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乖( )(2/8)
“瞧你这张脸,难怪男人如此疼爱你,年纪尚小就不是处女了,放荡的东西。”
许久后才全部进入,阴茎将小穴撑满,严丝合缝地嵌在犬夜叉体内,正正好顶到宫口。
犬夜叉的下巴被女人涂着红色甲油的手指捏起,眼底的毒光闪烁清晰的映着犬夜叉的脸,她挑眉讥笑着,“你想走去哪里?”
“这么敏感的地方也不知道轻点咬。”她扒开衣领看乳头周围的吻痕与齿印。
一身火红银发的幼童追着皮球跑向石桥,回望发现这处池塘边站了许多人,他们没有五官。
衣襟敞开虚掩着挂在犬夜叉的臂弯,大脑因为酒劲短路,还没理解这两个字的意思,跪坐在杀生丸身上,乖巧得不像话。
这两天春雨总是来得猝不及防,森林里连个树洞也找不到,每次都被淋得湿漉漉被风一吹浑身就冷透了,她讨厌这种感觉。
他提着犬夜叉跨坐到自己身上火鼠裘被扒下,只剩一件白色里衣,热气呼再她脸上,“操你。”
说完毫不掩饰地看着犬夜叉脖颈的痕迹,眼神意味不明,红唇开合讥讽道,“况且,你看着也不像未经人事。”
“在吵什么?”屋外一个中年女人不悦的声音传来,吱呀踩在木板上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依然是个人类,也依然是个雌性。
因为逃跑而受到的教训太过惨痛,犬夜叉说什么也不敢再跑了,不管逃到哪里,杀生丸一定会找到她。
“什么是…半妖。”
她惊得从水里弹射而起,一扫而空先前的茫然,面色不善的问:“你们是什么人!?”
这个房间也窗上贴着红色的纸,屏风上挂着好几条颜色艳丽绸缎华服,上面用金线绣着金鱼与花,弥漫的烟雾掺着劣香熏得人头晕眼花,犬夜叉无法形容这里的怪异的靡乱感。
“你可是我花了钱买来的辉夜姬。”
犬夜叉这样脸总是能唤醒杀生丸的性欲,不例外的他勃起了。
走过一行简陋排屋,在屋后发现了道沟渠,她蹲在旁边用手捧着喝了几口,用水抹了抹脸,甩去发上的水滴抬头仰望。
在森林里的杀生丸站在浅绿的湿晕里,面前有一条浅溪,身上笼罩着一层看不见的结界将雨全部挡在了外面。
她想不起母亲说过什么,只记得那句悲伤的哽咽,“对不起”。
打算再次陷入沉睡时,下面传来一阵疼痛,她的阴蒂被杀生丸的食指与中指狠狠夹住,带着隐秘的快感将她闹醒。
“嗯……”犬夜叉皱起好看的眉头,发出些许呓语,夹住腿不让那只手再作祟。
是因为淋了两场雨身体变得虚弱了,她这么安慰自己,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犬夜叉听话的搂着哥哥的脖颈,配合地缓慢往下坐。
那是杀生丸。
他的心情跟这天气一样并不明朗,因为犬夜叉残存的气味到这里就消失了。
今年春天特别长,变成雌性以后的犬夜叉总是受到哥哥的侵犯,各方面的侵犯。
“扶着我的肩膀。”杀生丸声音已经沙哑,里头的情欲浓的快要化成实质。
这个身影她认得的。
犬夜叉慌张别回头不敢看她,难为情得连耳朵都跟着脸一起红了起来,视线下移才发现自己的衣服也不翼而飞了,她一丝不挂地坐倒在一个梨木制的浴桶里,水面上飘着各色碎花瓣,几片零星的粘在自己胸前。
她抱着皮球站在原地想要知道答案,却被一只手从桥顶推下坠落进冰冷的水里。
脚好冷。
脖颈与乳尖周围的暧昧吻痕在宣告这具身体的所有权,杀生丸的心脏犹如被棉花糖充盈起来。
犬夜叉没有听懂她的意思,张口还想问被打断了。
另一位看着较为年长的冷面美人笑着调侃,“都是女人你矫情什么。”
杀生丸从百足妖妇手里拿到了一个小玩具,人类所做,是在房事中用的,效果绝佳,他很想在妹妹身上试试。
但犬夜叉渐渐发现只要自己服软,杀生丸就会手下留情一些。
一片死寂,任由痛苦与窒息把她拉入深渊,依稀可以看到池塘边人群中有一道笔直修长的背影。
“好烂的梦…”
半妖的样子还一如既往虽然蠢的要命,却足够美好。
不过现在他有些纠结,舍不得这恬静美好的睡颜,思量半晌终是性欲战胜了爱怜。
少女们披着衣服安静离开,显然她们都听从于这个中年女人。
下午连蝉鸣叫都消停了,百无聊赖的的等待总是让她觉得难熬,她跳下树去药老毒仙那里抢了两坛酒,揣着回了树下。
两根指头探进她的肉穴,原本的干涩在挑弄下慢慢吐出了一点水。
啊啊啊啊啊!
