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攻×寡夫受(野战玩弄受/后面受教攻做)(2/8)

    等颠了好久的马车终于停了,喜宝才有了力气才下车看看背后突然被劈了一击。喜宝醒来时已经被捆在床上,身上的布料少得可怜,薄薄的丝带堪堪遮住某些重要部位

    补一小段受的视角,,喜宝头都是大的

    一张口含住龟头小心地吞了进去,舔弄了很久,整跟肉棒都湿漉漉了,却丝毫没有抬头的征兆,但心里的欲火越烧越旺,陛下真的好香啊,怎么吃都不够

    又过了一段这样的日子里喜宝开始有些想念后宫的男人们了,至少他们不能这样每天每夜地与自己做爱,现在自己的身上没一处白净的地方,每天身体上都会添有新的痕迹

    看到陛下已经闭上眼趴在桌上,耳旁传来沉重的呼吸声,一旁的太监这才敢抬头露出阴暗的眼眸,用黏腻的视线舔舐了陛下一遍又一遍

    “…哈…逸…啊…”,外邦王子自顾自地沉腰磨着敏感点,喜宝感觉体内的燥热得到了暂时的缓解,被缠人的小穴死死绞着,体内的阴茎不断胀大捣着小穴。两人的连接处很快就沾湿一片,喜宝呜咽一声射了出来,想着终于结束了,用绵软的手臂推了推还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陛下,臣来服侍你”,耳后传来低沉的气声,摩挲着喜宝的耳垂,擦得喜宝的耳框都红红的

    射过精的穴里更加湿润,里面的媚肉还在不断绞着软掉的性器,但是喜宝也没什么感觉了,射过两次已经很累了。陛下只想睡觉

    我明显感觉他绷着的弦立刻松了下来,他翻个身钻进我的怀里,心情很好地说:“你…哈哈,请多多指教了”

    稀碎的哭声传来,背过身的喜宝不得要领地在撸动自己硬挺的性器,却一直没有发泄出来

    喝醉酒总没好事喜宝再一次痛恨,如果没猜错自己已经被拐了,爬起身来发生身处一间马车里,又很困然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陛下身上自己哪里没有看过品尝过,在马车上早已经日日夜夜地淫奸过了,外邦王子看到这个喜宝抗拒的反应也不急于这一时

    察觉到陛下难受得扭动了腰肢,性器在口腔里再次搅动起来进到更深的喉咙眼,太监猛得咳嗽了几声,害怕陛下醒来只能早早收场

    发情期过后,我也清醒了过来看着满屋狼藉到处都是我们的体液,糜乱的可以。我低下头开始思考人生,眼前开始走马观花起来,我看见香香软软的o离我远去,强势霸道的他闯入进我的画面里来,我才发现我的生活其实点点滴滴都是他,脑子还是发嗡,一双手突然伸过来按压我的太阳穴为我缓解疲劳

    “你不用压力太大,你要是不想我们就还是朋友”

    我的发情期提前了,在疯狂的性爱中,他还能有精力地给我准备药物喂我吃饭,我只能被动接受他给我的照顾,毕竟我神志不清,我的肉棒日日夜夜泡在穴里,这个发情期我过得很舒服

    “你…干嘛…等…呼会”,我闷声把硬邦邦的肉棒蹭到穴口然后一捅到底,按照自己喜欢的节奏操弄着,最后生殖腔当然没有被操开,这只是朋友的互帮互助,快射的时候我从湿软的穴里抽出来射到了他腹部上

    人呢,在寝室转了一圈也没看到丞相,奇怪了,在婢女的侍奉下喜宝把身上繁重的服饰卸下,一股脑钻进被窝里

    “陛下,这里睡凉,回去吧”

    看到他坐得更深以更加费力的姿势来吃下我半勃的性器,睾丸弹上臀肉撞得啪啪作响,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抗拒不了这种刺激,我的性器在直肠里一点点硬了起来,能进到更深的地方不知道是擦到哪里,我听见他的闷哼声,穴里也越来越火热起来,很快有粘液随着抽插被性器带了出来

