瞪着乔拉,抹干净嘴边口水,膝盖和手并用,撅着屁股往地下方向缓慢爬去。

    乔拉从破洞的地板里拿出锤子,落在后面一步的距离跟着费里戈。

    费里戈大腿有力,臀肉紧实,吊在胯间摇晃的饱满囊袋时不时拍在大腿内侧,发出很轻的声音,干燥的肛穴则随着他爬行的动作彻底暴露在乔拉面前,连褶皱都清晰可辨。

    乔拉抓着锤子的手紧了紧,形状好看的眼睛紧盯着男人的下体,无声吞咽着。

    他反握锤柄,木制尾端悬在费里戈收缩不停的穴眼上方打转,只要他的手向前一送,就能捅穿男人的屁股。

    不过乔拉放弃了,转而故意用手柄去磨费里戈的会阴和囊袋,接着突然插进男人腿间,挑起睾丸,摆弄鸡巴,欣赏对方僵硬地夹紧大腿,回头对着乔拉怒目而视。

    “操你的,别他妈戳我。”

    乔拉微微一笑,收回了手。

    在费里戈爬下到地下室的楼梯时,乔拉在后面轻轻摁下了电击开关。

    微弱的电流激得男人身体颤抖,把他吓得不轻,倒抽一口气,落在台阶边缘的手掌一滑,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栽倒。“咚咚”几声响动后,费里戈整个人翻滚着重重撞到了地下室大门一侧的墙壁上,像动画片里笨手笨脚的角色一样,摔得上下颠倒,朝着乔拉双腿大张。

    费里戈狼狈地翻下来,恶狠狠瞪了乔拉一眼,看着他手里的电击遥控器身体又瑟缩一下,乖乖爬回了昏暗的地下室。

    乔拉跟着他一起进来,指指床垫,说:“你的床在那。”

    费里戈磨磨蹭蹭爬上床垫,一屁股坐在床沿,抬头用“你还想怎么样”的表情瞪着乔拉。

    “时候不早,该睡觉了。”乔拉说着,抬起紧握遥控器的手,在费里戈惊恐的表情中摁下最高档。

    男人高亢的惨叫回荡在地下室,在冰冷的水泥墙间碰撞。费里戈浑身抽搐着,头疼得仿佛要炸掉一般,耳边甚至能听到噼里啪啦的电流声响。

    视线变得血红一片,费里戈感觉又有液体从脸上某处流了下来,可能是眼泪,也可能是口水,肯定脏兮兮地淌得哪里都是,但他的脸已经酥麻僵硬了,什么都分辨不出。

    无论费里戈怎么求饶示弱,乔拉始终充耳不闻,直到他的身体到达极限,晕厥过去。

    见费里戈被电得昏死,乔拉这才凑近他,微凉的手贴在男人抽动不停的高热肌肤上,把他翻过去,手指分开结实的臀肉,摁在肉穴上揉搓褶皱。

    乔治在男人撅着屁股爬回地下室的路上就有了反应,硬邦邦的性器把裆部撑得鼓起。他看费里戈后面太紧,起身从地下室铁架的一个小盒子中拿出瓶润滑,倒在两根手指上,将穴眼周围的褶皱揉软以后直接插了进去!

    ……

    费里戈再度苏醒时,乔拉已经把鸡巴塞进了他的屁股里不知道多久。

    男人双腿折到胸前,腰部以下悬在半空,身下是扎人的劣质床垫,没有床褥的阻隔,后背痒得难受。

    肉穴被磨得又烫又疼,含了不少液体,鸡巴抽出来时不但粘液四溅,充血的嫩肉也翻出来一圈,紧紧吮着柱身,发出咕啾咕啾的下流水声。

    见费里戈清醒,乔拉把自己往男人深处一送,看他忍不住昂头发出喘息,忽然紧紧贴上去,轻声说:“你做了太多罪大恶极的事。”

    床垫边摆着一只录音机,乔拉摁下录音机的摁钮,磁带开始缓缓转动。他继续道:

    “开始忏悔吧,费里戈·马伦。”

    意识到自己正在遭受什么事情的费里戈目眦欲裂,面孔瞬间变得狰狞。他挣扎着,肌肉却因为电击后的抽筋疼得无法发力:“忏悔个屁!你这婊子养的在干什么?!出去!出去!!”

    乔拉抽出自己,怒张的性器翻带出红腻的穴肉,拉出湿淋淋的水声。费里戈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要被他的动作抽离出去了。他咬紧牙关,大腿颤抖,牙缝里泄出呻吟。

    鸡巴只留了个顶端在体内,又很快顶了回去,龟头隔着肠肉碾过腺体,突破层层叠叠的肉褶,撞得费里戈瞪大了眼睛,猛地发出一阵干呕,甚至生出一种肚皮都被肏穿了的错觉。

    “啊啊啊!!”他嘶哑地叫着,身体挺起,又很快落下,深深陷进床垫中。

    空旷的地下室回荡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

    乔拉伸直胳膊,双手罩在费里戈蜜酒色的奶子上,皮肉从他指缝里微微鼓出。男人的屁股又热又会吸,深处湿软柔韧,汁水充沛,仿佛天生就该吃鸡巴一样,毫无察觉间把乔拉伺候得额上冒汗,几乎都不舍得抽出来,只想一个劲往深处钻。