他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细细碎碎、密集的笑声此起彼伏,像恶毒的诅咒。
这是什么啊…
犬夜叉被吓的瑟缩了一下,少女并不可怕,可赤裸着身子的少女就不一样了。
“嘻嘻,半妖”
他们之间的关系永远都断不掉。
一滴,两滴…
随后杀生丸将食指压在勃起挺立的肉粒开始缓慢的摩擦,他很好奇要做到什么地步熟睡的人才会醒。
从这之后犬夜叉听到铃铛声就感到牙酸。
犬夜叉抱着个酒坛子躺在花丛中,银发散开脸颊坨红酣睡香浓,杀生丸回来站在原地看了良久,直至太阳开始下沉。
杀生丸揉捏着妹妹的乳头,挫弄了几下粉色乳晕直至红润,手绕到后方抚摸着她的敏感的脊背,从上而下最后停留在她的桃似得臀瓣上,用阴茎时不时再摩擦的肉粒,刺激下面淌出更多春水。
醉意与困意朦胧了犬夜叉的眼睛,半阖的兽瞳里迷茫带着不满望着杀生丸,不自知的撒娇,“干嘛啊…”
“真是的,胸都被揉大了啊。”犬夜叉坐在粗大的枝桠上,摸着自己的胸部正在估量大小。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自己这两团肉与之前相比要变大了些,心里暗骂杀生丸。
赶在第一滴雨落下之前终于找到可以歇脚的地方,这是一座破败的神社,神社屋顶破了个大洞,上面青苔斑驳,受了潮的木板吱呀作响,外面野草野花疯长已经过膝高,浓绿薄红影影绰绰,春色无边。
白花花的肉体在自己几番操弄下,少了几分青涩稚嫩,多了些许丰腴艳熟,细腰肥臀,胸前的两团乳肉看着比之前有了些分量,杀生丸欣赏着自己妹妹的身体,摸了摸她的小腹,还是觉得不可思议,那么小的肚子竟然将他全部吃了进去,不多不少就好像妹妹的肉穴是按照自己的尺寸生的一样。
犬夜叉,完美无缺的容器,是我的所有物。
“犬夜叉。”
他终于明白她前几天为什么那样的听话,为了逃掉她还真是。
犬夜叉不知道什么是处女但她十分不快,不仅是那难听刺耳的字眼也因为那眼神就好像她是个什么物品,“处女处女处女,你这老太婆有完没完啊!我不是女人!衣服在哪?我要走了。”
她放缓了呼吸在困意倦怠里怀念起那条大尾巴,比较那柔软的尾巴与杀生丸怀抱的温度哪个更热,漫漫地想着好像闻见了杀生丸身上冷冷的熏香味,又往角落里拱了拱,挣扎了一会最后还是迷失在黑甜梦境。
“这是哪里!?”
“啊呀,你醒啦。”少女好奇的凑过来看这犬夜叉的脸。
“别看了,快洗你的。”
妹妹的身体就像一个完美的容器将他包裹起来,包容着他的傲慢、霸道。
“混账家伙。”
母亲的泪滴在犬夜叉的脸上灼伤她的皮肤。
昨日的奔波加上先前的滴水未进,犬夜叉人类的身体早已坚持不住,几次摇摇欲坠。
犬夜叉这样乖乖的听话已经是后话了,所以暂且是番外篇。
“姐姐,你看她在流眼泪诶。”一道少女的声音响起把犬夜叉从梦境中拖回现实。
犬夜叉缓慢眨了眨湿漉漉的双眼,眼前还是看不清事物,但透过这模糊的红橘色的湿晕与劣质的胭脂水粉香味,她知道这里不是那个破神社!