    “啊…是你…啊…嗯…”,喜宝一张口呻吟就藏不住了,不停地泄出,只能紧闭红唇,视死如归地盯着他

    等回过神来,亵裤已经被脱了下来,喜宝未经人事粉嫩的性器已经被丞相握在手里,“放开孤,不然…啊啊…嗯…”

    外邦王子舔了舔牙尖,又移到了陛下的身边,长手一捞把陛下环进怀里

    “陛下,奴来替你揉揉”,身后的太监突然出声打破了沉寂,喜宝点点头,也却是好久没放松了,太监娴熟的手法也轻微缓解了多日的劳累。喜宝浑身都软了下来,手臂硬撑在书桌上不至于滑落下去,眼皮变得沉重时不时耷拉下来

    “陛下,丞相在里面等你”,门口的宫女如实转告丞相的话

    经过很长的前戏性器终于抬起了头,丞相眼睛亮了亮,“陛下,臣等很久了”,丞相立刻爬到陛下身上,抬起腰部挪动着臀部找到合适的位置,猛得一坐,肉棒刚一插进就已经搅得水声叽里咕噜。丞相双手反撑在床上,抬起身子又快速降落,性器不断冲撞进穴里

    “孤喜欢男子”,本想借此堵住朝廷各个官员的嘴没想到底下的官员都沸腾了

    一片叽叽喳喳的喜宝耳朵要聋了,“都给我滚”,挥挥衣袖宣告退朝

    明明打算点到为止了,但是我突然闻到一股很浓烈信息素的味道,我开始浑身发热,意识也更加模糊

    两边的奶子不一会又胀大了不少,腿间也被他射得黏腻不已,喜宝受不了不间断的刺激晕了过去。醒来时身上已干爽了,只是这布料还是少得可怜

    我无意识地想要得更多,将性器抽出来后把他翻过身来,按住他的臀部开始抽动,里面的粘液流得越来越多,被打成泡沫围在穴口

    在书房批改了奏章一整天,喜宝半夜才回到寝宫

    “不是,我只是…”,我不是吃完就还能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的渣男

    “嗯”,喜宝一起身脚有些发软快倒下去时被太监稳稳扶住,为了避免再次出丑喜宝伸出精贵的手由着太监搀扶回寝室,太监低着头将眼底的疯狂按捺下去,手指隔着衣物不着痕迹地摩挲着陛下滑嫩的肌肤,挨着极近贪恋地汲取着淡淡的龙涎香

    像小猫一样的呻吟倾泻而出,丞相心头一紧,粗糙的茧子在性器上不断上下撸动,喜宝难受得拱起身来,露出漂亮的蝴蝶骨

    “啊…啊…你慢点…嗯…”,喜宝感觉下面肯定都红了说不定还肿了,蜷缩着双腿想逃离背后猛烈的进攻,却被身后的力量牢牢地禁锢住

    还是不够,太监蹲下身脱下陛下的亵裤,将脸埋了进去。陛下有些不乖啊肉棒都被操弄得磨破了皮,红艳艳的

    想着结束了,喜宝刚往后移动想分开点,就被一双腿缠住腰肢

    “啊啊…你找到……了…啊啊…操…进来…把我……灌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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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嗯…啊别拔出来了,臣里面不舒服吗,陛下”。丞相怎么说这种话,喜宝用被子盖住红红的脸

    喜宝尖叫着用手护住身体,手一碰到自己白皙的肉体就敏锐地感知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指腹下原来米粒大的奶子也变成了馒头大小软绵绵的奶,再稍微一碰自己的身子,下面的性器就会颤悠悠地站立起来,皮肤渐渐变成淡粉色。喜宝对自己敏感的身子感到唾弃,这是到底怎么回事

    外邦王子把侧过去的可人儿翻了过来,看到他满脸的泪痕,心里一阵苦楚,俯下身吻过一颗颗泪滴,“别哭,逸,你哭得我心疼”

