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睡梦中被奴隶J透(攻给受口/睡煎)(2/8)
矿场处在最荒芜的边境,日常补给都靠最近的城市派人运送,如果不能及时补足接下来的物资,缺乏供应的矿场很快就会出乱子。
荒无人烟的沙漠中酝酿着某种不祥的气息,霍里对此毫无察觉,还在畅想他的享乐生活,军事官则不时举起望远镜,眯眼观察远方的沙尘。
奴隶弯下腰,轻柔而缓慢地亲吻他的嘴唇,就像某种好奇的试探,舔舐过柔软的嘴唇,卷走沾在上面的一点汗水。确认猎物完全失去了反抗之力,奴隶的耐心也随之一扫而空,捏着霍里的脸颊,逼他张开紧闭的牙关,蛇一般危险滑腻的舌头直往霍里的口腔里钻。毫无抵抗能力的舌头因此被迫拉扯出来,和奴隶的唇齿交缠在一起,接吻经验少得可怜的霍里很快就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了。
奴隶在这时候站了起来,不带任何情绪地俯视霍里。他们离得极近,强烈的压迫感自上而下地笼罩过来,让稍矮一截的霍里瞬间丧失了应有的气势,僵硬着后退了一步,直到后腰撞上桌子的边沿才反应过来,自己正因为一个奴隶陷入莫大的恐慌。而他的退怯成了变相的纵容,奴隶紧跟着迈步拉近他们之间的空隙,鼻尖几乎与霍里相贴。
知道摆脱不掉这烦人的蠢货了,军事官认命地点点头:“好吧,你跟我一起去。”
霍里眯起眼朝那儿看,不满地抱怨着:“不过是枯死的木头,别浪费时间了……热死了。”长时间暴露在刺目的日光下,让他本就暴躁的脾气愈发蠢蠢欲动。
“你可别忘了,我也是陛下亲自授封的骑士,用不着你担心我的安全。”霍里满不在乎地说,“如果我不去,你就别想带走我的奴隶。”
奴隶将他送回房间,放在柔软的大床上,昏睡中的男人很明显感到了舒适,从鼻腔挤出两声轻微的哼唧声。
一声书页翻阅的轻响在安静的环境中十分明显,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的霍里忽然听到别的动静,不禁吓了一跳。抬头望过去,就瞧见他此时恨不得用鞭子猛抽一顿的男人正坐在他的书桌后面,手指轻柔拈起薄薄的书页,以一种十分珍重的姿态翻阅过去。透过窗隙的月光洒落在他身上,在微弱的烛光下,那张平静的面容仿佛也蒙了一层柔和的雾霭,让盯着他看的霍里一呆。
对这个意图不轨的小子,霍里没有好脸色,但又好奇他在打什么坏主意,就答应了他。等到面对面坐在一起,霍里又觉得对方的态度怪怪的。他总是欲言又止地看向自己,如此反复多次,总算要下定决心说点什么,“你和你的奴隶……”
奴隶停顿片刻,没有感觉到霍里的抵抗,于是低头凑近他的嘴唇。这一次,温吞又不失侵略性的亲吻要比之前熟练得多,而霍里只是睁大了眼,呆愣愣地半张开嘴唇,任由他进入自己的口腔。灵活的舌头顶住牙齿,从上颚滑过,好像带过一阵微弱的电流,让霍里浑身一颤。
奴隶终于有了动摇,扭头向他看过来,军事官的脸上因此出现了一些和善之外的洋洋得意,“我知道你的来历不简单,只有霍塔莫的战士才有资格在身上刻下战纹。既然身披荣耀,你甘心自己被困在这小小的矿场度过余生吗?只要你愿意做我的助力,我可以带你回首都,给你一个全新的身份。”
“有异常。”尘幕散去,军事官看见了远处沙地上突兀的存在,堆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他紧了紧拴在沙鳞兽上的缰绳,示意后方的小队跟上。
“和那个首都来的贱民见过一面,就敢不把我放在眼里了?”霍里攥紧鞭子的一端,恶狠狠挑起奴隶的下巴,与他淡漠的双眼对视。不知为什么,他忽然觉得心慌,顿了顿才色厉内荏地说,“不会听那小子说两句漂亮话就心动了吧?别忘了是谁救了你的命,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贱骨头!”
