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个金蝉法师s即是空空即是s(4/5)

    “啧、爷还没射,你就先丢了身子,果然够淫荡!”

    邪金蝉松开那两颗被啃得红肿的大奶头,直起身子,将手放在圆润的小屁股上握紧。

    他的速度仍在递增,肉棒每每深入都顶在子宫口。

    夏楚鱼被肏得欲仙欲死,脸色潮红,眼神迷离。心里想着,再这样下去真怕被这个恶和尚玩死。

    念头一出,她忽然想开了——

    应当试着去享受对方带来的欢愉,最后把和尚榨得精尽人亡,再好不过了!

    于是,她立马行动。

    “嗯?”

    和尚瞥了一眼圈在自个儿腰上的白腿,身下的女人挺起腰肢开始迎合肉棒的插入,两具肉体紧密的贴合在一起,性器套着性器流出淫靡的水液。

    夏楚鱼嘴里发出忽高忽低的浪叫,不亚于像是在滚开的熔岩下加了一把火。

    “再用力点,别、别停……”她主动咬住和尚的耳垂,在他耳边吐出暧昧的话语。

    邪金蝉知道身下的女人被他的肉棒肏爽了,他心底生出一种自豪感与征服欲,心中腹诽:此女一开始还不情愿,当下还不是乖乖地求肏?女人就爱口是心非,真是麻烦!

    收回思绪,和尚更加卖力地抽插猛操,终于从龟头上传来甬道肉壁有规律的收缩。

    他猜想,她又要被干高潮了。

    正当和尚提速用力抽送,快要射精之时——

    “呃……”

    夏楚鱼只见身上那人忽然停下动作,紧闭双眼皱起眉头,等他再次睁开眼睛松开紧皱的眉头,眼尾的那抹猩红已消失不见。

    而他面上亦是另一副表情——

    “阿弥陀佛。实在抱歉,业障作祟,令女施主受苦了,快快起来。”

    “……”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夏楚鱼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回想上一次蚌埠住了还是在上一次……

    她身下的小穴不合时宜地绞紧了肉棒,而肉棒埋在小穴深处突突直跳仍在不断地涨大。

    “罪过罪过,阿弥陀佛。”

    “不行!”夏楚鱼大概是产生了逆反心理,她果断拒绝金蝉的道歉,娇滴滴唤他:“金蝉哥哥?你的大鸡巴很舒服,再捅一捅底下的小穴儿,好不好?”

    金蝉默不作声,将两手抬起,右手向上曲指作指环状,再用拇指捻住中指并使其他手指自然舒张,左手心向右,右手心向左。

    他面上已然染了情欲却还是克制着隐忍不发,而身上的邪气褪去,面容霎时变得庄严清冷。

    这一刻,书本上所描绘的禁欲系帅哥在夏楚鱼心中有了实像。

    她看得入迷,若不是体内还插着一根会跳的肉棍,还真看不出来,这表面清冷俊逸的和尚……竟也会情动。

    “女施主,莫闹。”金蝉闭上眼睛,默念经文:“阿弥陀佛。着我宝衣,不入沉沦,律己正心,心猿归正。”

    他这一念,夏楚鱼更加受不了了。

    她忍不住主动挺起腰肢撞上肉棍,努力睁开眼睛打量和尚念念有词的模样,越看越兴奋。

    “啊、金蝉哥哥,别念了,快动一动,穴儿……嗯嗬、又大了,金蝉哥哥要射了吗……”

    夏楚鱼悄悄摸到肉棒两旁的子孙袋,用力揉捏一下。

    “呃、六贼无踪……九转轮回,嗯,净除业障、九转诛恶!”

    金蝉也想挣脱开这具酮体,可惜身下的女人双腿紧紧圈住他的腰身。他既要抵御情欲的折磨,又要抵抗早年衍生出来的另一个自己篡夺肉身。

    太刺激了吧?

