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凤凰外传之:《烟雨婵娟》第一章 春雨无痕 上(2/5)
「到」
这份美好。
是有非常特殊的能力?还是家族有很深厚的背景?
柔柔的、极好听的声音从角落传来,丁香一样的少女抬起头,举起手,瞬间,
坡老先生那首流传千年、脍炙人口的名句在我脑海里冒了出来,我在心中默念:
我相信那一定是她的名字。
下课后,七、八个学生拿着书本讲义围在我身边,倒也不全是女学生。我有
总算没有出什么大的纰漏。
学生看到我突然站了起来有些发愣,于是我又重新坐下,没好气地对他们说,
切之感。
段时间请假回去了。
幸好没有影响我的发挥,这堂课就我看来,比以往要精彩一些、也更有激情一些。
没见那素白的裙衫。
得好不好,但一直以来,我对学生的耐心是有口皆碑的。
止,但最后什么也没说抱着书本默默走了。
失望肯定是有,但多少有些安慰,她没来上课,倒不是放弃了我这门选修课,
样式有些过时的黑框眼镜,多少遮掩住她的天生丽质,没有令她成为众人的焦点。
林雨婵的学生。他摇了摇头,说没印象。这也难怪,北大每个系有上千学生,他
你们要问什么,一个个来,别挤成一团的。他们面露诧异神情,因为无论我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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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于这个世界。
几个字「特招生」。
也没回地就走了。
望,上课之时讲倒不会讲错,但激情总归是没有的。看我状态不对,有几个女同
而是请假回去了。开学没多久,就请这么长时间的假不太符常理和校规,但她是
除非你有很充足的理由,否则是一件相当尴尬的事情。
林雨婵,年龄:8岁,这个年纪进北大,要么是提前上学,要么跳过级;
那堂课没有因为她出现而变得精彩,反而有几个关键点我讲得词不达意,但
或许看到我态度有些奇怪,他们问了几个问题便早早散去,有个女生欲言又
她的眼睛非常清澈纯净,眼神中带着一丝丝的好奇,在兴奋之中小心翼翼地
于是在那一刻,我突然想起戴望舒的《雨巷》,丁香一样的少女原来真的存
回到办公室,打开电脑,登录上学校教务系统,输入「林雨婵」几个字,很
我一愣,特招生走的不是高考途径,这种情况每个大学都有,但北大对于特
再看她所在院系,心凉了半截。她并不是心理系的学生,而是生物系的。
她看到我的目光望着她,展颜一笑,眼神顾盼流转,如江南烟雨,朦胧妩媚。
已快走出教室门口。
看到那象未名湖畔的柳枝般轻盈柔软的她。
我有些走神,但毕竟当了一年多的老师,倒还不至于因为一个美女而太过失
探索这个她似乎并不太熟悉的世界。
学发来短信,问我是不是病了。我苦笑,懒得回答她们。
接下来好长一段时间,我都没见到过她。每一次走进课堂,希望便会化为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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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我拿起名单开始点名,目光一扫,在最后几个陌生的名字中有一个特别美,
在她从我的世界消失后,我无数次地去想,那一刻失神、那一刻的恍惚,是
有次食堂吃饭,我实在忍不,找了一个生物系的老师,问他认不认识一个叫
有事没事我会到生物系的大楼前走走,看着人来人往的学生,却一次也没有
我懒得管这些,待他们走光后,三、两步蹿到窗前。正是下课时间,教学楼
片刻间,她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的记忆中留下一个素描白裙、曳步窈窕的
我有一种晕眩的感觉。
特招生,有本事进得了北大,想必翘再多的课也不会毕不了业的。
下课后,照例还是有学生围着我问这问哪,我希望她也来提些问题,但她头
挤来挤去,遮挡住了我的视线。情急之下,我站了起来,那个丁香般的女孩果然
课还得继续上,至于这堂课上得质量有多高,我自己也不太清楚。
我继续很认真的背课,只要她愿意来听我的课,机会总是会有的。但当我又
些心不在焉地回答着他们的问题,目光试图穿过他们身体缝隙去找寻她,但他们
我去过的地方并太不多,但杭州还是去过的。印象中杭州西湖特别美。苏东
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诗很美,
美丽背影。
我内心有叫住她的冲动,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众目睽睽之下叫住一个女生,
哪会个个认识。隔了几天,再碰到他时,他说帮我问了,确有这么一个人,但前
而她和诗一样的美。
按捺着忐忑的心情,按下简历那一栏,里面竟是一片空白,只有在最上方有
诺大课堂只有她一个人存在。
感到有些惆怅,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令人心悸的美好的存在,但却未必能够拥有
快信息跳了出来。
一次带着渴望走进教室,窗边的那个位置空无一人,目光来回巡视了几遍,却也
在一个秋雨萧瑟的早上,我走进课堂。后排靠窗的那个位置上坐着一个胖胖
若觉得这门课没意思,又或我讲得不好,她是可以再挑选别的课程。
「林雨婵」
那么,今天她来听我讲的《心理测量学》仅仅是她的爱好,而非必修课。她
我透过显然是平光的镜片,目光触及到了她的眼睛,突然我有些恍惚,似乎
关上电脑,从教室门口离开的那个素雅背影似乎越来越朦胧、越来越远。我
不是叫一见钟情?
籍贯:浙江杭州,虽然不是同一个城市,但总归是一个省份,我又多一份亲
招生控制非常严格,曾有得过奥运冠军的想进北大都被拒绝。她是怎么进来的?
不管怎么样,或许因为她的存在,我用的时间去准备下一堂课。在走入
外人潮涌动,我看得眼睛都花了,却没有再找到那素白的身影。
课堂的时候,她还是静静坐在后排靠窗的那个老位置上。我的心跳不争气的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