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尿道开发前列腺刺激膀胱灌媚药【蛋是壁尻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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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那一大桶春药看着实在好笑,kg特意提着大桶走到齐典面前给他看。
“有时候我会担心我的一些部下是否实诚过头了,或者就是对我有什么不切实际的滤镜,”他给齐典比划桶的高度,“什么情况能用上这么多啊,都够把你整个人泡进去了。”
齐典的目光落到桶上,似乎是拿眼睛衡量了一下,他赞同地点了下头,“是够了。”
kg对上他看过来的目光,莫名读出来了征询的意思。这说来很奇怪,以往kg在齐典的眼睛里只能看出两种状态,要杀人和平静期,怎么如今,突然就能从那双眼睛里读出来这么细腻的情绪。
“不会让你泡进来的,”kg失笑,又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会让你泡进来吧?”
齐典的眼神变了下,这次是疑惑的意味,大概是想问有什么问题。他声音依然是冷淡的,就好像这些都激不起他情绪的变化,“都行。”
真笨啊,kg在心里感慨。他以前从未想过这个词会被他用在齐典身上,一直以来他在各方面都是强者,无论什么事都没让人失望过,没想到他在性事上竟然真的纯净如一张白纸。
kg的目光一点点划过齐典被红绳束缚得格外美味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想到这具身体被泡进淫药的场景。
甚至不需要特意往承欢的穴眼里灌药,从皮肤渗入的淫药就会让他控制不住地张开每一处穴眼,然后因更剧烈的情热吸进更多淫药,不止是阴穴、肠道、尿道,只要时间够久,就连子宫,尿袋,精囊都会被淫药灌满。被强制锁进药桶的身体无法自我纾解,那无处宣泄的情欲就会像被酿造的酒,时间越久越是香醇,等他整个人被淫欲浸透了,再取出来时恐怕只是被风吹过皮肤,都会陷入无法抑制的高潮。这可不是用主神空间的治疗仪解除药性就可以恢复的,这淫欲会深入他的骨髓血液,以后别说是正常地战斗,恐怕会变成一个被人碰一下就要张着腿尖叫高潮的婊子吧。
那实在是……
只是想想都会让人觉得十分美妙的场景。
kg掐住齐典的下巴向上抬起,注视着这张充满男性魅力的俊朗脸庞,他再次叹了口气,像是抚摸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一样抚摸着齐典的头。
“你还不懂,”他叹息一般地说,“但是没关系,我很快就会教给你。”
kg低下头,轻轻含住了齐典的上唇,这是一个很温和的吻,没有激烈的唇舌交缠,kg就这样简单,又极其缠绵地与齐典唇齿相依,耳鬓厮磨,那举动中的怜惜珍爱之情几乎要从他蔚蓝的眼眸中流淌出来,仿佛两人是什么亲密无间的情人。
齐典有些不喜欢被摸头的动作,在kg放开他后,像一只毛被逆着撸了的小狗一样甩了甩头,再看向kg时就发现他手里多了一根透明的软管。
那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软管,模样有点像一根缩小版的糖葫芦,分布着一排珠状凸起。kg把它在那一大桶淫药里蘸了蘸,走到齐典身侧,蹲下身将齐典半硬的性器握在手里。
齐典的性器大小很对得起他的身份,凭心而论,kg觉得应该是跟他差不多大的,颜色因为没怎么用过是一种很淡的粉色,龟头圆润,囊袋饱满,看着就很健康的模样。
kg用指腹摩擦过马眼,刺激得它敏感地吐出腺液,确定穴道内有一定润滑后,才用两指抵着龟头将细小的尿道口拉开,另一只手捏着软管,手腕一沉,插入了从未被外物造访过的男性尿道。
软管的进入比kg想的要顺利得多,除了刚进入时齐典忍不住绷紧了肌肉,之后都会乖乖地自己主动放松。该说他过分乖巧了吗,kg在心中感慨,这样让人更想欺负地过分一点了啊。
于是当原本顺畅无阻的软管再次被夹住,kg便知道是到地方了。
“有感觉了吗?”kg看着在手中蒙的弹跳起来的性器明知故问。
齐典却没有意识到他的坏心思,或是意识到了也不是很在乎,只淡淡地回了声“嗯。”
“很好,”kg弯起眉眼,他当真有一副温雅秀美的长相,两鬓的长发从耳际滑落时,那双含着笑意的桃花眼瞳光滟滟,像是春日被落花打乱的一池静水。他指尖捏住软管旋转,偶尔上下拨弄,用上面的球状凸起反复刺激敏感的前列腺。“现在,我要你记住被刺激这里的感觉。”
齐典的腰腹发起抖来,但他的声音还是很稳,语气依然是冷淡的,“我记住了。”
“是吗?”kg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描述一下。”
这对齐典多少有些为难,他蹙起眉,两腿不受控制地想要夹紧,但他一抬起脚尖,深深陷入后穴的银钩就会让他不得不回到之前的动作。
他试探地回答,“里面,有点酸……”
“里面?哪个里面?”kg手上施力,狠顶了下腺体,“这是你的男性尿道,我现在顶的地方叫你的前列腺,是哪里酸?”
