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汛()(1/8)
此故事为平行世界,与动画剧情无关,纯属由个人xp产生的短篇故事
御神木下的草地上,犬夜叉的大腿分开,腿间埋着一个银发脑袋,他下半身的衣服不翼而飞。
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变成一个女人,更没想过会被兄长舔自己的下面。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半月前,在那片宁谧的森林中,时间过的缓慢。
百年御神木粗壮的枝桠上,睡着一位银发的人,银色的长发宛若发光的瀑布倾斜而下,身着火红的火鼠裘,头上长着一对尖尖的耳朵时不时抽动,他的睡颜十分安静温顺。
犬夜叉的脸上打下一束阳光,他在不知道第几个春天醒来。
唤醒她的不是阳光,而是浑身那股难以形容的热意,由内而外的热与燥。
她撑着胳膊坐起身,本来合身的火鼠裘却从肩膀滑下一大截,扯着肩膀的衣物,不由感到奇怪。
她揉了揉眼睛,伸手一看,发现自己的手掌变得很小,明显不是原来手的大小。
疑惑之际视线下移,而后所看到的让她瞬间清醒。
过大的衣物使领口歪着敞开,她看见自己的胸前凭空多出来两团肉,中间形成了一条浅浅的乳沟,两团随着他的呼吸上下起伏着。
她浑身僵硬,以为自己没清醒的再次揉了一把眼睛。
胸部还在。
“…”
她还是不相信自己无端出现的一对女性器官,自己把双手覆盖在胸口上揉捏起来,触感柔软,还带着阵阵的滞涩胀痛感,引得她叫了声。
这对胸部是真的。
她慌了心神,赶紧向自己腿间摸去,却没有摸到原来该在那里的东西。
没了!她的阴茎消失不见了!
“见鬼了,这不可能…诶诶”
她吓得从枝桠上摔了下去,躺在草地上,阳光正好,在恍惚间缓慢的眨了眨眼睛。
现在还不相信,自己居然变成了这样。
没有了阴茎,只剩下两团毫无用处的胸。
坚决不能接受,她从草地上爬起来就提着自己宽大的裤子往河边狂奔,好几次险些被绊倒。
半妖的身影呆呆的跪坐在河边,摸着自己的脸,盯着河中的倒影。
原本的特征还在银发金瞳,毛绒耳朵,只是原本的俊逸硬朗不见了,脸上不再棱角分明,线条柔和,肤色变得更加白皙,显然是一张美艳动人的脸,面颊粉莹,鼻尖圆翘,精致又美丽,女孩的脸。
犬夜叉看着水里倒映的这张脸有种想要闭上眼睛继续永远不要再醒来的冲动,她呆滞地在河边坐了两天,想破了头也没想到原因,这一切荒唐得让她想笑。
犬夜叉正在面临她出生两百年来最大的危机。
女人的身体并不方便,火鼠裘在他现在的身体上太大了,只好用树皮将裤子系在腰上,将腰收的更紧一些,免得上面的衣服从肩膀滑落,顾不得仍旧宽松的领口。
她仅找来了附近几位的较早化形的妖怪,此刻的遭遇看起来太过滑稽,让她根本拉不下脸去问更多的妖怪,掐住一只长脖子的妖怪疯狂摇晃,几乎无理取闹地逼问他们自己身体的恢复方法。
一只两百岁犬妖的一夜之间变换了性别这种状况简直闻所未闻。
御神木前,妖怪们面面相觑,匍匐在地不敢出声,生怕惹怒了这个正在气头上的小祖宗爷。
即便是只有两百岁的半妖小崽子,犬夜叉的妖力却还是比其他妖怪要强大许多。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犬夜叉一爪将颗手臂粗细的树干劈成两段,走来走去的身影看得出她心急如焚。
