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乖(2/8)
这个房间也窗上贴着红色的纸,屏风上挂着好几条颜色艳丽绸缎华服,上面用金线绣着金鱼与花,弥漫的烟雾掺着劣香熏得人头晕眼花,犬夜叉无法形容这里的怪异的靡乱感。
犬夜叉抱着个酒坛子躺在花丛中,银发散开脸颊坨红酣睡香浓,杀生丸回来站在原地看了良久,直至太阳开始下沉。
犬夜叉面色红润,眼角飞红,喘息出声明显已经是动了情。
他放缓了动作扶着妹妹的腰将夹子从胸口上拿下,小心翼翼的夹在那极度敏感的阴蒂上。
杀生丸蹭了蹭她的鼻尖,诱哄道:“一会,一会就好了。”
他提着犬夜叉跨坐到自己身上火鼠裘被扒下,只剩一件白色里衣,热气呼再她脸上,“操你。”
同样是铃铛的声音,现在在杀生丸耳朵里却更好听了。
虽然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但这是杀生丸第一次送给她的物件,犬夜叉拨了两下银铃,脸上带着醉意绽开一抹粲然无知的笑。
醉了的犬夜叉温顺到自己舍不得像以往那样边抽她的屁股边做。
肉穴开始收缩,犬夜叉抬手想去拿下下面的夹子,却被哥哥制止,她两只手腕被拽着,只能被操的更深。
“这夹子是这么用的。”杀生丸捏起夹子轻轻的夹在犬夜叉的左侧乳尖上。
杀生丸无奈张口咬住她另一侧没有照顾到的乳尖,加快抽送速度。
“你可是我花了钱买来的辉夜姬。”
不过现在他有些纠结,舍不得这恬静美好的睡颜,思量半晌终是性欲战胜了爱怜。
犬夜叉听话的搂着哥哥的脖颈,配合地缓慢往下坐。
“这么敏感的地方也不知道轻点咬。”她扒开衣领看乳头周围的吻痕与齿印。
下午连蝉鸣叫都消停了,百无聊赖的的等待总是让她觉得难熬,她跳下树去药老毒仙那里抢了两坛酒,揣着回了树下。
“混账家伙。”
杀生丸点头。
迎上眼前白花花几具肉体,几乎只用了一瞬她尴尬得背过身,只留了个背影气势一下弱了下去,中期十足的声音也小了,“你们干嘛不穿衣服啊!”
“啧,那个狡猾的男人,一看就不是处女。”老女人咬牙切齿,看着犬夜叉身上沾满花瓣映衬着杀生丸先前留下的吻痕,说不上是哪个更暧昧。
夹子随着杀生丸动作叮当作响,“啊…啊…好,好疼…”,下面的感觉太过刺激,犬夜叉不安的扭动身体,下意识的喊痛求怜。
许久后才全部进入,阴茎将小穴撑满,严丝合缝地嵌在犬夜叉体内,正正好顶到宫口。
右侧乳头空虚的厉害,犬夜叉环着哥哥的脖子,挺起胸脯,“另一边…也,也要。”
她往嘴里倒了一口觉得痛快,索性一饮而尽。
犬夜叉,完美无缺的容器,是我的所有物。
“嗯……”犬夜叉皱起好看的眉头,发出些许呓语,夹住腿不让那只手再作祟。
犬夜叉这样乖乖的听话已经是后话了,所以暂且是番外篇。
“瞧你这张脸,难怪男人如此疼爱你,年纪尚小就不是处女了,放荡的东西。”
犬夜叉,正值花季的两百岁半妖,目前的烦恼大多来自于哥哥。
说完却大力抽送,每一下都发狠的刮过那处软肉,撞在花壶口上,又快又深。
犬夜叉这样脸总是能唤醒杀生丸的性欲,不例外的他勃起了。
过剩的快感顺着脊柱上攀,犬夜叉浑身湿透,坐在哥哥身上随着操干摇晃,交合处的体液被插成沫状挂在杀生丸的耻毛上。
“这是哪里!?”