    夏楚鱼最后几十下往他的肉棒上重重撞击。

    “啊啊啊……”

    终于,深处的蜜液如失禁般喷洒出来浇灌在整根阴茎上。

    “呃!”

    金蝉制止了邪金蝉抢夺自己的身体,却制止不了身下的肉棒受到刺激,不由自由地将一大股白浊浓精射向小穴深处。

    次日。

    早晨的宁静被窗外叽叽喳喳的鸟叫声打破,阳光通过卧室的方格窗折射出温暖的光影。

    夏楚鱼抬手揉了揉眼睛。

    “天亮了……”

    她下意识地掀开被子看了一眼,睡衣整整齐齐穿在身上。

    “难道,昨天只是一场梦?”

    “不对。”夏楚鱼瞧见了手腕上浅浅的红痕,那是被捆绑的痕迹。

    不是梦。

    她抬头环顾一圈房间,房中不止自己一人,还有一个光头和尚坐在门口打坐。

    那和尚侧着身子,夏楚鱼看不清他的面容,但她知道这人就是昨夜的金蝉法师。

    “金蝉法师?”

    关于昨天两人第二次双双高潮过后,发生了什么事,她不太清楚。

    “夏施主,你醒了。”

    听到声音,金蝉睁眼起身。

    “金蝉法师知道我的名字?”夏楚鱼疑惑,昨天好似并没有告知对方自己的姓名。

    金蝉立在床边,手中捻着佛珠。

    “阿弥陀佛。”他沉吟片刻,认真道:“莫非夏施主不记得昨夜的事了。昨夜,夏施主亲口告知贫僧名讳,且还令小僧将你带回房中休息。”

    “哦……哦原来如此。”夏楚鱼一想到昨天的事,顿时小脸泛红。

    金蝉察觉到夏楚鱼的反应,万分愧疚:“昨夜,冒犯了。”

    他不提还好,他一提,夏楚鱼更加尴尬了。

    “呃、其实不全是法师的过错。”毕竟,夏楚鱼昨夜也有故意勾引金蝉的嫌疑,她露出一抹标准假笑,转移别的话题:“对了,法师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看这情况,金蝉法师应该还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

    “此处是何地?”金蝉老实请教。

    “法师请坐。”夏楚鱼做个手势让金蝉在床边坐下,“此事说来话长。”

    金蝉看了看床榻,犹豫了一瞬,直接席地而坐:“还请夏施主解惑。”

    夏楚鱼看到金蝉坐在地上,也没有多惊讶,出家人嘛……难免避讳这些……

    “此话还得从赵云说起。对了,赵云是与我同住的一名男子,也是从王者大陆而来。且不止赵云,还有诸葛亮、海诺,他们……”

    这一边,夏楚鱼在跟金蝉解释,另一边,她口中的赵云正在厨房起锅烧油。

    “这么煮,应当没问题。”

    一大早,赵云就起来了,他想着昨天搬家大家都辛苦了。于是早上起了个大早,便钻进厨房里捣鼓早餐。

    这时,诸葛亮也醒了。

    “子龙,早。”

    “军师,早呀!”

    赵云头也不回地回了一句。

    诸葛亮瞧见他在厨房里走来走去,出于好奇过去看了看,含笑问他:“子龙怎么对烹饪起了兴趣?”

    “那倒不是。”赵云只是心疼夏楚鱼每天早起做早餐,而昨天搬家,她跑这跑那儿,那些繁琐的流程都是她对接完成,“今天小鱼儿没起,想来是昨天累着了,就让她多睡一会儿。我瞧她平时煮这些东西也不算复杂,今早就由我为大家准备早餐吧!”

    “你煮的东西,你确定可以吃么。”

    海诺不知何时站在了厨房门口,他往里头瞧一眼,评价厨台上已经烧好的两道菜:“炒鸡蛋太油,白粥太稠,青菜怎么这么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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