踱步间不慎踩到了自己的裤脚,险些又摔倒在地。
一片寂静里,不知那只妖怪没忍住,发出来扑哧的一声,这笑声不大不小却刚好十分清晰的传进祖宗耳朵里。
“谁在笑!滚出来!”犬夜叉气的跳脚,妖怪们作鸟兽散。
气头上没人敢招惹她,但“那只半妖一夜之间变成了雌性”的传言却早已传的方圆百里妖怪皆知了。
犬夜叉化为雌性以后,因为形貌太过昳丽,招来不少横祸,几天前甚至有只妖狼山上的一只妖狼热烈地追求她,想让她成为自己的配偶。
差点被犬夜叉用散魂铁爪送去见神明大人。
惹怒她的是那妖狼的求偶行为。
那天的上午犬夜叉躺在御神木下晒着太阳,却突然被一只从草丛里窜出来的妖狼摁在草地上,妖狼名叫疾牙,是山上的首领的跟班。
疾牙喘着粗气,一边扒着火鼠裘一边俯下身去闻犬夜叉的私处的味道,嘴里音节模糊不清,只能隐约拼出一段淫话。
疾牙嘴里说她好香,想操她。
这只妖狼正处于春季发情期。
犬夜叉难以置信,一时呆愣没反应过来,直到疾牙摸上自己的胸口热气打在她脖子上,她才回过神,感到头皮发麻的恶心,一脚将疾牙从自己身上踢了下去。
血液上涌冲击着犬夜叉的大脑,她就像点燃的炸药包,狂怒的情绪让她金色的兽瞳越发的明亮,怒火中烧之际,其中的一丝恐惧冒出头。
那是面对侵犯无力还手,面对危险无能自保的恐惧,就如两百年前的孩童时期,她明白雌性的身体远没有之前的妖力强盛。
这种惧怕以至于让她花了一天时间追杀疾牙去平复。
这传言传入她强大又美丽的兄长耳朵里。
杀生丸,一只纯血统的大犬妖,美丽的皮囊下是傲慢的灵魂,对犬夜叉嗤之以鼻也从不承认他是自己的胞弟,同样犬夜叉也不稀罕叫他哥哥,他们是兄弟可他们之间从没有兄弟之情。
杀生丸勾起嘴角,冷漠的眼里满是嘲讽,他十分好奇自己那个兄弟现在的样子,是何等的荒谬可笑。
半妖,不是妖怪也绝非人类的怪异,在鄙夷与议论里没有容身之所,她跟母亲离开了西国。自从母亲去世后,她已经守在御神木下十年又十年,看着春去秋来花开花落哪里都没有去。
从父亲那里继承的强大妖力是他立足的依仗,生活虽孤独寂寞但也自由自在,但如今妖力却在渐渐的消逝,就像破了的沙漏,没有自保能力,自己如何生存下去呢?没有妖力的话,那自己还拥有些什么呢?
犬夜叉脑袋空空的焦虑不安到极点。
杀生丸却轻易的找到了她。
毫不费力地将她摁倒在地,他看着犬夜叉的模样似乎觉得很有趣,笑了。
“真是改头换面啊,你现在的样子真叫人惊喜。”
说着拽起犬夜叉的银色头发,视线停留在她美艳的脸上。
犬夜叉有些想死,就在刚刚她难为情解开裤子观察自己下面的样子被杀生丸撞见看了个彻底。
她匆忙拴上裤子下意识就要逃跑已经来不及了。
“你少啰嗦!混蛋!快放开我!”犬夜叉的抬脚就要踹,却被哥哥抓住了脚踝。
杀生丸的禁锢纹丝不动,看着骂骂咧咧的“妹妹”忽然感到又些好笑。
“你现在估计连散魂铁爪都无法使用了吧,可怜的犬夜叉。”
“你这家伙…赶紧从我身上滚下去!可恶!”犬夜叉脸色涨红,情绪激动让金色的眼睛又些湿润,她躺在草间,双手被摁在头顶,银发散在身侧,衣襟凌乱,有着几分少女的情态。
在兄长面前犬夜叉总觉得自己永远都是无所遁形,冷漠的目光总是赤裸地撕开她的外壳让她原形毕露,再无伪装的可能。
杀生丸眼里的她永远是一只低贱愚昧,冥顽不灵的半妖。
空气里有一种淡淡的味道,不能闻得清楚,这是犬夜叉身上散发的味道,雌性身上特有的荷尔蒙作祟下看着她这般姿态,杀生丸忽然觉得口干舌燥,他产生了一种非伦理隐忍又激烈的欲念与冲动。