    “陛下刚刚不是能硬起来吗?再来一次吧”,丞相也不着急让陛下进入自己,环住陛下的肩膀,细细吻着一步步从锁骨到脸庞,喜宝紧闭着双唇不为所动

    听到这声音,喜宝不敢动了,当朝宰相居然爬床,这到底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这一天外邦来了,喜宝本着与邻为善的原则,尽心尽责地招待,但外邦那个王子看自己的眼神很不对劲,感觉被蛇盯上了身上起了几身鸡皮疙瘩,喜宝只能蒙头喝酒不予理会,到最后耳边嗡嗡的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然…怎么样…”

    等他再一次可怜巴巴地望着我时,我深吸一口气握住他的手,结结巴巴地说:“我们…在…一起…试试吧”

    有了,明明白天臣子们都不见人影一到晚上就排队上龙床,把自己折磨得腰酸腿软,真是忙上加忙

    丞相只能强硬地把嘴唇撬开,鲜红的舌尖,手还在不停地往喜宝身上点火

    “啊啊…啊…嗯啊啊…我好爽你呢?”,他开始抚摸起我沾湿的刘海,然后继续摇起屁股,“啊…哈…我要我身上都…啊啊…哈沾满你的…气味”

    “陛下,这么晚才回来得好好惩罚陛下”,喜宝眼睁睁看到丞相脱掉衣服然后想扶起自己的性器坐下来

    “…嗯…啊孤…难受…呜呜”,小猫一样的哭声呜呜咽咽的,外邦王子再也等不及了,撑起自己的身体跨坐在喜宝的胯部,急不可耐地将早已扩张湿软的小穴将前端流着淫水的肉棒容了进去

    “嗯啊…够了…”,喜宝仰起头剧烈地呼吸

    他手还不老实移动到自己的胸前,喜宝腿根不停地发颤已经分不出神去制止,只能被他一把抓住自己的嫩奶,指缝夹起奶尖揉搓着,“啊…嗯痒…哈…”,难受得喜宝下意识地不动挺起胸脯把柔嫩的奶子送到他手上

    我听不清他说了什么但是本能促使我动作不停,一下一下地冲撞着,我撞开了,里面包裹着我更加沸腾,我也不再压抑自己把里面射得满满的

    看到他裸露的后颈仿佛被蛊惑住一样,我将牙齿嵌进他的腺体里,下半身还在猛烈地冲撞中,我寻到最深处去找生殖腔的位置,突然触碰到一个小口,我试探性地顶了几下

    “可是臣还硬着呢,陛下”,丞相抓着陛下软若无骨的手往身下探去,摸到一根硬硬热热的柱体喜宝吓得缩回手

    暖暖的很让人想打瞌睡,就在喜宝快闭上眼的时候,一双手伸进亵衣里擦过自己的腰窝,喜宝被吓得想踹身后人一脚

    “别啊…孤…硬不起来了”,这真是个伤心的事,也不能怪喜宝,自己好像天生就对情事没什么欲望

    穴里绞得很紧,阴茎一直在被吸着,喜宝咬牙想再忍一会,但还是射精的念头占上风,在丞相的又一个深蹲中,精液射进里面

    “奴不清楚,陛下还是快些进去吧”

    等喜宝睁开眼时,面前还是成堆的奏章,揉揉惺忪的睡眼

    “他怎么来了”,丞相半夜来访,还是来自己的寝宫,喜宝莫名感觉不对劲

    我正面把他的腿掰得更开,他明显吓了一跳然后双眼亮晶晶地看着我,我害羞得捂住他的眼睛

    “陛下可是舒服了,我可还硬着”,突然一跟火热的性器插进两腿之间,不断在腿间进出,撞击得啪啪作响

    外邦王子狂笑一声,“别这样看我,我会更想把你吃掉的”,说着就上手把喜宝身上仅剩的布料撕扯掉

    周围的温度在不断上升,仿佛一瞬间被点燃,我翻身压住了他,他被我压倒在沙发边缘

    “啊…可我想看着你”,他虚虚得张开双手看来是想抱住我,我弯下腰让他能摸到我,他的手立刻就扒了上来,手指还按到我的腺体上的伤痕

    很快,一股浓稠的精液射出沾满整个手掌,丞相的手才空下来,抚上颤抖的脊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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