里头饱胀酸痛得厉害,犬夜叉檀口微张,皱眉迷茫的眨了眨眼,昳丽的脸比此刻的夕阳更朦胧。
半妖的样子还一如既往虽然蠢的要命,却足够美好。
醉意与困意朦胧了犬夜叉的眼睛,半阖的兽瞳里迷茫带着不满望着杀生丸,不自知的撒娇,“干嘛啊…”
少女们披着衣服安静离开,显然她们都听从于这个中年女人。
杀生丸还是没觉得满足,他舔着自己的犬齿盯着那夹子,眼里兽性欲望流动。
啊啊啊啊啊!
她上手摸了摸,手太小握不住着粗大的肉棒,白皙的手与紫红狰狞的性器产生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体内暴虐的兽性基因在叫嚣,光是操她还不够,还想要跟过分的欺负她,弄哭她,从里到外的占为己有。
走上前去解她的腰带,将裤子褪了下来,摸她肉肉的腿根,看到了自己之前在上面留下的痕迹,比花瓣更可爱更艳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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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腹剧烈酸胀的感觉泛起,很像上次那样的尿意,仅剩的那点困意迷蒙被吓的像潮水一样退去,她起身就要逃,“我…我…不行…”
下腹的衣物被犬夜叉的春水濡湿,他向下看见那一粒勃起的粉色蒂珠,好像明白了为什么这夹子只有一个。
犬夜叉转过身看见这个老女人正打量着她,这个女人穿着深色的小纹和服,踩着一双红木屐,发髻梳得一丝不苟,簪着流苏禾穗,风韵犹存的脸被粉扑的惨白,法令纹有些深,两片薄薄的红唇,旁边有颗痣加上那节过于细长的脖颈,显得她的嘴脸越发刻薄。
今年春天特别长,变成雌性以后的犬夜叉总是受到哥哥的侵犯,各方面的侵犯。
这是什么啊!
“没有了。”
又被握着腰重重的摔坐了回去,犬夜叉挺着身子像一只张起的弓向后仰,嘴里发出崩溃无助的哭喊,“杀生,丸…哥哥…呜呜”
犬夜叉没有听懂她的意思,张口还想问被打断了。
“真是的,胸都被揉大了啊。”犬夜叉坐在粗大的枝桠上,摸着自己的胸部正在估量大小。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自己这两团肉与之前相比要变大了些,心里暗骂杀生丸。
银色的长发跟身体一起晃动,乳尖上夹着的铃铛随着节奏发出悦耳的音色带着水乳交融的声音,空气里弥漫着那股甜腥味。
从这之后犬夜叉听到铃铛声就感到牙酸。
在多次荒唐的性爱中犬夜叉也渐渐悟出一点:杀生丸吃软不吃硬。
女人显然被这声“老太婆”气的够呛,不可思议的尖笑,“走?”
手掌摊开上面躺着一个小木夹,上头挂着一颗银色的小铃铛,声音清脆悦耳。
弹出的硕大阴茎打在犬夜叉的肚皮上,发烫的温度让她心惊,“好大。”
“真的吗…啊呜…”乳尖被夹子捏住,刺激集中在一个点,麻痒夹杂着快慰,另一侧的乳尖空虚一片似乎有些不满的挺立起来,颜色变得越来越红。
杀生丸从百足妖妇手里拿到了一个小玩具,人类所做,是在房事中用的,效果绝佳,他很想在妹妹身上试试。
“给我的?”犬夜叉指了指自己感到意外。
打算再次陷入沉睡时,下面传来一阵疼痛,她的阴蒂被杀生丸的食指与中指狠狠夹住,带着隐秘的快感将她闹醒。
夹上夹子杀生丸就开始了腰上动作,翘起的柱身顶在敏感点,自下而上的操弄她。
可怜的犬夜叉。
犬夜叉被弄得求饶,感觉阴蒂上的夹子要从她的体内扯出什么来,“不…夹子…拿,拿走…呜呜…”
可是不够。
随后杀生丸将食指压在勃起挺立的肉粒开始缓慢的摩擦,他很好奇要做到什么地步熟睡的人才会醒。