齐典抿着唇认真地感知了一下,“都有点,前列腺更酸一点,尿道有点疼,还有点热。”
“乖孩子。”kg赞叹一句,又顶弄了两下腺体,“记住了,这不叫酸,这是人体感知到的性快感,我们一般称之为爽。来,再说一边,被我这么顶是什么感觉?”
“前列腺和尿道都很爽,但前列腺更爽一点,尿道会有一点疼,还有点热。”齐典的语气依然没什么变化,也没什么起伏,只是配上这样的话就实在是色情地过分。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好像更热了。”
“不用担心,”kg心知是他拿来当润滑剂的那点淫药起了作用,轻描淡写地略过了齐典的疑惑,他手上施力,软管终于放过了那可怜的腺体插进了膀胱。留存的一点澄黄尿液顺着软管倾斜而出,稀里哗啦地落在地上。
齐典蹙起眉,失去排泄控制权对他这种对身体掌控力超群的人来说是极其糟糕的体验。倒是kg很满意似的,还认真观察了一下他的尿液。
那一大桶媚药,为了方便取用配了压力装置,kg找了个适配的接头连上软管。只是他也是的线条,稍微看得久一点,就叫人头晕目眩,甚至头痛恶心。
若是齐典能看到,就能从那些线条中认出主神空间烙印的影子。
齐典还抱着神像的食指,试图把自己挪到一个更安全的地方,丝毫没有注意到约书亚做的动作。直到他身下弯曲的中指突得一顶,原本竖起的手掌向前一倒,齐典跨坐在神像的食指上,毫无征兆地向前滑去,那胀大如枣的红烂蒂肉正被他压在身下,叫全身重量压着,碾过细密又凹凸不平的纹路。齐典还没来得及抓住身下的手指稳定住身体,就已经滑到了指尖,就在即将掉下去的时候,那指尖又忽的一挑,齐典被抛起又跌落至第二指节,下意识地抓住了身下的手指固定住身体。
那正要弯曲的手指一顿,前后倾斜了下,见齐典果真纹丝不动,手指停了片刻,猛地上下颠动起来。两团水光淋淋的雪白臀肉弹起又落下,在石像的指节上拍打出啪啪响声,略突出一些的花枝被反复捣入体内,将娇小子宫顶得变形。穴肉被倒刺剐蹭,花穴如层层绽放的蔷薇,吐出内里最细腻柔嫩的花蕊。花瓣疯狂抽搐,流出大股淫液,成片的银丝被反复拉长,在腿心拍出一滩黏腻泡沫。
齐典甚至没有察觉到身下的手指虽还是石雕冰冷的质感,却从僵硬变得渐渐灵活,再一次喷发后,他手一软,叫那手指拍得向后仰倒,狼狈地在石像的掌心中滚了一圈。
齐典如同摇尾的幼犬般趴着,腰臀高高翘起,两口红腻穴眼清晰可见,他像是给摔懵了,神情还有些茫然。
神像眼里带上了戏谑的笑意,另一只手伸过来,轻轻一拨,给齐典翻成了四脚朝天的姿势。
齐典这次反应过来了,迅速地翻起身,视线在周围扫视一圈,最后停在了神像的脸上。从掌心这样近距离看一个如此庞然巨物会带来相当强的压迫感,哪怕对方拥有跟约书亚如出一辙的俊美面容也是如此,齐典下意识地将手伸向身侧,才发觉自己的刀被锁在个人空间了。
他并没有慌乱,这锁于他如纸糊一般,有主神的认证在,如果自己确定有危险随时可以打开,如眼前这般大小的神只,齐典砍死的没有上百也有几十了,他的目光在神像的脖颈处停留了一瞬,仿佛屠夫宰杀前确定下刀的位置。
保证一击致命,不留一句遗言。
神像邪肆狂放的笑容在这个视线下明显僵了下,祂动了动嘴唇像是要说什么,下方就传来了约书亚的声音。