    费里戈感觉肚子快要被这男的肏破了。他掐着乔拉的小臂,在对方皮肤上留下青色的指痕,试图掰开他。

    乔拉疼得撤开了一只手,拧起眉毛。他向费里戈投来不悦的目光,接着从口袋里亮出电击控制器,特意朝他展示了一下。

    “不!不要这样……”费里戈神色即刻变得惶恐不安起来。他显然是被折磨怕了,迅速收回手,甚至没意识到两人下体仍连接着,乔拉是不会摁下开关的。

    由于男人害怕得浑身发抖,后穴也收缩起来,性器猝然被紧紧绞住,乔拉脸色一变,快感令他的喘息越发粗重。他压着费里戈往深处顶弄几下,精关一开,终于射进了深处。

    乔拉在地下室流连了许久,从白天一直待到黑夜。

    费里戈的后穴已然被拓成了一枚熟烂的肉洞,肠肉深处蜿蜒湿暖,盛满精液,聚成乳白的精流,缓缓淌到体外,而一时失去弹性的穴口浅浅收缩着,能轻易探进两根指头,肿胀外翻的穴口仿佛一张喘息不止的肉嘴,扑出一团团腥臊热气。

    性爱后,乔拉再次打开了电击器开关。

    “呃啊啊啊啊!!”强电流贯穿身体的痛楚比吃鸡巴还要痛苦百倍,费里戈四肢抽动,翻着白眼,眼泪横流,惨叫一声后再度昏了过去。

    确定人已经昏迷,青年用手探了探费里戈被肏到松弛的后穴,沾着精液在他屁股里戳来戳去,抠挖褶皱,掏出深处的精液后,他抽出湿润的手指对着男人屁股狠狠抽了好几巴掌。

    “啪!啪!”蜜酒色的臀肉被扇得颤抖发肿,很快变得通红,股缝内肿胀的穴眼翻出一朵饱满的小肉花,在猛烈抽打下收缩不停,精痕自两瓣屁股之间流淌而出,顺着会阴一直打湿了阴囊。

    扇击产生的疼痛令费里戈皱起眉,他短时间无法醒来,烫热的身体却已然被电得酥软无力,任人摆布。

    乔拉摁停手边的录音机,将费里戈翻过来,五指张开一把抓住男人健硕的奶子,虎口把乳尖挤出,将肉粒儿含在口中吮吸嚼弄,吃奶似的发出啧啧声响。

    将奶头吸到肿大,乔拉手指捏着深色的奶尖,挤压拉扯,想象它们穿上两枚亮晶晶的乳环后会有多好看。他放开乳尖,手掌抚摸着男人结实紧绷的腹肌,一路滑到小腹,停在费里戈的鸡巴上。

    费里戈下体的阴毛又多又扎,性器即便没有勃起尺寸也是罕见的硕大,深埋在耻毛下,看上去有些吓人。乔拉站起身,在立于墙边的置物架里翻到一把电动理发器,插电推开开关,直接将那剃了个干干净净。

    硕大的肉根彻底暴露在乔拉面前,他用手指碰了碰,试探着抓起。鸡巴表面干爽洁净,而且做过手术,包皮切得整齐,棱角分明的龟头呈现出一种饱尝人事的赭色。

    乔拉抓起男人的鸡巴,手指挤压着敏感的顶端,不一会尿眼里渗出液体,沾得满手都是。他将费里戈的阴茎抬高,压在小腹,一手托起男人饱满的阴囊细细打量,手指隔着囊皮掐揉里面沉甸甸的卵蛋,看上去爱不释手。

    费里戈的鸡巴是乔拉见过最优秀最漂亮的,不但尺寸惊人,形状也标准,阴囊更是饱满对称,生理功能绝对不会差。

    乔拉像个好奇心旺盛的小孩,用玩玩具的手法不停揉捏费里戈的囊袋,手掌时而包住卵蛋,指尖掐紧根部,感受着男人因强烈不适而大腿紧绷;时而抓着囊袋向外拉扯,逼得费里戈在昏睡中闷哼出声,前面的鸡巴翘在空气中,摇摇晃晃的已经在滴水了。

    太棒了。乔拉咽下一股唾沫,一边掐着囊皮下的睾丸,一边在脑中幻想着这枚卵蛋在高潮时收紧,将大股精液挤入尿道时的模样。他的手越收越紧,阴囊因充血慢慢胀大,躺在手心隐约抽动着,仿佛下一秒就要爆裂开来。

    这时,乔拉像突然失了兴趣,毫无征兆地开放手,动作戛然而止。他关闭电源将理发器收起,从置物架内取出一件特殊的装置,为费里戈穿戴好。

    ……

    第二日,费里戈身体酸痛无力,皮肤被劣质床垫扎得直发痒,各个部位都伴随着强烈的不适感,让他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他睁开眼,边沙沙挠着皮肤,闷哼一声边坐起来,软毯从肩膀上滑下,一张叠起来的纸片随即飞落到他面前,之前应当是放在身上的。

    费里戈注意到纸片,拿起展开,上面是一行漂亮的字,写着:醒了上楼吃早饭。

    他的五官拧起,咬着牙将纸片揉烂扔到一边,仰头怒吼:“婊子养的!你想干什么?!”他一边骂着,一边用拳头捶击地面,气势汹汹地站起身,发誓要亲手杀了这般折磨自己的家伙,再碎尸万段!