里面更加柔软,死缠着龟头不放紧紧吸着,杀生丸倒抽一口气,他刚刚被吸的差点射精,于是惩罚性地去拨那阴蒂夹。
等足量润滑后便托着她的屁股,将自己的龟头对准那湿润紧窄处顶进。
犬夜叉慌张别回头不敢看她,难为情得连耳朵都跟着脸一起红了起来,视线下移才发现自己的衣服也不翼而飞了,她一丝不挂地坐倒在一个梨木制的浴桶里,水面上飘着各色碎花瓣,几片零星的粘在自己胸前。
这是什么啊…
她本就酒量不佳还抱着坛子牛饮,酣畅淋漓过后酒劲迅速上头,她醉得厉害头晕眼花,任由自己迷迷瞪瞪地倒在花间,浅浅睡去。
犬夜叉被吓的瑟缩了一下,少女并不可怕,可赤裸着身子的少女就不一样了。
他们之间的关系永远都断不掉。
自己的胸和屁股是杀生丸特别照顾的地方,刚开始被蹂躏过这些敏感地带,穿上衣服都痛痒难当。
脖颈与乳尖周围的暧昧吻痕在宣告这具身体的所有权,杀生丸的心脏犹如被棉花糖充盈起来。
犬夜叉颤抖着身体,只觉得自己下面的小豆被刺激太过,被夹得不能动弹,像条被拽住尾巴的猫,她绷紧屁股连带着肉穴里面也紧张的收缩,涌出一股暖流。
另一位看着较为年长的冷面美人笑着调侃,“都是女人你矫情什么。”
单纯天真得让杀生丸更加硬了。
衣襟敞开虚掩着挂在犬夜叉的臂弯,大脑因为酒劲短路,还没理解这两个字的意思,跪坐在杀生丸身上,乖巧得不像话。
因为逃跑而受到的教训太过惨痛,犬夜叉说什么也不敢再跑了,不管逃到哪里,杀生丸一定会找到她。
他们额头相抵,呼吸交缠,肉体的紧密结合温暖又湿滑,感受彼此间血与肉连接。
她惊得从水里弹射而起,一扫而空先前的茫然,面色不善的问:“你们是什么人!?”
杀生丸双手掐着妹妹柔嫩的乳尖,无情撞开了她宫口。
“扶着我的肩膀。”杀生丸声音已经沙哑,里头的情欲浓的快要化成实质。
杀生丸揉捏着妹妹的乳头,挫弄了几下粉色乳晕直至红润,手绕到后方抚摸着她的敏感的脊背,从上而下最后停留在她的桃似得臀瓣上,用阴茎时不时再摩擦的肉粒,刺激下面淌出更多春水。
犬夜叉失落地努了努嘴。
说完毫不掩饰地看着犬夜叉脖颈的痕迹,眼神意味不明,红唇开合讥讽道,“况且,你看着也不像未经人事。”
语气尖酸,一个音节拐了八个弯,矫揉造作的评价:
白花花的肉体在自己几番操弄下,少了几分青涩稚嫩,多了些许丰腴艳熟,细腰肥臀,胸前的两团乳肉看着比之前有了些分量,杀生丸欣赏着自己妹妹的身体,摸了摸她的小腹,还是觉得不可思议,那么小的肚子竟然将他全部吃了进去,不多不少就好像妹妹的肉穴是按照自己的尺寸生的一样。
犬夜叉不知道什么是处女但她十分不快,不仅是那难听刺耳的字眼也因为那眼神就好像她是个什么物品,“处女处女处女,你这老太婆有完没完啊!我不是女人!衣服在哪?我要走了。”
“在吵什么?”屋外一个中年女人不悦的声音传来,吱呀踩在木板上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望向哥哥,眼尾红的一塌糊涂,眼波里满是无助的醉态。
两根指头探进她的肉穴,原本的干涩在挑弄下慢慢吐出了一点水。
“啊…好,奇怪…不要在这。”
分开腿就着湿滑的体液杀生丸的食指在肉蒂外缘打圈,犬夜叉不安的扭了一下腰身,没醒。
犬夜叉的下巴被女人涂着红色甲油的手指捏起,眼底的毒光闪烁清晰的映着犬夜叉的脸,她挑眉讥笑着,“你想走去哪里?”
妹妹的身体就像一个完美的容器将他包裹起来,包容着他的傲慢、霸道。
杀生丸鼻尖冒出细汗,尽管肉穴承受了自己多次,还是紧的像头一回操她,仿佛回到了那打破禁忌的初夜,很刺激。
但犬夜叉渐渐发现只要自己服软,杀生丸就会手下留情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