“不必担心,”清朗如潺潺碧水的声音温声安慰道,“祂与我一体共生,同根同源。”
齐典明白过来,他早觉得神棍不像是能专心侍奉神明的信徒,却没想到这人胆子这么大,当着别的邪神的祭司,供的神却是自己,借着邪神的力量和信仰,把自己供成了另一尊邪神。齐典和邪神没少打交道——主要是打,基本以邪神被大卸八块分区出售为结局,其他是逃掉了,不过自从齐典搞到封禁空间的阵法后就再没有一个邪神能活着从他手里离开。但这也仅限职业天克邪神的齐典了,对大多数人来说,邪神可从来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角色,仅看战斗力可能不算强,可加上他们普遍精通的诅咒系和削弱系能力,不知叫了多少强者饮恨。更何况这帮邪神有一个算一个,都是混邪乐子人,毁灭世界是基本操作,贪婪,残暴,阴险,没有契约精神不说,还不见兔子不撒鹰,神棍能把祂们骗个底儿掉,还能吃干抹净不留渣,实在是——
比邪神还要阴险狡诈,心黑手黑的老银币一枚啊。
想明白的齐典放松了下来。原本绷紧的,随时能跳起来给神像来个一刀袅首的战斗准备姿势软了下了,他跌坐回在神像掌心,又猛地弹跳起来,改为跪坐的姿势,双腿大开,展露出肿胀软烂的女蒂和一截垂在外面的花枝,晶莹水液顺着花枝滴在神像的掌心,如带露新枝。
神像像是找回了尊严,邪肆的笑再次回到他脸上,祂抖了抖手腕,见齐典身体稳稳当当,连晃动都没有,有些无趣地啧了一声。
“祭品,”神明的语言回荡在空气中,神像垂下的眼眸上还被深灰的石层覆盖着,却诡异地流露出悲悯与疯狂,“吾收下了。”
伴随着神言,齐典体内的花枝颤动起来,花瓣散落,层层叠叠地堵住了宫口和肠口,露出内里的花蕊,柱头颤动,花粉散落开,飘散在子宫和结肠,藏进每一处褶皱。
这是被繁育与生长的权能祝福过的祭品,若是在祂的祭典里,仅是闻到花香就能让信徒陷入狂热的发情,花瓣花粉更是珍贵至极,只有最虔诚的信徒才配被赐予,花瓣用于滋养宫腔,花粉用于提高受孕几率,最终诞下受神祝福的孩子,也是教派内圣子圣女的人选。
花瓣花粉中饱含神力自带的淫性,便是这世上最烈的淫药也无法比拟,花粉更是喜于钻入深处更湿热的褶皱,被花瓣层层保护下难以被触碰的宫腔和淫肠,如同被深埋地下的酒酿,用无法纾解的情欲,酿出一只醉人肉壶。
穴道内的花枝开始生长,彼此缠绕,从齐典的大腿一直蔓延到脚踝,又缓慢却不可阻挡地收紧,将两只腿摆成了字的形状,袒露出湿红穴缝,一片水光腻腻的下身如浸糖液,反射出甜腻色泽。
男根处的花枝虽已枯萎没有花粉,仅有的三片花瓣却没浪费地裹住了头部,花枝生长,向内深入了膀胱,又分裂出数股根系,与女穴尿道探进来的枝丫一同,如植物扎根般,布满了整个尿囊内壁。淫性顺着根系浸入膀胱,逼得本就饱胀的尿袋突突抽动,满腔水液无处排泄,只能在buff的加持下愈发胀痛。
齐典下身的孔窍都被堵起来了,体内不断分泌的淫液无处宣泄,很快就将小腹顶起一个圆润的弧度。虽然此时只是腹部略有起伏,不难想象,若是一直无法排出,那里恐怕很快就要如临盆孕妇般鼓起了。
神像再次颠动手腕,这次齐典再没有力气去稳定身体,重重跌入神像掌心,他登时就被两条隆结的枝蔓贯了个透。纠缠在一起的藤蔓不算粗,长度却相当可观,虽无法破开肠口和宫口的阻挡,可沉重的一下,几乎将齐典腹腔内的器官都要顶得错位。