军事官举起葡萄汁,意味不明地说道:“听说首都在试行新的律法,补充议会的新鲜血液,传言已经有奴隶用军功换取了官职。”
听到房门关闭的声音,霍里才呼出憋在胸口的闷气,搓了搓滚烫的脸,低声骂了句脏话。
房门重新关闭,挡住了奴隶冷漠的脸。直到脚步声远去,他再次转身朝向霍里,伸手扯开他的衣服,捏了捏饱满的胸脯,又沿着胸乳缓慢下移,停顿在小腹的肌肉上。这里比很久之前初次被奸污的时候柔软了许多,被一层温暖的脂肪包裹,像是做好了某种准备。
“唔唔……”霍里意犹未尽地嘟囔,无意识地翻了个身,搭在床边的手却扑了个空——奴隶已经走了。
霍里的体温已经恢复了正常,只是意识仍然昏昏沉沉的。那只手在他脸上肆意游走,从脸颊滑至嘴角,粗粝的指腹挤压着略有些干燥的唇面,揉红了娇嫩的皮肤,他也只是动了动眼皮,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霍里已然成了熟睡的婊子,浊白的精液与他潮红的脸格外相配,流着淫水的后穴也不满足地翕动着吞咽奴隶的手指,想再品尝一次高潮的滋味。在他呻吟着高潮的同时,奴隶也射在了他的手心,手指紧接着从淌水的肉穴里脱离出来。
奴隶低头亲吻在他的小腹位置,用嘴唇一点点描摹着肌肉的轮廓,温柔得一点都没有昨天横冲直撞的样子。
军事官指了指奴隶臂膀上的奇异花纹,紫黑的纹路缠绕在他结实的肌肉上,构成彰显荣耀与力量的神秘图案。霍里和别的那群酒囊饭袋看不出奴隶的特别之处,军事官却不一样,他上过战场,眼光毒辣,一眼就分辨出奴隶的特殊之处——而这种特殊之处正是他现在所需要的。
“抱歉,我来看看他。”他格外平静地说明了来意。
霍塔莫——建立在沙漠绿洲之上的国度,每一个子民都是渴望征服与掠夺的好战分子,他们崇尚武力,被选拔出来的战士更是冰冷而残酷的猛兽,是令周边国家头疼的强大对手。虽然不知道男人在成为他们的奴隶之前遭遇了什么,但短短几年的放逐生活怎么可能磨灭这头荒原之狼的野性?从他几次三番违抗卫兵的命令就看得出来,潜藏在他骨子里的好战本性仍在蠢蠢欲动。
得到肯定的答复,他眼中闪烁着狡猾的光:“我也要去。”
“奴隶也能有贵族头衔?那还得了!”霍里夸张地评价着,想到现在身边就有个不安分的家伙,顿时冷笑一声,转头质问身旁的奴隶:“你觉得你能和我平起平坐吗?”
他捻起一粒葡萄,脸色变得凝重,“虽然食物暂时不缺,但渡过接下来三个月的物资已经有两个星期没送过来了,我需要找几个强壮的奴隶去探查情况。”
只有军事官注意到,奴隶虽然在伺候那个白痴贵族吃水果,眼神却没有完全放在霍里身上——显然他抽出了一点注意力在听他们说话。
“关你什么事?”提到奴隶,霍里的态度就变得异常恶劣,一副所有物将要被人抢走的样子,恨不得当场跳起来和他决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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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这时候霍里的身体已经得到它想要的了,但今天的奴隶不知为什么,反倒对操弄他失去了兴趣,而是抓起霍里的一只手,圈住自己的阴茎套弄,手指同时在霍里满是淫液的肉穴中抽插。他早就摸透了霍里的敏感点,在那处用力按两下,昏睡中的男人就难耐地张开嘴喘息,挺腰往奴隶的手上送。
“是我失言了。”看到被提及的对象出现,军事官一顿,无论是出于拉拢奴隶的目的,还是因为昨天看到的东西,他选择了沉默。
霍里很久没去过城市了,长期待在荒凉的边境,他无比怀念富有人气的地方。所以知道有机会从这地方出去,立刻兴致十足地扬起眉:“所以你需要我的奴隶?”
鞭子挥舞的破空声响起,站在霍里面前的男人身上多了一道血痕。对待自己的奴隶,他没有任何悲悯和仁慈,完全将其充当泄怒的工具。
“可是……路上会有遭遇魔兽的危险。”
从没有贵族会在奴隶面前道歉,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位军事官是在放下身价向一个卑微的奴隶示好,可惜哑巴奴隶对此无动于衷,只低头注视着霍里重新平静下来的睡颜。
奴隶上上下下地打量他,锐利的视线仿佛能刺穿他,从他的后脑勺透出去。被这样冷酷的眼神盯着,甚至有种难以呼吸的错觉。但很快奴隶的目光略过了他,带着几分不屑的神色,看向军事官身后的房门。
奴隶在床边坐下,朝他低着头,手背轻轻摩挲他的脸颊,却难从那双沉默的眼中看出什么情绪。
霍里吃了一惊,下意识想缩回手,但奴隶的力气很大,强硬地将他的手拽到面前,迎着霍里慌乱的目光,在他手心的软肉上写道:主人。
难得不靠酒就能睡个好觉,霍里半夜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感觉浑身的疲惫缓和了大半。他坐起身发了会呆,逐渐想起白天发生的事,无神的双眼很快充满羞恼之色,低声骂了一句:“混蛋,居然敢让我蒙羞!”