弹出的硕大阴茎打在犬夜叉的肚皮上,发烫的温度让她心惊,“好大。”
她进入这个汀镇,不仅是要找一个暂且能够遮风挡雨足以安身的地方喘口气,同样在这混杂的气味里也更容易掩藏自己的气息。
犬夜叉,正值花季的两百岁半妖,目前的烦恼大多来自于哥哥。
“半妖…”
费尽心思。
怒极反笑,舌头顶在上颚滚动,“犬夜叉…”
自己的胸和屁股是杀生丸特别照顾的地方,刚开始被蹂躏过这些敏感地带,穿上衣服都痛痒难当。
杀生丸郁结的烦闷堵在心口,就在刚刚他意识到,愚蠢的犬夜叉难得的聪明了一次却是为了逃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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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夜叉睁开湿润的双眼,声音嘶哑。
女人显然被这声“老太婆”气的够呛,不可思议的尖笑,“走?”
走上前去解她的腰带,将裤子褪了下来,摸她肉肉的腿根,看到了自己之前在上面留下的痕迹,比花瓣更可爱更艳丽。
人们抱怨天公不作美赶着收摊的声音掺进雨里但传不进她的耳朵,神社里与外面喧闹嘈杂车水马龙的世界隔绝。
天又阴沉下来,有要下雨的势头。
在多次荒唐的性爱中犬夜叉也渐渐悟出一点:杀生丸吃软不吃硬。
她本就酒量不佳还抱着坛子牛饮,酣畅淋漓过后酒劲迅速上头,她醉得厉害头晕眼花,任由自己迷迷瞪瞪地倒在花间,浅浅睡去。
她上手摸了摸,手太小握不住着粗大的肉棒,白皙的手与紫红狰狞的性器产生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犬夜叉面色红润,眼角飞红,喘息出声明显已经是动了情。
里头饱胀酸痛得厉害,犬夜叉檀口微张,皱眉迷茫的眨了眨眼,昳丽的脸比此刻的夕阳更朦胧。
在快要失去知觉的瞬间她被重新拉回地面,无力地瘫软在母亲的怀里咳得撕心裂肺,她看不清母亲的脸。
杀生丸鼻尖冒出细汗,尽管肉穴承受了自己多次,还是紧的像头一回操她,仿佛回到了那打破禁忌的初夜,很刺激。
犬夜叉望着天空压下来的黑云,闻见了雨的味道,暗骂道,“什么鬼天气,怎么又要下雨了。”
她蜷缩在神社的角落里,单薄的背影孤独得像个被神明遗忘的人。
犬夜叉慢吞吞的爬上去绕过了几处受潮腐朽的木板,找了个暂且安全的角落躺下。
望向哥哥,眼尾红的一塌糊涂,眼波里满是无助的醉态。
“啧,那个狡猾的男人,一看就不是处女。”老女人咬牙切齿,看着犬夜叉身上沾满花瓣映衬着杀生丸先前留下的吻痕,说不上是哪个更暧昧。
等足量润滑后便托着她的屁股,将自己的龟头对准那湿润紧窄处顶进。
犬夜叉转过身看见这个老女人正打量着她,这个女人穿着深色的小纹和服,踩着一双红木屐,发髻梳得一丝不苟,簪着流苏禾穗,风韵犹存的脸被粉扑的惨白,法令纹有些深,两片薄薄的红唇,旁边有颗痣加上那节过于细长的脖颈,显得她的嘴脸越发刻薄。
这是什么啊!
他们额头相抵,呼吸交缠,肉体的紧密结合温暖又湿滑,感受彼此间血与肉连接。
语气尖酸,一个音节拐了八个弯,矫揉造作的评价:
外面的雨幕滂沱,犬夜叉闻着湿润的的泥土味,雨落下的声音像摇篮曲,有点犯困,她用冰凉的脚趾蹭了蹭小腿。
分开腿就着湿滑的体液杀生丸的食指在肉蒂外缘打圈,犬夜叉不安的扭了一下腰身,没醒。
她往嘴里倒了一口觉得痛快,索性一饮而尽。
迎上眼前白花花几具肉体,几乎只用了一瞬她尴尬得背过身,只留了个背影气势一下弱了下去,中期十足的声音也小了,“你们干嘛不穿衣服啊!”
手掌摊开上面躺着一个小木夹,上头挂着一颗银色的小铃铛,声音清脆悦耳。
身体也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