杀生丸解开她腰间的系带把挣扎的胳膊帮在身后。
捏着她的胳膊,心底不由的感到几分奇妙,原来雌性的胳膊如此纤细,轻轻一捏就要折断。
犹如一颗莲子般被杀生丸从刀火不入的火鼠裘里剥了出来,上半身大敞的衣服挂在臂弯,双手被束缚在身后的姿势让她不得不挺着胸脯,
将雪白的胸口展现出来,这是一对不算大的胸乳,还在发育有着含苞待放的粉色,晕开一圈,乳尖乖巧的立在空气里。
杀生丸金色的兽瞳暗了下去,嘴角噙笑,“真的变成了母狗啊。”
犬夜叉羞愤的将脸别到一边,夹着腿死守着自己下半身,不让杀生丸脱自己的裤子。
不得不承认,此刻的犬夜叉有着几分可怜又可爱的味道。
可杀生丸并不打算放过自己这个“妹妹”。
“把腿打开。”
他握住犬夜叉的膝盖试图将她的腿分开,招来了犬夜叉激烈的反抗,她咬着下唇怒瞪着,拼命地摇头。
瞧着犬夜叉誓死不从的神情,杀生丸挑眉,“现在不屈服,等会痛苦的只会是自己。”
他起身去一旁的树上折下了条半臂长的软枝。一把扯过试图逃跑的犬夜叉,捏住她的下颚:“真的要这样吗?”
犬夜叉嘴中挤出两个字。
“滚开。”
杀生丸不再说话,反而慢条斯理地把那软枝上的新芽与外皮拨了下来。
黄绿的枝条被他拿在手上,半指粗细,他用那软枝在犬牙叉胸前点了点,把它当成了自己的手去爱抚,在乳头停留的时间尤为长,斗狗一般的玩弄她。
少女发育期的胸十分敏感,隐隐胀痛,被枝条磨的有些难耐,乳头颜色变得红润色情,慢慢挺立起来。
犬夜叉将腿缩得更紧,因为她湿了。
能感觉到腿间有股热液像失禁一样的流了出来,她夹都夹不住,在腿根处失去温度凉凉的挂在那里。
就在犬夜叉在这逗弄下泛起阵阵隐秘的快感时,原本温柔的枝条却转了性,啪的一声抽在乳尖上,乳丘颤了颤,顿时出现了道醒目的红痕。
“啊。”
力道不重,但是痛感压过了快感,被抽过的地方由疼痛转为麻热,柔嫩的乳尖被突然蹂躏让犬夜叉有点招架不住,也只能挺着胸口承受。
“干什么!别打那里…啊。”犬夜叉想翻身逃跑,再次被摁回了原地。
乳尖又被这样抽了几下,但从那处火辣辣的刺痛以外还带着阵阵隐晦的爽利,现在颜色已经宛如烂熟的樱桃,白嫩的胸口横着数道痕迹,触目惊心又暧昧不清。
犬夜叉被自己哥哥抽得两股战战,春汛汹涌,湿了一片裤子。
犬夜叉额头起了一层薄汗,眼尾泛红,琉璃般的兽瞳闪烁,却仍然倔强地紧缩眉头。
带着黏糊的嗲气与撒娇的意味,舌尖卷起顶着上颚吐出含糊的音节,“疼…”
杀生丸在听到这声后,抬眼看着妹妹的脸慈悲的有些心软。
他俯下身,哄她一般的轻声道,“所以要听哥哥的话啊。”
说完安抚般含住了一侧被凌虐得凄惨不已的乳头。
杀生丸将整个乳头含入口中,舌头滚动,轻柔又缓慢的舔着。
犬夜叉向下看到杀生丸银色发旋,俊美异常的脸,银白纤长的睫毛,垂着的金色眼睛,感到头晕目眩。
她的兄长,那个傲慢的杀生丸,正在认真的吃着她的奶头。
胡思乱想着这个杀生丸或许是什么妖怪假扮化形而成的。
被抽打过后,发热的乳尖被温度更高的口腔包裹住,湿滑的舌头一下一下滑过乳粒,酸胀与痛麻间带着快慰的感觉。
她双手被绑在身后逃都逃不开,胸口突然间被咬住不重不轻吸了一下,快感顺着胸传上大脑,在她颅内掀起了一小浪高潮。
“唔…”
她身体颤抖了起来,腿间已经是发了洪水。
那个刺激杀生丸的味道变浓了,他起身摸着胸口被抽出的红痕,乳尖水亮,感到愉悦起来,刻意的用称呼激怒她,“舒服吗?妹妹。”
犬夜叉没回答,头脑发懵,就这样乖巧地被杀生丸分开了双腿。
“下面也会变得这么有趣吗?”