“好吧,我下次再来拜访。”军事官也不强求。他没想一次就能啃动这根硬骨头,要真正劝服奴隶,还得从其他地方下手。他在离开前隐晦地瞥了眼熟睡的霍里。
距离他们出发已过去两个日夜,但除了寂静,他们一路上什么也没碰到。
他的面容倒映在霍里的眼中,卷曲的长发铺散在深邃的面庞边沿,如同世人供奉的雕像,光辉俊美的容貌拥有能镌刻进灵魂深处的魔力。
他不是正巧到这的,究竟窥见了多少门内淫靡的秘密,旁人无从得知,但很快他表情中的那点错愕就被歉意很好地掩盖了过去,带着一贯充满的微笑走了进来。
“你是来自霍塔莫王国的战俘,对吗?”
懊恼于自己竟然为一个奴隶的容貌失神,还差点犯下大错,霍里心烦意乱,转过身掩饰复杂的表情,冷冰冰地说:“滚出去,今天晚上别待在我的房间。”
“谁知道呢。”军事官笑了笑。
这几乎算得上是奴隶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表示忠诚。“你……”霍里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所有警告的话都在意识到二人悬殊的力量差距后堵在了喉咙里。
奴隶没有理会霍里那点微不足道的反抗,一只手蛮力压住他乱动的腰,用另一只手脱掉他的裤子,将彻底失去庇护的屁股暴露出来。昨晚被使用过的小穴还泛着红,所幸没有什么伤口。手指揉在那圈轻微肿起的嫩肉上,指尖挤压着入口的褶皱,稍微用点力就掰开了一条小缝,露出微红的肉壁。
奴隶摇摇头,不卑不亢地在他面前单膝跪下,握住他的手腕。
然而霍里没考虑那么多,听说要去调查补给去向,首先想到的就是他们可能到城镇待几天。
温热的呼吸落在肚子上,这感觉很痒,霍里在睡梦中也有些不舒服,缩起身体不停地闪躲。
倘若再许以让他感兴趣的好处,只要奴隶够聪明,军事官相信他能暂且驯服这头猛兽为自己所用。
“呃……不……”他发出小声的咕哝,但又没法立刻睁开眼做点什么,舌尖无力地推拒着口腔里的入侵者。
用牙齿狠狠碾碎甘甜的果肉,霍里对着军事官得意一笑,满不在乎地说:“别总信那些传言,他们就是下贱的工具,永远不可能享受我们的权利。”
第二天,军事官主动邀请霍里做客。
霍里这个蠢货,也只有他傻乎乎地相信身边雌伏的猛虎是只任人揉捏的温顺小宠。轻视这头猛兽的力量,将会是他余下的人生中最后悔的事情。
他释放了不欢迎的信号。
奴隶手捧银盘,奉上新鲜的水果和葡萄汁,然后温顺地跪坐在霍里手边,剥开汁水充盈的水果,挑拣出最甘甜的部分喂给他吃。他的服务总是这么尽心尽力,不亚于霍里在首都花大价钱买来的仆从。霍里对此还算满意,如果能给他倒杯酒就更好了,但为了在军事官跟前维持面子,不暴露他酗酒的坏习惯,他只能忍住馋瘾,心不在焉地和军事官说着话。
在他快要窒息前,房间门被敲响了。奴隶从他的嘴唇上离开,冷漠地看向门口,和军事官那张友好又有些惊慌的脸对上视线。
“嗯……”霍里哼了一声,本能地想合拢双腿,但奴隶的手指刚钻进去,挤着穴肉抽送两下,湿润的汁液就流了出来,沿着指背滴落到床单上。还没有开拓多长时间,开发熟练的小穴就在饥渴地寻觅更粗硬的东西了。
“那么关于昨天的事,”绕了一大圈,军事官终于把话题引到了今天的目的上,“既然你也有矿场的监管权,我想你有必要知道我们目前的状况。”
而寂静,恰恰是最糟糕的情况。
“说说看,你找我有什么事?”沙漠的鬼天气,可真够热的!霍里烦躁地用手扇风,试图驱散黏在周围空气里的灼燥。如果可以,他更乐意在房间里躲一天太阳,而不是和看不惯的家伙坐在一起说客套话。
那一下子的力道不小,即便是奴隶这样强壮的身体也猛地绷紧了一瞬,可他没有吃痛求饶,依然面无表情,直勾勾地盯着霍里的脸。
不对,他为什么要做这种荒唐事?感觉有只手徘徊在腰侧,他忽然从迷乱中清醒过来,用力推开奴隶的身体,脸颊涨得通红。
“你……你给我滚过来!”回过神的霍里更恼火了,猛地从床上跳下来,转身就去找挂在墙上的鞭子。
奴隶摇摇头,又剥开一粒葡萄喂进他嘴里。
“哼。”霍里扭过头不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