神像的手却没停,时重时轻,时快时慢地颠动手腕,那枝蔓的操弄也变得不可捉摸,时而攥成一股重重捣入,药杵般将他挤压出汁液,时而又四枝分散,将两口淫艳穴眼大大撑开,翻出内里的媚肉贴上冰冷石面。
齐典试图翻身躲避神像掌心的拍击,可绑在他腿上的枝蔓却将他下身固定住,让那手掌次次都能稳稳拍在他腿心,将淫靡肉花彻底打开。在情欲下煎熬已久的内腔逐渐鼓胀,如同一个灌满水的气球,被撞得在腹腔内来回跳动。齐典蹙着眉,连捂住白腻小腹的双手都被顶得起起落落。
习惯了体内被捣得翻来覆去的疼痛,在buff与淫药的催化下隐秘的快感就渐渐翻涌而出,再次被枝蔓轻轻搔过紧闭的小口,齐典薄唇微张,不小心吐出了一点带露海棠般的舌尖,他竟下意识地,欲求不满般地扭了扭腰,仿佛在渴求更粗暴的对待。
神像眉头一挑,满足了他,纠结的枝蔓直进直出,捣得又快又狠,如同重拳击打在脆弱的子宫和结肠,又立刻抽出,细密的倒刺刮蹭过猩红骚肉,蛰得穴道抽痛不已。
齐典双眼翻白,彻底歪倒在神像掌心,大张着双腿,任由枝蔓在腿间进出。
神像没强迫他再次坐起来,另一只手伸过来,食指在齐典的腹部轻轻压了压。不过以祂的身形哪怕是轻轻的一下,也几乎要将那饱胀的孕囊生生压爆,齐典发出一声极轻的悲鸣,一把抱住了祂的指尖,十指在祂的指盖上抽搐着抓挠了几下,又脱力地滑了下去。
神像将手抬起来,一瞬间,祂仿佛在齐典那完全失去神采的眼中看到一抹锐利的光,如祂印象中的那抹刀光一般无二。
紧接着,祂看到齐典的手向下伸去,准确的抓住了下身肆虐的枝蔓,没有一点犹豫,直接将它们一把扯了出来。
这一系列的动作发生的太快,直到被齐典女穴尿眼中喷出的潮液洒了一手神像才反应过来,祂看着虚弱地躺在他掌心,手里还紧紧抓着仍在挣扎的枝蔓的齐典,难言的笑意爬上祂的嘴角,他笑了,从低笑,到大笑,笑得身体都在抽动。
齐典的潮液落在祂的掌心,还没留下痕迹就渗入了石层,那里显出了第一道裂纹,又向四面八方扩散开,石层一点点脱落,露出其下与人类相似的白皙皮肤。
逐渐显出黑发红颜样貌的邪神手掌前倾,看着齐典从自己的指尖滑落,在空中缓缓地,如同一支羽毛一般,飘飘荡荡地落进约书亚怀里。
祂与神棍同时喟叹了一声,相似的声线在空气中交叠,“不愧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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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书亚给齐典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他面对面地坐在自己怀里。这画面看起来多少有些奇怪,因为约书亚的身量要比齐典小上一圈,宽肩窄腰身材高大的男人几乎压在他身上将他遮得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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