    脖子上的电击器没有摘,费里戈爬起来,身上的软毯彻底掉在了地上。他察觉到了身体另一处异样,低下头,发现胯间阴毛被刮得一根不剩,鸡巴上还套着一个奇怪装置。他伸手拨弄,发觉尿道酸痛难忍,早已被一根细长的棍子捅穿了尿眼,尿口沁着一圈湿淋淋的液体,大腿根部也绑着什么。

    不仅如此,他的肉棍上还被乔拉用水笔写了字:别碰,否则——

    几根绳连接鸡巴里的细棍,费里戈揉搓着自己的性器,哼了一声,不信邪地用指尖勾起细绳缓慢向外拉。

    马眼翻带出一截红肉,随着细管被慢慢拔出,本就不该被插入异物的尿道剧烈收缩,小股涌着液体,即便是顺利拔出细棍,那只肉眼儿大概也得有一阵子兜不住尿了。

    装置被触碰,开关自动打开释放出电流,细窄的尿道黏膜敏感而脆弱,被微弱电流刺激的剧烈抽搐起来。

    “呃呃啊啊!!”费里戈瞳仁收缩,发出一声惊呼,鸡巴被击穿的痛楚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双腿发软,跪在地上,捂着裆部惨叫打滚。他越是挣扎,电流就越强烈,阴茎像个坏掉的水龙头,滴滴答答往外渗出液体。

    细棍深入膀胱,顶端在内部涨出了一个小结,根本拔不出来,连精尿也被完全堵住,强行拉出只会将尿道撕裂。待装置停止放电,费里戈已是浑身大汗,半勃起的鸡巴也被电得完全没了生机。

    费里戈抓着流水的性器,瘫倒在地,肌肉还因为电流痉挛着,紧咬的后牙几乎要磨出声响。他心里痛骂乔拉是个变态,许久才从疼痛中缓过来,默默爬起,赤裸着身体走出昏暗的地下室。

    现在是早上八点半,乔拉正在享用一碟煎蛋芦笋,手边是一杯冰牛奶和一罐才开封的蜂蜜。

    铃声响起,乔拉往嘴里塞了根芦笋,回身从抽屉里翻出手机打开。

    手机是从费里戈车中找到的,没有密码,打开就是主页面,上面有一条未读消息,点开后是一条问询短信:

    你在哪呢?怎么不回消息?我已经看到新闻,你是不是失手了?

    发信的人没有备注,只有一串号码,但从二人过往的交流来看,对方应该是个器官贩子。

    乔拉随手写了个回信:我现在不方便。发送出去后直接关机,扔回抽屉里继续吃早点发。

    吃完碟子里的食物,将最后一点牛奶喝下,乔拉听见地下室传来些许动静,是费里戈走了出来,一丝不挂。

    有了上次的记性,费里戈很谨慎,生怕离地下室太远脖子上的电击器启动,一步一步试探着往前走。

    厨房和餐厅中间隔着一道被打通的墙,费里戈小心翼翼地穿过厨房,在看清餐厅全貌的时候浑身一震,立在原地半晌没有动作。

    餐厅灯光昏暗,窗户都被不透光的窗帘遮住,各种大型动物的头颅骨骼或者剥制标本高挂在墙上,置物的木架上错落地摆着鸟或小型动物的标本,花瓶里插着鹿角,还有浸泡在防腐溶液中的身体部位,以及根本看不出是什么动物的内脏器官。

    说是餐厅,它更像一个标本室。

    还没有踏进餐厅,费里戈就仿佛感觉有无数目光望向自己。昏暗的黄色顶光将乔拉的面容模糊了,青年五官精致,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明明看上去斯文又漂亮,可这样温和无害的气质却叫费里戈感觉毛骨悚然。

    “别担心,我调整了电击器启动的有效距离,你可以在一楼随意走动,只要不出门它就不会激活。”乔拉扶了扶眼镜,冲他微微一笑。

    “……”费里戈不说话。

    乔拉再度开口:“你就是那个警方通缉的貉城杀人狂吧?”

    “是。害怕了吗?”

    乔拉笑意不减,不置可否。

    沉默蔓延,费里戈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呼出,舔了舔厚实的嘴唇:“听着,咱们来做一笔交易吧。我在貉城的中门区有一处公寓,卧室的保险箱里保存着十万美元。放我走,那十万就是你的了。”

    乔拉摇摇头。

    “那你想要多少钱?”

    “我一向不缺钱。”

    “你究竟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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