解开绑着火鼠裘的树皮条,外裤被脱下来扔到了一边。
犬夜叉不想再次被凌虐自己的胸部,不敢轻举妄动,只好听话把脸屈辱的别到一边,咬住嘴唇。
腿间狼藉被杀生丸一览无余,银色的耻毛间若影若现的藏着一点可爱的肉粉。
“你这张纯洁的脸可真会骗人啊,下面明明流了这么多水。“
腿型圆润好看带着女性特有的肉欲感,此刻曲起分开着,腿根上都流满了清亮的液体。
被杀生丸的浑话臊的受不了,“看够了就让开。把绳子给我解开混蛋!”喊着腿开始乱踢,脸上神色凶狠刚刚喊疼的委屈模样早就消失。
“混账,别摸。”
犬夜叉一脚踹在杀生丸胸口上,却没有成功的踹开,反而被抓着膝弯把腿打开到最大。
银白打卷的耻毛被杀生丸用手拨开,将那水润的花穴露了出来,阴唇粉粉的张合着吐水,顶端的花核被包裹在小阴唇里,可爱的一颗果实。
杀生丸看的入迷,他不了解雌性的身体,但他格外喜欢犬夜叉小巧又粉嫩的阴蒂。
他充耳不闻犬夜叉的抗议,俯身伸出舌头舔了口花穴口,味道很特别,有一点甜腥,但却像春药让杀生丸下面勃起了。
视线交汇碰撞的一瞬间,犬夜叉终于看清了杀生丸眼中深沉晦暗的东西。
是浓烈的情欲。
这是犬科动物的本能,在春季的求偶期,雄性会被雌性下面散发的味道吸引从而产生性兴奋,难以克制想交配的性欲。
犬夜叉产生了一种会被对方吃进肚子里的恐惧。
“不行不行。”犬夜叉声音急促又想合起腿,腿根夹着杀生丸的头局促不已。
她的双腿,若要夹紧,就像舍不得这舔弄,媚态承欢;如果张开,显得他在默许甚至是邀请哥哥侵犯自己,欲壑难填。
不管怎么样都十分淫乱。
舌尖在掠过阴蒂时,被杀生丸发现了破绽,明显感觉到身下人的异常反应,他的妹妹挺起腰又流水了。
当玩具找到了正确的玩法。
杀生丸不再顾忌,他张嘴用舌头用力摩擦敏感的肉粒,只是这几下差点让犬夜叉泄了身,扭动着细腰逃开,被捏着臀瓣摁了回去。
“哈啊…嗯…啊…呜呜…”
犬夜叉的喘声比迷失了的奶狗更无助,屁股被一双大手托着离了地,她的脚踩在哥哥的脊背上,脚趾蜷缩。
阴蒂处传来激烈的快感麻痹了胸口原本难以忍受的麻又痛,彻底软了骨头任由杀生丸摆弄。
舌尖时不时往穴里探让犬夜叉感到有些害怕,“不,不别进去。”
肉粒充血勃起,变得又些硬,被挑在舌尖吮吸,发出啧啧水声,好像杀生丸在与自己下面的那张嘴接吻,湿润漫长的吻。
在极乐的临界点迂回,杀生丸恶劣地咬在阴蒂上,用舌尖操它。
“坏了…咬…啊…”
她用阴蒂高潮了。
犬夜叉在高潮里无助的叫着,全身绷紧痉挛,腰抬起折出优美的弧度,温热液体流出顺着臀缝流下,点点滴落进草间。
杀生丸还叼着肉粒时不时轻轻的咬着,被犬夜叉的春汛一样的体液打湿了俊脸。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微腥甜味,森林里所有的声音都停止了。
带着得逞的笑意再次问起,杀生丸撩了一把有些凌乱的银色长发,“舒服吗?嗯?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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